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精神病人最恐怖的地方
我滿級道士,開局被妹妹送去喝茶正文卷第112章精神病人最恐怖的地方片刻后,張凡手上的動作定格,心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木村道奇。
在逃罪犯,木村拓跋的兒子。
這個人……曾經居然是菊花派的人。
「以卵擊石……有點意思。」
張凡臉色微沉,呢喃了一句后便關上了房門。
下一刻,那朵枯萎的菊花瞬間被燒成一團灰燼。
張凡一邊朝儲物間走去,一邊跟張敏提醒道:「可能是誰無意中放到這裡的吧,沒事,以後出門記得把我送你的項鏈帶上。」
「我知道了……哥。」
張敏點了點頭,跟在張凡屁股后問道:「哥,你不是說菊花是給死人送的嗎?」
「也不全是,也可以給活人送,祝你前程似錦。」
張凡搖了搖頭,而後拉開了儲物間的房門,輕車熟路的從裡面找出一個小罐子和一個奇形怪狀的銅盤。
「哥,你這是要幹嘛?」
張敏疑惑的問道,羅盤他見過,但這個盤子並不是羅盤,他的形狀……太奇怪了。
「點個蚊香,你睡去吧。」
張凡拍了拍她的肩膀,忽然想到什麼,又問道:「你今天看新聞了嗎?或者刷短視頻呢?」
「看了,哥你真牛。」張敏點了點頭,又問道:「木村拓跋真被你打死了嗎?」
「嗯,這傢伙應該是有心臟病,你猜猜這次發了多少獎金?」
張凡故意賣了個關子,張敏也是直接就往大猜了起來:
「多少錢啊?五萬?」
張凡搖了搖頭,笑道:「三十萬!」
「三十萬?真的嗎?」
「當然。」
張敏頓時面露驚訝,得到張凡的二次確認后才相信了下來。
欣喜之餘,張敏又問道:「哥,現在有這麼多錢了,咱們還養狗嗎?」
「狗……就先不養了吧。」
張凡面露遲疑,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當年的畫面。
那時候自己專心修道,能出去賺錢的功夫少之又少,不過維持二人的生活還是綽綽有餘的。
但突然有一天,家裡來了個不速之客,一條瘦小的流浪狗,有著黑紅相間的毛髮。
張凡知道,這狗子心性狂暴,要麼除掉,要麼讓他繼續流浪。
但善良的老妹執意要收留狗子,張凡拗不過她,最終同意了下來。
可這狗子第一天就幹掉了二人三天的飯,之後更是一天比一天能吃。
僅一個月,這小狗子就長成了一隻大狗,飯量更是瘋狂暴漲。
儘管如此,兄妹倆還是養了狗子三年多,雖然花銷有點大,但張凡和狗子畢竟也有感情了。
……
那天晚上,張凡以南城冥司的身份夜巡,當晚他在一座大山上,抓到了一隻殘害野鬼的瘋狗。
從那之後,狗子就再也沒有在家中出現過,而張凡為了不讓妹妹傷心,告訴他養不起了,把狗子交給了外地的一個好人家收養。
再後來,每當張敏問起狗子下落時,張凡就說已經和那家人失聯了。
一年前,張凡還去下面看過狗子一次,那時的它便已經有兩座平房大小了,實在是不適合在人間餵養。
而那天張凡走後,整個地獄的惡鬼死傷過半,整個十八層的惡鬼都被咬傷了。
而十八層之上的小鬼,也是被狗子的嘶吼聲震碎了不少。
為此,張凡還自願扣除了三個月的月錢,這才將此事平息下來。
可除了狗子之外,其他狗已經入不了自己的眼了。
沉默了片刻,張凡緩緩開口道:「算了吧,你馬上就上學走了,我也沒精力喂狗,以後再說吧。」
「早點睡吧,今晚可能要下雨。」
「好。」
見張凡心情不好,張敏猜出他是懷念狗子,於是便也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張敏走後,張凡將銅盤放在地上,罐中的粉末自龍口灌入。
「轟!」
下一刻,火光衝天,整個羅盤瞬間被烈火包圍。
片刻后,火光消散,羅盤也隨之消失不見。
「行了。」
拍了拍手,張凡便也睡下了。
……
凌晨兩點,南城下起了傾盆大雨。
一個身披黑衣的青年男子穿梭在昏暗的街道上。
「爺爺,父親,你們的仇不報,道奇誓不罷休!」
木村道奇按照約定,來到了師門報給他的地點。
這是一家壽司店,門店不大,店門上的銹跡清晰可見,看起來平時沒什麼生意。
「咚咚。」
木村道奇敲了敲門,小聲道:
「前輩,菊花派木村道奇請見。」
「嘎吱~」
片刻后,生鏽的鐵門緩緩張開。
透過朦朧的月光,一道黑影自門內緩緩浮現。
「前輩,方便進去說嗎?」木村道奇恭敬的問道。
「嗯,進來吧。」
一道無比嘶啞的響起,光是這道聲音,就聽得小木村汗毛林立。
「咔嚓!」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劃破天空,在雷光的照應下,小木村看清了門內黑影的面容。
這是一個面部鬆弛的老者,但他那顆瞎掉的眼睛和臉上的刀痕,卻是讓木村道奇驚恐萬分。
他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鬼手……您是鬼手前輩?」
「哈哈,沒想到如今還有人聽過老夫的名號。」
瞎眼老頭笑了笑,而後轉身朝屋內走去:「先進來吧。」
「你真是鬼手前輩!」
小木村面露驚訝,連忙跟上老者的腳步。
「嘎吱~」
鐵門再次關閉,燭光搖曳,木村道奇怯聲問道:「鬼手前輩……您不是已經……」
「已經死了對嗎?」
老者雙眼微眯,沉聲道:「幾個毛頭小子就想殺我?哪有那麼容易!」
「那鬼手先生,既然您身體無恙,為什麼不回去復仇呢?」木村道奇疑惑道。
老者擺了擺手,搖頭道:「仇恨……這麼多年我早就看淡了。」
「不報仇,那您也不應該留在這裡啊,您這一身忍術如果失傳,將是整個忍界的損失啊!」木村道奇有些著急的說道。
「額……」
老者面露遲疑,自己其實也是有苦衷的,只是不方便告訴別人。
難道要我說我愛上了這裡的軟體硬化工程師,想學點外語?
見鬼手這幅反應,木村道奇連忙彎腰道:「抱歉,鬼手前輩,是我話多了,多有得罪!」
「無妨。」
老者擺了擺手,問道:「說事吧,我答應那邊幫你除掉一個人,他叫什麼名字,現在身處何處?」
「張凡!」
一提到張凡的名字,木村道奇的臉色就瞬間沉了下來,咬牙道:「他是北區的一名御安,今早……我爺爺木村拓跋被他殺害了。」
「張凡?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神運算元嗎?」鬼手追問道。
雖然他平時很少上網,但他和別人交流外語的時候,沒少聽到這個名字。
女人的原話是:「你如果還是起不來的話,我勸你去找張道長算算咋回事。」
「沒錯,鬼手前輩,就是這個張凡。」木村道奇點了點頭,皺眉道:「前輩,這件事咱們還得從長計議,因為張凡……只用了一根手指頭,就把我爺爺給斬殺了,而且……這傢伙還會遁地術,咱們不能輕舉妄動。」
「遁地術?」
鬼手雙眼微眯,不屑道:
「小兒科罷了,至於你說的一指殺人,老夫早在十幾年前就做到了。」
「取他狗命,不過彈指間!」
「這……」木村道奇面露遲疑,好心勸道:「鬼手前輩,我爺爺和他交手連一回合都沒撐過就暴斃了,這次您真的不能大意。」
鬼手瞅了他一眼,不滿道:「別和我廢話,你爺爺算個什麼東西?想殺這個人,就別在我面前指指點點!」
「我……是!」
木村道奇心生不滿,但並不敢表露出來,因為現在自己想報仇,就必須借用鬼手的力量。
最主要的是……鬼手說出這句話完全沒有問題,在他眼中自己爺爺真不算個什麼。
聽爺爺說,自己還沒出生的時候,鬼手就已經是忍界中的佼佼者了。
但由於鬼手的忍術過於詭異,所以他被禁止參加忍者大會。
可實際上鬼手對這忍界大會並不感興趣,但忍者們的這一舉動卻是徹底激怒了他。
在一次忍者大會上,鬼手悄無聲息的入場,將那個年代年輕的優秀忍者斬殺殆盡!
從此以後,鬼手便被全忍界的忍者追殺。
傳聞說鬼手已經死了,沒想到能在今天重新見到這號傳奇人物。
這時,鬼手忽然開口問道:「身上還有錢嗎?拿點給我用用。」
「奧……有有有。」
木村道奇愣了一下,而後迅速從兜里掏出一把現金。
「在這裡等我,我這裡絕對安全。」
鬼手接過現金,叮囑了一聲后。
「pen!」
一團黑霧瞬間瀰漫而出,迷的木村睜不開眼睛。
待黑霧消散時,房間內便只剩下自己一人了。
「鬼手前輩?鬼手前輩?」
木村道奇叫喊了幾聲,確定鬼手已經離開后,頓時面露兇狠。
「侮辱我爺爺……那就付出代價吧!」
呢喃了一句,木村道奇在身上摸索了一陣后,一個又一個道具擺放在了地上。
……
十五分鐘后,鬼手重新回到了壽司店。
敏銳的嗅覺讓他察覺到了一絲反常,皺眉道:「你燒香了?」
「是的前輩,我祭奠了一下我的爺爺。」木村道奇搪塞了一句,而後轉移話題道:「前輩,您打算如何去對付張凡?」
鬼手與木村道奇對視了一眼,見其神色正定,便沒有把香味放在心上,淡淡道:
「我自有辦法,你只需要把張凡工作的位置告訴我就行。」
「這個沒問題。」木村道奇點了點頭,對鬼手的計劃有了幾分猜測,遲疑道:「前輩……張凡還有一個妹妹,我想讓他在死之前,先嘗嘗和親人陰陽兩隔的滋味。」
「我只能幫你殺一個,這是你們菊花派特地囑咐的。」
……
第二天早上。
張凡和往常一樣,洗漱過後優哉游哉的朝御安所趕去。
劉軍辦公室內,張凡和嚴寬把昨晚的發現彙報了上去。
「比狠大賽?」
聽完二人的說辭,劉軍頓時面露詫異。
居然還有這種奇葩的比賽,這李虎……到底搞什麼鬼。
座山雕……好熟悉的一個名字,老對頭了。
遲疑了片刻,劉軍開口道:「今晚,座山雕會出現在三河租車嗎?」
「劉所,這個不好說,你要是想聯合總局,在今天制定今晚抓捕行動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打算吧。」張凡搖頭道。
「放棄打算?為什麼?」劉軍疑惑道。
別說比狠大賽了,光三河公司這些年的奇怪賬目,就足夠查他一次了。
張凡雙眼微眯,解釋道:「因為這比狠大賽挑選出來的人,並不是潛伏江城那麼簡單。」
「這……你是又算出什麼其他東西了嗎?」劉軍遲疑道。
張凡搖頭道:「沒有,所以我才說,今天晚上先別急著行動,萬一趙三河今天晚上不出現,那可就打草驚蛇了。」
沉默了片刻,劉軍點頭道:「行,那我先和蕭局彙報一下,你們忙去吧。」
離開劉軍的辦公室后,嚴寬問道:「張凡兄弟,今天晚上你幹什麼可提前和我說一下啊,要是……」
「張道長!」
不等嚴寬把話說完,一個女人忽然攔在了二人身前。
張凡問道:「秦醫生,您怎麼又來了?」
「張道長……有件事想請你幫忙……」秦沫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說唄,有空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張凡不假思索道。
「這……」
秦沫左右張望了一番,看著不斷往來的御安,有些不敢開口。
「要不你倆去我辦公室吧。」嚴寬提議道。
「謝謝嚴主人。」秦沫點了點頭,而後在沒有詢問張凡意見的情況下就強拉著他走進了一間辦公室。
對此,張凡倒是沒放在心上,問道:「秦醫生,你到底什麼事啊?」
秦沫面露愁容,咬牙道:「我妹妹死了。」
張凡皺了皺眉頭,接連問道:「你妹妹?什麼時候的事?死在哪裡?死因是什麼?報案了嗎?」
秦沫搖了搖頭,神情有些痛苦的說道:「昨天晚上,就死在家,死因是……他殺,但是這件事……不能報案。」
「不能報案?為什麼,人是你殺的嗎?」張凡疑惑道。
秦沫猶豫了片刻,決然道:「不是我殺的……是我……是我媽乾的。」
張凡也是有些意外,又問道:「為什麼呢,是母女倆有什麼仇恨嗎?」
「都不是。」
秦沫搖了搖頭,自問自答道:
「張道長,您知道我為什麼要做心理醫生嗎?」
「多年前我還在上高中的時候我爸媽就離婚了,從那之後,我媽的心理就出現了問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已經無法和她正常對話了,後來我媽就被親戚送到了精神病醫院。」
「所以我才選擇了這個專業,畢業后我的第一個病人就是我媽,就是上個月,我媽病情好轉,我把她接回了家裡。」
「但從那以後,家裡就怪事頻發!而昨天晚上,事情終於爆發了,我懷疑……母親身上有髒東西!」
「這也是為什麼,我恐懼大過悲痛的原因。」
秦沫鎮定的說著,雖然事情很離奇,但畢竟他是心理醫生,心理承受能力非常強。
然而,張凡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一下子慌了神。
「你知道精神病人恐怖的地方在哪嗎?」
「恐怖就恐怖在……他們說的話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