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先天功法
王陌看看手裡的秘籍和丹藥，總感覺今天發生的事情有點不真實。
大街上走著就碰著一個高手，高手還收了自己為徒。
不會是遇到騙子了吧？
想到這裡，王陌原地躺下，打開了系統：
姓名：王陌（輕微內傷）
力量：60（搏熊伏虎）
敏捷：60（勢若奔馬）
體質：100（鋼筋鐵骨）
適應性：鐵骨七殺拳20%(略知皮毛)
智商稅：15000
王陌看著暴漲的「智商稅」。
看來秘籍是真的，那應該不是騙子，再說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騙的啊。
本來還有一定的積蓄，結果都被丐幫坑走了。
除非他是圖我家的田產，不過也不太可能，我又不傻！
如此說來，我拜的這個師父相當靠譜！
王陌高高興興的回到家中，一進門便吃了一顆療傷丹。
雖然花費「智商稅」也能治癒，不過既然有丹藥療傷，王陌自然也不想浪費「智商稅」。
將瓷瓶封口打開，從裡面倒出一粒綠色的丸藥，上面散發出一股清香。
王陌把丹藥捧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研究。
這就是傳說中的靈丹妙藥？
看著真圓潤！
在沒有機械技術的時代，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煉製的。
嚼吧嚼吧吃下肚中。
還挺甜！
丹藥服下，王陌感覺一股暖流在身上遊走，極為舒服，身體內似火焚燒的感覺稍減。
有效果，確實是療傷良藥！
隨後王陌掏出了石蓮道人給的秘籍，開始研究起來。
根據秘籍上的記錄，這「金身披甲功」乃是一門極為厲害的先天功法，講究的是以真氣淬鍊肉身，練成以後可成就金剛不壞，水火不入，百毒不侵，且真氣內蘊含劇毒，可以說是一門攻守兼備的完美內功。
不過此功法修鍊起來極為困難，需要在不同階段輔以各種劇毒之物配合，兇險異常，一個不慎便會喪命。
王陌倒是不擔心這點，有系統的存在，可以隨時進階。
他現在考慮的，是這門功法屬於先天功法，若是直接修鍊會不會造成根基不牢固。
經歷了一些事，王陌已經不是武學小白，一些常識性的東西也明白。
一本先天功法自然厲害，可若前期打不好基礎的話，便會限定了自己的武學上限，這不是王陌想要的，他的目標可是「巔峰」。
別看功法介紹的這麼唬人，可王陌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決定等石蓮道人來了，問問清楚再做打算。
現在要做的……就是謄抄！
沒錯，按王陌的想法，萬一老道過來驗收，結果我沒修鍊，他一氣之下把我逐出師門，收回秘籍，我這邊還能有個留存。
王陌體質強悍，丹藥在吃到第五天的時候內傷便已經痊癒。
閑來無事，王陌琢磨著，反正現在「智商稅」富裕，不如把基礎屬性都提升上去。
「系統加點！」
姓名：王陌（健康）
力量：100（四象不過）
敏捷：100（踏雪無痕）
體質：100（鋼筋鐵骨）
適應性：鐵骨七殺拳20%(略知皮毛)
智商稅：7000
王陌看著系統的評價。
「四象不過」，這可是前世隋唐演義中對李元霸的評價。
這西府趙王憑藉一對800斤的擂鼓瓮金錘，
獨挑十八路反王，縱橫天下無敵手，最後舉錘罵天被雷劈了。
王陌感受著體內暴躁的力量，頗有一種「恨天無把，恨地無環」的感覺。
心想如今的我，也擁有了李元霸的本事了，不過和他不同的是，我比他聰明，最起碼不會跟老天叫板。
下床活動了活動，感覺身體更加靈活輕巧，一個跨步瞬間衝出房門進入院子。
雙腿輕輕一用力，立刻竄上房頂，落在瓦片之上，未發出半點聲響。
王陌暗自驚嘆，敏捷屬性提升到100點，評價變成了「踏雪無痕」，這身體已經不下於練了輕功的武者了。
如今基礎屬性的全面提升，給了王陌極大的自信，料想憑自己現在的本事，足以打得過一般的門派弟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就此遊歷江湖。
冷靜下來再一想：
不行，功法的熟練度也要上去，不然招式上會吃虧的。
「系統，加點！」
姓名：王陌（功法反噬）
力量：100（四象不過）
敏捷：100（踏雪無痕）
體質：100（鋼筋鐵骨）
適應性：鐵骨七殺拳30%(駕熟就輕)
智商稅：4000
又是一股撕筋碎骨的劇痛傳來，這是身體在適應武學增長所帶來的反應。
這次伴隨著劇痛而來的，還有宛若身臨其境的夢境。
在夢境里，王陌變成了一個士卒，亂軍之中運使「鐵骨七殺拳」斃敵無數，最後遇到一個副將，兩人大戰近百回合，最後同歸於盡。
夢境蘇醒，王陌回味著這場生死搏殺，「鐵骨七殺拳」種種的玄妙用法明悟心頭，同時也了解到自身的缺點，可謂受益良多。
這次的加點帶給王陌的不僅僅是功法的進步，還有寶貴的實戰搏殺經驗。
此時的王陌已經不是一個會些功夫的鄉下小子，而是真正歷經生死的百戰老兵。
想到這裡，王陌忍不住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噗！」
一口老血噴出！
媽的，這次功力反噬更嚴重了！
把剩下的療傷葯都吃了個乾淨，依然沒有半分好轉。
想來這種丹藥怕是醫治不了自己這麼嚴重的內傷。不
王陌下意識想要加點恢復。
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有師父嘛，到時候讓師父給自己治不就好了，何必浪費「智商稅。」
於是就這樣拖著難受的身體，在家等著師父歸來。
石蓮道人如期而至，推開院門，就看見面容憔悴的王陌，差點沒認出來。
………………………………
屋內，師徒二人對坐而視，相顧無言。
石蓮道人：「…………」
王陌：「…………」
石蓮道人的呼吸聲聚焦沉重，王陌的心跳也隨之加速。
來了！
「徒兒啊，你的意思是是說……你非但沒有練我交給你的功法，反而又去練那自殘的功夫，是不是？」
王陌緊張的咽了一口吐沫。
「呃……是的！」
石蓮道人皺了皺眉頭。
「你為何要如此做？可是那秘籍之中寫的有什麼問題？」
王陌點了點頭，說道：
「師父，這秘籍確實有些問題。」
聽到這裡，石蓮道人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殺意。
「哦？這秘籍有個問題啊？」
王陌感覺出他話中冰冷，不由打了一個寒戰，趕緊解釋道：
「師父，是這樣的，我之前聽人說功法有先天後天之分，咱們的功法里能直接修鍊出真氣而不是內氣，應該就是先天功法吧？」
石蓮道人點了點頭。
「怎麼？難道……你還嫌棄先天功法？」
「自然不是，可我聽說若是直接修鍊先天功法，會導致根基不穩，因此……」
王陌的話沒有說完，可老道已經聽明白了。
他這是害怕自己被定格了武學境界的上限，不是看出問題。
那就好辦了！
石蓮道人笑著解釋道：
「我明白徒兒的意思。的確，一般人所直接修鍊真氣，確實不會有太高的成就，基本上先天境就是頂天了。
原因就是，一般武學的經絡丹田沒有經過內氣的蘊養，根本承載不了強大的先天真氣。那些直接修鍊真氣的武者，他們的上限便取決於天生丹田和經絡的強度。
可是你和他們不同，你天賦異稟，經絡丹田比經過內氣蘊養的後天武者還強上十幾倍，自然能承載更多的先天真氣。」
王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師父，那是不是說，我其實可以直接修鍊先天功法？」
只見石蓮道人搖了搖頭。
「並非如此，那些直接產生真氣的先天功法，也都是需要由內氣丹田轉化而來的，雖然用出來的是真氣，可修鍊的還是內氣。
你的經脈似灌鉛汞，這一地步就不能達成。」
看王陌表情沒落，石蓮道人趕緊安慰道：
「你不用太過沮喪，其實江湖上還是有不少先天功法適合於你的。」
王陌聽到這裡，眼睛一亮。
「師父！你說的是……」
石蓮道人點了點頭。
「不錯，正是這本金屍……金身披甲功！
這部先天功法另闢蹊徑，可通過服用丹藥直接修鍊成真氣，再由真氣蘊養肉身，待肉身蘊養成功，便可如先天高手一般直接練成氣。
不過真氣可不像內氣那麼平和，此功法修鍊起來頗為兇險，因此恰恰需要你這種經脈丹田極為堅固的人，才能修鍊成功。」
王陌這才明白過來，對石蓮道人誠懇道歉。
「對不起，師父，是我想多了，荒廢了修鍊。」
「沒事的，現在開始也來得及。」
「我還沒聽師父的話，練了《鐵骨七殺拳》。」
「沒事的，這路拳法剛猛霸道，日後你修鍊內功有成后，可放心習練。」
「師父……那我這內傷……」
石蓮道人再次掏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
王陌接過打開一看，還是上次那綠油油的丹藥，又還了回去。
「師父，我受內傷后吃過這葯，不管用！」
石蓮道人詫異了一下，隨即伸手運使真氣在王陌體內探查一番，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忍不住嘶吼道：
「你到底是怎麼練的？！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內傷？！」
他開始聽王陌說修鍊《鐵骨七殺拳》本也沒太在意，畢竟這麼短的時間，能受到多少反噬。
可如今一探，竟然已經受傷如此之深，只怕一般人收了他這種內傷，早就死十回了。
看著石蓮道人猙獰的表情，王陌嚇得不敢說話。
平復了一下心情，石蓮道人開口道：
「為師一再囑咐你不要修鍊，你為什麼不聽？」
王陌委屈巴巴道：
「還請師父出手救命，之前我受傷了，是一個丐幫弟子出手就幫我減輕了內傷，您也一定可以吧？」
石蓮道人沒好氣道：
「那是丐幫的《八方鐵胃功》的功體效果，我的功夫雖然厲害，可不具備療傷的能力。」
「啊？！」
王陌瞪大了眼睛，看來不行還是要動用「智商稅」了。
此時石蓮道人心裡也不好受，難得找到這麼一個體質的人，結果他就要把自己折騰死了。
為了自己的計劃，石蓮道人咬了咬牙，從壞了掏出一個紫金色的藥瓶，一臉肉疼地遞到王陌手上。
「這丹藥……你吃了吧，待感覺身體好了，就在門口放一塊石頭，我會晚上過來指導你修鍊。」
說完后，放下藥瓶便起身離開，走到門口時，突然轉頭一臉嚴肅地叮囑道：
「千萬不要再修鍊那什麼《鐵骨七殺拳》了！」
王陌連忙滿口答應，目送石蓮道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