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太白途中
且說張鈺和母親林芳出定之後才知道佛在點化他們，知道張松不會再回來了，以後的日子裡還要了卻凡塵俗世才能到極樂凈土再聚，張鈺又把進宮為皇帝治病的事情和母親說了，母親林芳說：「一切聽其天命吧。」二人又說了些閑話張松回到自己的房中，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狄雨潔說了一遍，狄雨潔自從上次在奚霞山中的境遇也對張松一家感到濃厚的興趣，一再盤問他這些不可思議的遭遇張鈺便一一的和她講了爺爺張忠的所有遭遇並且是怎麼修鍊到如此境界的，狄雨潔聽后這些感到很出奇，也要隨張鈺修鍊，張鈺便把佛心咒語也教給狄姑娘二人在家休息時也一起修習心咒。
且說張松與孫思邈一同出了長安城外一路東去往太白山走去，二人路上步行路過附近的村莊鎮店，曉行夜宿這一日來到了一個村子。天已黃昏再往前行方圓幾十里沒有客棧，孫思邈說張松張賢弟啊，我們不如在此找一家民宿過夜，給他家留些銀錢，讓他們給我們騰個房間出來，你我二人在住上一宿，明日再行不遲啊！張松說：「好吧只有這樣了。」二人來在村口一戶人家門前叫門，張松喊道：「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家嗎？」連喊兩聲並無人答話，張松回過頭來看看孫思邈，孫思邈常在江湖村莊行走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和教訓，感覺此家有些不對勁兒。因為此季節字過農忙之際，第二再忙也要有人在家照看房屋，而且此時恰逢做晚飯的時間再看此戶人家並無炊煙，孫思邈又走到另外一家院門前喊道：「可有人在家？」也無人回答。在看這家更不像住人的模樣。窗戶紙已經破爛不堪！張松此時也感到這個村莊有問題存在，便對孫思邈說此地村莊為何無人居住定有隱情，孫思邈說：「不如我們進屋中看個究竟。」沒等張松答話，孫思邈已經推開院門走了進去，院門沒鎖？張松心內疑慮，是何原因，二人往這戶人家的屋中走去推開房門，只見屋內七零八落，灰塵滿地，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住過人了。二人再往屋中走去只見屋內躺著兩個白骨骷髏，孫思邈此刻立即從他拐杖的葫蘆里掏出兩粒丸藥，一個自己吃下，另一粒遞與張松，說：「快快吃下丸藥，這裡有毒蠱。」張松接過丸藥吃進嘴裡。孫思邈對張松說：「此村的人都以中了毒蠱死了。你我二人還是在附近的野外攏堆火今夜在外面露天過夜吧，我晚上可以不吃東西，因為我要打坐入定，你呢張松，你餓不餓？」張松說：「孫神仙，你我二人都是修道之人，你能做得，我亦能做得。可以不吃我們在附近找個地方打坐休息就可以了。」於是二人在這個村莊的附近有個小山坡找了一所避風之處，撿了些乾柴，攏了一堆火，二人打起坐來。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空曠的山坡上沒有任何的聲音，感覺就是一片死寂。孫思邈進入打坐入境后，突然眼前來了一個小男孩，對他說：「老爺爺，你能幫幫我嗎？救救我們！」孫思邈再看這個小男孩渾身潰爛不堪，還流著濃血，問道：「你這是怎麼弄的？」小男孩兒說：「我也不知道，一年前，我們這個村裡人都很健康，而且每家每戶都特別的富裕，自從過完年後，就不斷有人像我一樣變成我這個樣子慢慢死去了。」就見這個小男孩剛說完，周圍的空氣變成了給灰色，傳來了很奇怪的聲音，這聲音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在喊著，我死的好慘，還我命來，還我命來，這個小男孩聽見后一下就跑了。只見這空氣之中的黑灰色煙氣是越來越重，而且聲音也越來越大。孫思邈此刻念誦道家咒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百無禁忌。」只見這些黑灰色的煙頓時變成了一隻兔子，羊，雞，鵝，豬等動物。孫思邈說：「是何方妖孽在此做怪？！」這些變化成動物的怪物說：「神仙在此給我們評評理。我們本是此山中的動物，在此山坡上每日吃野草喝甘露，飲小溪之水，每日過的好不自在，就是些人，這個村裡的這些人，發現了我們，一開始有三五個人，拿弓箭射我們的夥伴，射死之後帶回家中燒烤燉肉。後來這個村子裡面的人都知道這個山中的動物多且味道鮮美。於是來了許多人，日日夜夜把我們宰殺殆盡。這些人也非常的聰明，見我們都要被殺光了，於是乎就培育我們，先生下後代后，再宰殺我們。我們的祖輩就這樣一代代的讓他們殺了之後吃了。所以我們的冤魂的怨氣非常的大，去地府告狀，可是地府的判官說我們前生前世也是殺了很多的動物所以這是因果關係，讓我們投胎了知。有一日我們趁地府判官不在偷逃出來，來在此村討債來了，我們化做瘟疫，讓這個村裡的人都染上了瘟疫。一個一個的慢慢身體潰爛流血而死。」正在這時，張松也入了境界中來，張松對他們說：「原來如此，冤冤相報何時了，不是你殺掉他就是他殺掉你，且別再說了，待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吧。」孫思邈說：「張松你也進入境中來了嗎？」張松說：「你進得來，我便也能進來。」孫思邈點點頭說：「此事該如何處理？」張松說：「讓我看看這村裡的鬼魂再說。」只見此話說完，村中的男女老少都現身出來了，這時那些動物化成的鬼魂喊道：「血債要用血來償，還我們命來，這些村裡的人又要跑時。」張松說道：「且不必跑，你們這些討債鬼也不要追，我今天就給你們斷斷理，看誰對誰錯。」這時討債的冤魂說道：「好，我們本是這山上自在玩樂的動物，自從被他們村裡的人門發現我們的祖先和我們就成了他們這些人的口中美味，我們不應該找他們報仇嗎？」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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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此時說：「可以，當然可以了，但是你們已經把他們的肉體也消滅掉了，你還能怎麼辦。他們的魂魄遲早也要投胎的不如聽我勸說你們還有村裡的鬼魂都跟我來，我帶你們去個用超輪迴之處。」這些村裡人變的冤魂聽到此處自然樂意都拍手稱快，可是這些動物變的冤魂聽了有些懷疑，說：「你不會騙我們吧？」這時孫思邈開口說：「你聽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嗎？我們說到做到，你們這些靈魂就不要在此你爭我搶的了，快來我的寶葫蘆里吧。」孫思邈話剛說完拿出寶葫蘆說了聲：「收。」便把這些冤魂一併收到寶葫蘆里去了。張松問孫思邈該如何處置這些冤魂野鬼，孫思邈說：「你我二人不是要去見你父親嘛，等見了你父親看你父張忠怎麼處理他們。哈哈哈，你我二人還是靜坐入定，等天亮趕路。」張松說：「你我二人已然是在定中交談嘛，何須再來定中之定啊，哈哈哈。」此二人在入定之境談了些禪理妙理后，各自進入了大寂靜禪之中。不覺得一夜很快便過去了，太陽出來了照到二人身體上，山中的陰魂被收走，不知從哪來的一群小鳥，落在張松和孫思邈的背上和頭上，用嘴輕輕的啄著他二人好似在提醒他們起來趕路了。你還別說這二人要是不是鳥兒落在他們身上，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出定。二人慢慢的從定中出來，周圍的空氣芬芳無比。這就是說明二人的功夫境界已經到達佛家功夫的成片入定，能隨意出入，能改變周圍的風水磁場了。二人出定後站起身來，順著山路繼續往太白山的方向走去，路上的風景怡人，天氣晴朗，不覺之中一上午過去了，二人來在一個集市上，孫思邈說：「你我二人在此找一家飯店吃飯，休息一下再繼續前行不遲。」張松說好，二人在集市上慢慢行走，找一個吃飯歇腳的飯莊，就在二人邊走邊找飯莊之時，就聽得前面圍著一群人，男男女女都在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張松和孫思邈也湊了過去，擠進人群裡面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一個年輕小伙扶著一位老婦人，對眾人說：「各位父老鄉親，我是山東人士名叫李舉，準備去長安城內找名醫張松為母親治病，可是路經此地丟了路上的盤纏，請各位好心人發發慈悲，給在下一些零錢，好讓我母子二人能到長安救我母親，我母身患不知是何病症，在當地找了很多的郎中都看不好，聽說長安城內有一神醫叫張松曾為當今聖上治好了病，我特地帶著老母，不辭千里趕往京城去看病，各位行行好，給在下湊點路費。」周圍人聽了李舉一席話，都感覺到這是一個孝順父母的好孩子，有的心善有富餘錢的也拿了出來放到李舉的手中，孫思邈見狀，看了看張松那個意思是，奔著你去的，你來解決吧！張松知道孫思邈的眼神，走上前去蹲了下來摸了一下這個老婦人的脈門，暗中用神功，一股暖流打入經絡穴位，只見這老婦人剛剛還昏迷不醒，張松一按她脈門，竟然蘇醒過來了。這個叫李舉的小夥子看到此狀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給張松磕頭，說：「我母親這幾日一直就昏迷不醒，先生用的什麼方法治好母親的疾病？」張松說：「她只是暫時的經絡打通，並未痊癒，快扶起你母親咱們先找一家客棧休息。」李舉聽了張松的話趕緊扶起老母，有的好心人說前邊不遠有一家悅來客棧乾淨實惠，老闆和夥計都不錯，張松說那就請您前邊引路帶我們去吧，說這這人前邊帶路，張松和孫思邈還有這母子二人隨著這個人來在悅來客棧，店裡的夥計一看外面門口有這麼些人就問，什麼事情，前邊帶路的好心人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夥計說：「正好我家還空著一個上等客房，可以先住下來。」客棧老闆聽說這件事情過來說：「房間可以按半價算，飯錢我算我的。」張松等人感謝店掌柜的。張松先讓李舉扶她母親上樓上的客房先躺下，吩咐夥計給那老婦人煮碗熱粥送上去，他與孫思邈在樓下點了些酒菜和主食準備吃午飯。門口那些看熱鬧的人群還在門外等著看熱鬧呢，看看這個人太神了，都在門口議論紛紛。
張松和孫思邈也不管他們，就找了安靜的角落二人坐了下來，不一會兒酒菜都已準備好上來了，孫思邈就說：「張松沒想到你竟然會達摩祖師的易經洗髓法，而且練到了能起死回生的境界。不簡單，不簡單啊。」張松說：「老神仙你還真是說對了，我在打坐修鍊之時達摩老祖還真的教我了他的密法，我就越用越感覺特靈，但是老祖告訴我說，這功夫能治病但是治不了命，有因果病的人治不了。陽間壽盡的人救不了，凡事都有定數，沒有萬能的法門。」孫思邈聽了點頭讚歎。二人正聊著，那個叫李舉的小伙從樓上下來了，來到二人面前倒身便拜說在下李舉敢問高人是何名諱，今生必報此救母之恩，敢問高名貴姓？張松站起身，伸手相摻把李舉摻扶起來說：「我先起來吃些東西，慢慢聊。」李舉起身坐到桌旁讓他吃點東西，張松又說：「不必著急了，你母病情已能控制住了，並無大礙，剛剛我讓夥計煮的粥可否送上去喂她吃下？」李舉說：「母親大人剛剛吃完，睡下我這才下樓感謝恩公。」在一旁的孫思邈開口說：「他便是你要找的張松，張神醫，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緣分啊緣分！」李舉聽到孫思邈說他是張松，又驚又喜起身又要拜大禮，張松伸手攔住說：「不必多禮，快點吃點東西，喝點酒，解解勞累過度的身體和心情。」李舉聽了，便吃了起來。張松和孫思邈二人見他如此有孝心非常高興。李舉吃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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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又指對李舉說：「你可知他是誰？」李舉見孫思邈仙風道骨一臉的慈祥，搖頭不知，張松說：「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孫思邈，孫神醫。」李舉一看今日能有幸見到當世兩名神醫可謂是三生有幸了。起身施禮，孫思邈說：「免禮，免禮。」從身上拿出一粒丹藥，遞給李舉說：「待你母親醒后，用清水喂她服下，會補充她的氣血，加上張松的脈法，她的病很快就會痊癒的。」李舉接葯在手感激不盡，就在此時他們身後已經圍起人來，就是剛開始看熱鬧的人，聽說他們就是當世神醫就都議論起來，人越聚越多，店掌柜的也在其中看熱鬧。他們三人回頭一看怎麼這麼多的人，這些看熱鬧的人里不乏也有家中有病的親人和朋友，就說請二位神醫為我們家人也看看病吧！有的人甚至都跪了下來，張松和孫思邈見此情景，張鬆起身說道：「我與孫思邈今日來到此處是路過還有要事在身，各位如果家中有病人疾症之人可快快帶來我們二人在此休息一日明天就要趕路了。」這些人一聽，趕緊轉身回去通知家裡的有病的親人和朋友。這時二人對李舉說上樓看看你母親，李舉前邊帶路上樓進入黨門，母親正在熟睡之際，張松用手把住她的脈門，運用功力打通她的奇經八脈，就見李舉母親，從腳底排出一團黑霧，一會兒醒了過來，孫思邈說快用清水把藥丸給你母親服下，李舉趕緊倒了一杯清水，把葯給母親服了下去，只見一會兒功夫，李舉母親全身冒汗，氣色紅潤起來，孫思邈說：「你母的病情已無憂矣。」二人見沒什麼大礙就出了李舉母子的房門，問夥計還有房間了嗎，他二人也要休息片刻，夥計還沒來的及說話，就聽一旁的店掌柜說道：「店裡已無空房，二位神醫到我家中住吧，我家就在客棧的後院。」孫思邈和張松點頭應允，隨掌柜的來到他家裡一個安靜的房間，孫思邈說：「如果有找我二人看病的那些人來了，你讓他們在你店門外等候一會兒，我二人打坐恢復一下體力便出去看病。」店掌柜答應轉身又回客棧去了。張松與孫思邈二人進屋凝神靜氣打坐片刻的功夫，就聽到門口有腳步聲音在徘徊的走，像似要進來又不敢進來的樣子。孫思邈開口說：「門外是何人？」在門口外徘徊不定的人開口：「我是店掌柜，想進來，又怕打擾二位休息所以猶豫不定。」張松此時也睜開二目說：「有何事進來說話。」店掌柜答應一聲推門進屋，說：「剛剛給二位神醫安排完房間，我便到前邊去了沒一會兒的功夫，門口先是來了四五十人，說要找二位神醫診治病情。可是我看二位神醫剛剛進房休息，想讓你們多休息一下。就說讓他們先等一下，一會兒過來找您二位。過了一會兒的功夫門口現在已經是排起了長隊，我見現在已經排到街口了，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說本鎮來了當世張神醫和孫藥王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剛開始我的大門都要被擠壞了。我便說請眾位排好隊我這就去請二位神醫，所以到了二位門前，又猶豫不決，進還是不進。」孫思邈和張松一聽相視而笑便走到了悅來客棧的門前。就見這門口排了長龍一眼望不到頭。人是越傳越多，排隊的人中就有人說：「我們鎮上來了高人了，當世的神醫，一位是經城為皇帝看病的張松張神醫，另一位是當世的藥王孫思邈，剛剛給一位老婦人看完病，神了用手一摸病就治好了。」人們是越來越多隊是越排越長，大家都自覺的排起隊了，有的買賣商鋪飯館都停業了排隊，有沒有病的都想找當世神醫看看病，還有湊熱鬧的，身強體壯的也要找神醫看看，看看什麼時候能得病，你說這不是在搗亂么。沒辦法人要出了名就是如此，人家張松和孫思邈也名副其實的神醫。言歸正傳，孫思邈和張松看到這種情況，孫思邈說：「張賢弟你我二人今日就得顯示神通了，要不然這麼多的病人沒有法子一天看完。」張松說：「是啊！你我二人今日若要看這些人的病就需要顯示一下神通了，不然一時半會看不完病，就要耽誤我們的行程了。」說罷就見孫思邈身分百變，給所有眾人面診治病。孫思邈變化出一百個身影為百姓診病，有的病人是小病的只見他吹口仙氣病便好了，有的病重的就拿出丸藥給他吃了，身體也恢復健康。沒有病的就不給看了，有的身強體壯的說怎麼不給我看，孫思邈說：「你身強體壯並無大病，壽長80不必看了，回家去吧。」這人聽了高興不已出了長隊，在旁觀看。再看張松從腰間拔出父親給他的寶劍往空中一拋，就見萬道光芒灑向這群人們整個鎮里的人和排隊的人被這金光所照，感覺暖意洋洋，渾身輕鬆精神百倍。二人不出片刻功夫便已將這個鎮上的百姓醫治完畢。百姓們紛紛跪地磕頭感謝張松和孫思邈的大恩大德。此時張松把李舉叫了過來從身上拿出五十兩銀子說：「這點錢是給你和你母親一起回家的路費，我看你有孝心，也是我們的緣分，這個鎮上的人們都是有緣之人所以有今日治病的神通顯示，我們神通已顯就要隱遁去了，不然是非麻煩很多。」李舉推託不收，悅來客棧的店掌柜過來說何須張神醫破費，從店內也拿出五十兩銀子給李舉塞進懷裡，張松說：「這一百兩銀子你都收了吧，這也是你孝順父母的福報，回家置辦些產業孝敬老母取妻生子，好好過日子去吧。」李舉聽到此處跪地感謝張松的大恩。這時孫思邈開口說道：「張賢弟你我二人神通已顯必要遁去，是時候該走了？」張松點頭應允，就在此時聽到明鑼開道，三班衙伇在前開道說：「府衙大人到此，百姓迴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