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撩一百六十九下 白白,你對我果然是真愛
江佑禮作為東道主,自然是要安排這三人暫時的歸處。
江佑禮讓宋羽笙在此處等他,他先送幾人回酒店。
「宋妹妹,那我們就先走了。」
宋羽笙正在專心研究手上的新奇飲料,敷衍的應了一聲,「拜拜。」
宋羽笙研究好特製的飲料后,打著小遊戲等江佑禮,半小時過去了,人還沒回來,她困得不行,窩在沙發處睡著了。
江佑禮送完人回來接宋羽笙。推門就看到女孩靠在沙發處睡得正香,臉壓在手背上,隱隱睡出了紅印子。
他神色溫和,扯了下嘴角也沒在這會叫醒她,只是輕輕地坐在她身邊,深深的望著她眉眼。
一捋頭髮落在她臉頰處,許是覺得癢,她胡亂摸了下臉,嘴還不自覺砸吧兩下,無意識的動作倒顯得她十分可愛生動。
江佑禮看她的目光像是看還沒長大的人類幼崽似的,揚了下唇,動作細緻溫柔的把她碎發別在耳側。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靜吧快要關門了,江佑禮才傾身過去拍了拍她的臉,「笙笙,回家了。」
宋羽笙聞聲醒來,意識還沒完全清醒,但知道面前的人是江佑禮,她忽地笑得很甜,朝他伸手,學著小時候那般撒嬌,「白白哥哥,抱笙笙起來。」
江佑禮略頓,靜靜的看著她精緻的小臉,看了這麼多年,從小糰子再到現在的大姑娘,他幾乎沒怎麼缺席,即便她出國那幾年,他或多或少能從親媽那裡了解到她的近況。
知道她什麼時候剪短了長發。知道她在國外有幾個好朋友。三年不長也不短,他像個收集箱似的,小心翼翼地從爸爸媽媽還有乾爹乾媽那裡收集女孩生活中所遇到的一點一滴。
因此,三年來他雖沒親自和她聯繫,卻也知曉她太多的小秘密。
江佑禮忽然還想到以前的自己,曾害怕過小姑娘的感情事。害怕在小姑娘情竇初開的年紀,她喜歡的人不是他,害怕她喜歡別人。
但幸好,他喜歡她,她亦喜歡他。
宋羽笙伸了半天,見他不為所動,便揉了揉眉心,人跟著清醒了點,「白白,你怎麼在發獃呀?」
江佑禮回神,抓住她的手腕,連拉帶扯的將女孩擁入自己懷裡,低頭聞了聞她發香,「誰叫剛醒的笙笙這麼軟萌,害得我看入神了。」
宋羽笙耳朵微紅,「油嘴滑舌。」
江佑禮抱著她,宋羽笙將重心都放在他身上,即便如此,他抱得輕而易舉,女孩沒什麼重量,「回家。」
「我重嗎?」宋羽笙不止一次問過他這個問題。
江佑禮慢慢道,「就你這二兩肉,何重之有。」
這句話說得宋羽笙開心極了,「意思是我這二兩肉還不夠你塞牙縫唄。」
「雖為二兩肉,卻不是精瘦。」江佑禮把手往上移了下,放到她胳肢窩下,將人往懷裡帶了帶,才笑眯眯回應她。
宋羽笙算是聽明白了,「你說我全身都是肥肉!!」
江佑禮挑眉,「我沒吃,怎能知道?」
宋羽笙伸出自己的胳膊,放在他嘴邊,閉上眼睛,英勇就義般,「那,那你咬一口吧,再告訴我答案。」
江佑禮望著眼前白嫩嫩的手臂,沒忍住笑出聲,「那我真咬了。」
宋羽笙睜開眼,慫了,「你,你來真的啊。」
「不然呢?」江佑禮說完,還十分應景的磨了磨牙。
嚇得宋羽笙想馬不停蹄從他懷裡逃了出去,「救命!」
江佑禮按住她想要逃跑的身子,隨後帶著她一起坐下,抬起她的下巴,垂頭吻住,輾轉.廝磨。
直到親得宋羽笙臉紅得像猴屁股似的,某人才慢悠悠放開,盯著她濕紅的嘴唇,彎了下嘴角,「笙笙的唇是軟的。」
「……」
宋羽笙臉色漲紅,她瞪大杏眼抬眸瞥他。江佑禮的頭髮在兩人糾纏中早已亂了,鬆鬆軟軟搭在額前,為他增添了一份慵懶的氣質。黑眸微潤,短袖領口微亂,嘴唇和她一樣快紅過頭了,有著不可忽視的濕潤,看起來些許曖昧,卻更是誘人。
宋羽笙吞了吞口水。
救命!!
這樣的江佑禮看起來像個妖精!
宋羽笙拍了拍臉,小聲嘟囔,「天地可鑒!我宋羽笙可不是紂王!更不是不是昏君啊!」
她站著,江佑禮坐著,他拉她手,仰頭看她,眸色深沉,淡笑,「被親傻了?嘀咕什麼呢?」
眼下宋羽笙最看不得他水潤的雙眸,立即捂住他的眼睛,「你別看我!」
會容易犯罪的!
「……」
江佑禮眨了下眼睛,平日長長的睫毛此刻像把小刷子似的掃她手心,掃得她的手還有心痒痒的。他沒拿開她的手,只是問,「怎麼了?」
「江妲己!」宋羽笙低嚎了一聲。
「……」
江佑禮拿開她的手,「為什麼這麼說?」
宋羽笙挨著他坐下,握住他的手深情的說:「白白,我可以強了你嗎?」
「??」
「沫音說,女的強.奸男的不犯法,所以我可以……唔。」她話還沒說完,反被江佑禮捂了嘴巴。
後者咬牙切齒道,「小姑娘家家的說話給我注意點分寸!」
宋羽笙「唔唔」兩聲,不斷用手示意他放開,江佑禮一放開,她大口呼吸。
「白子,你要捂死我呀!」
她緩過來后,再次將目光瞅向江佑禮,發現他耳朵紅了一片,都紅到脖子處了。
宋羽笙新奇說:「你是害羞了嗎?」
「閉嘴!」江佑禮輕聲呵斥她,頭卻悄然偏了過去,不看女孩的臉。
用四個字形容——「欲蓋彌彰」
他說話越重,動作越不自然,他便越是害羞。
這姑娘說話一向不加思考的,每次說出來的話都容易噎死人。
江佑禮頓時覺得口渴,他想也沒想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喝完覺得味道怪怪的,他皺眉。
宋羽笙來不及阻止,眼睜睜看著自己調製的獨家飲料被他喝光了。
滿滿的一大杯啊!
「你全喝完了?」
「嗯。」江佑禮皺著眉心點頭,心裡道,這家靜吧什麼時候出了這麼難喝的飲料了?
宋羽笙「哇」了下,對他豎起大拇指,「白白,你對我果然是真愛,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