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良集這麼火了?
好久沒有這樣好好的吃飯了,吳良釋放了自己的洪荒之力,面前放著不少的盤子,相對於青鳥與阿蕪,那件知道就是狼吞虎咽。
不得不說,臨海城的食物是真的不錯,尤其是海鮮特別棒。
而在另一邊。
一個中年人跪在地上,在他身後的一個年輕人則是用手掂量這手裡一小袋銀子。
這個袋子要是青鳥看到一定很熟悉,正是從他手裡搶去的。
「讓你做點事情,你就給我搶了這幾粒銀子回來嗎?」
青年說著,說著就笑了,看不出悲喜。
但是跪在地上中年人卻是心膽俱寒,這位少主,他可是知道的,就在幾個月前他還只是一個二把手,當然還是個劫匪,可以說是個快樂劫匪。
但是他們遇到了眼前的青年人,一切就變了,眼前年輕人彷彿化身地獄的惡鬼,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他們身邊幾十號兄弟就這樣一命嗚呼,血氣熏天。
好在他與一把手機靈,這才躲過了初一。
俗話說得好,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年輕人半個月之前給了他們一個任務,就是讓他們在前往臨海城的必經之路上搶劫,劫持一個女人,也沒說是什麼樣的女,只是留下一句話,你看到的時候你就知道是她。
但是一把守十幾天之前懈怠,直接被眼前青年當著他的面處理了,他也就名正言順的成了一把手,其實他心中是不願意的。
「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是不是著急見你的那位兄弟呢?」
「木公子饒命,我還有用,木公子饒命……」中年帶著哭腔祈求著。
年輕人饒有興緻的問了一下。
「說說,你還有什麼用?」
被稱為木公子的年輕人看著中年人眼神,那種害怕和絕望,又希冀這希望的感覺,讓他覺得很好玩,尤其有一種主宰,掌握這別人生死命運,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著迷,即使自己的命運也被別人掌握了,但這一點都不妨礙他享受這種感覺。
「今天遇到的那三個人,我覺得應該就是公子你要找的人,兩個女的,一個男的,那個男的應該就是現在那本《良集》的作者,那麼他們應該就是九公主的人,他們已經入城了。」
年輕人眼睛一亮,繼續問道:「那麼你說說,他們入城是為了什麼。」
中年人哆嗦著身體,腦子瘋狂運轉,外加上木公子自始至終都站在他身後,聽到腳步靠近,渾身哆嗦又不敢動。
「為……為……」
腳步越來越近,他頭上都滲出些許汗珠。
「為了探出臨海城的虛實,為了看看東瀾國歸還之後的真正面目。」
年輕人的手放在他頭頂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會才說出這樣的話,然逼著眼睛,等待這「命運」的審判。
年輕人微微一愣,放在中年人頭上的手掌漸漸向下,順著中年人身邊的輪廓一直移動在肩膀,抓著中年人的衣服站起來,笑嘻嘻的說道:「你在害怕我?」
「沒有,沒有!」中年脫口而出說出這句話,下意識又要下跪。
被年輕人拖起來。
「別怕,我這個人很講道理的,以德服人。」
中年人這次不敢應答,連著點頭說是。
看到青年人揮手示意離去,中年緩緩退出,這才回魂,心有餘悸。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青年人翻著良集感嘆著。
另一邊的客棧中,青鳥阿蕪已經吃好了,她們驚訝的看著吳良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面前的盤子堆積如山。
不知道還以為吃了一頭牛。
「走吧!」
青鳥站起身,他沒有忘記他們這次提前來臨海城的目的。
阿蕪跟著站起身。
兩人看這靠在椅子上的吳良,剛才一直嚷嚷這探查,現在怎麼又……。
只見到吳良一臉尷尬的笑著,「我有些困了,這一路上也沒好好休息,要不我們先休息。」
看到兩女臉色有些不對,他知道自己的意思被誤會了,剛解釋。
「我是說,我們在這裡先住下來,好好休息,明天再逛一下,有精神才不會錯過各種小細節。」
本來她們也是這個想法的,但是吳良卻說先吃飽才有經歷,現在呢又反過來了,先休息才有精神,說的還有那麼點道理,感情他說的都有道理。
「明明就是吃撐了,還找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看著摸著肚子吳良,青鳥毫不客氣的揭穿了吳良。
「我得糾正一下你啊青鳥,你看看,我們吃喝用度,那人錢財,為人做事,我吳良……」
兩女已經從房間中走出了,不一會店小二敲門進來了。
「公子,吃的可還滿意。」
吳良當然是吃的很滿意的。
但是看著店小二一臉笑嘻嘻的樣子,看了一眼身後,湊近一小步,小聲說道。
「公子,剛才上來的時候,我已經交代了下面的,說是只有這一個包間,也只有這個房間了。」
「你們只有一間房間了啊!那可是兩個姑娘啊!」
店小二笑容越發燦爛了,一副你看我多懂事的樣子。
吳良有些不解了,你一副笑臉湊上來讓我打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不會是基佬吧!吳良下意識後退,「你想幹嘛!」
店小二看樂一眼吳良,心想你這種長得人模狗樣的頑固子弟,那兩個女的根本就不是你的丫鬟,現在裝出這麼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就是不想給小費嗎?我當店小二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公子,現在不是有句很流行的話,「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公子……」
店小二為眨了一下眼睛,用男人都懂的眼神示意。
吳良怎麼都沒想到,店小二這麼上道,要是前世開放的服務員有這麼一點覺悟,自己也不至於……算了,往事不用再提,說多了都是淚。
花豆到這份上了,吳良也沒辦法,只能取出一兩銀子,給店小二,店小二笑嘻嘻收拾都東西走了,還不忘對吳良說一聲,「,謝公子賞賜,公子玩得愉快。」
阿蕪和青鳥冷著一個臉進門,目光盯著包廂裡邊唯一的一間房。
看到這情況,吳良已經知道,完了,晚上只能打地鋪了,只是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首詩不是自己寫在《良集》上面的嗎?」
難道已經傳到這裡了,難道這麼火的嗎?
可是,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