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天冠山的旅程
自從跟著或許來到這個基地之後,已經過去了兩天了,其實本來是想認識一些人的,但是我發現我記得的還沒有做認識的多,這孩子果然比我更加可靠。
現在我十分不情願的,馬上要出發去天冠山了。
「你真的認為命運是不可抵抗的嗎?」或許在準備出發的時候這麼說。
「其實我並不知道,我們只在畫像上見過神,他們想幹什麼我更不可能得知…」
這裡的人,都是普通人,我並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加入這種組織,可能跟我一樣,也是因為什麼預言之類的。有時候我考慮,如果我沒有選擇接受,會不會更好?比起冒險,我可能更擅長縫衣服以及幫鄰居照顧寶可夢。
天冠山將整個地區分為了兩份,而我們這次將前往的是東部的,我很慶幸於分頭行動我和或許是一起前往,畢竟大部分故事裡,我們這兩種身份的人分開一般不會有什麼好事。
這次行動是十分機密的,我非常想把這個消息傳達到外界,但是暫時的是沒有辦法了。
211號道路,將天冠山分了開來,人彷彿被夾在了中間,就像命運一樣。
我並不擅長登山,雖然我知道可以從山的內部出發,但那至少也需要不間斷的攀爬半天多時間,我並不認為我有這個體力。
可是事實情況是,這個組織的實力再次的被我低估了,一個沒有任何圖案的飛機,後面我還意識到還有光學迷彩,這已經是可以和火箭隊比較的組織了吧?越來越沒信心了…
我看著飛機上的誕生隊的成員們,不安被這狹小的空間不斷放大,我又習慣性的摸向了精靈球,這是我最信任的夥伴。
看起來並不只有我,飛機上的所有人都在為即將到來的事做準備,雖然我們的目的並不一樣,但是至少過程都是,要在這個危險的身上尋找到石板,為什麼這群人願意把生命用在這種事業上?
過了許久,飛機降落了,走出去的那一瞬間,我感受到了空氣的稀薄以及山頂的寒冷,不,這應該不是山頂。
帳,這個組織的幹部,他給每個人都分配了物資。
帳,我並不想這麼說,但是這個人身上有一種可靠感,但是他同樣…
什麼時候我能更成熟一點?我並不想拖任何人的後腿。
我們在這個山上大約要呆三天,雖然是分頭尋找,但是還是盡量的不要回到飛機附近,我和或許自然是一起去尋找石板,並且都期待著在山上能遇到什麼人,儘快的讓那個人帶著警方過來,可惜這個山上,除了偶爾會看到一些寶可夢,並沒有見到任何其他生物。
還好,這個組織沒有要求我們在這個地方也要穿斗篷,而是白色的防寒服,但我還是很希望能把我以前的衣服套在外邊,也不完全是為了防寒,畢竟那樣,可能會更幸運一點,這裡是離神最近的地方,而且那個是我親手縫出來的。
「你考慮過這些石板都是從哪來的嗎?」或許突然問道。
這些是創世神阿爾宙斯從出生的時候就攜帶著的,代表了祂力量的物品,確實按理來說,不應該出現在這些地方,「我不知道…」
我覺得在這裡唯一的娛樂,是看著自己吐出來的氣體,然後把它們想象成各種形狀。
我們並不害怕迷路,因為如果不出意外,三天之後,帳就會往空中發射信號,或許如果被人發現會以對戰的理由搪塞過去,畢竟目前所有人對他們的印象都還停留在身穿斗篷帶著面具的形象。
終於,我堅持不住了,畢竟,我還真的只是個孩子吧,做現在在精靈球里應該挺舒服的。「抱歉,真的沒有力氣了…」
「我也不想走了。」或許這麼說的,我們都太過普通了,沒有強大的信念,什麼都沒有。
至少天冠山,越往上就越不陡峭,如果讓我們真的從山腳下爬到山頂…
帳篷內,我將做放了出來,這個孩子,在他剛孵化的時候,我一直以為他是草系寶可夢,實際上是岩石系,一想到不知道這件事的人遇到盆才怪的人跟他對戰,派出來的是火系寶可夢,我就覺得這一定是個很好笑的笑話。我將這個事情告訴了或許。
「原來是岩石系?」對啊,或許根本不了解寶可夢,但是他已經儘力了,他經常去閱讀那些有關寶可夢的書籍,我們都在儘力的做好自己這個職位。
「他們的族群非常有誤導性,尤其是他們還會效仿這個技能,科學家們提出了很多判斷,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再變呢?」
「可以想象一個人用火系寶可夢挑戰的景象。」
我們休息的太久了,所以我們只能決定第二天再繼續尋找,但願別的人跟我們一樣沒有找到。
第二天,我感謝了睡袋的質量非常好,看起來我們都睡得不錯。
仍然是寒冷,什麼都看不見。
「我喜歡這個黑色的眼鏡,但我覺得我以後不會想再戴上它了。」或許開玩笑的說道。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笑,畢竟這裡太冷了,完全沒有笑的慾望,但是,書上說,天冠山放在全世界範圍內並不能算十分寒冷,我完全不敢想象,那些冒險者到底是怎麼穿越過那些比天冠山更加寒冷的地方。總之我感覺沒有昨天那麼糟糕了。
或許決定嘗試性的放出偽不幸,讓他幫忙探一下路,可是沒過多久他就飛了回來。
「他沒有辦法在這種地方飛行。」我說道。或許認同了我這種想法。
「你儘力了,回來吧。」
就這樣我們繼續探路,如果有一隻較為強大的火系寶可夢的話,說不定會好一點。
巨大的聲音傳來,我們環顧四周,發現了聲音的來源。
「是暴雪王,這種寶可夢一般不會主動襲擊人類的,這樣說可能對她很抱歉,但是不代表這種寶可夢就是安全的。」暴雪王,愛護自己的孩子,與自己的伴侶一起在雪山行走,但是這次暴雪王的伴侶呢?這在暴雪王間應該不算常見,因為一般不會有訓練家來到這裡。
「不,我想我沒辦法離他那麼遠了。」或許指著他說道。「一塊青色的石板在她手裡。」
又是一次挑戰,或許我應該現在就放棄,然後回家哭一場「加油,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對方是草系加冰系。」
冰系克制了偽不幸,而草系克制了做,更不要說我們根本不會戰鬥。
我很害怕,這是一場不可能的戰鬥。
「我應該去嘗試一下,對吧?」或許這麼說。
我應該阻止他的,太過於魯莽了,但難道有更好的方法嗎?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或許放出了偽不幸,他不喜歡這裡,停靠在了或許的肩膀上,或許緩慢的走了過去,暴雪王很快發現了他,沒有任何交談,冰凍拳。
偽不幸捨身擋下了這次攻擊,瞬間失去了戰鬥能力,暴雪王並沒有停止,飛葉快刀刮穿了或許的防寒服,他倒在了地上,暴雪王仍然沒有停止,這一次攻擊我並不知道是什麼招式,但是是最令人絕望的,他們兩個被擊飛,倒地不起。
我不應該帶他們來的,我意識到,我站了起來,朝著暴雪王走了過去。
他們兩個死了嗎?看著我離她越來越近,我感覺我可以彌補一些他們的死亡。
沒有我想象中的危險感,這個傢伙身上散發的只有疲憊感,以及無盡的悲傷。
為什麼沒有攻擊?
我繼續往前走,可是這討厭的雪擋住了我,我摔在了雪上,寒冷,卻沒有那麼多疼痛感。
溫暖的眼淚流了出來,你的心是冷的嗎?我對自己這麼想,竟然把他們帶進這種危機。
我希望,她像殺死他們一樣,攻擊我,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贖罪方式。
他走了過來,說了什麼我並不清楚,但是,竟然很溫柔。她抱起了我,還是太不成熟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