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02摸胸悟禪
厚著臉皮張口索要收藏,推薦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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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感情是打出來滴,此話甚是有道理。
經過這次父子同仇敵愷的打架事件,張一挺對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臉sè緩和了些許,畢竟打斷骨頭連著筋嘛,不過內心之中,他還是對張靜的所作所為不滿。
打在兒身,疼在娘心,張靜的母親穆先芝得知張靜挨打,淚嘩嘩滴往下流,女人都是愛哭滴,聲聲責怪張一挺太狠心,當初把兒子趕出家門,又不給錢,簡直是趕盡殺絕啊。
穆先芝偷偷的塞給張靜一百塊錢,但是張靜卻拒絕了,有本事自己掙錢,沒本事那就煎熬著。
張靜跟張一挺是一個牛脾氣,犟得很,穆先芝拿他也沒有辦法。
他還不信了,他在這一畝三分地里掙不到錢給自己買煙。
至於幹什麼,如今他心中還沒有一個打算,更像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混rì子。
一天,穆先芝來到村西的土屋。
「兒子,陪媽去寺廟一趟,給天龍燒佛祈福」穆先芝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是紅紅滴,天龍是張靜的外甥,已滿六個月,如今還是疾病纏身,xìng命在死亡邊沿徘徊。
為此他的姐姐張巧玲是一天一小哭,三天一大哭,眼睛都哭腫了。
天龍這樣還是他姐夫親手造成的,替前把天龍從他姐姐的肚子里打出來的,他姐夫愛喝個小酒,壘個長城不倒,rì子過得非常瀟洒,但是姐姐管教很嚴,因為兩人自從結婚就沒人磨嘴皮子。
在他姐姐懷天龍七個月的時候,他姐夫那天賭牌輸了錢,也把心情給輸進去了,酒喝高了,對他姐姐的嘮哪不耐煩,動手打了他姐姐,造成了天龍提前出生。
張靜當時知道了之後,立刻從縣城裡趕了回來,並且跟他姐夫惡鬥了一架,算是替姐姐出了口氣,並揚言如果他姐有一個三長兩短,他非拿刀劈了他不可,從此之後,他再也沒有踏進他姐夫一家一步,就連天龍圓九的時候他都未去。
「天龍還沒有一點好轉嗎?」張靜心裡咯噔一下,如果天龍xìng命不保,那麼也要了他姐姐半條命,母子連心。
「好啥呢,還是黑瘦黑瘦的,看著就揪心」穆先芝抹著掉出來的眼淚,她心疼她的女兒,是她一手把女兒推進了火坑,就是為了她與張一挺去后,姐弟兩個離近一點有個照應,當初這婚事她女兒可是不同意的。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希望能保住天龍的xìng命,也保住了女兒的半條命,偏逢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學也不上,在家混rì子。
但是她心裡卻怪責不起來,張靜自從八歲那年得了一場大病之後,身體也就非常的弱,跑了幾家大醫院,說是什麼腎結石,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治好,兒子也是苦命人哪。
夜裡,她時常都會暗自落淚,把一切過錯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是不是她跟張一挺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讓一對兒女如此苦命。
「行,我換一下衣服」張靜從樹林里的涼席站了起來,走進土屋,換了身稍為乾淨的衣服。
寺廟就在村東——白雲禪寺。
在白雲村有一句順口溜,趙家集,馬家廟,孫家學校,張家的炮。
他們張家還是白雲村的四大姓之一,居村西。
這白雲禪寺之前是一座空廟,至少張靜懂事上學時便是如此,只有空空的四座大殿坐南朝北的處在一條中軸線上,依次是天王殿,觀音殿,大雄寶殿,玉佛殿,東北角還有一座露天而立的靈公塔,上小學時常一個人跑去玩,而別的小孩子都不敢。
如今的白雲禪寺香火旺盛,這主要歸功於馬和,是他用了十年的時間四處化緣拜佛,讓白雲禪寺這座空廟的香火點了起來。
故在白雲村有馬家廟之說。
在廟門口買了佛香,還買了一串佛珠,開光之後,戴在天龍的身上,據說可以驅百病,避邪物入體。
一進門,穆先芝便捐香錢,上香頂禮膜拜,從天王殿到後面的玉佛殿,每一尊佛像前都跪拜了,張靜也拜了,雖然他不相信這會讓天龍好起來,但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在玉佛殿,穆先芝請和尚給佛珠開光,並跪在那裡默默的訟佛祈福,而張靜則是受不了這玉佛殿里的空氣,便悄悄的退了出來。
這座廟張靜沒有什麼好逛的,現在唯一想要去的地方便是去看看當年常去的靈公塔,因為在那裡,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有一種什麼力量吸引他過去。
「阿彌托佛——」
張靜回頭現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和尚,眉清目秀滴,而且還笑眯眯的盯著他看,咦,這個和尚看著怎麼這麼眼熟?
……
「哈哈,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啊」圍著和尚轉了三圈,張靜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和尚他是認識的,確切的說是非常的熟悉。
「你不就是那個偷偷摟著小樹打yezhan的和尚嗎?哦對了,你不是被方丈給趕走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這個和尚是在這座廟剛剛有了香火的時候跟一個方丈過來的,那時張靜正好上小學五年級。
當時學校與寺廟是鄰居,僅一牆之隔,後來寺廟擴建,就把學校給擠跑了。
跟這個眼前的和尚認識還是張靜有一天翻牆逃課的時候認識的,翻牆而過的他正好撞上了和尚的糗事,現這和尚正抱著一棵小樹在那裡搖晃,嘴裡還哼哼嘰嘰的,當時張靜還以為小和尚在鋸樹當柴燒呢,可是悄悄的走過去一看,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小和尚竟然在樹上用布包了一個套綁在上面,然後衝刺的不亦樂乎,連張靜跳牆這麼大的動作都是沒有聽到。
小和尚立刻提上褲子便跑了,連綁在樹上的布都忘了解,張靜等和尚走了之後,還仔細端詳了這和尚的jīng工設計的傑作。
後來張靜又跳牆去逮和尚的衝刺運動,但是再也沒有逮到,兔子還有三窟呢,不過張靜並未放棄,立刻猜到和尚是不是轉移陣地了,終於有一天讓他尾隨小和尚現了他的秘密據點。
這小和尚的秘密據點便是他自己在一個斜坡挖了一個可以藏人的洞,坐在裡面正好,裡面還鋪了一張草席。
洞口還用一堆枯草掩蓋起來,不知道的人絕不會看出來的。
然後張靜躺在一邊就看到了洞裡面的小和尚那jīng彩絕倫的十打一,突然童心作,決心惡鬥和尚一把。
便悄悄的跑回學校,拉來幾個同學觀摩小和尚的jīng彩表演。
這下可把事情給鬧大了,小和尚的糗事立刻傳開了,當時張靜還覺得非常好玩,可是沒過幾天,他便聽到小和尚被方丈給趕走了,而且他還聽說小和尚是一個失戀而出家的大學生,有點jīng神病,當時他心裡覺得還挺對不起小和尚的,他只是想要逗他玩玩。
沒想到七年之後,再次相見,感觸頗多,尤其是對當年惡搞他那一出更是不好意思:「和尚,對不起,我……」
「阿彌托佛,施主不必內疚,貧僧還要謝謝施主呢」和尚笑道,頓了頓又道:「是施主讓我走出業障,掃出心魔!」
「呃,業障?心魔?……」
「正是,如果不是這樣,貧僧怎麼會再次站在你的面前,更不會當上這寺廟的方丈」和尚微笑而說,此刻的和尚在張靜的眼裡就像是西遊記裡面的金蟬子。
不過張靜還是無法把當年的sè和尚與方丈二字聯繫在一起,不管廟大與上,能當上方丈的應該也是一個端正的和尚吧,難道說這sè和尚悟禪了?
「如果不是施主當年把貧僧的事抖露出去,沒有師傅的點破,恐怕至今仍然無法走出業障,掃出心魔,如今貧僧已破繭而出,悟得吾佛禪機,經師傅舉薦,讓貧僧又回到了這座寺廟,並且擔任了方丈」和尚笑著一一道來。
「和尚,你又是怎麼悟到禪機的呢?」張靜一時好奇問道。
「阿彌托佛,貧僧是摸胸悟到的」和尚沒有一絲臉紅,更沒有什麼囧狀,不過張靜的腦子可有點短路了。
膜胸跟悟禪有什麼關聯嗎?摸得是誰的胸?女人的還是他自己的?
突然張靜想到自己QQ好友里有一個人的簽名:早上起床我摸了女人的胸罩,所以我頓悟了……「
看來摸胸真能頓悟,張靜一幅晃然大悟的樣子:「恭喜和尚!」
「貧僧法號——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