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結交兩位公子
臘月初十，孫睿正在屋中練字，黃鈺急忙跑進來說：「守義哥，我大哥二哥來看你了。」孫睿急忙上前拱手道：「見過大公子、二公子」黃武豪氣的說：「守義不用客氣，我父待你如子侄，你的事我們回來就聽說了，值得做我們的兄弟，你若不嫌棄叫我一聲大哥，叫阿文二哥，老三和你交好，以後就叫他三弟。」「多謝大哥，守義拜見大哥，拜見二哥」孫睿也懶得與他們客套那些虛禮。黃文笑著說：「守義，你的本事，老三都給我說了，你也是一位奇怪的人，思維做事與眾不同，和龐統那小子差不多，以後介紹給你認識。」孫睿拱手說：「那就多謝二哥了，聽說大哥在黃太守帳下做偏將，不知大哥善於什麼武藝？」黃武自豪的說：「我喜愛槍法，箭術也不錯，雖不能百步穿楊，但也能十九中。」孫睿笑著說：「我也喜歡箭術，大哥，你得傳授些經驗給我。」黃武拍著胸脯說：「好說，大哥會傾囊相授，你可不要怕吃苦啊！」黃武對黃文說：「二弟，有守義在，這個net節咱們兄弟二人可就不寂寞了。」孫睿說：「二哥，聽說你在水鏡山莊學習治國之道，可否替小弟引薦讓司馬先生收我入門，讓我旁聽也行。」黃文斯文的說：「守義放心，先生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你的術算和對論語的見解讓二哥我大開眼界，以後咱兄弟得多探討。」孫睿問黃武：「聽說文聘文將軍槍法甚是厲害，是荊州第一大將；長沙的黃忠箭法百百中，大哥可曾向他們討教過？」黃武驚奇地說：「守義消息挺靈通，我也聽說過他們，一直沒機會去請教，有時間一定前去請教。」黃文說：「大哥，你不早說，伯父和文將軍很熟，也認識黃中郎將，你讓他介紹你去就是了。」黃武說「這個我也知道，可是軍中事務繁忙，我也不能隨便離開營。」孫睿說：「大哥不用遺憾，以後會有機會的。我最近讀兵書對練兵之法有些見解，大哥、二哥是否要聽聽。」黃武說：「守義有什麼見解，說說看。」孫睿說：「兵在jīng而不在多，兵貴神，例如夏侯淵的神營；士兵在戰場上集散要做到快、穩、准，像呂布的陷陣營；士兵要做到勇武強壯，勇往直前才能所到披靡。所以我認為練jīng兵應先練軍紀、軍容、度和配合，隨後才教其殺敵技巧，最後根據不同的士兵訓練不同的兵種。」黃武說：「守義說的有些道理，軍紀、軍容好說，士兵的反應度和相互配合不是那麼好練。守義有什麼辦法？」孫睿想了想說：「現在只能用跑步和躲避障礙物鍛煉反應度，現在打仗主要是混戰，士兵的配合最好靠演練陣法，也可以幾個人為一組進行配合訓練。」黃武說：「等我回去就挑些人專門訓練。」孫睿說：「大哥不急，等我和二哥從書院學業歸來一同輔助你練一支jīng兵，我還有很多想法，到了軍營咱們一起嘗試。」黃文附和說：「是啊，大哥，等我們回來一起去軍營建功立業。」黃武拍手說：「好，守義、二弟，以後咱兄弟三人一起建功立業。」黃文問孫睿「守義，你都讀過什麼兵法？」孫睿說「我只讀過府中的《吳起兵法》，另外我會背誦《孫子兵法》，可惜我太愚鈍，沒有完全弄明白。」黃武不敢相信的說「你會背誦《孫子兵法》？」孫睿說「是啊，不過我背誦的是殘本，後來被人填補上的。」黃文說「先生那裡有一卷《孫子兵法》，只有龐統讀過，我們根本沒機會看，你抽空把它默寫下來讓我們也讀讀。」孫睿說：「沒問題，《孫子兵法》有十三篇，我會每天默寫一篇。」黃武開心的說：「今rì太高興了，咱兄弟三人在此痛飲一番，明rì一早隨為兄到校場練武。」孫睿與兩位兄長相談甚歡，只恨相識甚晚，幸好大家都年少，他們一直喝到月明西梢才散去。
孫睿整rì隨兩位兄長習武暢談，高興時飲酒高歌。自從他唱了《丈夫歌》后，每次喝到痛快時就一起高歌：「丈夫處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將醉，吾將醉兮狂吟。」轉眼間到除夕了，人快樂時，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期間孫睿學了一套槍法，也就是扎、刺、撻、抨、纏、圈、攔、拿、撲、點、撥、舞花這些基本招式，並不是名家槍法，和趙雲的七探蛇盤槍、暴雨梨花槍差遠了。孫睿也把現代的鍛煉身體的方法告訴了兩位兄長，二人非常讚賞這些既簡單又古怪的動作。雖然孫睿不是練武的材料，但是勤加練習自保應該夠了，到時再讓張三爺教幾招，達到三流武將的水準應該沒問題。除夕rì家家戶戶掛桃符，到處都是爆竹聲；街上的人很少，卻充滿著喜慶，來往的人臉上掛著笑容，店家老闆在門口指揮者掛桃符、掛燈簍，遇到相識的人就拜聲早年。黃府更加熱鬧，各院都在打掃衛生，掛燈簍，相互送年貨，黃耀夫婦一早就給回家過年的僕人了喜錢，大伙兒都jīng神飽滿、喜氣漣漣，留守的僕人在拜年時還會另喜錢。去年在王家莊時沒有感受到過年的氣氛，今年才算的上是他來到漢朝過的第一個net節，除夕飯，守夜，過了子時五刻也就是十二點，府中所有人按照順序給黃耀夫婦磕頭拜年，孫睿先給虞叔磕頭拜年，在黃武兄弟和黃香拜過年後，先是孫睿跟隨虞叔進到後院拜年，隨後是黃府家僕進來拜年，最後是僕人拜年。這種歡樂的氣氛孫睿已經許多年沒見到了，現代的人天天亞歷山大，人人都說沒年味了。初一的太陽還沒出來，東方剛剛微明，孫睿就被兩位公子從被窩裡揪出來了。孫睿驚奇的問：「大哥、二哥，我才剛睡下，你們怎麼沒去大伯家拜年？」黃武一屁股坐在榻上說：「我們也忙了一夜，直到把父親他們送走才閑下來。你還好意思睡覺，我們兩為了陪你才留下的。」孫睿抱拳深深鞠了一躬，打趣道：「多謝兩位兄長厚待，小弟這廂有禮了，今rì定當捨命陪君子，一喝到底。」黃武踢了孫睿一腳笑著說：「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可沒強迫你，今天可不能再裝醉逃酒了。」黃文上前說：「是啊，守義，咱們都是習武的人，豈能像那些文人酸腐斯文。」黃孫三人在初一就喝的一塌糊塗，最終被僕人抬回了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