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完 家宅安住,藥店開張
張松一家終於在京城之地安家樂業,狄公子這所宅院也是整齊別緻不用怎麼清理,平時都是有專人看管,至於這臨街的藥店也需要裝修進貨,找幫手這不必說。店鋪整整忙了一個月也招了幫忙的夥計,貨也進了,請了兩個有經驗的坐堂的老郎中,抓藥的夥計,管賬收錢就交給林芳來處理,張鈺就隨張松忙前跑后打理生意。張松心想總算是開張營業了,平時有些病人張松也給看看,張鈺也隨父親學習治病救人的醫法,這藥鋪開了一年有餘,就在京城開出名聲了,張鈺自幼隨父親在山中採藥也學了很多藥性和藥理上的學問。加上爺爺教他修鍊的功法和醫法有相同之妙所以學起醫法來也很快,張松給這藥店起名為仁慈堂藥鋪,因為取其醫者仁心之意。來京城奉父命就是要行仁慈之心為世救人的,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家的葯不貴而且沒錢看病的病人,這藥店是真的免費看病送葯,這麼一來很快就出名了,但是也得罪了不少同行,同行是冤家嘛!同行說什麼的都有。說仁慈堂的葯那麼便宜,有的還送,那賣的根本不是葯是草根樹根,可是去仁慈堂看過病的人都說仁慈家的葯貨真價實,藥到病除,這樣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有些疑難雜症的病坐堂的朗中看不了,就找張松看,張松要是也看不了,就用父親張忠送的草藥配幾副,一吃就好,這樣在京城就傳開了,說仁慈堂的張松是妙手神醫,就這樣張松的藥鋪沒幾年就在京城站住腳,他家的葯也是薄利多銷,用的都是真材實料,這樣也賺了幾千兩銀子,張松的想法是少賺點錢,多給百姓們解決疾病,張松就沒指望賺錢,一呢是他真的不缺錢,二呢是聽父親張忠的話一定要樂善好施,積德行善,積累功德,這一年裡,張松一家也是把道法和佛法融合後為百姓們治病才有了更深的心得體會,就是得到了一個心得體會,無論什麼法都以善為本,所以這一年賺的銀錢都放到了那狄公子的布施專款裡面了,就這樣施捨,一年多還賺了幾千兩銀子。原來啊有些富戶和樂善好施的人平日里來他家買葯知道張松是君子好善就多給錢,有的買一包治拉肚子的葯就給一根金條,他們這些富戶心想錢放到張松這裡就是行善積德,張松不收,人家是放下金條轉身就跑。你說說這和君子打交道就是好啊!
買賣做好了,張松便命一可靠的家人名叫福貴寫了一封書信給在東北村裡的老張頭帶去,信中說:「我在京城已安住,特來請您來京城安家,帶了500兩的黃金你與村裡的人分之,如若想來京城辦事的,盡可以來京城仁慈堂找我。」落款是張松。過了一個多月家人福貴回來複命,信給老張頭后他不識字,於是我念給老張頭聽,老張頭說:「心意領了,他不想來京城給你添麻煩,兒子現在你的老房成婚了,孫子也抱上了很感謝你,村子裡面生活已經習慣了再說年歲也大了,習慣了山村的生活,就準備在這山村養老,500兩金子留下了,村裡一共十八家人家,每家28兩,我自己也留了26兩以備養老,在這裡大家都非常感謝您的恩情,有的人家年輕力勝的小夥子想去京城見識一下京城聖地,你看著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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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活干,村裡的鄉親們特地備了一車山貨和草藥為補報答之情。你在京城也需保重,有時間回來看看大家。」家人福貴說:「老張頭再三勸說也不肯來,我這才顧了匹馬車,帶來了這十幾個村裡願意來京城的年輕人,把人都帶了回來。」張松說:「他們人在哪裡?」家人福貴說:「都在院里等著呢。」張松隨即來到院內,見到了十來個身材魁梧的小夥子,有的是小的時候和張鈺玩過,有的沒見過,一個個的都那麼樸實善良,張松見后非常高興,張松隨即讓廚房做好吃好喝的,把張鈺也叫了來,中午一起吃午飯,張鈺來了之後見到了從小長大的玩伴心裡也是格外的親切,談天說地你一言我一語,張松也問了一下村裡的近況,大家都說村子里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吃過了午飯張松讓張鈺給他們安排住處,先熟悉一下京城的環境,就讓他們在家中幫忙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也算幫了村裡的老鄉親們了。
且說張松在京城開藥鋪的第三個年頭上,他家藥鋪的名聲已經傳到這當朝大臣的耳朵裡面了,也有那當朝的宰相和大臣們的家人有疾病時,請他去醫治,每次被醫治病人都好的很快,張松這三年以來,無事之時就在家中閉關修鍊,現在一家三口人都能藉助自己的法寶和父親在法寶上相見對話,父親張忠把自己修為的經驗也告訴張松,張忠有一次在和兒子張松對話傳法時就這樣講:「世間的一切法都由心生,無論是道法還是佛法,都由自己的這顆心來決定,心為何物,心有血肉心,和靈識心,血肉心為肉身的根本,靈識心則是和宇宙萬物溝通的靈性之心是與生俱來的,是慧根,所以我們修行是要把這靈識心修好,以後身體老死之後讓靈識心以念佛之力去極樂凈土繼續修行,這個血肉心和這個肉身在這個世界只能有幾十年的生長期也就是人活也最多不過百歲而已,但你的靈識心是要和宇宙共體修鍊就要好好的護持住,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人為的,一切皆有定數,這點一定要知道的,還有一點是你平日里給別人看病,我給你的葯是有限的所以你看病的人,能看好的都是有緣之人,我要和你說的是世間有三種病不能看,第一種是因果病,第二種是疑心之病,第三種是業障病,這三種病是不能看的也看不好,你日後會碰到而且碰到的是個大人物,你要切記切記!」說完后老張忠就隱去了,張松此時聽的有點不明白了,三種病不能治,治也治不好,而且還碰到的是大人物,什麼意思,父親沒細說啊!弄的張松一頭霧水!咱先說說這林芳用的八卦鏡的法寶,也是能見到父親張忠,而且還有那一僧一道也經常能在這鏡中和林芳講法,這些年林芳通過這八卦鏡和父親張忠還有一僧一道所講的道理,林芳是一一記在心裡,她唯一不解的是父親張忠為何不與他們一起下山來京城一起生活,還有那晚在山中之時她們看見張忠的身體在放金光,不知為何?有一次在與父親張忠對話時林芳就問了一下,張忠說道:「孩兒啊,你們現在還不知道嗎?那一僧一道乃是菩薩變化,來渡我們全家,看我身體發金光,那是佛力加持啊,你沒看我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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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沒有老態嗎?這都是佛光照耀的效果啊,你們這些年的境遇都是蒙佛力加持的啊,才能治好這麼多的病人,難道你還沒懂嗎?」聽完張忠的話這林芳才感到一語點醒夢中人,才感悟到這些年的神奇際遇,林芳後來和夫君張松說了此事,張松說:「父親也是這麼和他說的,所以我們要珍惜此等寶貴的緣分。」這張松也把父親和他說的三種病不能治,以後還能遇到大人物的事和妻子林芳說了,林芳也是摸不到頭腦很迷惑。再說說這小張鈺這幾年來隨父親學習醫法還有用這墨玉法寶與爺爺對話,不時還能看到那一僧一道,他的悟性就比父母高,有些道法和他一說張鈺是一點就透,那一僧一道和張忠也是非常喜歡張鈺,有一次在與父親還有一僧一道他們四人在墨玉法寶上對話時,張鈺就問神仙佛道究竟哪個更有修為,哪個才更圓融,世間留傳的有道家,佛家還有很多法門,到底哪個更究竟圓滿呢?此話一出,張忠說:「問的好有悟性張忠此刻對這個小孫子真是刮目相看,居然能問出如此高深之問題,那一僧一道也覺得張鈺這個問題,是千古修道人的一個最終問題。那一僧一道反問道:「那你說說哪個更究竟圓滿呢?」張鈺說道:「世法平等,任何一個法門能夠存在,都有他的道理,所以要根據各人的情況不同而對應自己的修為,所以說世間一切法皆平等,無有高低,只是用的方式不同而已,這就是易經中所說的,易者易也!」這一僧一道聽罷小張鈺觀點,表示十分的讚歎,說道:「何止是萬法平等,其實是人,佛,仙道都是平等的,這就是道家講的陰陽平衡,五行平衡沒有最大,只有平衡!說道此處,只見這一僧一道化做兩團黃金色的光氣,往天空中飄飄蕩蕩,老張忠也隨之化去了。這張鈺其實就是修道的人所說的頓悟,一下子就提升了自己的境界。張鈺自此之後更加精進的修為心法了。
這一日有一道士模樣的人來到藥鋪,說要找張松治病,店裡夥計說我家東家每日給病人看病,很忙,有什麼疾病去找坐堂的先生看一樣,道士說只有張松能醫我的病,讓店裡的夥計快去叫來,夥計也沒辦法只能去後面請張松出來,張松出來后打量這位道人儀錶非凡,長的是仙風道骨,說道:「這位道長仙風道骨,光臨舍下不知有何指教?!」這位道士見張松如此識得廬山真面目,也是吃驚不小,說道:「貧道是來看病的。」張松說道:「請道長到后宅說話。」說罷引道士來在後宅命家人上茶,賓主落座后,張松說道:「道長不要拿我開玩笑了,我觀道長平日里修為有法,且已知天命,不是個身體有病的,若真有病莫非也是心病吧?」這道士見張松早已把他看透只能實話實說了。說道:「既然如此我就如實說了,貧道道號黃冠子今日特來請你為一人治病,不知可否移駕一治?」說到此處張松站起身來雙手行禮說道:「黃冠子,您莫不是當朝的皇帝陛下的風水師李淳風?」這道士站起來回了個禮說道:「正是在下。」張松這下可吃驚不小,剛剛給這道士相面就知道他並非俗人,原來是,當朝皇帝的御用風水師,不知道他來此究竟有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