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讓她請回。
舒可人抿了抿唇:「為什麼你那麼篤定贏得人是傅景曜?」
「你覺得他想盡辦法進到傅先冥的身體里,不會想辦法,如何獲勝嗎?」溫曼兒看著舒可人模樣,笑了:「你真覺得,傅景曜就只是進傅先冥的身體玩一玩,然後就出來?那你覺得他為什麼費盡心思要讓霍姿把他弄進傅先冥的身體里?」
舒可人哪裡知道傅景曜到底在想些什麼?
「所以,你真是要想救傅先冥的話,就只能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她說。
舒可人眼神暗了暗,然後低聲問道:「一定要讓傅景曜死嗎?」
「不然呢?你覺得他不死的話,他會出傅先冥的身體里?」溫曼兒怪異的看著她:「舒可人,你該不會想要傅景曜活命吧?我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聖母,傅景曜一心想要傅先冥死,可你卻還想著如何讓傅景曜活下來?」
舒可人沒說話,只是覺得面前的溫曼兒太過偏激。
「你要是同意呢,我就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若要是不行的話,那就免談。」她說。
「你說。」
溫曼兒嘴角勾了勾,剛要說話,酒惜忽然走了下來,也不知道她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還是沒有,反之,臉上帶著幾分異樣。
舒可人倒是不怕她和溫曼兒的對話被酒惜聽到,對溫曼兒說:「你說。」
溫曼兒看到酒惜來了,就閉嘴了。
酒惜掃了眼兩人,最後是視線定格在了舒可人臉上,說:「少爺知道你回來了,想要見你。」
「見我么?」
酒惜點了點頭。
「現在就讓我上去?」
「是的。」
舒可人聽著,蹙了蹙眉,隨後把目光望向了溫曼兒,道:「可以晚點嗎?」
「你有什麼事?」酒惜疑惑的問。
「和她有事要聊。」舒可人也沒有瞞著。
溫曼兒聽著,立馬說:「你先上去看一下他吧,我在這等著你,等會在繼續聊也可以。」
舒可人不知道酒惜忽然叫她上去見沈或是什麼,但是隱覺得酒惜好像是知道了溫曼兒要和她說什麼事。
心中雖然奇怪,但是也起身,上了樓。
酒惜見舒可人上樓了,冷冷的掃了眼溫曼兒,然後低聲說:「你倒是好大的膽子,去找了傅先冥,然後現在又找舒小姐!」
溫曼兒聽著,冷笑了一聲,說:「怎麼了,我這不過是想救自己心愛的人,難道都不準了嗎?」
「不是不準,而是覺得沒必要。」
「沒必要?」
「你覺得你告訴了舒小姐,她就會答應你?」
溫曼兒一副勢在必得的口吻:「她怎麼不會答應我?」
酒惜聽著笑了笑:「你真覺得你要讓她動手殺了傅景曜,她會動手?」
溫曼兒沒說話,眼神暗了暗。
「小姐,你還是太年輕了。」
溫曼兒精銳的目光掃向她,好一會才說:「酒惜,你這麼不想讓我告訴舒可人,該不會是因為你恢復了記憶,記起來了,傅景曜是你的老情人吧?」
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就這麼直坦坦的說出來了。
酒惜愣住了。
她說,她和傅景曜有關係……
這件事,是真的嗎?
溫曼兒看著她的表情,起身走到她面前,然後笑著問:「怎麼,你在裝傻?」
「我和傅景曜他,曾經在一起過?」關於傅景曜的事,她聽過過一點,但是不知道那個女人便是自己。
「看來是還沒有記起來了,不過沒關係,你可以去問問你家的好少爺,他會告訴你答案。」
酒惜咬牙,「少爺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所以?你這是要我告訴你關於傅景曜的事嗎?」溫曼兒走到她面前,然後臉上揚起一抹壞笑:「可惜我不會告訴你。」
酒惜怪異的看著她,這時,舒可人和沈或下來了。
溫曼兒難得見沈或下來一次,她都已經有好久沒有正眼見他了。
沈或在了沙發處坐了下來,然後酒惜走到他身後,站著。
「你把他帶下來是什麼意思?」溫曼兒擰眉問道。
舒可人也坐了下來,說:「他幫我出出主意,畢竟傅景曜是他的兄弟,我要是聽了你的,無聲的解決掉了傅景曜,恐怕會對不住沈或。」
溫曼兒眼底一暗,她怎麼也沒料到,這個舒可人竟然如此油鹽不進。
「你覺得我會害你不成?」
「不是,而是沒必要。」她說:「傅景曜沒有傷害傅先冥,而你讓我要了他的生命,你不覺得太過殘忍了嗎?」
「殘忍?」溫曼兒笑:「那你不覺得傅景曜做出這一切也很殘忍嗎?」
舒可人沒說話,抿了抿唇。
「我會讓景曜出傅先冥身體里的,你完全可以不必做這些。」
「我可聽說,一個月後,傅景曜在不出傅景曜的身體里,傅先冥的意識就會徹底被消除。」溫曼兒望向沈或:「這件事,你可以向我解釋一下嗎。」
舒可人陡然將視線望向了沈或。
沈或臉色不太好,他抬眸看向兩人,說:「這件事,你從哪裡聽來的?」
「你就別管我從哪裡聽來的,你只需要告訴我,到底是不是?」
舒可人一直沒出聲,她沒想到,沈或竟然還會瞞著她這些事。
「不是。」
「撒謊!你和傅景曜關係這麼好,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我都不知道,你又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沈或直逼她問。
溫曼兒臉色僵了僵:「你別管我從哪兒聽來的,你只需要告訴我,我剛剛說的那些,是不是?」
「我說了,不是。」
溫曼兒知道自己算是說不贏他,便將目光投向了舒可人。
見舒可人沒有任何錶態,她問道:「怎麼,你就這樣的態度?」
舒可人淡漠的看了她一眼,「我要說什麼?不管是不是,總而言之,只要傅景曜從傅先冥的身體里出來了就行。」
「不想讓傅景曜死也很簡單,那就是讓沈或去解決。」她說。
舒可人沒說話。
沈或的眼睛一沉,命令著酒惜,「讓她請回。」
溫曼兒也不需要他趕,冷冷的看了眼舒可人,說了廢物兩個字,便提著包包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