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遇漁夫
海面上風起雲湧,雷電交加,海中那條獨木小舟沒一會就被來回的巨浪撕成了碎片,只留下了幾塊不成樣木板。
元明清從浪頭中猛的探出頭來,沒等他大吸一口氣又被一個浪頭蓋了下去。
嗚——嗆了一大口水。
江阿斗和力程那邊的情況也同樣很是糟糕,江阿斗可能是因為人比較胖,還能看見一個輪廓,那力程以沒了蹤影。
元明清的口腔鼻子氣管里感覺全是海水,出於本能的反應,雙腳猛的一登才略微上浮了一點。
海中的幾人如同段了線的風箏,在水裡「翻跟斗」。又嗆了幾大口水。「今天該不會要死在這裡了吧。」腦海里傳來了這樣的訊息。這時一塊木板拍打在元明清的身上,出於本能的抓緊了它。
風暴持續了一段時間——
海上的天氣真是變換莫測,現在天氣又轉晴了。白雲出開,晴空萬里。
不知何時,剛才翻騰不止的海面上多了條小船,坐立船中的是一個老者,戴著一頂蓑帽,雙腳踩這兩旁的划槳,像兩個轉兩個圈圈。
小船的末端是件十分碩大的蓑衣,下面好像還蓋著兩個小孩。
小船靜靜地划著,與世無爭的樣子,一層層的水波蕩漾開來,水面上映照這老者的樣子,和那仙山上的美景。不多一會兒,到了那鵲山海的另一頭的「仙山」。島上果真風景與眾不同,腳下是黃褐色的海砂,一旁還長著一些像碧浪樣的菜,在往裡頭走去,是柔軟的土壤,上面有未曾見過的岩石,還有叫不上名的奇珍異草。大林蔽日,一棵接著一棵的參天大樹彼此佇立著,像是守護在這的士兵一般。
漁夫走進了一座破舊的黃泥屋,把籮筐中的兩人放下,哎喲這兩小孩還真是不輕呢,差點把我這把老腰給壓壞了。說話時還敲了敲自己的腰。說話的那人便是這仙山上的漁夫,頭戴蓑帽,身穿蓑衣,長期生活在這,以捕魚為生。這身衣服倒是很破舊,但腰間卻掛著一袋有些精美的小袋子,風格著實有些格格不入。
老者隨手從那神秘的小袋子中取了兩顆紅色的扁扁的兩顆藥丸,就給那兩人餵了下去。這兩人不用多說元明清和江阿斗。而那力程在剛剛的那場風暴中沒了蹤影。
稍等了片刻,兩人先後醒了過來,朝一旁一直吐著海水和一些堵塞物。
啊——抬頭,仰天看到天上的白雲,身旁的老人,不由而同的知道了事情大致的發展。看樣子是這位好心的伯伯救了我們。
江阿斗捂住肚子東張西望,咦力程呢!
呵!那漁夫說道:「你們還有人們?當時沒見到啊,只看到你兩個抱著塊木板在海上飄著。」
經過一番交談兩人也是明白了。看來力程遇難了。
無語
江阿斗大哭著,元明清很是後悔,不應該來這裡的。
那位老者出來打破了這悲傷的氣氛。
「兩個小娃娃啊,說不定你們那位朋友也會大難不死被其他漁夫救了,也說不準啊。」
這才讓那兩人安靜了下來。靜下心的兩人,問道要怎麼才能回去時,那名老者一臉詫異。
「鵲山?」
「」沒聽說過啊。這荒山旁邊還有座鵲山嗎?我家幾輩子人都在這生活也沒遇見過啊。」
「什麼?」元明清和江阿斗同時差異道。吃驚的樣子寫在兩人臉上。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元明清,難道中邪了。跑出屋去。
「不對啊,不對啊,怎麼沒了呢。」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啊。阿斗和那名漁夫也跟在後面。
這樣兩人慌了。玩出事情了。之前那春遊的地點鵲山,已從海平面上消失了,或者說是我們不存在了——
腦海里閃過許多的想法,我們還沒死,這也是之前的那做仙山啊。都沒錯啊,到底哪裡不對。哪裡不對。
「我要回去。」
「我要回去,我不要在冒險了。」
「快回去」這是元明清內心無聲的吶喊。
夜深了。兩人問了許多,也鬧騰了很久,累了睡著了。哎,無言
過了一段時間也明白了回不去。哈哈
哈哈哈。元明清痴狂的笑到。
「明清啊,我們是不是要一輩子都在這荒山上。」
是吧。元明清答道。
這段時間裡江阿斗,元明清生活在漁夫家裡,這位漁夫對他們也並沒惡意,還好心收留了他們,時不時也會替漁夫幹些活。家裡也只有他們三人。但是有件事卻很奇怪,漁夫告誡兩人,決不能去山上,只能在這山下頭,這是歷代祖上的規矩,問起來漁夫也說不上為什麼,只是說流傳下來的。據說有什麼鬼神的。
呵呵,迷信。元明清是最不信這些的,好了傷疤忘了痛,不,其實是更想去山上看看有沒有其他出入,能回去。晚上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阿斗。兩人贊同。那段時間兩人捕魚很是賣力,覺得就這樣回去有些虧欠漁夫他老人家。
一天早晨天朦朦亮,兩人便收拾好了些行裝出發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