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小李的抉擇

「簡單點說，性質變化是為了更好的利用查克拉，增加查克拉的威力。」

「嗯。」鳴人點頭附和。

而阿斯瑪也繼續講道：「關鍵是，如何高效的進行性質變化。」

對，這就是重點。

然後，這一講，就是一個多小時，鳴人收穫滿滿。

也證實了他心裡猜想的一件事——在原著中，鳴人修鍊風遁螺旋手裡劍時，去請教過阿斯瑪。當時，阿斯瑪給他展示過查克拉刀，說是要想象附著的風屬性查克拉，越薄威力就越大。

而現實世界，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不然全世界都是頂尖高手了。

阿斯瑪講了那麼多，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鳴人的現階段的精神能量不夠，無法做到高效的進行性質變化。他得先提升精神能量才行，而精神能量的修鍊是長期的事。

不過，阿斯瑪的講課還是相當重要的。鳴人都做好了筆記。他也知道一點，阿斯瑪之所以耐著性子講這麼細，恐怕還是為了感謝自己和自來也一起去把綱手找回來了，讓他老爹不再勞累了。

吃過午飯，鳴人告別了三代他們。

他發現那對父子的關係，好像沒有漫畫中那麼僵。或許是，三代退休后，兩人都有打開心扉長談過了吧？總之，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這很不錯。

如今鳴人也找到了修鍊方向，那就是努力提升精神能量。而精神能量的訓練方法，詩織老師和阿斯瑪老師都給了很多建議。但，那些都是常規訓練方法。鳴人總感覺，其效率有些低。

而系統給的快充一次加精神能量，數值也太保守了。

「有什麼辦法能高效的提升精神能量呢？」他不由有些感嘆。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回應了他。「或許，你可以試試練習幻術。」

這聲音……鳴人突然背皮發麻。他立刻開啟弱化版仙人模式。

「鼬？」

隨著幾隻烏鴉的盤旋，一個只有上半身的人影漂浮在半空中。「看來，最近你經歷過奇遇，變強了一些。」

「分身？」他打量著眼前的那位被網友們神化了的男人。當然，不管那個男人是否是真神，但對於現在的鳴人來說，他就是無比強大的敵人。

「放輕鬆些，我不會進攻你的精神世界。」

「呵。你是惹不起我精神世界里的那些客人吧？」話雖如此，但鳴人還是仔細的觀察著四周，同時感應著自己腦袋裡查克拉的動向，隨時警惕著鼬的幻術。

「你的確是個比較特別的人。不過，我今天不是來抓你的。」

鳴人不以為意，爺有飛雷神，你抓得著嗎？

鼬繼續問道：「你最近有練幻術的打算吧？」

「你在監視我？」鳴人心裡暗驚，有雞哥在，鼬也能暗中監視我？不過，隨後他就想明白了。

雞哥只是一個毫無戰力的分身而已，鼬有的是辦法實行暗中監視。

「我可以幫你，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有這麼好心？我不相信，一個屠族之人，會有這麼好心。」

這次，鼬沉默了。

鳴人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通過對方肢體語言來判斷對方的情緒。然而，現在的鼬就只是一個黑色的飄浮靈，根本沒法通過肢體判斷他的情緒等等信息。

「不用試探我，你只要明白，這個交易對你很有用就行了。」

鳴人並沒有立馬答應，他問道：「先說說看，你要我做什麼？」

「如果佐助沒有找到石碑，你就去幫他找。而且提醒他，只有目睹或者殺死最好的朋友，才可以開啟和我一樣的眼睛。只有開啟萬花筒寫輪眼，才能打敗我。」

鳴人突然皺起了眉頭，「你為什麼不自己去說？」

「你沒有必要知道。」頓了頓，鼬繼續說道，「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從團藏那裡弄到了一顆寫輪眼。如果有我分享經驗給你，你憑藉這顆眼睛，應該很快就能掌握黑暗行之術吧？」

條件的確是很誘人，作為目前僅剩的最強幻術，鼬，他的經驗分享的確是價值連城。但是……

鳴人感覺，這太超乎原著的設定。鼬怎麼會親自來說出這些話？而且，以前的疑問，現在依舊沒得到答案——這個世界的鼬，是好鼬還是壞鼬？

而且，有用什麼來定義好壞？更關鍵是，如果我照他說的做了，會造成什麼後果，這些都是未知數。

別以為僅僅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如果是由我告訴佐助的，那效果肯定不一樣的。佐助會怎麼看我？他的隱藏性格是怎樣的？這些話對他有什麼效果？他會採取怎樣的行動？

要是不小心著了「壞」鼬的道，怎麼辦？

經歷過很多事的鳴人，自然會相當謹慎。

「對不起，我沒興趣。再見！」說完，鳴人直接用飛雷神傳送走了。

回到家裡，他先是檢查自己的窗戶，床底，柜子，門框等等。在這個以近代科技為背景的世界，不排除有監視器的可能。

然而鳴人搜索了整個家都沒有發現可疑的物件，那就證明鼬用的是忍者的方式來監視他的。

這時，雞哥問道：「你在找什麼？」

「雞哥，我恐怕被人監視了。」

「監視？」

「嗯。」

「說起來……」雞哥好像想起一些事來，「昨晚你睡覺的時候，好像有一個意識進了你的房間。他沒有明顯的惡意，所以我就沒知會你。」

鳴人一驚，「對！就是這傢伙！」

「敵人？」

「我也不太確定。但任誰都不想被監視吧？雞哥，下次，如果他再來，記得通知我哦。」

「好吧。不過，你要明白，老夫是沒有戰鬥力的。」

「嗯。」鳴人點點頭。沒想到雞哥的感知居然如此敏銳。

再之後，鳴人又開始學習雞哥版的黑暗行之術。這一次，他把筆記仔細的琢磨，而且又不斷的詢問雞哥。臨近下午六點時，他才算是理解清楚了。但那也只是理論上的東西。真正到了實踐又是另一回事。

練習幻術，不用太大的場地，在家裡做就可以了。

吃過晚飯，鳴人就開始練習了。

他先是激活寫輪眼，然後開啟弱化版仙人模式，接著嘗試著把查克拉分解成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

他記得，之前在中忍考試時，從大蛇丸手下那裡學習過低級幻術。也就是那個鈴鐺幻術。

他照著當時的感覺來，然而很快他就發現，分解出來的精神能量效率太低了。用來應付下低級幻術還行，但黑暗行之術可是s級的忍術。所以，他還是以失敗告終。

而直接用精神能量的話，感覺又不行，還必須得是先混合成查克拉，再分解出精神能量。這特么不是多此一舉嗎？但細想一下，又隱約感覺這設定有一定的合理性。

理論上，仙術可以加強幻術。然而，實際中就是仙術查克拉帶來的增益也不足以應付s級禁術。

之後，他又嘗試了多種辦法，也和雞哥討論了很多。但是，雞哥對於忍者體系並不是很了解，能提供的幫助很有限。所以，最終他還是以失敗告終。

但他並沒有放棄。靈化術和飛雷神都是s級的難度，但他依然學會了。所以，他很有信心。學會黑暗行之術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時間飛逝，一眨眼，第二天的下午六點又到了。

「喂！小子！」雞哥打斷了鳴人的修鍊，「幫我買個冰棍。」

「嗯？」鳴人疑惑的看向雞哥。

雞哥指著電視上的廣告，解釋道：「就是那種冰棍，可以掰成兩半的。」

「……」鳴人一陣無語，「待會兒吧，雞哥。」

看著鳴人依舊埋頭苦練的樣子，雞哥默默嘆了一口氣。

「小子，或許你出去吃個飯，剪個頭髮，然後靈感說不定就來了呢？」

這時，鳴人才想起，自從早晨吃了飯之後，幾乎就沒吃過東西了。說起來，肚子還真有點餓了呢。

「好。」然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面容，鳴人就出門了。「雞哥，我出去嘍。」

「嗯。」雞哥默默點頭，很不錯的小子，以後等他精神力強大了，或許我可以考慮傳他一些仙術，真正的仙術。

吃過晚飯，鳴人慢悠悠的走在路上。不算明亮的路燈下，盤旋著一大群的飛蛾。

他拿著一根冰棍，坐到無人的長椅上。腦海中還在回憶剛剛修鍊的過程，這一回味，他就忘卻了時間。任由冰棍慢慢融化。

冰水滴答滴答，但他依舊沒個頭緒，甚至連個方向都沒有。這次的黑暗行之術比飛雷神可不一樣。

或許……我學習這個術是不是太早了？

突然，風中傳來一陣竊竊私語，打斷了他的回憶。

仔細一聽，他聽出來了，那是凱和小李的聲音。談話內容聽不太清，但應該是從不遠處傳來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心理，他尋著聲音走了過去。

那是一座三層樓高的建築，像什麼亭子之類的。有供人休息的長凳，也同樣有不算明亮的路燈。

這會兒，凱和小李都沉默了，但他們的心應該都不沉寂吧？亦如路燈下，飛舞的蛾。

鳴人想起了，這應該是原著中，小李面臨的生死選擇吧？要麼接受綱手的有死亡風險手術，要麼一輩子不做忍者了。

如果沒有上帝視角，誰又能說，這不是個兩難的選擇呢？此時的小李心中應該在天人交戰吧？

不過，鳴人打算就此離開，因為就算他知道原著的結局。但他也不敢保證，這個世界會不會改變其結局。關乎生死的抉擇，還是讓他自己去選擇吧。那是他自己必須要去面對的抉擇。

然而就在鳴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差點被凱突然的大喝嚇了一跳。

「李！選擇手術吧！」

「……」不得不說，凱老師還是中氣十足啊。還好這裡沒多少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