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秦淮茹:這傻子怎麼突然開竅了?
「秦姐,這些東西今兒可不是給你們準備的,明天我有大用處,你這是要出門嘛?」不等秦淮茹開口,潘閑接著道:「那你先忙,我回去給雨水煮兩雞蛋補補,過去幾年為了幫你家三孩子,倒是忽略了雨水,把她都給餓瘦了,我這當哥不稱職啊!」
「……」
一句話,就被秦淮茹的嘴給堵死了。
『傻柱都把話說到這份上,把持好姐姐人設的秦淮茹,要是還敢開口索要雞蛋、糖和麵條,那她在對方心中的好形象,怕是會瞬間崩塌。
於是,秦淮茹訕訕一笑,然後演技大爆發,眼眶溢出淚花,一面道歉一面說道:「傻柱,這些年,是姐拖累了你,害得雨水都沒吃到啥營養的東西!姐對不住你,更對不起雨水。」
「只是……你秦姐我也苦啊,一個人拉扯三孩子,還要照顧婆婆,每月工資只有27塊5,棒梗又那麼大了!老話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秦姐我又何嘗不想自立自足,可是、可是姐做不到啊,嗚嗚……」
說著說著,秦淮茹便哭了起來。
按照以往的經驗,只要當面哭了,傻柱必然手忙腳亂,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給東西,有什麼給什麼。
只是……
這次她失算了。
『傻柱看她流眼淚,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秦姐,這年頭,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27塊5的工資平均下來,你家每人,超出貧困線5毛了,省著點花,也能過日子。」
「傻柱,姐……」
秦淮茹話還沒出口,傻柱就拍了拍她的肩,與之擦身而過。
擦的還是她身前某部位。
這傻柱,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以前最多摸摸小手而已,現在竟然敢藉機吃豆腐!
傻子突然開竅了?
恍然間,秦淮茹有種傻柱變了一個人的感覺。
不再是以前那個受她掌控的傻柱了。
潘閑要是知道她的內心想法,必然心生感嘆:「這寡婦的直覺真准!」
……
後院。
下班回到家門口的許大茂,發現雞籠里剩下一隻公雞,不見了母雞,立馬扯著嗓子喊道:「蛾子、蛾子……」
「哎!」
富家出身的婁曉娥,快步走出了屋子。
這姑娘看起來有點憨,不過皮膚特別白,留著過耳短髮,身穿藏藍呢子大衣,模樣平平無奇,屬於耐看型的女人。
「蛾子,咱家的雞怎麼少了只?」
「不知道,我頭疼了一天,一直在床上躺著!我還以為是你送人了呢?」
「我能送誰啊!那是我下鄉給人放電影,公社送我的。」
「啊,那咱們家的雞?」
「被人偷了唄!」許大茂撇了撇嘴,說道:「籠子好好的,不可能跑了。再說了,要跑也是跑一雙,怎麼可能只走一隻?」
「那怎麼辦?」婁曉娥道。
「你先隨便找找,然後找三位大爺,開全院大會。」
原劇中,許大茂會在這會聞到傻柱家飄出來的香味,然後匆匆找上門討要說法,不過現在被潘閑附身的傻柱剛到家,屋內可沒有燉雞的香氣跑出來。
沒了懷疑對象。
許大茂第一反應,只能是開全院大會。
丟只雞,在現代社會算不了什麼,失主只會自認倒霉,可放在六十年代,那就不是一件小事。
等過兩年偷盜,問題只會更嚴重……
現在情況要好些,但丟失一隻雞,對四合院里的任何一戶人家,都是大事。
這不婁曉娥告知三位大爺,易忠海、劉海中和閻埠貴三人都沒猶豫,當即通知各門各戶,派代表開起全院大會。
在屋裡煮雞蛋的潘閑,也收到了劉海中的通知。
「二大爺,現在人還沒齊,我先燒壺水再說。」
「別來晚了,大會馬上開始。」篳趣閣
熟知劇情的潘閑,一切瞭然於胸,心裡挂念著老傻柱的委託,也沒多少看熱鬧的想法,等到院子里的人來的差不多,這才端著一杯熱水推門走了出去。
開會地點就在中院。
他出門時,各家各戶的代表都來齊了。
會議方桌下方,和媳婦婁曉娥坐一起的苦主許大茂,一見『傻柱心裡就來氣,忍不住起身喊道:「傻柱,平時院里開會,就屬你最積極,今天竟然磨蹭到現在,我的雞,該不會是你偷的吧?說,藏哪了?」
「許大茂,你是不是想找打?」
潘閑目光不善的瞪了許大茂一眼,隨即對著院里的人說道:「大家都知道我是個廚子,最不缺嘴,平日里想領導想吃什麼,我都可以先嘗嘗味,而且工資也不低,想吃雞,哪用得著偷?」
一大爺易忠海緊跟著說道:「許大茂,傻柱說的沒錯,他不可能偷你家的雞,別沒事找事。」
二大爺劉海中點頭道:「這事應該不是傻柱做的。」
三大爺閻埠貴道:「傻柱就是嘴臭,喜歡動手,但人品不差,不可能偷雞摸狗。許大茂,就算你和傻柱不對付,也不能冤枉好人。」
三位大爺雖然各有各的缺點,但表面功夫都不差,否則也不會被街道辦指定為大院協管員,幫忙處理院子里的大小事。
原劇中,二大爺、三大爺指責傻柱,那是傻柱帶了小半隻雞回來,現在潘閑只帶了雞蛋、麵條和糖,加上傻柱平日里的做派,自然不會胡亂幫人指責對方。
「……」
許大茂被懟的啞口無言,只能氣憤地扭過頭,詢問道:「三位大爺,就算我家的雞不是傻柱偷的,那肯定也是院子里的人,我剛才問過了,白天院子沒來外人,這雞你們可得幫我找回來。」
「你先坐下,這不會再開會嗎?」
易忠海板著臉說道。
「大茂,趕緊坐下。」
婁曉娥起身將許大茂拉了回去。
這時,二大爺劉海中起身發話:「今天這會的目的,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許大茂家不見了一隻母雞,咱們院里白天沒外人進來。所以可以斷定不是外賊,而是內賊,誰偷了趕緊拿出來,在賠人家一塊錢,不然被我們找出來,那就不是賠錢了事了。」
易忠海不滿地看了劉海中一眼,端起茶杯抿了口,沒有說話。
閻埠貴掃視一圈,見大家都在議論,也沒誰有心虛的樣子,於是回頭說道:
「老易,我覺得大人都不會做這種事,可能是誰家小孩嘴饞了,才去偷許大茂家的雞,我們先不要興師動眾,搜查對誰都不好,面子上過不去。不如讓大家回去問問,要是哪家孩子做的,就私下裡給許大茂賠點錢,你看怎樣?」
「也行,就按老閻說的辦,大家回去問問自家孩子,偷了就拿兩塊錢賠給許大茂。」
易忠海和閻埠貴一唱一和,直接將二大爺排擠在外,氣的劉海中吹鬍子瞪眼,你們這樣一合計,那不就只有我一個惡人了嗎?
好你個易忠海,好你個閻埠貴,存心跟我過不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