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奇異錄·泰坦巴蛇(10)總有犧牲是不…
嘭!!
千鈞一髮之際,一髮帶著烈焰的子彈打中了巴蛇的眼睛,但是效果甚微,只是讓巴蛇歪了一下腦袋。
也就在此刻,陳采抓住機會立即朝著遠方遁去。
但巴蛇又怎會如他所願,直接不管後面的狙擊子彈,逮住陳采咬去。
「我靠你大爺,怎麼就逮住我一個不放啊!」陳采奪命狂奔,拿出了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
但巴蛇畢竟是巨獸,無論陳采跑得有多快,兩者之間的距離依舊在不斷縮短。
噠噠噠噠!噠噠噠!
這時,天邊飛來了一架大型無人機,掛載著重火力彈藥,直接往巴蛇的頭上懟,擾亂它的視線。
「程輝,做的好,你先拖著,我到平台了,一會兒馬上趕到。」程輝的耳機里出現了周徐以及直升機發動的聲音。
「程輝,老子愛死你了!」陳採的聲音也想了起來。
「滾!要感謝我的話就回來請我吃一年的飯吧。」程輝緩緩吐露道。
嘶昂!!!
巴蛇被一個高處的小玩意給惹怒了,喉嚨鼓起,對著天空就是三連發。
三團綠色的液體朝著天空的無人機飛去,速度不快不慢,但是無人機卻不好躲開,一個機翼被擦到了,然後冒出一股黑煙。
「無人機右上翼受損,但還在我的接受範圍之類。」程輝在耳機中淡淡說道,彷彿在戰鬥中沒有什麼事能讓他動容。
「啊!哥,你操縱穩一點啊!我可不想在屁股上開一個窟窿。」陳采大驚失色的說道。
「放心有我在你就死不了,不信,你就朝著西邊看看。」程輝淡淡的說道。
此時,在巴蛇的西面,一架武裝直升機以及三家無人機朝著這邊疾馳而來。
「隊長!」陳采興奮的說奧,在這一刻,他感受到了光明是如此美好。
「你朝著樹林里跑,我吸引它的注意力。」隊長的話讓陳采有了新的動力,趕緊朝著樹林的方向跑。
周徐說完,便按下手中的開關,然後一發導彈便轟向巴蛇的眼睛。
「去死吧畜牲!!」周徐駕駛著直升機發射一枚導彈后,緊接著又將所有的掛載的導彈全部發射。
三架無人機趁著這段時間便飛到巴蛇的上空的三角方向開始火力交叉覆蓋,機槍掃射后的彈殼如同下雨一般落下。
巴蛇的腦袋被六枚導彈炸得暈頭轉向,但是依舊沒有破除防禦,只是炸得直甩頭。
導彈轟炸完,周徐打開重機槍的開關在百米上空已圓形的軌跡轉向多方面爆射蛇頭。
直升機的攜帶的重機槍是加特林,比之無人機有這更出色的火力。
嘶昂!!!
巴蛇的紅眼睛變得明亮,這是憤怒的表現,明明自己的防禦其他人是無法破除的,但自己現在卻被一些小東西給壓制了。
轟隆隆!!
巴蛇迅速擺動身軀鑽入地下,直到半分鐘后直升機和無人機的火力才停止下來。
「哈哈哈!隊長太棒了,也不知道這巴蛇強大的火力射爆頭了沒有。」陳采脫離危險后的那個皮的語氣又開始了。
「就這點火力,根本連人家防禦都破不了,真不知道還試探什麼。」朱會晤的聲音在耳機里響起。
「總之信息差不多收集完畢,隊長回來吧。」程輝平靜的說道。
「好,這一次回去,估計又得挨靜之的罵了。」周徐難得咧開嘴笑著說道。
「早就準備好了,就是隊長替我們挨罵,哈哈哈哈!」陳采那令人想揍他的語氣再一次出現。
「你們這群混小子,就知道讓你們隊長挨罵。」周徐無奈的聲音響起。
「哈哈哈哈~~」
談話間,直升機以及三架開路的無人機朝著洞庭湖對岸飛去。
不過十來分鐘,便到達了程輝的那個位置。
「隊長,那邊有一個開闊的地勢,可以將直升機停放。」周徐揮著手,耳機里同時響起聲音。
而就在一瞬間,湖裡突然衝出一條龐然大物,直射百米高空,穩穩的咬住直升機,隨後伴隨著重力又摔回了了湖面,濺起巨大的浪花,浪花的範圍直接覆蓋在傻眼的程輝身上。
「隊長!!!」程輝喜死西斯揭底的喊了出來,但奈何只有水中爆炸的聲音回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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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大型訓練基地。
驢鱗正在接受齊著言的認真指導,雖然大體上指導的技巧和程輝差不多,但區別在於訓練的理念不太一樣。
程輝的指導理念在於如何殺死靠近他的一切敵人,而齊著言所指導的理念是如何在絕境危機中活下來,理念不同,自然訓練的效果也不一樣。
就像專門進攻和精於防守的訓練效果。
「現在我教你絕境危機中最後一招,但其實也不算一招,看魄力。」齊著言緩緩的說道。
而驢鱗則渾身濕透,但也站的筆直,接受指導。
「其實真正的絕境遠不在於能不能逃脫,因為只有真正無法逃脫時才能稱之為絕境,而在絕境中,只有在犧牲自己,為隊友創造出有利的的逃生環境時才算有價值,當然,這也是最後一招,也無法說明你的價值僅限於此,最後就是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去做。」齊著言對著驢鱗繼續說道。
「是,教官!」驢鱗大聲回應到
..............
軍醫院,驢鱗結束一天的訓練便提著水果來到張靜之的病房。
「靜之姐,怎麼樣?」驢鱗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問道。
「什麼怎麼樣,還沒開始手術呢。」張靜之無語白了驢鱗一眼。
「我這不是問你準備手術緊張嘛?」驢鱗一隻手靠在大腿上,托著下巴。
「要你管啊!」張靜之睜著眼睛打了一下驢鱗。
「唉唉!別打別打,小心你病發作啊!」驢鱗護手擋了一下。
「發作更好,我直接告你間接殺人罪!」張靜之鼓了一眼驢鱗。
「唉,大姐我錯了!」驢鱗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有這麼老嗎?純粹找打!」張靜之說著,又要朝著驢鱗的腦袋打去。
「唉!我錯了姐姐!別打了。」驢鱗齜牙咧嘴的說道。
兩人打鬧了好一會兒,方才罷休。
「你知道嗎?你哥犧牲的時候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軍方知道,我們知道,還有你。」張靜之將被子重新蓋在身上,帶著回憶的說道。
「嗯。」驢鱗應了一聲。
「有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有守護人們都英雄悄無聲息的犧牲,但人們卻什麼都不知道,有時候我都懷疑我選擇的職業是不是正確的,但是每一次回到家裡的時候,看著弟弟妹妹們收到禮物時的笑容,看著逐漸變得年邁的父母看著平安的我回到家裡時的笑容,看著親戚為我慶功時賭酒的笑容,我知道我選擇的職業是對的,儘管沒有千萬人記住我的事迹,但只要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記住便好,就像幽靈里傳的那句,總有犧牲是不為人知的,而犧牲都是有意義的。」張靜之帶著一絲甜美的微笑說道。
「所以無論怎樣,無論我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我都會微笑的面對。」
「嗯,靜之姐你會好好的,絕對不會發生任何危險。」驢鱗由衷的祝福道。
「哎呀你別毒奶我啊!我會好好的是事實。」張靜之幽幽的說道。
「我真的,不該接你話。」驢鱗捂著臉說道。
叮咚!!
這時,大門打開,一個身穿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醫生和一眾護士走了進來。
「張徽院長!」驢鱗站起身,和張徽輕輕的握了一下手。
「你們還有什麼要聊的嗎?還有十分鐘就要開始手術了。」張徽拉下口罩,看著時間說了一句。
「沒了,院長您動手吧。」驢鱗搖了搖頭說道。
「嗯。」張徽點了點頭,起身讓護士推著病床走。
然而當病床推到門口時,張靜之忽然開口道「等等。」
護士門適時的停在了那裡。
「驢鱗,我今天的心跳跳得緊,你答應我不會離開好嗎?」張靜之緊張的說道。
「靜之姐,我答應你,你不出來,我不會離開的。」驢鱗微笑的說道。
「嗯。」張靜之微笑的點了點頭。
隨後,在醫生和護士的簇擁下,張靜之緩緩的消失在驢鱗的視線中。
【作者題外話】:好累啊,又要埋刀子,又要刀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