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歸依之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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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秋的一天上午，鄭書記指著本年6月29日出版的『財富』雜誌刊載的「香港之死」這篇文章對我說，美國人預測，香港回歸祖國后，會失去國際商業和金融中心地位。
我認為，香港既不會結束，也不會死亡。相反，在中央政府的全力支持下，香港會在經濟上取得成功。聯繫到兩市即將合併的現實，有人悲觀地預測，白露市將被楓丹市吞併，白露市的幹部也不會有好的前程，純屬一派胡言。我點頭說，您說得太對對了。
在鄭書記指示下，白露市展開一場大討論，要求每個幹部找准自己的位置，做好兩市合併前的各項準備工作，以良好的精神面貌，迎接中都市的成立。
白露市許多中、上層幹部藉此機會找鄭書記交心、輸送忠誠，這其中當然少不了女幹部。有些人為了自己的事而來，有些人為了丈夫、兒子的事而來。
來人針對鄭書記前一段時間創作的「百常圖」（一張紙上寫一百個形態各異的「常」字，百「常」字的下半部即「吊」字的寫法，與男人的性器無異），請名書法家創作「百囂圖」或「百噩圖」及其它口字比較多的字組成的「百字圖」。這些女人的意圖很明顯，為了意淫鄭書記，討鄭書記歡心。鄭書記如果有意，她們也可以奉獻身體。當然，我不會給她們機會。
這時，白露日報記者可盈上門，要求採訪鄭書記。對於可盈的請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可盈是一個正直人。對於可盈，我一百個放心。
我對可盈說，咱是哥們，沒的說。等我給你安排一下。可盈說，今後有獨家新聞，第一個要想到我。我說，沒問題，咱們是什麼關係？不過，有件事，我一直弄不明白，想向你求證一下。聽說，你在追田野，有這回事嗎？
可盈紅著臉說，不可以嗎？我說，反常，讓我捉摸不透。我記得，上大學時，你與陳中挺談得來的。同學們都說，你們倆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
可盈說，我與陳中怎麼會合適？他是窮光蛋一個，我怎麼會愛上他？兩個窮光蛋結合在一起，只會一起受苦，有何幸福可言？沒聽說嗎？貧賤夫妻百事哀嗎？這年頭，幹得好不如嫁得好，幹得好不如娶得好。
我說，你難道不相信愛情嗎？可盈說，有錢就有愛，沒錢就沒愛。我說，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我記得上大學時，你對有錢人深惡痛絕。
可盈說，人是在變的，我也不例外。參加工作以後，我才真切地感覺到，身處物慾橫流的世界，金錢有多麼重要。田野家有錢，有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我說，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我都不敢認你了。可盈說，不惟我，陳中也大變特變了。你沒聽說，陳中死纏雒丹不放嗎？
我說，聽說了。我不清楚你們兩個是怎麼了。可盈說，沒什麼。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一切，再正常不過了。我問，你與田野的關係有何進展？可盈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田野只想跟我上床而不想承擔任何責任。這是我堅決不答應的。我說，那也不能灰心喪氣。咱是誰呀，何時失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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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秋的一天上午，鄭書記指著本年6月29日出版的『財富』雜誌刊載的「香港之死」這篇文章對我說，美國人預測，香港回歸祖國后，會失去國際商業和金融中心地位。
我認為，香港既不會結束，也不會死亡。相反，在中央政府的全力支持下，香港會在經濟上取得成功。聯繫到兩市即將合併的現實，有人悲觀地預測，白露市將被楓丹市吞併，白露市的幹部也不會有好的前程，純屬一派胡言。我點頭說，您說得太對對了。
在鄭書記指示下，白露市展開一場大討論，要求每個幹部找准自己的位置，做好兩市合併前的各項準備工作，以良好的精神面貌，迎接中都市的成立。
白露市許多中、上層幹部藉此機會找鄭書記交心、輸送忠誠，這其中當然少不了女幹部。有些人為了自己的事而來，有些人為了丈夫、兒子的事而來。
來人針對鄭書記前一段時間創作的「百常圖」（一張紙上寫一百個形態各異的「常」字，百「常」字的下半部即「吊」字的寫法，與男人的性器無異），請名書法家創作「百囂圖」或「百噩圖」及其它口字比較多的字組成的「百字圖」。這些女人的意圖很明顯，為了意淫鄭書記，討鄭書記歡心。鄭書記如果有意，她們也可以奉獻身體。當然，我不會給她們機會。
這時，白露日報記者可盈上門，要求採訪鄭書記。對於可盈的請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可盈是一個正直人。對於可盈，我一百個放心。
我對可盈說，咱是哥們，沒的說。等我給你安排一下。可盈說，今後有獨家新聞，第一個要想到我。我說，沒問題，咱們是什麼關係？不過，有件事，我一直弄不明白，想向你求證一下。聽說，你在追田野，有這回事嗎？
可盈紅著臉說，不可以嗎？我說，反常，讓我捉摸不透。我記得，上大學時，你與陳中挺談得來的。同學們都說，你們倆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
可盈說，我與陳中怎麼會合適？他是窮光蛋一個，我怎麼會愛上他？兩個窮光蛋結合在一起，只會一起受苦，有何幸福可言？沒聽說嗎？貧賤夫妻百事哀嗎？這年頭，幹得好不如嫁得好，幹得好不如娶得好。
我說，你難道不相信愛情嗎？可盈說，有錢就有愛，沒錢就沒愛。我說，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我記得上大學時，你對有錢人深惡痛絕。
可盈說，人是在變的，我也不例外。參加工作以後，我才真切地感覺到，身處物慾橫流的世界，金錢有多麼重要。田野家有錢，有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錢。我說，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我都不敢認你了。可盈說，不惟我，陳中也大變特變了。你沒聽說，陳中死纏雒丹不放嗎？
我說，聽說了。我不清楚你們兩個是怎麼了。可盈說，沒什麼。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一切，再正常不過了。我問，你與田野的關係有何進展？可盈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田野只想跟我上床而不想承擔任何責任。這是我堅決不答應的。我說，那也不能灰心喪氣。咱是誰呀，何時失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