第1章 穿越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沈晨睜開了酸澀的眼睛,感覺渾身疼的要命,而且腦子裡面更痛,像是得了嚴重的偏頭痛。
沈晨捂著額頭搖了搖,視力逐漸變得清晰,心想:沒想到我還活著…
他以為自己還在那個緬甸的小村莊里,可是眼前看到的卻是殘垣斷壁,戰火紛飛的城市,不知所措的婦女在戰鬥中亂竄。呼嘯著的炮彈拖著長長的光芒劃破天空,身穿軍裝的少男少女在戰爭里散發出光芒,彷彿他們是救世主。到處都是濃煙和紛亂,槍聲和火光糾纏在一起,更加重了紛亂的程度。
死去的人群又爬了起來,像是控訴自己的不滿,「救世主」卻把武器對準了那些爬起來的「活」人。
沈晨看著眼前飛上天的一把劍分身成千百把劍大受震撼,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這不是我所熟悉地方,這裡…他們這是在拍電影嗎?我為什麼會…「咳咳…」天旋地轉般的眩目瞬間涌了上來,意識逐漸模糊,又倒了下去。
殘戈斷劍橫於大地,入目皆是荒涼。
——
醫院
沈晨緩緩睜開雙眼,看到的是潔白的牆壁,彷彿剛剛的一切皆是一場夢。
床邊的人看到沈晨醒了,就開口詢問:「怎麼樣?還好嗎?」
沈晨這才注意到床邊的他,出聲回應:「還好。」
狙擊手的直覺都沒發現屋裡多了個人,也暗暗感嘆此人不簡單。
陌生男人看到沈晨打算坐起來就拿起枕頭幫助他靠在床頭,然後倒了一杯溫水給他。做好一切就從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本子上寫些什麼,嘴裡低喃:「能正常說話,腦細胞無異常。」
身穿白大褂的陌生男人,隨即質問:「沈先生,您是否知道好端端的d市會出現異種?要是您知道什麼就直接說出來。」
「什麼意思?d市是什麼?異種又是什麼?」沈晨抓住了關鍵詞異種,反問這個陌生男人。
隱約有了些許猜測,先前看到的一切興許不是夢。
「沈先生別激動…」陌生男人站起身伸手,出聲安慰道。
下一刻病房門被大力推開,隨後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沈晨,你個龜孫,憑什麼你沒死,我女兒就沒了,是不是你害死了她?」
走進來一位中年男人手拿著一把水果刀,身旁跟著一位中年女人掩面痛哭,男人說著就要給沈晨來一刀就被手疾眼快的陌生男人攔下,奪下兇器,藏在身後。
「這位先生我好像不認識你,您的女兒去世關我何事?不信,您可以到部隊去查。」
沈晨看著眼前的鬧劇一臉疑惑,他一直都在華夏國界處執行任務,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談了個女朋友。
那個身為父親的男人滿臉淚水,聲嘶力竭:「沈晨你裝什麼裝,要不是因為你,我女兒就不會死…孩子他娘,跟他拚命。」他抹了把淚,眼看就要就要掙脫束縛。
看到這個男人身上擁有父親的倔強,沈晨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門口來了個身穿黑色軍裝的男人,肩上的軍輝上有一杠3顆星,讓人一眼就覺得不一般,他的旁邊跟著幾個男人拿著56式突擊步槍,看著就像病房裡的人有個什麼動作威脅到為首男人就要被槍決現場的樣子。
沈晨眯了眯眼睛,因為他沒見過這種款式的軍服和軍輝。
陌生的中年男人和女人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搶先說:「首長,他肯定是異種派來的卧底,殺了他,為我女兒償命!」
首長擺了擺手,吩咐手下帶他們出去,等人走後。沉聲問道:「沈先生是吧,我想了解一下「d市戰役」,為什麼d市會突然出現異種,我希望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
沈晨聽到了男人的話,心想又是異種,異種究竟是什麼,但是現在的情況最好的解決方法的就是裝失憶。
作為身為軍人的本能他還是在病床上敬了個禮,開口回道:「我聽不懂你們說些什麼,現在又是什麼時間?異種又是什麼?」像是回憶到了什麼頭痛欲裂,表情稍微有些痛苦。
都到這時候了,沈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一個關於異種的華夏。
首長眼睛眯了眯,索性說:「簡單跟你說一下,現在是星元一年,異種的出現已有一年時間,這次d市戰役雖然不是所有戰役里傷亡最慘重,但是距離上一次異種進攻也才時隔兩個月。異種就像是一種不知名的蟲子能依附到人腦里,操控人的意識,只有儀器能檢查出來。異種有寄生現象也有同化現象,所以我們不得不慎重一些。」
沈晨點點頭問了一句「好的,那為什麼要稱呼為異種呢?在電影里異種不是外星怪物?」
首長回了句:「我們稱它為異種因為不同電影里出現的寄生蟲,異種也不是這個時代科技能創造來的東西,只能說要麼是身體原有的,要麼就是別的星球來的,結果更傾向於第二種。」
沈晨點了點頭,語調平緩:「我明白,首長我想參軍殺異種。」
首長愣了愣,他沒想到剛活下來的年輕人不想著享福而去參軍,心裡不由讚歎一句,嘴上卻冷聲喝道:「你作為一個普通人,也不能改變什麼,只能送死,你還要去嗎?」
沈晨脫口而出:「我是華夏人,戎裝加身,豪情壯志,滿腔熱血只為護我家國,無懼挑戰,無愧此生。」
這是華夏但是卻是不同時代的華夏,我不能因為華夏的不同就要放棄這個我願意守護一輩子的祖國。
沈晨暗暗下定決心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消滅完異種。
滿腔熱血保衛祖國平安,視死如歸征戰沙場。
首長哈哈一笑,鄭重其事的拍了拍沈晨的肩膀,說:「好小子,我很看好你,過幾天我們的「破曉」招新。」
沈晨聽到破曉這兩個字,雖然心裡疑惑,但是面上沒表露出來。敬了個禮,目視他們的離開。
走廊上首長旁邊的警衛員出聲詢問:「首長,您應該看出他沒失憶,可是為什麼沒有拆穿他呢…」
首長打斷道:「小張啊,你還有要學習的地方,既然他是正常人想要這些信息,對我們又沒有什麼損失,何樂不為的賣他個人情,而且我感覺他也沒表面的那麼簡單。」
鮮衣怒馬少年時,不負韶華行且知。
…
「我叫李銘,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穿著白大褂的李銘帶著本子走出病房,關好房門。
沈晨緩緩起身,拔掉針管,走向窗邊望了過去。
夕陽,將世界像血一樣染紅了,太陽的最終宿命就是落下嗎?不,太陽的宿命是明天的升起,是黎明,是希望,是無限可能。
【作者題外話】:新手小白,寫的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