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笙簫打量著這幅面具,似乎在哪見過?好像是蝕時狼妃頭上的那玩意?
「該回去了。」笙簫掏出懷錶,看了看時間,突發奇想,似乎系統沒有說這個更改時間,是倒退,還是前進……
那麼,笙簫轉動了一下懷錶的指針……一股空間的扭曲感傳來,隨後他就出現在旅館里了,隨後笙簫就感到頭有點暈,晃了晃頭,笙簫走進來房間,一個少女便撲了上了。
「真是的,出去那麼久,還不解釋一下,那個人是誰啊?而且你說不會死第二次……」特蕾莎還沒說完,便感到嘴唇上的柔軟,笙簫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事情有些複雜慢慢來。」笙簫鬆開嘴唇,看到少女慢慢變紅的臉頰和耳垂,輕輕一笑,笑中似乎帶有一絲苦澀。
(穆恩:豈可修,笙簫你居然敢撒我狗糧,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吃掉……)
笙簫感受到一個幽怨的目光。
隱瞞了另一個自己的事實,笙簫複述了一遍大概。
特蕾莎和穆恩感到驚訝。
「死亡的痛苦……笙簫……」特蕾莎心疼的看著笙簫,但是笙簫何況不是如此?
「沒事,現在我已經變強多了,稍微歇息吧,明天就要出發了。」笙簫踮腳摸了摸特蕾莎的腦袋,示意先睡一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某個別墅里……
「岡薩雷斯大人……我們排出去的惡靈騎士似乎消失了……」一名狼人匍匐在大廳上,餐桌上的老者擦了擦嘴,示意僕人把那餐桌上已經沒有生息的屍體扔出去。
「惡靈騎士消失了?你是認為我老了?德里克?」老者杵著一個奇怪的拐杖,緩緩站了起來場上的眾人都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岡薩雷斯大人,情報屬實,我真的沒有騙你……」但是一根拐杖直接敲在他的腦袋上,他瞬間飛了出去,那名狼人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繼續匍匐著。
「一個惡靈騎士,居然連一個未覺醒的純白之女和兩個背叛的隱狼都解決不了……哼……有意思……」岡薩雷斯看向一幅畫像「也許,種狼他們,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呵哈哈……德里克,你有辦法把他給我帶來,對嗎?」老者慈善的面孔緩緩靠近德里克。
「是!」德里克慌不擇路的跑了。
「赫爾墨斯……亞茲拉爾……穆恩萊特……珀西瓦爾……有趣,哼,我個老骨頭,說不定有生之年,能觸碰到狼神的權柄呢……」老者看著大廳上懸挂著狼首的牆,下面的講台上放著一個滿是裂痕的水晶球……
翌日,笙簫看了看抱著自己的特蕾莎無奈的笑了笑隨後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起了床,走出房間,找到了艾麗卡。
「怎麼?昨晚還做噩夢沒?哈啊~我可是和他鏖戰了許久呢,總會有些東西想從夢境出來。」艾麗卡伸了一下懶腰「嗯?你看起來有什麼心事?」
「沒事,就是你走廊的牆可能有些……損傷。」
當艾麗卡看到走廊牆上的密密麻麻的子彈孔和龜裂時,開始重新定義有些這個詞。
「你能解釋昨晚我不在時發生什麼事了嗎?」艾麗卡盡量壓住自己的怒火。
「一個惡靈騎士」笙簫挑挑眉。
「你說什麼?」艾麗卡帶著和善的笑容看著笙簫。
「我沒必要騙你,這個玩意我會照價賠償的。」
「錢不錢的不重要,你剛才說什麼?惡靈騎士?你還從他手中活了下來?」艾麗卡彷彿是聽到了她調的伏特加酒精濃度不夠一樣。
「不然你認為我還會站在你面前?昨晚有個惡靈騎士來了,我把他幹掉了。」
「呃,讓我緩緩……」艾麗卡揉揉眼。
「你慢慢緩吧,包括我旁邊那位的費用我一起付了,馬上我們就要走了,我想詢問你有沒有可靠的情報販子。」笙簫詢問道「我想知道是誰指示惡靈騎士來的,想必在狼族的地位不低吧。」
「情報販子?有啊,我之前去其他城鎮取材時有個大叔,他知道很多事情,包括死人的……」
「在哪?」
艾麗卡不知道從哪掏出了酒杯倒了杯酒「北邊的一個城鎮,離這不遠,往下遊走就行了,也是河邊的城鎮,不過稍微比上游的大億點,哈啊~姐姐我很困,先走了……」艾麗卡品嘗了一下酒,離開了。
既然不會偏離原本路線,那麼可以出發了。
當笙簫回到房間,看到的是特蕾莎那散落的金色長發,少女跪坐在床上,揉著眼睛,隨後以一個奇妙的姿勢伸了伸懶腰,然後,轉頭就看到了笙簫……
「誒?笙……笙簫!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啊!」特蕾莎的臉突然就紅了。
「我去處理了些事宜,特蕾莎姐姐,你這樣子挺可愛的。」笙簫輕笑一聲,推開了另一個房門,裡面的內容似乎比特蕾莎還要勁爆……
穆恩抱著枕頭蜷縮著,衣冠不整的呼呼大睡,衣領的扣子也沒扣上,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
「穆恩,起床啦。」笙簫戳了戳穆恩的臉。
軟乎乎的,和自己差不多。
「唔?」少年很快睜開了瞳眸,笙簫與湛藍的眼眸對上了,恍惚一下,然後再次提醒穆恩起床。
稍微整理一下,眾人再次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