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皇太后暈倒
「子墨,你也不懂事,這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好,自己定了個不明不白的婚事來!」
「母后,今天是我回京,咱們先不提這是可好!」
「你呀,聽你的!」
「趕緊做吧,這一路累壞了吧,歇歇腳。」
「皇上駕到!」
皇太後有點不太高興:「軒兒,你怎麼才過來,你皇叔都回來多時了,你怎麼才來!」
「皇祖母,剛才邊關告急,我有事耽誤了!」
「母后,軒兒是一國之君,國事繁忙。」
「看在你皇叔為你求情的份上放過你了呵呵……」
當眾人都坐下時,只有琴瀅瀅尷尬的站在那,眾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大家心裡都明白,皇太后這是給琴家一個下馬威。
琴百川雖心裡不待見瀅瀅,但是她可是代表著琴家臉面啊!感覺皇太后坐的有點過了,太后和皇上跟沒看到一樣有說有笑的!
趙子墨站起,把琴瀅瀅按在座位上。她就在琴瀅瀅身邊守護著,這是對皇太后的無聲挑戰!
皇太后看到趙子墨這架勢,是想和她杠上了。皇太后妥協!
「哪個狗奴才不長眼,少了一把椅子沒看到嗎?」皇太后呵斥著!
太監宮女忙碌著,又在攝政王旁邊添了把椅子。
本來琴香香還暗自竊喜,每次本來只要嫡系才能有資格來的,這次特殊,皇太后這次心情好,只要待嫁的女子都能來參加宴會。
又看到皇太后並不喜歡琴瀅瀅,覺得自己還能有希望嫁給攝政王當個側室也不錯的!
可是看到趙子墨這般維護琴瀅瀅心裡一下子涼了半截!
酒過三巡,文武百官個個都紅光滿面。喝得差不多時,外面煙花四起。
趙子墨拉著琴瀅瀅走在高台上,仰望星空,煙花美麗極了。
琴瀅瀅看得都痴了,在花鶴族從沒見過這美麗的煙花。只有過年才能零星的放著煙花。
「好美啊!」
趙子墨看著琴瀅瀅的側臉也痴了。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這首詩太符合琴瀅瀅了。「煙花是美,人更美!」
「呵呵!」琴瀅瀅嬌笑著!
這一笑,驚動了附近的人。看到高處的,俊男靚女,簡直是絕配。
在煙花的襯托下,這對璧人,就是神仙眷侶。
下面的人連連誇讚!
趙雷軒心裡不是滋味,就好像本是自己的糖讓別人搶走一般。
「咳咳!」趙雷軒乾咳兩聲。
「皇祖母,呵呵!你有點偏心了,孫兒要嫉妒的。」
「皇叔在皇祖母心中的地位可比我這孫子高多了!」
本看著兩人秀恩愛,就生氣時,被趙雷軒的打趣緩解了氣氛!
「你還和你皇叔比,你自小就含著金鑰匙出生,可是你皇叔就沒你命好了!」
「不到五歲母親和太皇上就一起西遊了,覺時讓人心疼!」
「皇祖母我只是和你開玩笑呢。」
「在說這也不是我吩咐的呀,小莊子,這是怎麼搞的。」
「回皇太后,這是攝政王為琴家小姐放的!」
「胡鬧,紅顏禍水,子墨為了一個女子做這麼無聊的事。他可是攝政王啊!」
「這………」小莊子無奈的低著頭,他們只是奴才,不敢違背啊!
「我乏了,你們玩吧!」皇太後起身要走,一股頭疼襲來。一口氣沒提上來直直的倒下來,小莊子手快及時接住!
「皇太后暈倒了!」小莊子大喊!
這時才都回過神來!圍了過來,驚慌喝道:「請太醫快請太醫!」
在高處的趙子墨看到皇太后暈倒,一個閃身來到皇太後身邊,把太後接過來,朝皇太后寢宮跑過去。
太醫們很快就來到皇太后寢宮為她診治。
整整一個時辰過去了,太醫並沒有給出答案。
太醫們交頭接耳的議論著,沒有一個敢下結論的。
趙子墨大怒,「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
「攝政王,這次皇太後跟以往不一樣,原來疼時,只是陣痛,吃了葯疼痛緩解,可這次,太后眼裡充血,舌苔發黃,不像頭急犯了!」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太醫壯著膽子回答!
太後有點心虛,這小小的太醫沒想到能發現這些癥狀!
「大膽,你這個小小太醫,不要胡亂下結論!」
「這……」小太醫不敢在說了!
趙子墨狠狠的瞪了太后一樣!
「沒事,但說無妨!說錯了我保你!」
「是啊!攝政王說的對,你要是能治,就給我好好看,看好了有重賞,要是你胡說八道,朕誅你九族。」
趙子墨冷冷的看著這對母子,看來皇太后暈倒和他們一定有關係!
小太醫趕緊跪地求饒,「小人無能,走了眼,請皇上,攝政王饒命!」
「滾!」趙子墨本以為他是個血氣方剛的人,沒想到也是個廢物!
「還有誰知道?」
一個個太醫誰還敢發表意見啊。說不好在牽連九族。
「妹妹,你不是會點醫術嗎?,不行你來試試?」
聲音雖小,但是屋裡鴉雀無聲,一根針都能聽到,別說人說話了!
「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在鈴蘭城你是救了上千人嗎?」
趙雷軒順手要牽著琴瀅瀅的手
被趙子墨拉入懷裡,「皇上自重,她是我的未婚妻。」
「皇叔見諒了,我就是心急了?」
「我也久仰大名,你看看皇太后怎麼了,關乎皇太后性命,請琴姑娘來看看吧!」
看著皇上和太后的嘴臉,她知道這事躲不過,只能答應。
「皇上小女不才,略懂一二,獻醜了。」
琴瀅瀅看著趙子墨點了點頭,表示她試試。
琴瀅瀅坐到床榻上,玉指摸著皇太后的脈搏。
皇太后脈象混亂,有一股寒毒在經脈中遊走,要是不仔細觀察,都發現不了!
「這是醫術上描述的邪影花毒,怎麼宮中還會有這種毒?」
「這是什麼?」
「它是在極寒的雪山上才有,練這毒的人,自身就是毒藥,要不成受不了它的毒性。」
「它已經消失多年,這是邪門歪道啊!」
「不過這人並沒達到那種境界,藥性淡了很多,還可以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