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劉一守的第二個條件
「就是你必須做我的弟子,」劉一守指著洪花郎說道。
「我!」洪花郎眼睛睜得老大。
「對,」劉一守確信地說道:「就是你!」
「前輩,」葉珂問道:「條件就這麼簡單么?」
「老頭,你沒搞錯吧?」洪花郎說道:「我完全不會醫術,你居然收我為徒弟?」
「不會可以學,我相信在我的指導下,你很快就會學會。」劉一守自信地說道,然後望向他那兩個不成器的弟子,說道:「不信你問問他們,才來時也什麼都不懂,現在不是什麼都會。」
洪花郎狐疑地望向那高矮弟子,兩人彷彿在回憶什麼非常痛苦的經歷一般,面sè一點都不好看,估計應該是受了很多折磨,這一點從他們飽經風霜的臉上就可以看出。
「好,前輩,」葉珂說道:「這個完全沒問題。」
「大哥,不要啊!」洪花郎哀求道:「你不要丟下我啊!」
「都在廢觀,我如何丟下你,」葉珂假裝安慰道:「再說為了你大哥的妞,咳、咳,應該是為了你偶像的女兒,這點小犧牲是應該的嘛。」
洪花郎滿臉苦楚,似乎已經預見自己以後非人般的生活。
「不過,前輩,我這小弟確實沒學過醫,」葉珂向劉一守問道,同時也想幫紅花郎解答心中疑惑,「不知你怎麼想收他這麼個高個憨貨當徒弟。」
「因為它,」劉一守指著豬鹿蝶對向洪花郎問道:「小子,它是你的天賦召喚獸吧?」
「你說大咖?是的。」洪花郎抱起豬鹿蝶,大咖無疑是他最好的夥伴,在他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刻出現在他身邊,陪他度過那一段最孤獨的歲月。
「本命蝶是豬鹿蝶的道士全都是天生學醫術的料,」劉一守像是在背書一般,「如果我沒猜錯,你雖然天賦覺醒,卻只能掌握一些豬鹿蝶的本命妖獸技能,而卻沒有感悟豬鹿蝶賦予你的天賦道術,是不是?」
洪花郎啞口無言,面前的瘸子居然把他所有的東西說的一點不差。
而那兩個高矮弟子則是一臉驚訝,覺醒者,天啊!進廢觀這麼多年都還沒見過,據說連觀主大人都未曾天賦覺醒,而身旁這名高個大漢,居然是天賦覺醒者!
「如果你跟我學習,雖不說完全百分百的把握讓你掌握豬鹿蝶的治療道術,」劉一守慢慢說道:「至少有三成的機會。」
「不是每個天賦覺醒者都能掌握天賦道術么?」葉珂有些疑問。
「小子,你師父沒教過你嗎?」劉一守問道,然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又自己回答自己,「也是,那瘋顛顛的老東西能教你什麼。天賦覺醒也不一定能獲得本命蝶賦予的天賦道術,覺醒后只有一半的機會獲得天賦道術,如果失敗就必須再度努力與本命蝶溝通,直道本命蝶與你心靈完全想通,才能獲得天賦道術。而每一種本命蝶賦予的天賦道術也不相同,就我所了解的豬鹿蝶而言,就有三種不同的天賦道術,兩種治療,還有一種毒系。」
「師父,求你收下我吧!」洪花郎直接報著豬鹿蝶跪下。
「呵呵,」劉一守笑了起來,「自打你上山來,我就想過讓你離去。」
「師父大人再上,請受小徒弟三拜!」洪花郎在地上朝著劉一守連續磕了三個頭。
「起來吧,」劉一守的右手向前伸出,四根手指合在一起向上揮了揮,示意洪花郎起來,「以後你就跟他們兩個住在一起,先跟他們了解一些醫藥常識,他們兩個雖然天賦不行,不過基本的東西還是掌握地非常好。」
「是,師父。」洪花郎站起來恭敬答道。
「這個,前輩,」葉珂輕聲問道:「既然洪花郎已經做了你的徒弟,那你答應我的事?」
「小子,你是在懷疑我的信譽?」劉一守沉聲問道:「你覺得我會欺騙一個你這樣的小不點?」
「晚輩不敢,」葉珂趕緊解釋說道:「只是我三師姐實在是傷得太重,還請前輩趕快為她醫治。」
「什麼三師姐,我看明明就是你的女人,」劉一守接著說道:「既然都服用了白玉續命丹,一時半刻還死不了,不急。」
「前輩!」葉珂卻是非常著急。
「師父,還請您幫幫我大哥吧!」洪花郎也說道。
「你們這群蠢貨!」劉一守怒道:「總得等我把藥箱拿上吧!」
...........寧瑤依舊毫無起sè的躺在床上,雙眼閉合,彷彿沉睡了許久一般。劉一守坐在床邊的一個矮凳子上,閉著眼把脈。葉珂與周正南站在離他最近的地方,寧道人則是坐在一旁的桌子旁邊,靜靜的看著床上的女兒,洪花郎則是站在門口附近,守在這裡,大咖懶洋洋的躺在他旁邊,一臉的無jīng打采。
「前輩,師姐他怎麼樣了?」葉珂焦急問道,劉一守已經為寧瑤把脈了半個時辰,沒有睜開眼,更沒有一句話,葉珂甚至懷疑這老人是不是睡著了。
「師弟,不要急躁,這種時刻越加的需要耐心。」周正南低聲說道。
這時,劉一守慢慢睜開了眼睛,右手將寧瑤的手放回被子下面,然後杵著拐杖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寧老道坐在的桌子旁坐下,喝了一口茶水。
「前輩,我師姐她倒地怎麼樣了?」葉珂再度焦急地問道。
「對啊,前輩,師妹他情況如何?」周正南也開口問道。
而寧老道則是眉頭微皺。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們想聽那個?」劉一守喝了一口茶,然後慢慢說道。
葉珂與周正南互相望了一眼,葉珂開口說道:「前輩,你先說壞消息吧。」
「壞消息是我也不知道她何時才能醒來,」劉一守說道。
葉珂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繼續問道:「那好消息是?」
「服下我做的葯,傷勢應該能夠很快,」劉一守答道:「但是三昧真火只能在當時清除掉附著在外表的毒液,有些許毒液被爪子帶進了骨頭,她的神經受損,而我只能讓藥物慢慢溫養她的神經,能不能醒來就要看她的機緣。」
「寧老頭,你給我滾出來!」一道中年婦女的聲音突然從葯園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