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回老家
借著湖邊微弱的燈光，我在湖中遊了十幾分鐘就上來了。
上岸后，我立刻跑回家。
「你這是怎麼了？」剛一回家，媽看我全身濕透，驚訝地問道。
「去公園散步的時候不小心掉湖裡了。」我答道。
「哎，快去洗澡，下次記得小心點。」媽果然沒有多想。
「真像個傻子，走個路都走不好。」爸坐在沙發上諷刺了一句。
「人都會有犯錯的時候，何必罵他呢？」媽對著爸說道。
「哼！」爸沒有說話，繼續看手機了。
我懶得跟他去頂嘴，拿著毛巾我就去洗澡了。
在浴室里，我又嘗試著控制鱗片收縮了幾次，把我疼得個半死，但漸漸的，多試了幾次以後，我開始適應這種感覺了。
洗了接近一個小時我才從浴室里出來，然後我跟我媽在沙發上聊了會兒天，讓我有點無語的是我感覺我媽變了，以前我跟我媽聊天，大多內容都是學習，但現在五句不離找對象，十句不離抱孫子，真的感覺比聊學習還要折磨人。
聊了半個多小時，我媽也聊困了，看我媽打哈欠的時候我趁機說了句我困了，然後立刻跑到我的卧室里，關上門，倒頭就睡。
第二天，媽看電視的聲音把我吵醒，我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十點過了。
洗漱完過後，我準備先去吃點東西。
走過客廳，我發現家裡少了個人，但我也沒去問。
「今天晚上要跟你婆婆他們吃頓飯，然後明天就回老家，所以你爸就先過去了。」媽見我出來，說道。
「他去哪裡關我什麼事？」我答道。
「哎兒子，你就別生他氣了吧，有什麼事可以跟他好好商量啊。」媽勸道。
「媽，我去吃點東西。」我直接迴避這個問題，因為我不想談到任何關於我爸的事，因為我一想到他就心煩。
媽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先去換衣服吧，中午我們就要過去。」
「好。」我答了一句就去換衣服了，換完衣服，我又吃了點早飯。
吃完后我跟媽又聊了幾句，她就去收拾東西了。
中午，媽收拾好東西，裝在兩個行李箱里，然後對我說道：「兒子，走。」
她遞了一個行李箱給我，然後自己費力地拖著另外一個。
媽鎖好門之後跟我一起打車去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到大平了，媽把行李箱放到小區安保室后叫上我去附近的一個商場。
「兒子，待會兒到你們婆婆家順著你爸點吧，你爸好面子。」媽在一個便利店裡突然拉住我，小聲地對我說道，「到時候他說什麼你就答應啊。」
「只要他不提出過分的要求，我都能答應。」我答道。其實我也不喜歡鬧，我每次跟他吵架都是他先找茬的。
媽聽到我的答覆后滿意地點了點頭，買東西去了。
我跟媽在商場逛了兩三個小時，又看了場電影，到晚上七點過的時候，媽對我說：「兒子，我們該過去了，記得我給你說的啊。」
我點了點頭，表示我知道。
......
到了婆婆家門口，我敲了敲門，立刻有人開了門。
「哎，你們終於來了啊，就等你們倆了。」開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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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姑姑，她看到我們之後立刻迎了上來，接過我們手裡提的東西。
「快點問好啊。」我爸見我站在門口沒動，有些不滿地說了一句。
我見他這般作態有點想發作，但我見媽在旁邊瘋狂地對我使眼色，我又想起路上答應好我媽的事，於是我把火氣憋了回去，勉強笑著喊道：「婆婆好，大伯好，姑姑好......」
「哎，沒必要問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見外？」姑姑笑著說道。
「好了，你們母子倆快點來吃飯，不然都要涼了。」婆婆坐在飯桌上說道。
「好！」我媽答道。然後我跟她換了鞋套，在飯桌上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吃飯的時候，不斷有人往我碗里夾菜，我覺得拒絕也不好，於是只好全吃下去了。
「小仁，喝點啤酒嗎？」二伯問道。
「不，我不喝酒。」我連忙答道。我對酒不感冒，反而有點討厭酒的味道。
「喝一點吧，你都成年了。」二伯繼續勸道。
「不用，我不喜歡喝。」我說道。
「不喜歡就學著喝，重慶人，不喝酒怎麼行，來，就喝一杯。」二伯拿了個杯子，倒了一杯遞了過來。
我接了杯子，象徵性地喝了一口，有點生氣，但很快我就憋了回去。
「來，小仁，我敬你一杯，慶祝你大學順利畢業，也祝你以後工作順利。」大伯突然站起來，端著杯子對我說道。
「謝謝大伯，也祝您事業順利，全家幸福。」我連忙雙手拿起杯子，杯口略低於大伯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然後我抿了一口酒，又坐了下去。
「來，小仁，我也敬你一杯......」此時二伯也站起來說道。
「小仁，我敬你......」
「弟弟，我也敬你......」陸續有親戚來敬酒，就連我爸也敬了我一杯，這麼多親戚，一杯酒完全不夠應付，所以我被逼著喝了四杯，四杯酒下肚，我感覺有點暈暈乎乎的，食慾也完全沒有了。
當然，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只剩爸他們在喝酒了。
吃完飯不久，我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當然也沒人叫我，估計都喝高了，隨便找個地方睡了吧，因為我婆婆的房子大，所以應該大家都有地方睡，反正湊合過一晚上，明天一大早就要去火車站了。
第二天，我被我媽叫醒了，我去洗了把臉，一看，所有人都整裝待發了。
「小仁，我們準備出發了，今天火車九點半就要開動，我們要快點過去。」媽說道。
我和媽去樓下安保室拿了行李箱，然後在小區門口招了幾輛計程車，往火車站去了。
到了火車站，時間上午八點，距離發車還有一個半小時，於是我們就在火車站吃了頓早餐。
「小仁過來，我有話跟你說。」爸突然叫住我。
「什麼事？」跟我爸走到火車站的廁所，我才冷聲問道。
「確定不再考慮下？你是大學生，自己一個人出去找工作不容易，還不如就來我單位，我讓我助手安排給你一個小職位，你就安心干，幹個紀念只要你不偷懶，不缺勤，按時完成任務，我保證你可以升職。」爸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我其實也想過妥協，但我現在即使想答應也不太可能了，因為我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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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我現在不能算是人類了，雖然我現在還挺安全的，但指不定那一天就要被那個姜戈追殺了，還有，我的自尊不讓我妥協，特別是我爸用這種語氣命令我完全沒辦法妥協，再有就是我並不喜歡職場的氛圍，所以我立馬拒絕了爸。
爸又一次被拒絕了，很生氣地給我說：「不聽我的話就算了，我還不想管你呢，到時候吃虧了別回來求我。」
「切。」我白了他一眼，無所謂地說道：「你愛怎樣就怎樣。」
「滾！」我爸惱怒地吼了我一句。
「哼，不是你叫我來的嗎？」我頂了一句。
「我沒有你這個兒子。」我爸丟下一句話，一臉憤怒地走了出去。
「誰稀罕。」我對著他說了一句。
之後，我就跟他沒說半句話了。
九點半，我們按時上了火車，給檢票員檢了票后我就戴上耳機開始聽歌了。
聽了一會兒，困意襲來，我閉上眼睛想小睡一會兒，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我感覺有人把我耳機摘掉了，我立刻睜開眼看，以為是列車到站了，結果只看到我面前站了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師父。
我下意識喊了聲「師父」，但我突然反應過來我旁邊還坐著我媽，我媽知道了這件事，估計又要給我生氣好久了。
師父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擔心，還是一如既往鎮定地說：「你起身看看周圍。」
我取下耳機，站起來看了看周圍，眼前這一幕詭異得很：這列車廂所有人都很安靜，每個人的背都挺得筆直，背後貼著一張黃色道符，道符上龍飛鳳舞地寫著一個「定」字。
待我坐下一臉疑惑的望著師父，師父才一臉滿意地說道：「這些人暫時被為師封閉了六識，所以沒有任何人能聽到我們的對話。」
「哦哦。」我看到這一節車廂的人都被師父控制了，心中對這個師父越發佩服，但我想不到師父這麼大費周章幹什麼，於是我問道：「師父，您過來是......」
「為師之前叮囑過你一句話，一星期不到，沒想到你就忘了。」師父似乎有些不滿地說道。
「哪句話？」我問道。師父現在要讓我想，我確實想不起來自己忘了什麼事情。
「你再好好想想。」師父挑了挑眉，又說道。
我想了想，還是沒想起來，於是我答道：「師父，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有什麼您直說。」
「接著。」師父沒回答我的話，而是直接扔了一個東西過來，我接到后看了一眼，突然想起師父之前說的話了。
「呃......抱歉啊，我忘了。」我有些尷尬地說道。
「忘了就記著，這次你回老家，會遇到一些事情，墜龍劍，可化險為夷。」師父神秘地說道。師父說完，就化成一陣風走了，那一陣風一吹過，車廂里所有人立刻恢復正常，該聊天的聊天，該吃飯的吃飯，他們背後的道符都消失了。
「遇到一些事情」我回想起師父的話，他似乎在暗示此行有危險。
「尊敬的乘客，南沖站已經到了......」火車到站了。
「看來此行有些兇險啊。」我暗道。
（這一章寫到一半就卡文了，所以一直沒寫，各位抱歉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