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
「這信莫非是哪位神秘人給的?」
「上面還寫著……費列爾斯?」看到這個名字,芬尼克斯皺了皺眉,「這是我在偵探社用的化名。」
芬尼克斯陷入了沉思:「這封信件看起來有點年頭了,但是根據墨水印,像是兩三天前寫的。」
「想怎麼多也沒有用。」芬尼克斯搖了搖頭,「先不管這些,我得先把愛爾娜背回去。」
趴在芬尼克斯背上的愛爾娜紅著臉:「雖然被剛剛的吻搞得有些猝不及防」
「但是芬尼克斯的後背真的很溫暖,」她將頭緊貼芬尼克斯後背,「我是有多久沒有這樣與芬尼克斯在一起過呢?」
但很快,她就沉下了臉「希望這次的案件不要牽扯到芬尼克斯。」
自從上次古堡交合之後,愛爾娜因為要到普意志看望自己的母親,因此離開了一段時間,愛爾娜僅能靠信件與芬尼克斯進行交流,互訴愛意,期間也與芬尼克斯交流自己遇到的案件。
1920年的在普意志的布萊特大道發生了多起連環殺人案,死者身上都有大量黑色粘稠液體殘留,愛爾娜在探望期間收到普意志警方邀請進行現場勘察,協助官方偵破案件,但是案件初期愛爾娜與警方几乎沒有頭緒:除了死者身上有奇怪印記以及黑色不明液體意外,死者在人物關係上毫無聯繫,並且這些案件的死者身份不管是貴族高管,還是普通的工人,甚至是街頭乞丐都有涉及,正在愛爾娜與警方頭疼的時候,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稱自己為「調查員」的中年男子找到了愛爾娜,他將一個爬滿青苔的印章交給了她,隨後就匆匆離開了,看樣子似乎是在躲避某樣東西。
愛爾娜反覆觀察印章,印章上隨說已經破舊不堪,但是還是能看出印章上刻出的大概模樣,是一個無法描述的怪異生物:觸手,翅膀,魚鰭等等元素融合在一起,依稀看得出祂是坐在印章之上。當愛爾娜看到印章底部時,她驚訝的發現上面竟然刻著與死者身上相同的怪異印記,她迅速用白紙將印章臨摹下來,夾在自己常用的公文包內,並在第二天將它交給了自己在普意志認識的考古學者,當學者見到印章速寫后,便露出驚恐的神情。
「這!這是!」學者大叫到。
「這是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埃爾文摘下了眼鏡,面露猙獰。
「不是!埃爾文!」愛爾娜看到學者口吐白沫,七竅流血,「埃爾文!」
「偉大的%¥#@(無法聽清,且無法描述)啊!」埃爾文突然叫道其中那段似乎是用內臟蠕動而發出來的奇異聲響,讓愛爾娜癱坐在地上,手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孕育萬物,終結於夢。哈哈……哈哈哈!」埃爾文低沉笑道便重重的倒在地上,瞳孔渙散,身體逐漸化為一灘血水。
愛爾娜此時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她緩緩爬起身,將文件胡亂地塞進公文包立即小跑離開了埃爾文的研究所,回到住所后一蹶不振。
那一天,那位自稱調查員的中年男子再次找上了愛爾娜,這次他開口了:
「愛爾娜小姐,昨天你已經見過我了,想必你一定很恐懼你今天所看到的事情也好奇我的身份吧。」
「是啊,哈哈……」愛爾娜快要已經無力回答中年男子。
「我叫弗舍爾,正如我所說的,我是名調查員,不過是調查超自然案件的。愛爾娜小姐,今天你所見到的便是我所調查的對象埃爾文,他曾經也是名調查員,但在兩年前他離奇失蹤了。」
「失蹤?」
「對,是的」
「那我今天遇到的是誰。」愛爾娜瞪大了眼,「難不成是他的分身?」
「對,是的。」調查員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準確來說,是他皮囊的複製品。」
「什麼!」
「你隨我來,昨天因為某個超自然生物追擊我,我不得不匆忙地將印章交給你。」調查員向愛爾娜道歉,「明天上午8點,到奧利弗旅館,這裡有你想知道的真相。」
「等下!」愛爾娜叫住了調查員,「你叫什麼,弗舍爾先生?這可不是你的真名!」
「我叫尤迪特·厄里克,你也可以叫我奧利弗·霍夫曼」
「奧利弗!」愛爾娜震驚道,「那個落魄貴族?」
「都是陳年舊事了」厄里克攤了攤手,「已經過去了。」
第二天,愛爾娜乘坐馬車來到「奧利弗旅館」,奧利弗旅館裝修較為華麗,在旅館酒吧內厄里克正在喝酒。
「你來了。」厄里克繼續喝著酒,「別那麼拘謹,這家旅館畢竟是我開的。」
「那麼請您好好跟我講講,埃爾文的事情。」
「……唔咕」將最後的一口酒灌下肚,「好的,小姐」
「調查員這個職業其實很早就出現了,但是一直很隱蔽,一直在調查一些怪異宗教,超自然事件。」厄里克不緊不慢的說道,「而埃爾文,是我的搭檔……」
「再一次調查紅蘇邊境的一家教堂時,埃爾文失蹤了。」
「埃爾文,失蹤前在幹什麼?」
「他走進教堂內部,說實話很奇怪,教堂內一個教徒都沒有,隨後埃爾文便再也沒有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