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脈受損
「夫人還真是厲害!連稷國都是如此,那其他小國豈不是都在夫人的掌控之中?」
「不敢當,也就是在稷國放的人多了一點,其他小國那值得我親自操勞。」衛姮菽慢悠悠的說道。
「為什麼在稷國放的人多?難道是因為我在稷國?」
「你想多了?我自然有自己的理由。」
「那這麼說來,張淵張大人是你的人?」
衛姮菽聽到這名字,心輕輕一跳,但臉上依舊沒有絲毫變化。
南宮妄看到她這樣子,已經猜到了。
身為一樣的人,而且兩人是旗鼓相當的對手,或許其他人看不出什麼,但南宮妄已經發現了。
若一點都不認識,她不會在自己說出名字的那一刻連呼吸聲都輕了。
冷靜到極致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但南宮妄就喜歡這樣的人,他們是一樣的人,是可以陪著彼此一起下地獄的人。
南宮妄轉移了話題,走到衛姮菽面前,說:
「可我還是想知道,要經營如此大的勢力,可不簡單啊?
小菽兒從什麼時候開始經營的?這武功又是和誰學的?」
衛姮菽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宮妄,說到:「難得有你不知道的事,我相信以羅網的實力,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小菽兒真調皮!」
自己已經讓人查了半年之久,既然沒有一個人查到衛國公主會武功的事,連一點痕迹都沒有。
這時,傳來了清瑤的聲音。
清瑤從轉角過來,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公主,連忙走了過去。
過來之後才看到這居然還有一個人,而且那人居然是稷國九皇子。
「見過九皇子。」
「不必多禮。」
於是靠近衛姮菽,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只見,衛姮菽聽完之後,臉上笑容頓時消失,眼神也變得冰冷無比。
看向南宮妄,說:「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真無情!」南宮妄一個人說到。
清瑤領著衛姮菽來到了剛搬來的院子。
院子還算雅緻,也清凈。
不過衛姮菽現在可來不及欣賞這風景。
一進屋子便看到了躺在床上一臉慘白的黑衣女子。
衛姮菽連忙上去把脈看診,被人震傷了心脈,心脈受損有些嚴重。
「說吧!她是怎麼來這的?」
清瑤和清芷看到這情景,知道衛姮菽肯定是動怒了。
「回公主,來的人也是穿著一身黑衣,和這黑衣差不多,看身形應該也是女子直接落到了院子里,說讓公主救救這人,說她叫無昔,然後就又飛出去了。」
聽清芷說完,衛姮菽有些奇怪。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救無昔。
先用人蔘丹護住了無昔的心脈,如果不能在短時間之內配出湯藥,就算醒來,她下半輩子只能在床上躺著了。
接著衛姮菽就開始研究治療心脈的葯,一連幾天都沒出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