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燒死你個大頭豬
無論成年刺背白斑彘如何shè出自己的飛刺,始終不能越過六哥身前那兩把桃木所形成的無形防禦範圍之內。見自己的飛刺對眼前的敵人沒有任何作用,成年白斑彘越的憤怒了起來,只見兩股白氣從鼻孔噴出,左前蹄不停地刨地,看來成年白班彘是準備以身體的力量來硬撼六哥的守劍極意。
不愧是三階巔峰的妖獸,白斑彘身體的力量真是強大的驚人,強壯的后踢不停的蹬擊地面,以獲得更大的力量。
砰!白斑彘的身體撞在兩把桃木劍形成的劍網之上,三階巔峰妖獸衝刺所積贊的能量與玄階二層道術形成的能量網撞擊,果然驚人,居然出一聲巨響。白斑彘嘴角處流出絲絲血跡,似乎剛才的撞擊即使它這樣強悍的身體也無法承受。
六哥此時也好不到哪裡去,臉sè一陣慘白,為維持守劍極意,體內道術也已經消耗大半,剛才撞擊所產生的反噬也讓他體內的氣海一陣混亂。六哥從腰間錦囊袋裡掏出一粒藥丸,服了下去,臉sè才稍稍舒緩過來。
成年白斑彘從新退回開始衝擊的地方,又是一陣奔跑加撞擊,如此三四個來回,白斑彘的衝擊力已經越來越弱,連走動時都有些走不穩的樣子。
「該死的孽畜,當真以為我好欺負不成!」似乎看到白斑彘的體力告磬,六哥又吞服下一粒回復藥丸,決定施展自己目前最強大的道術將其斬殺!
「元元劍術-雙龍出海!」
六哥面前的兩把桃木劍騰空而起,朝著遠處站立不穩的白斑彘飛去,越飛越快,讓空氣中的氣流也震動了起來,竟然產生了兩條張牙舞爪的蛟龍幻影!這便是元元劍術第二層里最強的道術,也是六哥在感知境最強的絕技,傳聞化羽境的強者施展此道術,竟真能讓劍化作兩條蛟龍滅敵。
葉珂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心想道:「看來六哥還真是有資本自大些啊!」
噗呲!
桃木劍從一邊狠狠插在白斑彘的身體之內,另外一邊桃木劍的蛟龍幻影也讓白斑彘受傷不淺,兩股血流瞬間從白斑彘身體兩側流出,似乎無法忍受劇痛,白斑彘無力的趴在了地上。
六哥終於鬆了一口氣,對葉珂說道:「小珂,看到本天才的神威沒?」
「呵呵,六哥真厲害,」葉珂真心說道。
突然,趴在地上的成年白斑彘再度從地上站了起來,口中鮮血橫流,不停的吐著白氣,用蹄子刨了一下地,又一次沖向了六哥。六哥嚇的六神無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剛才的一擊已經耗盡了他氣海內的全部道術之力,甚至連法器也插在白斑彘身體內,這白斑彘生命力怎麼如此之強,六哥覺得自己必死無疑了,下意識的喊道:「葉珂,你快跑!」
就在白斑彘的快要壓向六哥的時候,就在六哥以為自己必死無疑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時候,一道身影橫在了成年白斑彘和六哥的身體之間。
「燒死你個大頭豬,」葉珂吼道:「火指術!」
六哥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頭,現頭還在,又向前望去,現葉珂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不停的喘氣,而那頭成年白斑彘正躺在地上,胸部已經被洞穿,沒有一絲血跡,因為被洞穿的胸部周圍已經被燒焦,雙眼還沒有閉上,充滿了不甘,似乎永遠沒有明白是怎麼會事,不是說好的撕碎敵人的頭部嗎?
「剛..剛才..怎麼回事?」六哥有些結巴的問道。葉珂喘完氣轉過身來,摸摸自己的頭,笑到:「剛才啊,就是燒死你個大頭豬啊!」六哥一陣無語。
而剛才的兇險,只有葉珂自己知道,就在成年白斑彘沖向六哥的時候,葉珂先施展了天指印第一層裡面的瞬步術,然後用盡全部道術捏出一個級版的火指術,就在白斑彘準備壓扁六哥的那一刻,葉珂瞬間出現在二者之間,雙指刺向白斑彘,三昧真火的殺傷力即使四階的妖獸也不敢正面以身體面對,三階巔峰的白斑彘當然更不行。級版的火指術直接洞穿了白斑彘的胸部,將白斑彘的心臟和內臟瞬間燒為灰燼!
六哥從地上站了起來,望著死去的白斑彘,似乎明白了是怎麼會事,說道:「葉珂,謝謝你!」
「六哥,如果不是剛才你讓我先跑,我才不會救你。萬一我的火指術燒不死他,那我豈不是給你墊背了」
「去死........好像剛才死了的話墊背的是我......」
雖然都是修鍊之人,但畢竟都還只是十二歲和十三歲的孩子,即便葉珂兩世為人,也不免有些劫後餘生的悻悻心理。
「葉珂,快看看,白斑彘的內丹還在不。」六哥對葉飛說道:「可別讓你給燒沒了。」
「好,」說罷,葉珂翻了翻了白斑彘的胸部,現一個小拇指大的內丹,高興說道:「六哥,還在。」葉珂站起身,將內丹遞給六哥。
「小珂,白斑彘是你殺死的,該你拿。」六哥對葉珂說道。
「不,六哥,大部分的功勞都是你的,你拿才對。」
六哥見葉珂堅持要給自己,說道:「剛才是你救了我一命,就當為兄把我那部分贈給你。」
葉珂說道:「不行,三階巔峰妖獸的內丹實在太珍貴,一般人只怕那命換都換不到,六哥,還是你拿。」
六哥有些微怒,說道:「一顆三階妖獸的內丹而已,我說你拿就你拿,居然連六哥的話也不聽了。」葉珂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吧,那我就謝謝六哥了。」
就在葉珂把白斑彘的內丹揣入懷裡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怒喝:「誰這麼大膽,居然殺害我霧峰的護峰妖獸?」七道身影依次從樹林里竄出,全部都身著霧峰弟子的道袍,差不多都二十齣頭的年齡,其中六個弟子的臂上都系有一根寫著巡山二字的白sè帶子,都站立在沒戴帶子的那名弟子身後,這名弟子應該是這七名弟子當中的主事,剛才的怒喝也應該是由他出。
主事弟子看著躺在地上的大小刺背白斑彘,都沒有了生命跡象,特別是那隻成年白斑彘,似乎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