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疤臉的初戀
「嗯,是啊,文理科出身的都一樣的難度,理科生就會佔點兒便宜。」疤臉胡亂地說著。
「我聽你們班的女生說你數理化特別好,高考都是滿分,英語不太好。要不我幫你補習英語,你幫我補習高數吧。」蓋麗麗問道。
「好啊。我這英語簡直渣的沒法說,你可得有點兒耐心。」疤臉說道。
「彼此彼此,互相幫助各取所需嘛。那咱就說定了。我聽說你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去做家教,我一般都在十五樓的四樓找座位上自習,你有時間可以去找我,我給你佔座。」蓋麗麗顯得很高興。
「那咱就這麼定了。」疤臉也很高興,這種春心萌動的戀愛感覺,有時候比崩鍋那種完全釋放本能更讓人期待。
但整整一周,兩人一起上晚自習的時間也就兩次,疤臉這還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戀愛。由於經歷過了幾個女人,疤臉初始的戀愛動機就不是那麼純潔,但他也沒急於快速推進,他還是嚴格按照黃教授的戀愛三部曲享受著這個過程,但體內的荷爾蒙卻是急速地增長。
清明節的那個周六,疤臉兩點半來到韓阿姨家給小超上課,天上下著濛濛細雨,疤臉打著傘騎車,身上有好幾處都淋了雨。韓阿姨一開門才想起來。「你看我這腦子,小超讓我給你打電話,今天他在奶奶家,吃完晚飯才回來呢。想把時間調整在晚上,還讓我問你行不行。」
「噢,沒關係,那我就先走了,晚上再來,再見阿姨。」疤臉說著轉身就走。
「不是說好了每周六都來阿姨家吃飯的嗎,現在都快三點了,你回去五點再回來,還下著雨,折騰不折騰。要沒什麼其他事,就在這待兩小時吧。」韓阿姨說道。
「今天一天也沒什麼事,那我就在小超那屋看會兒書。」疤臉也沒怎麼客氣,跟著韓阿姨就進了屋。
「你看你身上都濕了,
這種下雨天騎車一定要穿雨衣,打傘不起多大作用。把這個換上,還是前一段時間你穿過的,去洗個澡別感冒了。」
「噢,謝謝阿姨」疤臉去小超那屋換了衣服,就進了衛生間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時看著韓阿姨那屋的門開著,韓阿姨在床上趴著問他:「小呂,你不是會按摩嗎?來給阿姨按按,這兩天身上總覺得皺皺巴巴的,不痛快。」
「嗯,行」疤臉說著就走了進去。
「嗯、嗯……你這技術是可以的,比那些養生會所里的技師都好。」韓阿姨一邊舒服的哼哼著一邊說道。
「阿姨還經常去做按摩?」疤臉問道。
「嗯,每周去一兩次,就我們樓下那個。那裡都是女技師,手上沒你這麼有勁。我們同學說,人家按摩的技師都嫌我們這種人身上的膘太厚,太費力氣,你說阿姨是不是很胖?嗯、嗯、……」韓阿姨確實感覺疤臉的按摩手法很舒服,總是不停地哼哼著。
「沒有,其實按您這年齡您這身材才是最標準的,您有一米七了吧,也就一百三十斤,一點兒也不算胖。」疤臉剛開始按摩還沒什麼其他心思,但韓阿姨的哼哼聲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招娣姐和呂姐崩鍋時像唱歌一樣的聲音,頓時就著起了一團火。但他告誡自己這是他心目中尊敬的長輩,他一邊盡心儘力按著全身,一邊和阿姨說著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嗯,你眼神還挺毒,我一米六八,一百三十多斤呢。其實主要就是屁股太大,你張叔就是嫌……」韓阿姨說了半句,突然意識到今天的談話有點兒問題,她無意中當成了在養生會所和閨蜜一邊做按摩一邊聊天了。
「你看我都說了點兒啥,我這一按摩就習慣性地當成和同學一起聊天了,不好意思啊。你給阿姨全身都捏一捏,別光是肩膀到腰,腰到小腿不是也有很多穴位嗎。」韓阿姨經常按摩知道按摩的順序,所以說道。
疤臉其實也知道,但每當他看到兩個籃球並排包裹在連衣裙里,隨著他的按摩動作也跟著輕微地晃動,他就有點兒眼暈。但他還是按照韓阿姨的指示順利的越過那個籃球形狀的山峰,手在峰頂稍作停留,使勁按了按又揉了揉,手感就是好。隨即一路按下去,一直到腳,然後又從腳到肩,又循環了一遍。後面就是全身的拍打,在肉最厚的地方拍打的也最認真。
「嗯,真舒服。你這按摩手法能去會所里打工了。」韓阿姨翻過來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對疤臉說道。
但疤臉卻因為這樣的接觸,身體起了巨大的變化。她看到疤臉身體的變化時,才知道這不是會所里的女技師,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看見疤眼裡冒著火盯著不該看的地方,有些尷尬地說:「你這孩子也不學好,凈想些亂七八糟的事。趕快回你那屋去,丑不醜。」
「噢」疤臉也感覺自己的樣子很對不起觀眾,像只木偶一樣轉身就要走,但他突然想起呂姐說過的話,要想崩鍋就別假裝正經,要主動出擊。世上只有男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只有能崩和不能崩兩種。
又想起了黃教授在實戰技巧中教的,如何把自己裝成一個初次的純情處男,讓女人心甘情願地接受自己,並能長期穩定地保持這種激情。現在在他的腦海中,已經沒有了尊敬的長輩了,只剩下一口好鍋。這都是互相幫忙的事,如果對方態度堅決,大不了用黃教授教的說辭,基本都能取到對方原諒。
打定主意要試試了,這所有的想法也只是在幾十秒鐘之內就決定了下來,韓阿姨看著疤臉轉過身卻沒動地方,不知道對方心裡那些小九九,坐起來問道:「發什麼愣啊,快過去那屋去,小孩子家也別總想那些不好的事。」
「阿姨,我好想抱抱你。」疤臉轉過身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緊接著就抱住了韓阿姨。
「這孩子,行了啊。阿姨忘了你也是個男子漢了,不該讓你給按摩。再說了你咋能對阿姨這種老女人起心思呢。」韓阿姨並沒太堅決的拒絕,順從地讓疤臉抱了抱自己,她想這孩子就是從小缺乏母愛,安慰一下就好了。誰知道疤臉卻將她越抱越緊,還將那個歪嘴湊到了她的雙唇上。
韓俊鳳這時腦子也一片空白,她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時代,回到了與張鉅談戀愛的大學時代。那也是張鉅第一次吻她,非常熱烈非常狂野,但那時的她也是青澀的,毫無經驗的被動接受。現在她已經深諳此道,她要主動出擊,當她要幫對方清除障礙,碰到最關鍵的部位時,腦子嗡地一下,才重新恢復了理智,這不是張鉅。她使勁推開已經有些狂熱的疤臉,躲到了一邊,整理著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
「家正,我們不能這樣,你快走吧。」韓俊鳳滿臉緋紅,不敢正眼看疤臉。
「對不起,阿姨。我……」疤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黃教授教的那些違心的話他不想說了,他就是故意要做的,就是有那種齷齪的想法。
「沒事,你走吧。是阿姨不對,不該讓你有這種機會,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有這種反應可以理解,說明阿姨還不是那種一無是處的黃臉婆。」韓俊鳳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那我走了,阿姨。今天小超的課怎麼辦?」疤臉也很羞愧的低著頭說,他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努力將齷齪的念頭甩出去。
「今天就不補了,我和小超說你晚上有事,下周再來吧。」韓俊鳳看著疤臉確實認識到了錯誤於是說道。
「噢」疤臉換了衣服,匆匆忙忙地回了學校。韓俊鳳默默地坐在床上看著外面,心思確實很亂,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疤臉從韓阿姨家出來,也沒打傘,騎車就走,小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冰涼的雨水很快就撲滅了他心中的那團火。他也非常冷靜地分析了一下自己的行為,覺得這次自己有些卑鄙,完全是為了自己的一時愉悅,挖空心思地傷害別人。如果這次成功了,他可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對於韓阿姨來說可能是一輩子的不安和悔恨,甚至可能會導致極端的後果,想想都有些后怕。
這種事情本身沒什麼對錯可言,他和招娣姐的兩次,都是雙方都舒適開心,以後也並不會因此改變什麼。與楊靜的無數次雖然很荒唐,但是都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事後各走各的路,沒有改變對方的人生走向。與劉艷就更不用說了,可以說是互相幫助,讓對方痛苦和壓抑的心情得到了極大的釋放,能更好地經營各自以後的生活。與呂姐的幾次看上去應該受到譴責,但是事實上是最正常生理需求的及時滿足,減少了呂姐對丈夫和對生活環境的抱怨,能讓對方對家庭生活更加依戀,從而更加穩定了對方的婚姻關係。
所以說事情本身是沒錯的,就看是在什麼情況下和誰去做,時間、地點、人物、心理決定了這件事最終的評判,和同樣的人做同樣的事,以上幾個條件有變化,那事情的性質和結果也將完全不同。
等回到宿舍后,疤臉已經渾身濕透,但他的心情卻好了很多。他知道韓阿姨並沒有太多的責怪他,對他的稱呼從小呂變成家正,這就說明自己沒有傷害到對方,大家還可以像以前一樣。他也一下子成熟了很多,從純粹的生理需求中走了出來,再看到女生也就不是只想著那一件的事了,心靈的溝通有時候也能讓人得到極大的滿足。
只要有時間他也不再浪費,學習、家教、體育鍛煉一樣也不能少,好的身體是做好一切工作的本錢。每天早上起來都會去跑步,課餘時間也和同學們一起打籃球、踢足球以及各種體育運動,用這種非常健康的方式將多餘的荷爾蒙分散出去。
在與蓋麗麗交往的這段時間,兩個人也從單純的互相補習逐漸發展到了真正的戀愛關係。剛開始他確實是奔著崩鍋一個目標去的,但自從清明節后,疤臉的心態完全起了變化。他覺得現在自己沒有承擔後果的能力,那就不能隨便改變事情的性質。
他也看得出蓋麗麗確實像黃教授所言慾望很強,他們從第一次牽手到接吻沒有超過一小時。從接吻到撫摸關鍵部位,也只用了兩個自習的時間。天氣越來越熱,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每次蓋麗麗將自己的小嘴印在疤臉的歪嘴上時,都使勁用她那鼓囊囊的胸部擠疤臉。疤臉將他的手從後背轉移到渾圓挺翹的臀部,她也毫不拒絕,手從後面轉到前面她也很配合地完成,總之做一切事情都沒有任何的阻擋,可以看得出對方也很享受這個過程。
到這一步如果疤臉想,隨時都可以完成最後的一下,但是他不再像對待以前的幾個女人那樣。因為他知道,如果不用承擔任何責任,事後兩人分開也不會對對方產生根本性的影響,那他會毫不猶豫地進行下一步。但懷裡的這個人明顯是不一樣的,他們以後天各一方的可能性非常大,他的一時衝動可能會影響對方一輩子,所以只能忍著。
五月份濱城市的天氣也熱了起來,有了一點夏天的氣息,馬上就要進入考期了,小超的成績也很穩定,所以就提前半個月結束了家教。疤臉也把更多的時間用到了自己的學習上,他和蓋麗麗上自習的時間也多了,最起碼每周六全天都可以在一起。學習累了,就出來在學校的湖邊散散步,湖邊三三兩兩的都是情侶,也沒人會在意他們。到了晚上這裡就是情侶的天堂,人們的動作都會比白天更加瘋狂一點。
「我檢查一下我們麗麗植被生長情況?」
「嗯」
「看看門衛負責不負責?」
「嗯「
「門衛不負責任,漏水了都不管「
「你討厭。我也檢查你的。「
「隨便檢查。「
「這太嚇人了,是人的嗎?「
疤臉看得出來蓋麗麗已經非常動情,如果這時他提出在門口蹭蹭,然後乘機完成那「啊「的最後一步,十有八九不會被拒絕,但是他還是忍住了。雖然不能斷定蓋麗麗是不是像黃教授所說的那樣,他從最近的接觸中也可以感覺出來,原封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他也不想冒險打開包裝,不想做那種給人家開封又不能負責到底的人。他這樣不停地挑逗,其實一是為了滿足自己的需要,這種過程以前沒有享受過,感覺比直接進入主題更有意思。再就是他希望對方能主動撕開包裝,這樣他的負罪感就會輕一些,疤臉對自己能這麼冷靜都感到非常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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