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嗩吶徐
徐貞泡在浴池裡,少女含羞一般偏頭看著別處。
徐良半老,風韻猶存的模樣,讓我又是心跳加快,嘴角伸出了長虎牙。
我瞅著她修長的脖子,沾著水的皮膚,感覺牙齒癢的想咬東西。
牙癢的感覺嚇了我一跳。
心底條件反射的去克制牙癢的感覺,越克制越想咬東西。
短短几秒,想要咬東西的想法充斥著我的腦袋。
「咬她!」
「咬她!」
「反正徐貞是自願的,反正陳歸宗在外頭守著門,也默認了我對她老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過去張李王徐就以陳家馬首是瞻,咬她,把她變成我的後裔,恢復陳家大房往日的榮光和地位。」
這樣的想法在我心底不受控制的滋生,我盯著徐貞,心跳的速度更快了。
衝上去,身影一晃,已經出現在了浴池前。
雙手左右抓著徐貞的肩膀,把她從水池裡提了起來。
嘩啦一聲水響,徐貞身材保養的線條分明,半截身子帶著水被拉起來。
我腦袋飛快的湊向她雪白的脖頸,長虎牙觸碰到徐貞脖子上的皮膚。
徐貞受驚的渾身緊繃,瞳孔放大,下意識的哼了一聲:「陳大爺爺不要。」
又驚又怕又迷茫的的祈求聲,聲線令人骨頭髮酥。
但就是這一聲陳大爺爺,我腦子裡想放電影一樣,走馬觀花,浮現了一段不屬於我的記憶。
這段記憶畫面來得很突兀,毫無徵兆。長虎牙在觸碰到她皮膚的那一刻,我怔住了。
一個鮮衣怒馬的青年,上淞滬求學。學堂畢業,穿上軍閥服裝,跟一群同仁少年意氣,指點江山,準備大幹一番事業。
青年跟當年的四大家族,陳家是遠房親戚,在一次圍剿倭寇情報部門的行動中,由青年帶隊執行某一局部任務。
結果監視那一部份倭寇情報人員的密探,全被殺光了,要抓的日寇情報人員,也全跑了。
青年任務失敗,被批泄計劃,有通敵之嫌?否則,為什麼別人帶隊任務都完成了,就他帶隊撲了一個空。
青年因此灰頭土臉的回了老家。
事實上,誰都知道青年做為陳家的遠房親戚,只是當時宋家打擊陳家的一個犧牲品。是宋家打擊陳家氣焰的一個犧牲品而已。
回鄉之後的青年,發現青梅竹馬,打小給他做衣服的綉女,已經嫁給了,性情大變,囂張跋扈。
平常不是牽著惡狗咬人,就是提著鳥籠子滿大街瞎溜達,物色誰家有漂亮媳婦。不喜歡黃花大閨女,就是喜歡搶別人家媳婦。當著別人丈夫禍害了,還問一句:上吊否?
同時也組建了一千團練,縱橫方圓三百里,燒殺劫掠,無惡不作,惡貫滿盈。
最後得了病,英年早逝。
很簡略的一些記憶片段,大致敘述著青年短暫的一生,我就像個第三者,看著那些簡略的記憶判斷,就是像看電影一樣。
能感受到的情緒也只有三股。
一是學堂畢業,少年意氣,準確驅外敵,定天下,大幹一番事業。
二是返鄉,不甘心,憤怒。
三是戾氣,乖張跋扈。
禍害了不知道多少女人,就記得兩個,一個是李紅秀,不甘心的返鄉,發現青梅竹馬已為人婦。二是病入膏肓,聽說五姨太和遊方道士有染,把遊方道士點了天燈后,裝進鐵棺材,慣了鐵汁焊死棺材,沉了湖,要遊方道士永世不得超生。再有就是把五姨太剝皮拆骨,做成了天刑燈。
還有就是返鄉之後,搜羅到了史上第一邪書,由武則天時期的第一酷吏來俊臣所寫的《羅織經》。是古往今來陰謀詭計集大成的一本書,專門告訴你如何算計人,琢磨人,甚至如何給別人羅織罪名,栽贓陷害。其中還包含了從先秦到大唐歷代酷刑。
酷刑分三卷,天刑,地刑,人刑。
人皮燈籠又叫天刑燈,是天刑卷里,第一刑。
也是集酷刑大成,把人剝皮削骨后,要心臟還能跳動。
那青年也是一個人才,返鄉后只有是跟他做對的人,只要被他抓住了,就拿來實施酷刑。
天刑,地刑,人刑,被他青年玩的如火純情。
最後更是做出了天刑燈。
陳家水牢是青年燒殺搶掠,獲得錢財,耗資一千根金條,足足一萬兩黃金,打造的刑室和實驗室。
陳家水牢里沒有財寶,只是旁人以為財寶堆積成山,其實裡面是當時最先進的醫療器材和刑具。
青年也不是死於花柳病,而是他結合現代醫學研究苗疆蠱毒,想研究出一種超級毒素,平定天下。
超級毒素他培養出來了,是一種像蚊子一般的蠱蟲。咬人一口人就會中毒,就像得了花柳病似的,人和人啪啪啪也能傳播。
但那東西是無差別攻擊,他要的是平定天下,驅除外敵,不是滅世。
得有解藥。
解藥怎麼也弄出來,他一直是拿別人試驗,畢竟那東西是用他的培育血培育出來的,他就琢磨著自己試驗?結果把自個玩死的。
那青年活脫脫就是軍閥時期的生物學家,科學家!
眼下陳家水牢里掛著恐怖的青行燈,還有恐怖無比的未知蠱蟲,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腦子裡走馬觀花的記憶閃過,兩顆長虎牙貼著徐貞的脖子,處在發愣的狀態下,再次聽到徐貞害羞的喊:「陳大爺爺?」
我受驚的驚醒,暗自慶幸沒有一口咬下去。因為我只是有一滴莉莉絲的血,能否製造後裔還是一個未知,真要一口把她咬死了?真的死透了,還怎麼通過她收攏徐家為己用?
我收回腦袋,低頭看了一眼看去,規模較大的高聳,線條優美,晃得我眼暈。
我鬆開她的雙肩。
她腿軟的摔回水池,噗通一聲水響,她嗆著水,在水池裡翻滾著腦袋冒出水面。
水嗆的臉蛋發紅,咳嗽著,眼淚都咳嗽了出來。
我看了她一眼,滿腔都是關於青年記憶的疑惑?
這記憶哪裡來的?
難道陳君臨是我的前世?呃,前世?
這尼瑪……
我穿著衣服和鞋子說:「你看到的東西,記得保密。對了,陳歸宗是我遠房的叔叔,你是我遠房嬸嬸。我不喜歡強人所難,等你不怕我了,我再琢磨要不要睡你,咬你一口。」
「我……我不怕。」徐貞停下咳嗽,下意識的環抱著胸躲在水裡,仰著一張發紅帶淚的臉。
「你怕。」
我穿好了衣服和鞋,整理了幾下皮夾克,轉身便出了洗手間。
「陳歸宗。」
找到陳歸宗,陳歸宗一根煙剛抽完,他見到我恐慌的跪在地上,低著頭喊:「大爺爺。」
時間並沒過幾分鐘,他心底慶幸著我沒碰他媳婦,又擔心徐貞是不是被我弄死了?
我說:「你姓陳,你的女人我不會搶。」
「多謝大爺爺,其實……其實您要是喜歡的話,我……並不在意。」陳歸宗滿腔的糾結。
我也懶得管他,直接了當的說:「陳家水牢里只有鬼和蠱蟲,沒有寶貝。你別再派人下去送死了。我來找你,你要讓你打造四張棺材,送到隔壁別墅去。」
「棺材?」
「用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