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九年八月一十六日星期6
8.15
該死的呼噪的鳥語,一直是讓我頭痛的課目,現在這鳥人又在我面前鳥語著,暈啊!
我真的快無法說自己了,連那些曾經讓人心動的人,都已經快忘卻了,即使偶而想起,那回憶也是淡淡的、就像蓋上了一層紗,迷霧般在腦海中流動,直到消失,也許以後就真的再也記不起來了,但一切隨緣,我只要淡泊,愛情還很渺茫。
只到我戰勝自己的那一天,我一直在與自己交戰,我的腦海中有很多的想法,但卻從不敢去做,而到最後就煙消雲散了,也許我正因為如果所以才失去了很多改進自己的機會,機會就是命運,而我的命運一直在沉輪。
我的悲哀就像這秋雨一樣,斷斷續續無絕期,我在為自己悲哀,高興時也該流著眼淚,因為世事有是有非,生活中就像一個盲人,摸到什麼就是什麼,想起什麼就做什麼,生活在一個人的世界里就覺的無拘無束,若有外人加入則會不自在,很難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