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人只會影響放血的速度
其中一位弟子上前一步,硬著頭皮說道:「恕在下不能從命!」
「啪!」
徐牧墨懶得廢話,直接一個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
他這一巴掌可不輕,直接將這名弟子抽的栽倒在地,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你敢打我?」
這名弟子吐出兩顆碎牙,捂著腫脹的臉頰不可置信的叫到。
徐牧墨俯下身子,一字一句的說道:「抗命不尊,我就是殺了你也沒人敢說半個字!」
弟子被他殺氣瀰漫的眼神嚇到了,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縱然他再不服,也不敢對宗主動手,哪怕這個宗主前面有個代字。
徐牧墨直起腰,笑眯眯的轉向另一名弟子,命令道:「你去拿!」
那名弟子一顫,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一時徘徊在原地。
徐牧墨臉色冷了下來,認真說道:「抗命不尊,我可是會殺了你的!」
他可沒半點開玩笑的意思,他就是再不堪,依舊是南元宗的代宗主。
真將他殺了,就是蘇長青來了也說不出什麼。
再者說了,他現在可是靈溪境高手,這兩個弟子不過靈井初期,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我去拿!」
那名弟子感受到他的境界壓制和殺意,再也堅持不住倉惶跑進大殿。
「早去拿不就沒這麼多破事了嗎?」
徐牧墨弔兒郎當的瞥了還癱坐在地的弟子一眼,又將目光掃向了圍觀弟子身上。
他這麼做,就是要殺雞儆猴立下威,免得什麼阿貓阿狗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取葯的弟子很快就抱著一堆瓶瓶罐罐趕了過來,不多不少,剛剛好四十瓶。
徐牧墨眉開眼笑,收下丹藥后,屁顛顛的回到了自己的別院。
「你……去……去哪了?」
剛一進門,蘇綺兒的小腦袋就探了過來,好奇的盯著他懷中的瓶瓶罐罐。
「哦,去進貨了。」
徐牧墨將瓶子一股腦的攤在了桌子上,當著她的面一瓶一瓶的往嘴裡倒。
蘇綺兒偷偷的咽了口吐沫,祛生生的說道:「我……我也……想吃。」
「你還小,不能吃!」
徐牧墨嘴裡包著丹丸,含糊不清的說道。
蘇綺兒有些委屈的低下腦袋,十根蔥指來回擰著,硬是饞的不行。
徐牧墨沒管她,將丹藥吃的乾乾淨淨。
這麼多丹藥入腹,不僅將他的氣血補回巔峰,還有很多剩餘。
「嗚嗚……你都……都吃完……了……一顆……都沒有了……」
蘇綺兒趁他不注意,偷偷挪到了桌子旁倒著那些空瓶子,結果越倒越傷心。
徐牧墨連忙哄到:「這個你不能吃,下次給你帶你能吃的。」
蘇綺兒把頭埋到了胸口,一言不發的背過身去。
「生氣了?」
徐牧墨把頭湊了過去,一臉挪揄的問道。
「我……我不……不跟你……說話。」
蘇綺兒說的更加吃力了,聲音中也帶了一絲哭音。
徐牧墨本來還想逗她一下,當看到她小臉上滾落的淚珠,頓時就慌了神,連忙哄道:「別哭,別哭啊!我去給你拿啊!乖!」
「嗚嗚……嗚……」
蘇綺兒越聽越委屈,明明有那麼多,就是不給她吃,這下徹底忍不住了,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徐牧墨頭皮發麻,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他沒有去葯峰,而是轉個彎去了廚房。
他當然不會給她吃丹藥,而是去廚房找糖。
哄孩子嘛,哪有甜品的效果好?
在他驚天地泣鬼神的操作下,一根明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小熊棒棒糖在他手上成型。
徐牧墨靠著這根棒棒糖,磨破了嘴唇,總算把小氣的蘇綺兒哄好。
哄好之後,又被迫墮入了童年的歡樂時光。
……
夜深人靜之時,徐牧墨再次來到了清竹小築,一切如舊,沒有絲毫變化。
床上的睡美人也沒有一點挪動的痕迹。
唯一不同的是他那顆漸漸躁動的心。
俗話說得好,飽暖思**~
氣血過剩帶來的副作用就是思考方式的轉變。
劉牧墨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老是面對這具勾人心魄的嬌軀,哪能一直把持的住!
所以,在他掙扎許久之後,找來幾件破衣服把她的身體蓋的嚴嚴實實。
現在他澎湃的氣血是用來對付蘇長青祖宗的,哪能浪費在女人身上?
呵!
女人只會影響他放血的速度。
孰輕孰重,徐牧墨還是拎的清的,於是他沒有一點留念的離開了清竹小築。
接下來的幾天。
他白日陪蘇綺兒玩耍,晚上去看蘇瑤兒狀況,沒事就去南元宗弟子面前刷刷存在感。
如次,七日已過。
七天時間,蘇瑤兒沒有一絲改變,而蘇綺兒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
南元宗弟子也都知道這個上門女婿已經入戲太深,真把自己當成了宗主,平時六,盡顯宗主風範,全宗上下也都十分默契配合他的表演。
徐牧墨已經探查到了蘇長青祖墳所在,就在清竹峰背後十里的龍伏嶺里!
他之所以遲遲不動手,是為了確定蘇長青的行程。
畢竟刨人祖墳,可比偷家嚴重多了。
他大張旗鼓的要四十瓶丹藥,也是為了試探蘇長青。
被他威脅的弟子肯定會通風報信,七日時間足夠他們跑個來回了。
從南元宗弟子的隻言片語中得知這件事並沒有引起蘇長青的重視,由此可以判斷,徐家靈礦的確不簡單,也說明短時間內蘇長青不會回來。
所以,徐牧墨決定實施刨墳大計,就在今晚!
太陽落山前,他又去葯峰要了丹藥,以備不時之需。
依舊是二十瓶回氣丹,二十瓶回血丹。
這次葯峰弟子學乖了,很麻利的按照要求照做。
徐牧墨拿到丹藥后藏了起來,免得被蘇綺兒撞見,待哄睡她后,他就悄悄的帶著丹藥和準備好的鏟錘來到了清竹小築。
每晚查看蘇瑤兒狀態是他的例行公事,不曾有一天落下。
沒發現異常后,便直接來到大樹背後,朝著翻滾的雲海縱身一躍。
躍下的同時,風行步施展,朝著伏龍嶺飛去。
原主自帶兩種功法,皆是家族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