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哥發飆
玉亭終於想通了一些事情,他覺得第一次見到的我,絕非是偶然。後來認識的磊哥和小鵬,其實都是有預謀的。只不過他面對的是大海,而想輕易的撈針可不是那麼容易。這天,玉亭的媳婦兒也來了。
這玉亭的媳婦生的面容精緻極了,比起玉亭那張大黑臉,那可是相形見絀。
玉亭剛到家,悄悄的坐下,不敢出聲。聽到媳婦的腳步聲湊的更近了。
玉亭便說:「小祖宗,你能不能消停一會,這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有完沒完?」
媳婦嚷道:「就你話忒多,瞧你辦的那些個事情!真是讓人聽的頭皮發麻!」
玉亭急不可耐了,一把抓住她的手。便說:「你是不是聽哪個人說了些什麼,居然這麼瞧不起我了!」
媳婦說道:「還不是你那個所謂的患難之交磊哥嗎?」
「磊哥,磊哥。這名字真是那張磊?」玉亭嘴裡嘟囔道。
「額,不是他還有誰,這世間還有第二個他不成,只怕是狗急跳牆。」媳婦兒不好意思的說。
這時候,小鵬也來了,他的這番賀禮,還真是厚實。綾羅錦緞,什麼高檔的香料,碎花裙,瓶子,大吊墜,多的數不勝數。
小鵬連忙行李,叫到:「嫂嫂好,漆大官人好。」
玉亭一肚子的火,罵道:「你個龜孫!磊哥呢?讓他出來見我!」
小鵬一時間驚慌失措,不知怎麼挑明這件事。就說:「磊哥不是陪同那位高官和甘繆二人學本領去了嗎?」
「學本領?你指的是哪門子的本領?是偷奸耍滑,還是亂上加亂?」玉亭急切的說道。
「不不不,官人,您嚴重了,這怎麼是那擋子勾當呢?」小鵬說。
這時候,磊哥兩袖一揮,然後瀟洒的來了。
磊哥說:「漆哥,別難為小鵬,他一個臭算卦的,懂什麼?」
玉亭說:「算卦?算卦也得會算,你算一個給我看看。能算出我的生辰八字,還是能算出我的凶多吉少?」
磊哥一臉的茫然,說:「這算卦。並非是一天兩天能算的清楚的,況且你府上這麼多人,也不好細說,能不能找個其他地方,我們再續感情?」
玉亭又急了,說:「磊哥啊,你這話翻來覆去的,怕是有點路子啊?」
「唉,唉,唉,哪裡哪裡,言重了!怎麼會呢,我們自家兄弟,凡事還得從長計議為好。」磊哥笑著說。
玉亭摸了摸鬍子,思忖了一會。便說:「可以可以,我就聽聽你到底怎麼說!」
玉亭剛進了門,就被磊哥三下五除二打暈了,玉亭指著磊哥的臉,說:「你……磊……」然後就暈了過去。
這時候,小鵬也來了,小鵬說:「磊哥,你這是作甚?」
磊哥說道:「別管那麼多,我這裡有兩顆無心丸,儘快喂他服下。」
小鵬一臉疑惑,說:「這個什麼什麼丸,是幹什麼用的?」
磊哥怕小鵬把事情說出去,一個巴掌把小鵬打暈了。
這時候,玉亭服了無心丸,剛醒來,對剛發生的事情忘的差不多了。
玉亭說:「磊哥,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在這裡?」
磊哥說:「沒事沒事,你媳婦聯合小鵬要害你!我這才打暈了小鵬,救了你啊!」
「這,那個賤人真的跟小鵬有染?」玉亭氣憤的說。
此時玉亭,腦子很痛很痛。很多事情都在腦子裡閃著。
磊哥說:「漆大官人,您這是怎麼了?」
玉亭連忙說:「不打緊不打緊,被這個賤內給氣的,明日我便休了他,把小鵬給我關起來!」
磊哥暗地裡壞壞的一笑說:「好的,我會照做!」
磊哥陪著玉亭走出房間,看見大嫂的眼神憂鬱極了。
玉亭連忙遞給媳婦一紙書,讓她走了,再也別回來見他。
至於小鵬,已經交給磊哥一把手處置。
這時候,天陰森森的,整個府中的氣息更加的不好。小鵬哆哆嗦嗦的喝著水,吃著饃饃。
而這個時候的玉亭和磊哥,大塊吃肉,大口的喝酒。好生痛快。
但玉亭絕對不知道,已經進入了磊哥布下的層層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