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張家?
展開疊起來的紙,上面有行字:張家後人,御體練至十年向玉牌滴血測試有無天賦,若有天賦,便可自行看懂此書,若無天賦,切記不可窺探張家之秘,謹記!
我一手拿著玉牌一手拿著有摺痕的紙,滴血?我這時腦袋嗡嗡的,這寫的是什麼啊?張家後人,御體?天賦?怎麼跟我看的小說開局是一樣的,我又看向那本古書,書的封皮沒有名字,我隨便翻了一頁,上面連個字都沒有。
站在梯子上的我有點腿麻,把這三樣東西又重新包好后,離開了爺爺家,路上腦子裡,一直在回憶此事,張家後人?如果要是真的,我們張家何必混到現在這個樣子,難道我的爺爺、爸爸、叔叔啥的都是隱士高人?腦子裡的畫面突然變得有些中二,腦子裡在想我爸突然站在我的面前,手一搭我肩膀,面色嚴肅的看著我說道:少玄,是時候了,你其實...
我搖了搖頭,把這中二的片段甩出腦海,這是現實社會,怎麼可能有這,是不是爺爺也喜歡看一些玄幻小說...
我看向路上過往的車輛,這才慢慢的把我的思緒回歸到現實,又看向手中的包裹,突然又感覺有點不真實,到家之後跟我媽說了句去學習了,就鑽到自己屋子把包裹放在桌子上盯著包裹,我決定要實驗下,看這個紙上寫的東西是否真實,拿針尖刺破手指,可能刺的不太對,很疼但沒有血,使勁擠才出來一點點,我把血不是滴在玉牌上,是抹到玉牌上,然後盯著玉牌,期待著出現什麼變化,等了幾分鐘,發現一點變化都沒有,這...是不是我血少還是,這本身就是假的。
就在我心生疑惑的時候,發現玉牌上的血在慢慢變少,嗯?這玉在吸我的血,並且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玉在慢慢變的更加溫熱,有反應了,我更加有些期待這個玉牌能夠像小說里寫的那樣,開始發光,然後把我的意識拉入另一個空間。
又過了幾分鐘,還是沒有變化,甚至玉牌的溫度已經開始由溫熱變涼,這就沒了?是不是我血太少,沒有觸發,我又用針使勁的扎了我的手指一下,這次我連著向玉牌滴了三滴血,又等了幾分鐘,玉牌還是跟上次一樣,最開始玉牌上的血液開始變少,然後變的溫熱,到最後回歸普通,是不是我操作失誤了,我又拿出那張紙,看是不是我漏掉了什麼,我打開摺疊的紙,原本紙上只有一行字,可這次打開后,第一行字后又多出了一個段落。
你向玉牌滴血測試,測試結果為資質不佳,不要再窺探張家之秘,資質不佳是因為你的命承受不了張家之秘,如果強行窺探,必遭天譴,把書中內容教於你的後輩,需八歲教會,每日清晨練習,練至十年,十八歲時讓後代向玉牌測試。
我看著紙張上的內容,一呢我是在驚訝這發黃的紙張,我剛才在爺爺家看時只有一段字,可我在向玉牌滴血后,紙張出現了第二行字!二呢,我對於紙張給出的結果有些失落,看來我沒有得到張家的認可,不管是不是真的,但得到這樣的結果,還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根據這張紙的要求,我翻開那本年年代感久遠的古書,本來連個字都沒有的書,第一頁浮現出一些密密麻麻的小人動作註解,頂端寫著「御體術」,這些小人的動作,就是爺爺教我的那些強身健體的動作,緊接著又翻了一頁,發現還是什麼都沒有。
我抓著頭髮盯著書沉思了很久,捋了捋思路,爺爺應該也是沒有得到靈牌的認可,我爸,叔叔他們只練御體術練了兩三年,達不到這個要求,而我最終也是沒有得到靈牌的認可,張家之秘究竟是什麼。
沒有得到認可的我過了段時間,這些事就開始拋之腦後,準備高考,我想上大學,但家裡想讓我去大城市轉轉學門手藝回來,高考結束后,我一直自信自己的分數應該怎麼也能過一本院校的線,最終我的分數出來后,只能上一些普通的二本院校,家裡不讓我繼續上大學,我呢又被盲目的自信打臉,最終沒有走上大學的校門。
今天我爸穿的比較隆重,看著我說了句:今天帶你去見見爸的兄弟們,他們都是叫我哥的,都是爸的好兄弟,看有沒有人能給你介紹個好點的工作或者手藝。本身有輕度社恐的我,很討厭這種場合,我皺著眉頭道:我自己研究就行了,不太想去。
必須去!我爸有點很鐵不成鋼的大嗓門對我說道,我媽在一旁也關心的跟我說:去吧少玄,在外靠朋友,多接觸接觸對你有幫助的。最終還是聽父母的話過去了。
我爸騎著摩托帶著我去冧縣的一個飯店,看著挺大氣的,但跟冧縣最好的飯店還是差了幾個層次,我爸正在停摩托車,就聽見旁邊一個剛從車裡下來的年輕人對我說道:喲,這不玄哥,玄哥今天也來這兒吃飯?我微微的點點頭,他叫喬天,這是我在學校認識的一個算得上是朋友的朋友,其他的知道的不是很多,只知道他家裡在我們縣城還是比較有錢的。
我爸扭頭,嗯?天兒,還認得伯父不,你小時候伯父還抱過你呢,我爸笑盈盈的對喬天說道。當然認得伯父,怎麼會不認得,哈哈哈,喬天笑著對我爸說。緊接著我爸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說:你看看人家喬天,多會說話,沒事兒了多跟人家學學!我只能點頭附和。
山哥今天來的挺早啊,喬天他爸把車停好后也過來對我爸說道。愛軍,天兒這個嘴越來越會說話了啊!你看看我們家玄兒,天天不說話,快把我愁死了,這以後到社會了,我都擔心!來,這是你愛軍叔,我爸先對著愛軍叔說完后又嚴肅的看著我讓我上去跟愛軍叔說句話,我討厭這種感覺,硬著頭皮,叔叔好!
愛軍叔看著我,點了個頭,嗯!了一聲。我能感到那種輕蔑的感覺,也能感覺到人家並看不起我們家。山哥走,咱進去把,應該其他人也都早到了,喬天他爸對我爸說道。走走走進,這跟兄弟們有兩三年沒聚了吧,今年我請客!!我爸和他爸在前面你一句我一句的附和著。
一進包廂門,我爸先說了句:呀,兄弟們都到了?久等了久等了,桌子上坐著的那些生面孔看見我爸進來后說道:山哥大忙人啊,去年聚的時候你就沒來,緊接著我能看到我爸先是疑惑了一下,緊接著尷尬的笑了笑,來來玄兒,這是你邱叔,這是你王叔,這是你張叔,你小時候你張叔還抱過你呢!什麼叔什麼叔的,我一個一個問好,他們都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就在我爸介紹最後一個叔叔的時候,喬氏父子也推門進來了,緊接著我就看見一桌人站起來,喲!愛軍來了?天兒長得越來越帥氣了啊!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嘴的,直接把我爸的介紹打斷了,我和我爸站在一邊,顯得有些尷尬,這個場應該是我爸組的,我爸也是這些人里年齡最大的,我討厭這種感覺。可是我站在一邊卻不知道說什麼。
他們你一嘴我一句的說完后,我爸才插上話,大家都坐吧。我也坐在我爸的旁邊,聽著他們酒局上嘮家常,聊以前學生時代,聊現在乾的什麼事業,我坐在一邊,沒有人理我,我看著,別人一杯杯敬著喬氏父子,卻沒有人來找我們父子喝,我夾菜別人該轉桌轉桌,他們還專門把肉菜轉到喬天面前,讓喬天多吃點!我討厭這種感覺。我爸跟我說,來玄兒走一圈,跟你叔叔們見見面,應我爸的要求,還得主動找人家碰杯,人家都是嗯,隨便喝一口,杯里養個魚。
我爸清了清嗓子說道:兄弟們,跟你們也有很長時間不聚了,來,先跟大家們喝一個!我爸把場子找回來之後,就開始說一些以前的事件,以前我記得邱子被人打的時候,要不是我一打三把他們打跑了,我還不認識邱子呢哈哈哈!那邊的邱姓叔叔,尷尬的笑了笑,山哥說的對,哈哈。然後我爸又開始找一些以前的趣事說了起來,不過很快又被再次打斷。張姓的一個人對著喬愛軍說道:愛軍,你看我最近弄了個項目,但這個項目在我手裡轉過來轉過去,一直不掙錢,咋弄啊!張姓一起頭,緊接著那群人,開始聊事業,把我跟我爸晾在一邊,顯得很尷尬,我討厭這種感覺!
來來,玄哥!咱倆喝一個,喬天笑著對我說道,玄哥,我看你上次打架了,真厲害啊!一個打六個真厲害,你平常咋練的,教教我唄!可能現在也只有我們這個年齡段的人能聊一些這樣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