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太虛門
再一次自躺屍狀態復活,鞦韆索不禁開始回想,這短短兩三年內,自己究竟是暈死了多少次了。
『......算了,反正也記不清了。』
早已經驗豐富的鞦韆索在蘇醒的瞬間就選擇了假寐,他的精神波動甚至沒有什麼較大的浮動,一般人根本不會察覺到什麼。
作為長期單身咳,長期保持單機的鞦韆索,有著常人難有的冷靜心態。他很是小心的去感知周邊的環境,然而傳遞迴來的信息卻是一片黑暗。這讓他一陣疑惑。
『是有誰封閉了我的神識?還是......』
「不演了?」
看了眼身上坐著的碧發女孩,鞦韆索隨即打量起四周來。
女孩連忙用手拍了拍了鞦韆索。
「別無視我啊!」
「這是誰家的熊孩子?」嘴裡輕聲念著,鞦韆索一把將那女孩提起放到一邊。
鞦韆索正要自床上起身,那女孩嗖的一聲就飛了回來,對著鞦韆索就是一記爆頭。那一腳差點給他踹到床下面去。
「都說了,別無視我啊!」
半邊身子吊在床外面,那一腳給鞦韆索頭踢的都有些麻了。
「痛死了。」重新坐好后,鞦韆索這才認真打量起眼前的人兒。
『大概、也許,有一米五吧。嗯么,這小臉長的還算標誌,眼睛也不錯,長大后也算的上一方禍水了。就是這一腦袋綠藻……沒事染什麼綠頭髮啊。』
看著鞦韆索搖了搖腦袋,女孩又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兩個小臉蛋鼓的跟氣球似的。
「壞蛋!」
「嗯?」鞦韆索一愣,伸手就抄下面一掏。
「這不好的嗎?」
「流氓!」
看著甩手就走的女孩,鞦韆索嘆了口氣。
『一生英明毀於一蛋啊~』
終於得到了獨處的機會,鞦韆索連忙向心底喊話,欲與精神海內的骷髏哥和狗哥談話,然而片刻過後,什麼回應也沒有。
『什麼情況?!』鞦韆索木瞪了,心中頓時一陣失落,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消失了。
「石劍。對,石劍呢?!」床上,鞦韆索猛地發力想要撐起身來,可左臂突然一陣絞痛,胸口也是宛如針刺的一般。
「啊!」
聽見屋內的慘叫聲,碧發女孩連忙衝進屋內,就見到鞦韆索正捂著彎曲的左臂。
「別亂動。」一個瞬步來到鞦韆索身旁,女孩並指對著鞦韆索的身上連點一番,後者頓時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直直倒在床上。
「嗯?」鞦韆索愣了下,接著就見女孩抓起自己的左臂噼啪幾聲就將其恢復了正常。
「你的肉身雖然很強,但這傷勢也太嚴重了,你的左臂可能在幾年內都不能正常使用了。」說話間,女孩掌中青色之氣飄出,包裹在鞦韆索斷臂處不過片刻就隱沒了,同一時間,鞦韆索的斷臂也初步復原了。
「劍。」
「你說啥?要感謝我的話那就算了吧。」
「劍啊!」
「你有病吧!」臨走前,女孩不忘又給了鞦韆索一記爆頭,隨後一甩門就此沒了蹤影。
獃獃地盯著紅棕色的木牆,鞦韆索口中碎碎念著。伸出的手像是要抓住什麼,然而只握住一汪泡影罷了。
「……不見了。都不見了。又是這樣……」
另一頭,劉秀才跟著柳青的步伐,一路翻山越嶺,終於是出了那所謂的小樹林,看到了最後的目的地。
「這就到了?」口中嚼著什麼,劉秀才指著不遠處矗立的山門問到。
對此,柳青點了點頭,說到:「和我們青雲世家一樣,太虛門也是擁有著獨立空間的。」
「這樣啊。那你說說,是太虛門大呢,還是你們青雲世家大呢?」劉秀才這般問到。
柳青笑了笑,回答說:「太虛門可是宇宙中前十的大門派,其本部裝飾必定豪華,不過我青雲世家同為前十大,真要比的話,也不落下風。」
「宇宙前十啊~感覺也沒什麼吧。」劉秀才努力想了想,除了在那試煉塔內遇到的老頭強了一些,其他的都沒什麼吧。一邊這樣想著,劉秀才看了眼一旁的柳青。
「我去,嫌我菜啊!老夫爬上這位子可是只用了百載時光的啊!」
「不就一分部的長老級人物嗎。瞧你說的,跟個啥似的。」
聽劉秀才這樣說到,柳青當場就給氣笑了。
「不就?呵呵,小子,你怕是沒見過宇空境之上的存在吧?等你以後看到了,我想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耳邊傳來柳青那滔滔不絕的讚揚之聲,劉秀才頓時頭皮發麻,連忙喊到:「要到了啊,請道人收了術法吧!」
「哼,星辰見他如同塵埃飄零,日月見他也不能成為一點光亮。宇宙之大,就算是現在也無人知道其盡頭在哪兒,所以也只是規劃出了四個已知的大域,分東南西北四者,而各大門派則是出自四大域。要知道,能在全宇宙打下一席之地的,無一不是超絕之人。你以為這祖星上的分部是隨便開的?當初為了爭奪這少數的幾個分部名額,上萬宗門是掙了個頭破血流,就連漫天星辰也被打碎了不少。甚至北域之主為此獻出了生命,而最後呢?換來的卻是一場空。那可是七階凌宇境的大佬啊!就連這樣的一位超絕強者都死掉了,可想那一戰打的是多麼的刺激。」
「啊,是是是,打的太刺激了,所以在這短短一分鐘里,你就刺激著提了不下四次了啊!您快閉嘴了吧!別說了!」
「萬宗之中,青雲脫穎而出,憑藉著超絕的戰力拿下一席之地,可憐天下第一門最終卻敗給了太虛門這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經此一戰,太虛門徹底揚名,天虛、人虛、地虛,太虛門三大分部就此建立。與之相反,本處前二十的獵空坐傾力一戰後成功是拿下了一個分部的建設名額,不過其本部則是受到了過大的後果,導致其綜合戰力一舉滑落至萬名左右……」
像是沒聽見似的,柳青一個勁兒的嘮叨著。聽著柳青那一腔黃河之水,一旁的鞦韆索已幾近癲狂了,好在二人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
兩根門柱,一塊木牌匾,質樸無華的人虛大門矗立眼前。
見生人到來,守門的年輕人迎了上來。他看著二人問到:「道友前來是為何事?」
「破劫。」
年輕人面色瞬變,不過很快又恢復了原狀,只有語氣還聽得出有一點點感覺。
「二位,徐長老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