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李雲的懷疑
仔細想了一下之後,李雲坐在哪裡。
李道宗也奇怪的看著袁天罡,不清楚對方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怎麼這個時候出現,甚至還有一種想要阻止自己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不明所以,袁天罡也拉著李道宗離開,一邊走,還一邊朝著李雲這裡說著。
「先生,我們就先離去了,您不必遠送。」
李雲壓根也就沒有送的打算,這兩個人到底打什麼算盤,他都沒有弄清楚。
而且這個時候,想要個畫而已,開口就是了,也沒必要鬧這麼一出。
他送一副,就當是送個人情,還能保自己在這長安,在這大唐活得好一點。
但是,對方竟然出了這麼一個動作。
李雲坐在那裡,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對方今天的那些話語。
「難不成系統還給了我什麼,我所不知道的獎勵?」
「不然的話,對方這麼突然找我,不合理,而且袁天罡似乎並沒有阻止李道宗說話。」
李雲沉思了起來,伸出了一隻手,仔細看了看,隨後試探性的朝著一旁伸了一下。
「過來!」
李雲看著桌子上的一支毛筆。
只是說完了之後,毛筆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是李雲的動作略顯的中二。
尷尬了一下之後,李雲又嘗試了一下。
「飛。」
轉頭四望,沒有任何的變化。
李雲嘆了一口氣,果然沒有任何用處。
「切,果然是多想了。」
因為修仙的原因,李雲心中也是迫切的希望,自己當初的系統,能給自己一些好處,只不過現在看來的話,是自己多想了。
李雲起身嘆了一口氣,本來波瀾不驚的心態,被搞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躺在那裡想了半天,隨後忍不住開始說著。
「差點就誤會了,跑路的系統,能有多靠譜的?」
說完之後,李雲嘆了一口氣,從一旁再次取出了桃花酒,隨即躺在門口,開始喝了起來。
兩杯酒下肚,李雲便是暈暈乎乎了起來,轉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慢慢的朝著桌子走了過去,攙扶著桌子,隨後拿起了毛筆,將毛筆探入酒壺之中,蘸了一下之後,在面前的白紙上書寫了起來。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來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賤緣。
若將富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花酒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閑。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做田。
一筆寫完之後,李雲便將其筆直接丟在了桌子上,隨後提著酒壺轉身離去。
只是李雲剛剛李雲,背後剛剛書寫的白紙上,便是躍然而出了一支桃花,隨後一個人影透著淡淡的桃花香氣從白紙之中走出。
人影漸漸清晰,竟然化作了一個老者,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醉意,轉而已經醉倒在躺椅上的李雲鞠了一躬。
「多謝主人。」
說完之後,那人影化作了一道清風直接鑽回到了畫中。
李雲睡在那裡,不久,就有一行人,趕著馬車朝著李雲的小店而來,身後的馬車上,擺放著一個個巨大的木箱子。
當來到了李雲店鋪的時候,車馬停了下來,隨後馬車后不少人下車就開始板著箱子,一人進了房間之中。
當看著李雲躺在那裡的時候,還忍不住上前叫了一聲,只是沒有得到李雲的回應。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也就只能將那些箱子堆在了房間裡面,隨後有人留了下來,看管箱子,有的人則是趕著馬車回去了。
離開了李雲的李道宗,帶著些許怒火的看著袁天罡。
袁道長,為何阻止我拜師,還將我帶了出來?
袁天罡站在那裡,嘆了一口氣之後,便是說著。
「這前輩,怕是沒有收徒的心思,若是前輩為了考驗你,你跪著也就跪著了,前輩不會將你強行拉起來。」
「但是,你剛剛被強行拉了起來,已經表明了這位大能的想法了。」
「若是死纏爛打的話,恐怕會讓這位不喜。」
「今日鬧了這麼一出,已經是莽撞之舉了,自然要快些離開。」
「若是王爺想要修行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不如學習盧國公那般,以畫家學的名號,找到那位,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修行之法。」
李道宗氣的吹鬍子瞪眼。
「那程咬金的三板斧,只是凡間的武學而已,不得長生之法,如何又用?」
袁天罡看著生氣的李道宗,也是知曉這位沒有看出那被改造過的功法上的不凡之處,他可是看到過那恐怖的景象,裡面的那方大陣,可是深深的吸引著他。
「非也,王爺啊,盧國公的那武學,過了這位先生之手后,依然不再是什麼凡間武學了,這種程度的功法,修成仙人怕是都有可能。」
「曾聽聞,上古之時,九黎一族的首領蚩尤,便是修行煉體之法,體魄強悍無比,甚至可以擊殺仙神,這種大修時,若是不死的畫,說不定,如今仍在天地之間。」
李道宗未曾聽過這般傳言,如今聽著袁天罡這般說出,自然是詫異無比,熬煉身體,他一直以為,不是長生之道,只有養氣之人才得長生,如今聽聞這話,似乎事情並非這樣了。
李道宗嘆了一口氣,轉而便是說著。
「道長所言非虛的話,那為何這麼多年,也不曾有人靠著這皮肉功法長生久視?」
袁天罡跟著也是嘆了一口氣,隨後便是說著。
「自然是傳承斷絕的原因,上古之時,仙神眾多,即便是修行之人,也頗多,再看看如今,又剩下多少?」
「煉體之人,功法傳承,沒有進取之法,中間還會遺失一些,自然是越來越弱,所有人都是閉門造車,不曾見有人將功法拿出來,讓眾人研究,自然越來越弱。」
李道宗算是明白了,甚至忍不住尷尬了一下,畢竟有了這些功法,一個個都寶貝的當作了家學,自然不可能傳給外人的。
不過他總感覺,袁天罡這個牛鼻子就是在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