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逮住虐待
起初這些惡國人也是不配合,但被封了實力后一個個除了皮厚外沒啥厲害的,甚至那些惡國的小孩還叫囂著讓人來伺候。
這可把詹琴琴氣壞了,在暴打了一名被封印的惡國小孩后其他人看著詹琴琴都老實下來了,而善國人也是畏懼的看著詹琴琴。
但只要詹琴琴一走,這些惡國小孩又開始造孽起來,而那些善國人也是能辦到就盡量辦到。
到最後沒辦法了幾人也不再去管,愛咋咋地,眼不見心不煩。
而隨著戰爭的結束接下來就是反攻了。
不過在詹琴琴和晶靈拉在找到城主申良時卻是直接被拒絕了。
拒絕的理由也很簡單。
我們愛好和平。
單單這句話又是把兩人一頓搶救這才拖著差點崩潰的心情回到客棧。
面對這事穆陵幾人心頭也是湧現出諸多的無奈,而也在這段時間裡,音音那邪惡的性格也漸漸的被穆陵壓制住,只是穆陵不在時依舊會暴起。
在這樣又過了半個月左右,寧子城的警鐘又響了起來。
穆陵幾人連忙跑到城牆上去,此刻那惡國的部隊又來了,而且這次的人數竟比上次多出更多,實力也強出非常多。
穆陵幾人開始指揮著水槍零食投擲機。
上一次的戰鬥讓穆陵幾人整整消耗了近一千箱的零食,這在穆陵看來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
如果說善國人反攻的話或許消耗三千多箱就能達到惡國帝都,但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就算再整幾萬箱來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不過此刻被架在火上烤的幾人也沒法子,只能老老實實繼續做著無用功,或許把惡國的士兵都捉起來這場戰鬥或許也就結束了。
和上次戰鬥一樣,一切也在順利的進行著。
在穆陵發出信號將零食投擲到遠方時,煙花開始綻放時。
陡然間異變突生。
幾乎所有的惡國人卻是都被零食和煙花吸引了,但這次卻是有兩個例外。
只見那兩人對著城牆上的穆陵和毛爾能極速飛來。
「快溜」。
穆陵嚇了一跳對著一旁還在忙碌的毛爾能喊了聲。
可惜晚了,那兩人的速度極快,遠超穆陵的想象,而此刻城主也帶著另外一名融輪的強者趕來,卻不料直接被這兩人擊退。
轉瞬間還未等穆陵兩人反應過來就被這到來的惡國人抓在手上朝外飛去。
「穆陵,毛爾能...」。
城牆上,依稀還能聽見詹琴琴和晶靈拉的喊聲。
「完蛋咯」。
穆陵心裡一沉,緊接著直接昏迷了過去。
「這是哪?」。
再次醒來時,穆陵腦袋昏昏沉沉的,疲倦的抬起眼皮看向四周。
眼前似乎是一個水陸地牢,此刻穆陵正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身上根根竹籤插在身上,血腥味不絕於鼻,絲毫不亞於耶穌行刑時的模樣。
地上,那原本的黃土早已被血液染成紅色。
腳下,光著腳的腳丫下一根根尖刺在穆陵腳底下做著按摩,不過這按摩可是讓穆陵一陣冷汗。
看著眼前的一切,回想起當初被那人抓回的情況,穆陵知道,此刻的自己肯定是落在惡國之人手中。
這些惡國人可不像善國人那樣,扭頭看向綁著自己的手的繩子,那繩子不知是什麼材質製作的,在穆陵那無力的反抗下竟還漸漸收縮。
想著自己昏迷后所受的特殊待遇,
穆陵連忙調動體內的源氣,卻不料自己的修為直接被封印了,竟一絲也無法調動。
見沒辦法穆陵只能開始呼喚起冼墨。
可是和當初在劍人界遇到的一樣,冼墨根本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不由的讓穆陵一陣苦笑。
「呦,這人醒過來了,小的們,給他來一輪刑罰讓他更清醒下」。
正當穆陵掙扎時,遠處黑暗地方傳來一聲孩童的聲音。
穆陵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孩童正帶著兩名成人走了過來。
見那兩成人身上的血跡穆陵就知道,這兩人絕對是行刑的好手。
「呵,我這是在哪,你又是誰?」。
穆陵苦笑聲,也不反抗看向那小孩。
「我?我便是這惡城監牢的首領從善壯爵,小子你很不錯啊!竟出動了必方封爵和明術封爵兩位大人出手,在兩位大人的折磨下竟然沒死,牛掰」。
聽到這話,穆陵也是立馬一驚,兩位封爵出手,難怪自己會被抓,不過隨即穆陵立馬想到了毛爾能,當初毛爾能被抓了過來,此刻還不知道怎樣。
「從善壯爵是吧,我另外那位朋友怎樣了?」。
探聽的問了句,穆陵現在急切的想知道毛爾能的狀況。
「想知道?」。
從善看著穆陵邪笑一聲。
「我就不告訴你,你們還等著幹嘛,還不來個我們監牢有名的套餐?」。
說著冷冷的看向身後兩名成人。
「是」。
那兩名成人惶恐的回了句邪笑的看向穆陵。
見此穆陵也知道難逃厄運,而從善則是坐在黑暗處一把椅子上看著穆陵這邊。
「小子,我們這裡的好東西可是很多呢,既然來了這裡那我們兄弟兩肯定要好好招待招待你」。
說著一人拿著一個小刀,一人拿著一盒竹籤走了過來。
看著那行刑的武器穆陵眼睛一縮。
「看到了吧,這簽字可是我們兄弟兩趕工削的,純鮮新著呢,剛好幫你替換下你身上那些竹籤」。
說著那拿著竹籤的人放下竹籤看向另一人。
「阿迪,拔簽抹鹽」。
「好嘞阿楓」。
阿迪將小刀說起,又從身上變出一包鹽出來笑呵呵的看向穆陵。
「兄弟,這鹽血插竹籤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體驗的,今天可是要讓你享受享受」。
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鹽穆陵有些想哭。
求饒?我他喵的想求饒人家也不放過我啊!。
想著想著穆陵竟冷哼一聲故作帥氣的扭過頭去,不過心裡卻是快鬱悶死了。
「呲」。
右臂上,一根染滿血的竹籤被拔了出來,手臂上血液直直朝下流去。
「噗」。
一根抹上鹽的鮮新竹籤對著剛被拔出的那個血洞又插了進去。
瞬間穆陵冷汗直流,太陽穴上青筋直冒。
還好以前也經歷過比這些還更可怕的疼痛,憋了一口氣穆陵硬生生的忍了過去。
身上一共八十一根竹籤,在這段時間裡,穆陵可謂是渡秒如念。
兩人並不是把那竹籤一下拔出來插進去,而是緩慢的拔和插,這一來一去就用了近一分鐘的時間。
整整八十一根竹籤用了數個小時才完成,而穆陵此刻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流滿了全身,臉色已經慘白沒有了樣子,嘴裡的牙齒被穆陵咬的咯咯作響。
「咦,你是不是缺血啊!臉色咋這麼白?」。
突的間,正當穆陵睜開眼,從善出現在穆陵眼中。
此刻正睜大那天真無邪的雙眼眨巴著看著穆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