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嘶,這真的是普通警察嗎?怎麼力氣這麼大?」張遠用左手揉著右肩,挨了另一名烏薩斯警察一拳后,張遠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已經麻木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選擇快速掏槍,不惜暴露自己的位置,也要快速離開這裡。兩名警察就足以讓他失去一定的戰鬥能力,更不用說四名或甚至更多的烏薩斯軍警來包圍他了。
況且這只是警察,而不是烏薩斯的職業軍人。但同時因為他的右臂已經麻木了,所以他連開三槍。巨大的響聲可能已經告訴了另外去包抄他的四名警察不好的消息。因此,他要加抓緊時間離開這裡。
呼,呼。張遠離開了烏薩斯警察的包圍圈之後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大樓,張遠坐在地上想了想,『加入烏薩斯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是感染者,所以整合運動也不行。我唯一的就是想辦法加入羅德島。馬上就到了整合運動**和羅德島來營救博士的時間,我現在的首要目標為增強自己的戰鬥力,幫羅德島一臂之力,藉此機會加入羅德島』
想通這點事後,張遠看了看這個廢墟的大樓,覺得這裡挺不錯。不在市區之中,但也不是在貧民窟之內。很適合自己用來隱蔽,相對來說,較高的樓層也適合他分別布置陷阱和進行狙擊。
張遠把10100戰功,全部兌換乾淨。軍用防彈衣800,防彈頭盔100,95-1式突擊步槍500,俗稱二六萬的高精度狙擊步槍,則是需要1000。
張遠發現越是技術程度越高的裝備所需的戰功就越多,例如十點可以兌換一個手槍彈夾,但只能兌換一發狙擊槍的子彈。而突擊步槍的彈夾雖說沒有狙擊槍那麼誇張,但也不便宜。50一個彈夾,但是一個彈夾30發子彈,平均下來也並沒有比手槍子彈貴多少。
防守型手雷,進攻型手雷,闊刃地雷等爆炸物,自然也是需要購置的。10100的戰功在購買完了武器和單兵防護裝備后還剩下不少,張遠把它們全部兌換成了彈藥和爆炸物等消耗品。
至於藥品?當現代火力開始傾瀉時,還需要擔心戰功會少嗎?除非張遠彈藥不夠了。
當張遠交易所有的裝備后,戰功剛好歸零。
現在的張遠有一套完整的基礎單兵防護裝備和54發高精狙子彈,13枚地雷,兩隻光學瞄準鏡,100個突擊步槍彈夾和6個手槍彈夾。
「靠!」張遠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他沒有給自己兌換食物和水。這使得張遠不得不將自己的裝備放到倉庫中,帶上帽子偽裝起來到街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食物和水。
張遠走在街頭,周圍叫賣的人還算不少。但是張遠比較擔心如果被他們發現自己偷食,自己能不能快速的逃離這裡?烏薩斯人的戰鬥力可跟地球人不一樣。
張遠在外面晃蕩了30分鐘,順了點兒酒,食物和水之後就暗搓搓的往自己的廢棄大樓走了。
回到大樓。張遠來到頂層,從高往下看著整個切爾諾伯格,也不知道在想些啥。正當張遠打算喝酒吃點東西,結束這一天的時候,他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忘記搞被褥了,這使得張遠不得不又跑出去晃蕩一個小時才回來。畢竟像衣服或被褥這種保暖的東西想偷,危險性是很大的。當然,張遠也沒有去偷。他給三家都留了一個彈殼,算是個交換吧。如果日後相見,他也能認出這個,幫一下。
張遠再次來到廢樓的最高層開始籠火,很快火就被弄好了。張遠坐在旁邊吃著東西,喝著借來的酒。張遠沒有喝太多的酒,這是為了防止自己的意識模糊。
他喝了酒之後把酒放到一邊。靠在牆冰冷的牆壁上。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沒有想太多。但是到了晚上他歇下來,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在軍校中的戰友,朋友和父母,老師,親人。
與其說來到了這個世界,不如說他被困到了這個世界。他回不去了,再也看不到自己的父母,也看不到自己祖國的復興。張遠想到了當年自己入黨時,在黨旗下所做的誓言。「哼,我現在做不到了。」張遠自嘲的笑了笑。
但是他又想了想,今天他在街上見到的那些人。雖說他沒有太關注那些人,但是他還是覺得這些人的身上沒有自己國家的人的那種活力。「沒事兒,解放全人類,也能解放泰拉人呀。」張遠給自己打了個哈哈。誰也想不到日後這件事會成為泰拉一段偉大的歷史。
「我,有點兒想你們了。」誰說張遠喝的酒不是很多,但畢竟是烏薩斯的酒,後勁很大。張遠最後在夢和回憶中睡去。
清晨,一縷陽光照到了張遠的臉上。
「**,天亮了,那集結號怎麼沒吹?」張遠感受到日光照到自己臉上,猛然起身。「這,不是夢。」其實張遠昨晚還是報有僥倖,只是希望這些都是自己做的一個夢而已。
畢竟自己在現實生活中有著大好的前景,也有著自己的親人朋友,自己不可能高興的捨棄這一切,來到一個全新陌生的世界,而且還是一個這麼危險的世界。
清晨的烏薩斯,剛下過一場雪。雪映著光,人走在上面發出咔咔的聲音。張遠起身來到窗口向外觀察。
一隊統一制服的人正在踏著雪向廢樓前進。
『有組織,統一制服,約50人,沒有帶獵犬。應該是整合運動的先鋒。』張遠在窗口用望遠鏡觀察著隊伍。恰巧廢樓上有些積雪,張遠不用害怕望遠鏡的反光會被他們發現。
張遠沒有輕舉妄動,當了一隊人進入廢樓后,張遠能隱隱約約聽到他們在說「一……率人將……行排查,……哨,……備駐紮,……放信號」
張遠梳理了一遍,發現這裡應該是被整合運動盯上了,此地不宜久。張遠順著凹凸不平的外牆小心的爬到樓下,帶著生活和戰鬥物資離開了這裡。
但是就算張遠在下樓時故意避開了積雪,防止發出聲音,但是他依然被發現了。「頭,我們要殺了他嗎?」
一個白面具問紅面具。「不,他估計也就是一個流浪漢。不要管他,我去發信號,你們繼續。」
張遠往市區跑了會兒,發現背後沒有人來追他,舒了口氣。『呼,整合運動的先遣部隊已經到了,那劇情也快了。我得想辦法找到羅德島的人。』
張遠繼續往市區跑,他發現過了一夜後市區節日的氣氛更濃重了。廣場那邊也是人來人往,想找羅德島的成員也是無處下手,畢竟他們不可能在路上背著個盾走。
「站住。別跑。媽的感染者。」這時突然從巷子衝出來了一群人,他們抓住了一男一女,他們拖拽著這兩人的頭髮,肆意的毆打與辱罵。周圍的人也漸漸圍了過去,在那兒圍觀或者加入辱罵和毆打的行列中。儘管他們之間並不認識,也沒有什麼恩怨。
張遠做了皺眉頭,離那些人遠了點,一直生活在地球的張遠不清楚,他也不明白烏薩斯對感染者的歧視。最多是在遊戲的劇情中見到。
這種行為從來沒有這麼直觀的展現在張遠的面前,這毫無疑問是在衝擊他的三觀,同時,張遠也對烏薩斯對感染者的歧視和壓迫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想通了為什麼殘暴無序,沒有組織的整合運動會有那麼多人支持和加入。
也許對於那些感染者來說,整合運動就像是洪水中的稻草一樣,可以給他們帶來一絲希望吧。那個女的被打暈了,男的試圖反抗。但終究寡不敵眾,被打趴下。
很快,烏薩斯的軍警就過來將這兩人統統帶走了。按照劇情中的描述,他們應該會被送往礦場。與其說是礦場,倒不如說是烏薩斯帝國對感染者的集中營。在那裡,他們也許會像奴隸一樣。不,是一定成為奴隸。
「唉。」張遠對這種畫面表示嘆氣和哀悼。但是他無能為力,因為如果他幫忙的話,他可能也會被送進那個礦場,他可不想被動舉行武裝**。
張遠看了看,轉頭就走。但這時他突然看到了一個長著驢耳朵,阿不,兔耳朵的女孩兒往這邊跑了過來。
張遠急忙拉住她「你幹什麼?」他認出來了,這是阿米婭。「我要去拯救他們,」少女想要掙開張遠的手。
「你瘋了,你過去你也會被烏薩斯軍警帶走。如果你被烏薩斯軍警帶走了,羅德島怎麼辦?」張遠繼續拉住少女,而這時烏薩斯軍警已經帶著那兩人走遠了。
「我——不對。你知道我的身份?」阿米婭轉過頭來剛開始有些發矇,但很快反應了過來。生氣地質問著張遠,但這也只不過讓她顯得更加可愛罷了。
「我啊,我就是一個雇傭兵。聽說羅德島的人進城了。想碰碰運氣,找個工作。」張遠臉不紅心不跳的現編了個理由。雖然說他很看不起雇傭兵,但是現在只好借用一下它的名頭。
「真的?」少女很明顯不相信。
「哎呀,真的,我就一個遠程。」張遠抓緊時機,想加入羅德島。
「你怎麼證明?」雖然說阿米婭還是未成年,但她畢竟已經成為了羅德島內部公認的優秀領導者。對於張遠的一番話,她還是無法相信的。何況雖然她知道張遠剛才說的是對的,但是她依然想救那兩個感染者,因此還是對張遠心有芥蒂。
「呃,這個行不行?」張遠從倉庫中拿出了自己的95式問道。
「銃?還有原石技藝。你先跟我走吧。」阿米婭也不怕張遠偷襲她。在剛才張遠拉她手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張遠三手上都是繭子,但是力量卻不是很大。
近戰的話,阿米婭認為張遠不一定能夠打得過自己。何況她之前跟雷蛇和杜賓教官她們約定好了集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