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變故(一)
第三章
自從七界之主會盟以及至寶風浪過後的十數萬年,亦或百千萬年,誰知道呢?誰...又會在乎呢?
宇宙還是那個宇宙,星球還是有暗有明,還在那麼的轉動。星空中,依舊那麼的平平靜靜,空空蕩蕩,沒有一點波浪,恰如一潭死水,沒一點漣漪。
也許老天也看膩了這,毫無波瀾的死水,便開了一個小玩笑。在星空的最暗處突然劃過了一顆流星,緊接著是幾顆,幾十顆,成千上萬顆。其中裡面有那麼幾顆忽明忽暗,明時強若陽光,弱時眼不可見,一路向著黑與明的交接處跑去。突然後面的幾十顆「流星」突然加前進,就那麼的裝上了前面的幾顆,繼而爆出耀眼的光芒,只是還夾著幾句急切的呼喊。
「相公,你要好好保重,照顧好我們的孩兒,記得告訴他,他有個很愛很愛他的,很漂亮的母親。保重了,相公。」一個帶著面紗的女子眼中帶著流著淚和遺憾的望著前面的身影高呼道。
「天道至公,賞罰無情,我以我身,借天地之力,還世界平衡---毀滅。」女子滿臉決絕與不舍的吟唱著,彷彿要將此時此刻永遠的牢記在為數不多的記憶里。
「快跑,她要自爆了」那些追擊的人,滿臉驚恐,慌忙的轉頭。可是又能走多遠呢?
攜帶著天穹力量的聲音,以波浪式的形式向四周擴散開去。將守衛在女子旁邊的幾個人推送到了女子眼牟中那身影旁邊。而後面的便沒有那麼的幸運了,被無形的力量禁錮在了原地。
是什麼,那麼令人自內心的顫抖?是什麼,那麼的無情無義,令人不能喘氣?
來自獄界至高之上的規則,聆聽到了守護它的「衛士」的呼喚,降下了它旨在公平的懲罰---天罰之雷。
以女子為中心的,數百萬里的範圍被一片片白sè的雷柱攪動著。彷彿要將這天與地重新翻一遍,將這天地間破壞平衡的清理完全。
在這雷區,有那麼四個被一個屏幕保護著,只是一個個,望著前面久久不能說話,中間那個紫sè的外套的中年男子,望著那個眉清目秀的女子已淚流滿面了,將抱著一個孩子的雙手,拿出一隻,伸向前面,似乎想要抓住什麼,堅固的屏幕擋住了一**雷柱的轟擊,當然也就絕了那男子的一次抱住那瘦瘦的身影的希望。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過是一刻或者幾秒,可是對這個男子來說,這是一個世紀。他,心若灰死,雙眼望著那片空無一物雷區中心,喃喃自語。
「馨兒,億萬年了,沒想到你還是先走了,沒關心,你不會孤獨的。等我報完仇,將獄兒撫養net,我便來找你。只是為了老師的遺願,苦了你。」
「我們繼續走,過了那條界限,那邊有救了。」男子抹淚轉頭對著身邊的三人說道。
「遵命」
流星一樣劃過天空,流星一樣的逝去,茫茫夜空,有了流星便不會寂寞了,即使那麼的短暫。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路的疾奔,終於那條黑明界線越來越近,眾人準備鬆一口氣的時候。
「你們終於到了,我等你們好久了。」一聲嘆息在他們前方傳來。
「前面是誰?為什麼要攔住我們的道路?」一個衛士上前道。
「我呀,自然是你們的敵人了,為了你們那裡的第七件至寶而來。」一個身著長袍,臉型稍長的高個從雲端那邊緩緩走來。
「哎,老八,真的是你,看來老師沒有說錯,可惜我還是瞎了眼,依舊相信你,沒將老師的話放在心裡。」中年男子自嘲道。
「七哥」
「少來,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七哥,從此便是敵人。」
「何必呢,都是為了老師的心愿。」
「你還好意思說為了老師的心愿,老師已經找到了後繼之人。」
「他么?」長袍男子雙眼盯著紫袍男子手中的嬰兒。
「正是,他便是老師指定的夙願之人。」
「他,有我強嗎?我難道就不能繼承老師的遺願,掌管整個宇宙嗎?老師就知道偏心,什麼都不給我。你們每人都有一界,每界都有一至寶,我呢?我都有什麼?天巡子?哈哈,說好聽點就是花瓶,難聽點就是工具,為你們七界服務的工具。處處受到你們規則的限制,哪有天巡子的威風?」長袍男子指著紫袍男子大聲吼道。
「老師是公平的,老師每個做法都是有深意的。」紫袍男子平靜的說道。
「深意?好吧,我相信!那老師叫你化身獄界,你怎麼做的?你這部也是貪生怕死,不相信老師嗎?」長袍男子譏笑道。
「我任務沒完成,還不到時候。」
「任務?哦,我其實還是很想知道最後那次老師給你說了什麼?」說著,男子將雙手放在後背繼續往前面走了幾步。
「我建議你還是不要聽,以你這樣的xìng格,不知道後果怎麼樣?」紫袍男子,嘲笑著。
「哦?你不是在拖時間嗎?我在給你時間拖呢?在等旁邊這界的界主?是不是修羅之主--血煞?」長袍男子,譏諷著說道,彷彿自信滿滿。
「什麼,你把他怎麼了?」紫袍男子心中驚訝無比。「難道,他不是也接收到老師的任務而沒有化身修羅界嗎?」
「我?我能把他怎麼樣?他是我六哥,還掌管著修羅界,他不把我怎麼樣就好了。哦,對了,他早也已經來了。」
「出來吧,我們這位兄弟要見見你。」
「七弟,好久沒見了,還不錯吧!」一個滿身帶著煞氣,身著血紅sè長袍,雙眼通紅的中年男子從空間跨越而出。
「看來,你們早就串通好了,就是為了老師留下的至寶」邊說邊將一隻手放到背後,依次在後面空中畫著什麼。
「七弟,話不能這麼說。我們只是為了完成老師遺願而相互合作而已。天巡子,只是不希望這個小孩來接替他的工作而已,我呢,只是不想被時間打敗,繼續研究老師沒完成的事,比如對時間的研究。怎麼樣?理想遠大吧,要不七弟你也加進來吧!」血紅長袍男子慢悠悠的將手中的一杯紅sè的液體倒入口中。
「你們對的起老師嗎?違背老師的遺願,反而打亂老師的安排。」說著,背後的手指加快了動作。
「是老師,自私,不把他對時間規則理解講解給我們。」血sè長袍男子氣急敗壞的將手中杯子使勁扔進了空中,帶出呼呼的破空聲。
「好了,不要給這種沒理想的將我們的偉大的理想。最後問問,你有最後的遺言嗎?」長袍男子笑著問道。「我可是帶來專門對付你的法器--禁空之杖。」
「額,恩我想問問你們知道那個孩子的秘密,還有你怎麼知道那時候我會外出以及我會選擇這條路。」男子匆忙的問道。
「哈哈,想坐你這個位置的人還是有很多的,稍微利誘一下便成了。放心你走後有人會幫你管著這個界,不過話說回來,你創立的那個叫渡船人的組織真的不錯,既圈禁了一大批高手,又平衡了世界。不然也不會又那麼多人反對你。」隨後長袍男子提高聲音,「放心那個組織我會幫你繼續揚的,那可是穩固統治的好方法。」
「好了,你聽了這麼多,可以走了。」說著不耐煩的拿出一個手杖,全身烏黑,在手杖上端有一顆烏黑的珠子。
「原來是這樣呀!」說著還看向了身邊的三人。
「哈哈,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困住我嗎?」邊說邊加著手指,忽然紫袍男子吟道:「空間之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