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你知道我是誰嗎
在雲飛帆暴走之前,《逍遙心經》給出了解決辦法。
「雲姐,你出現那些癥狀是因為你的身體和精神都出了問題。當然問題不嚴重,我現在有兩個治療方案,一是,我給你開一付藥方,燒水泡澡,同時我給你施針排毒。」
「二是……」
雲飛帆猶豫著不好開口。柳雲催問,「二是什麼……快說呀?」
「……」
「說不說……」柳雲看他不說話,就掐他軟腰。雲飛帆忍著巨痛附在她耳邊,「二就是跟你剛才說的一樣……那啥……」
柳雲突然鬆手,拉開兩人距離。
「還是開藥方吧。」兩人異口同聲,雙雙臉紅似火燒。辦公室里氣氛怪怪的,雲飛帆快速寫下一份藥方,交給柳雲。
柳雲接過藥方扭頭就走。
「呼……」
雲飛帆長長吐一口氣。他發誓以後再也不用紅芒給女人治病了,因為後果太嚴重。幸好柳雲了解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因為這段插曲,雲飛帆一整天都渾渾噩噩,他沒臉在艾麗斯呆下去,便驅車前往榮生醫院。
說來慚愧,他還是擔任院長后第一次巡視領地。
孫不白和杜心武都有手術,他沒有打擾他們,便一個人隨意在各科室、病房走動。榮生醫院的病人還真多,各科室醫生從上班就不斷接診病人。
走廊上,護士推著葯車,或者病人匆匆而過,忙而有序。
七樓是高級病房區,單是床位費一天就2千,病人非富貴,醫院提供的vip服務,這裡的護士不僅專業素質高,顏值也高。
「滾……」
他剛走出電梯,就聽到一聲暴喝。一位護士被人從7號病房踹出,後腦勺狠狠撞到對面牆上,「咚」一聲響,雲飛帆都感覺到疼。
護士捂著頭,腦震蕩是逃不了了。
雲飛帆正想上前扶她,病房裡衝出一個身上掛滿金屬鏈的年輕男子,他揪住護士衣領將他拎起來,就要動手,雲飛帆立即出聲制止。
男子回頭,瞪著雲飛帆,「你別狗拿老鼠多管閑事,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千萬別惹事上身,我不是你能得罪的。」
這麼囂張?
雲飛帆非常驚訝,難道他不知道榮生醫院是老蘇的地盤?
「你應該是病人家屬吧?我勸你還是冷靜一些為好,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千萬別衝動。」
隨著身份的改變,雲飛帆逼格也升華了。
他沒有動怒,而是好言好語相勸。
「喲嗬,是誰忘了拉褲鏈,把你給露出來了?」一個身穿病服的男子倚了門上,胸口露出狼頭紋身。
雲飛帆仍然沒有動怒。
他上前拉開護士,一縷適量紅芒一閃而逝,為她修復腦震蕩。護士剛剛還頭痛欲裂,她不明白為什麼被眼前這位醫生扶一下,病症就消除了。
雲飛帆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她沒認出他就是新院長。
金屬男子伸手掐住雲飛帆脖子,將他頂到牆上,「你特么聽不懂人話嗎?」
「你說人話了么?」雲飛帆反唇相譏。
金屬男大怒,掏出匕首抵著雲飛帆軟腰,目光猙獰,「你是不是找死?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你。」
「不信。」雲飛帆一臉淡定。護士卻被嚇得大叫,「你別亂來啊,我要報警了。」她慌慌張張地拿出手機,還沒撥號,手機就被病人一巴掌打飛。
病人將護士推進病房,金屬男押著雲飛帆進入病房。
「朋友,這裡是醫院,請你千萬要冷靜。」雲飛帆再好言相勸。「如果剛才是護士有不對的地方,我們院方願意賠償你們一切損失。」
「精神損失也賠嗎?」病人冷笑。
「當然。」雲飛帆應道。
「不過我想先知道護士哪裡做錯了。」
「她罵人,罵我是流氓、撲街。你說我到你們醫院來是花錢治病,不是來花錢找罵的,對吧。」病人申斥。
雲飛帆點頭。這沒毛病。
「是你,是你侮辱我在先。我一再提醒你,可是你不僅不收斂,嘴巴不幹凈就算了,還動手動腳。」
護士雖然害怕,但是事關自己和醫院聲譽她仍然大膽辯駁。
「小妞,話別說得那麼難聽。老子不就是摸你一下么?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不是老子吹牛,東城想被我臨幸的女人雙手雙腳都數不過來。」
雲飛帆差點反胃。
這年頭,自戀的人多了,象他這麼自戀無底線的自戀狂,他是頭一回見。為什麼不幹脆吹自己後宮佳麗三千,比肩唐宗宋祖呢?
「病人先生,你是在治病,這裡是醫院,這位女生是護士,你是在錯誤的時間,在錯誤的地點,選錯了對象,做錯了事。」
雲飛帆心裡雖然不爽,想抽對方,但是他忍住了,畢竟病人是醫院的客戶,客戶至上,亘古不變。
如果對方及時收斂,他絕對不再計較。
「錯你妹!」金屬男面露凶光。
「濤哥想要女人,需要分時間分地點嗎?」
「哦,原來濤哥屬狗的,失敬,失敬。」雲飛帆揶揄。金屬男開始不覺生肖跟泡女人有什麼關係,待腦子轉過彎才明白對方在罵濤哥跟狗一樣喜歡濫膠。
「濤哥,他罵你跟狗一樣濫……」金屬男氣急敗壞。
「老子捅死你……哎呀,哎呀……疼疼……」他突然喊疼。
濤哥正豎著耳想聽利刃入肉的聲音呢,誰料金屬男喊疼,「小刀,你有病啊?喊毛線的疼啊?」
「濤哥,我的手。」金屬男帶著哭音。
「你的手怎麼了?」濤哥非常惱火,捅人都這麼磨跡,你還有臉活著?
「他的手斷了。」雲飛帆淡淡地說道,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手上稍稍用力,「卡」金屬男手腕粉碎性骨折,匕首掉地上,聲音清脆悅耳。
「啊……啊……」金屬男抱著自己手腕鬼哭狼嚎。七號病房的動靜終於引來其他病房的病人、醫生和護士。
保安跚跚來遲。
「你特么敢打傷小刀?」濤哥目露凶光,色厲內荏。
「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濤哥嘛。」雲飛帆攤手,他的表情在問濤哥: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