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 85 章
梁山泊的營地內。
以投奔宋江為首的各路英雄好漢,圍坐篝火,熱熱鬧鬧的喝著酒。
武松坐宋江的右方,另一側脖子掛著串佛珠的花尚魯智深。
魯智深性格豪爽,脾性頗為勇猛。武松的交情很好。此刻,手拿著碗,十分豪邁的將碗的酒一飲而盡。
見坐自己身旁的武松,似乎些心焉,於便直接將手臂一橫,一手搭了武松的肩膀:「怎麼了?兄弟,今兒值得開心的日子,面色看起奄爾吧唧的行!」
話音剛落,武松還未說話,一旁的張青就說:「許想家兄長了?」
知武松家還一位兄長的。
如今,為了義,一行約而同的到了梁山。算算間,距離武松離開汴京都城已經好些日子裡。知曉武松自家兄長從相依為命,如今離家許久,會思念家親也情理之。
武松聽著張青回答的說辭,輕輕笑了笑,然後一口喝掉了杯的酒。算肯定了張青的一套思念兄長的說辭。
而事實,只自己最清楚,真正的思念的,並自家兄長,而兄長的夫郎,那位名義的嫂嫂潘金蓮。
想到潘金蓮,武松的心裡就泛一陣苦澀。
武松自己也沒想到,一竟然感受到愛而得的苦楚。
潘金蓮哥的夫郎。
一身份,永遠的束縛著。
更之間能跨的界限。
武松的心底涌一陣酸意,辛辣的戒酒也足以麻痹的思維。
越想那,內心就越控制住的思念,腦海里也斷浮現那的臉,以及曾經那經意間的每一次曖|昧的接觸。
世都說,間會淡忘一起。
然而,關於潘金蓮的記憶,卻如此清晰的印武松的腦海里,無論如何,都無法摒除。
止一次心裡告誡自己,能越陷越深。但最終的結果,卻適得其反。
武松知,潘金蓮三字。
就像深藏內心深處的一把鎖。
或許一輩子,都無法將把鎖解開。
「,喝酒喝酒,別想愉快的事!」魯智深再次拍了拍武松的肩膀,試圖用自己的方式讓武鬆開心一些。
雖然如張青孫二娘的心思細膩,但對於好友的情緒變化,多少還能感知到一些。
武松心事,心鬱結,作為好友,既然對方方便說,能做的也只裝作什麼都知一般,以平常之心對待。
武松知魯智深的好意,將思緒收回,倒滿酒與魯智深碰了一碰:「喝!」
一夜,武松喝了很多。
一碗接著一碗。
直到臨近子,一行才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武松的酒量很好,即便喝了很多很多,的意識尚且還一絲清醒。
回到自己房間,躺軟榻。
隨即像想到了什麼一般,站起身走到書案旁,然後從暗櫃里拿一副畫卷。
心翼翼的將畫卷打開,看著畫卷的男子,武松的眼眸里浮現無盡複雜的情緒。
潘金蓮……
武松心裡默念著男子的名字。
自嘲的笑著自己,當真一卑鄙又恥的,然為何會覬覦著自己兄長的夫郎,覬覦著一該靠近的存。
武松背靠桌椅,用手觸摸著畫卷的男子,心既酸澀又一種隱秘的歡喜。
酸澀因為兩的身份段無疾而終的愛戀。
而隱秘的歡喜,則因為,回憶著那段古墓里,墓穴之主身體里所對潘金蓮做的親昵之事。
想到那詭異莫測的古墓,武松就想到了那被忘記的幻境記憶。
些日子,夜深靜之,止一次,努力的回憶,試圖記起那些模糊的畫面。然而每一次,都失敗了。
所以,那幻境里的記憶,究竟什麼……
武松願就么放棄。
絞盡腦汁的想著。
想著想著,僅剩的那一點清明的思維也酒精的作用,慢慢渙散起。
最後,就么睡了。
陷入到了夢境里。
而與此同,另一邊的付臻紅。
也進到了武松幻境里的記憶節點裡。
付臻紅穿著紅嫁衣,頭戴著紅蓋頭,安靜的坐武植那並算柔軟的床榻。
聽著越越近的腳步聲,付臻紅神色並沒的變化。
房間里門被從外面推開。
身著紅喜服的武松抬腳走了進。
武松一頭黑髮用紅綢帶系著,臉戴著本該武植戴的銀制面具。
一刻,武松,也武松。
頂著武植身份的武松。
因為親兄弟,武松的體型武植很相似,眉眼也相似。戴著面具,緩步走床榻邊,高的身形,使得身的陰影幾乎將付臻紅盡數籠罩。
沉默著,按耐住激動的心緒,盡能的學著兄長平日里所展現的性格,靜靜的看著坐床榻的男子。
然而即便偽裝得很好,越發粗重的呼吸卻已經暴露了此刻的情緒,並如表面那般平靜。
片刻后,還付臻紅率先打破了沉默。
嘴唇微動,像確認一般,喊了武植的名字:「武植?」
武松聞言,微微一頓,隨即垂眼眸,低低的應了一聲。
付臻紅:「掀開紅喜蓋嗎?」
武松才動了動,壓住心底翻湧的緊張與歡喜,近乎顫抖的伸手,掀開了男子頭的紅喜蓋。
入目的穠麗容顏讓武松的呼吸一滯,的眼浮現濃濃的驚艷。
付臻紅問:「好看嗎?」
武鬆喉結滾動,回了兩字:「好看。」
付臻紅勾唇一笑,輕輕拍了拍自己身側的空位,「坐。」
武松:「還沒喝交杯酒。」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付臻紅挑了挑眉:「那把酒拿。」
武松點頭:「好。」
隨後,兩喝完了交杯酒。
武松看著付臻紅,付臻紅的視線拿了一把匕首。
付臻紅抬眼,並慌張的問:「想做什麼?」
武松低頭看一眼手的匕首,然後將匕首放了付臻紅的手:「想,的身刻一朵花。」
聽到,付臻紅隱隱了猜測,把玩著手的匕首,問:「想刻什麼花?」
武松:「蓮花。」說著,近乎討好般的握住付臻紅的手,緩緩問著:「以嗎?」的聲音很輕,像最兇狠的野獸收起了尖銳的利爪,露柔軟的一面。
付臻紅輕笑一聲,並沒回答武松好與好,而問:「確定?」
武松:「確定。」
付臻紅又問:「刻哪裡?」
武松:「胸口。」
話落,武松便利落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脫衣衫,露了結實健美的胸膛,精壯力的腰身。
付臻紅抬眼看了武松一瞬,觸及到武松眼的堅定之後,示意武松床榻躺。
待武松躺好之後,付臻紅也了床榻。
半撐武松的身側,至而的凝視著武松。
「後悔?」最後問著武松。
「後悔。」武松的回答依舊堅定無比。
「好。」付臻紅笑了,緊接著,便將床兩側的紗幔放了。
燭光山洞,照了半透明的紗幔。
月光從窗戶的縫隙里漫灑進,與屋內燈焰散發的光暈融合一起,照了裡面的兩身影。
樣一寂靜無聲的夜晚。
場似虛幻非虛幻的夢境里。
武松以武植的身份,圓了內心深處那最旖旎的一場夢。
恥的。
恥的回到最初。
回到兄長潘金蓮還未曾相識、還未結為伴侶的候。
然後恥的頂替了的兄長。
成為了那迎娶潘金蓮的存。
夢境里,終於得償所願,娶了讓魂繞夢牽的存。
心愛的男子一身紅嫁衣,嫁給了。
喝了交杯酒,成了真正的夫妻。
而胸口處盛開的血色蓮花,就最深刻最好的證明,也獨屬於之間的秘密。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
睡了一宿的武松從夢緩緩醒。
看了一眼桌面還攤開畫卷,手指眷念的觸摸著畫。
古墓里的那段模糊的幻境記憶,已經記起了。然而卻沒想象的甜蜜,反而一種悵然。
屬於的,終究屬於。
武松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將畫卷收起重新放回到了暗櫃里。
一身的酒味讓武松皺了皺眉,走到柜子旁從裡面拿乾淨的衣衫,準備好好洗漱一番之後換。
而就拿著衣衫經銅鏡的候,忽然銅鏡里看到了略微敞開的衣領處,看到了一絲痕迹。
武松呼吸一滯,些緊張的鬆開衣領,待脫衣,看到胸口處的蓮花,突然笑了。
先悵然若失,一刻盡數消散。
一種隱秘的甜蜜,從那刻著蓮花的胸口蔓延到了的四肢百骸。讓整都彷彿身處於滿的芬花之。
武松想深究背後的原因。
對於而言,胸口處的蓮花,足以讓日後多困難的環境里,也留一片值得回憶的心靈凈土。
恥,卻也歡喜。
一能說的秘密。
想明白一點之後,武松唇角勾起的弧度頓擴散了幾分。
也候,付臻紅那好,關於世界攻略進度,達成了100%的完美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