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鹿啾之鳩占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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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處經初步處理后，我以為完事大吉。沒想到，當天晚上，我下體的小傢伙一點都不見小，還疼痛不止。我無法忍受，當即驅車趕到市立醫院住院。為了避免聲張，醫生給我的下體開了一張軟組織挫傷診斷證明書，建議我病休三天。
我生病住院的消息傳出后，到醫院探望我的人絡繹不絕。許多人曖昧又心照不宣地說，徐書記，您一定要考慮自己的身體。即使您再愛北鎮，也不能為了北鎮的發展不顧自己的身體。說話間，眼睛有意往我的下體看。
我說，你在看什麼？他說，我沒看什麼？我說，我是男的，你把自己看成一座山，也不會在我的下體發現一條溝。說，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他說，鎮衛生院的女醫生早告訴我們了，說你的下體被蜜蜂蟄了。這個該死的蜜蜂真不長眼。你蟄誰不好，為什麼蟄我們敬愛的徐書記。我說，行了，不要怕馬屁了。馬上回去工作，保證我在與不在一個樣。他說，是。
探望的人走後，我再也躺不住了，馬上下床，拖著病體回到工作崗位。一位年輕又漂亮的女大學生向我報到。見她第一面，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女孩子見狀，對我說，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小玲呀，到北鎮搞過調研，卸任省領導的女兒。
我恍然大悟說，想起來了，歡迎歡迎。今天找我，有何貴幹？小玲說，我是報到來的。說完，她遞給我一紙介紹信。我看了一眼說，開什麼玩笑？北鎮是一個窮鄉僻壤，你到這來幹什麼？值得你為它奉獻嗎？
小玲說，明人不說暗話。我到北鎮，是為了保護我姨母家的青紗帳而來，是為了把你掀下馬而來，是為了鍍金而來。我說，歡迎呀。小玲說，不要言不由衷。你要小心了。我雖然是沒落貴族。成事的能力不足，不過，壞事的能力還是有的。識相的，與我配合，早點為我騰出現在的位置。
我說，我接受你的挑戰。我提醒你。踩死一隻螞蟻也沒那麼容易。小玲說，走著瞧。我問，你想幹什麼工作？小玲說，黨辦秘書。我說，黨辦有秘書。即使沒秘書，我也不會招聘一位女秘書。小玲說，這件事上級領導已經同意了，你反對有什麼用？我說，縣官不如現管。
小玲冷冷地說，有時間還是儘快讓你臍下三寸的物件消腫吧。我說，你怎麼知道？小玲說，我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呀。你到我姨家的高粱地撒尿，我正好在場。
我說，我說哪，蜜蜂怎麼無緣無故地蟄我下體，原來是你設的局。你這樣做，太不厚道了吧。小玲說，誰讓你傲慢無禮，誰讓你非要徵用我姨母家的高粱地？
我姨家的高粱地承載了我兒時太多的歡樂。你豈能說占就占？假如我爸爸還是省領導，你還敢對著幹嗎？另外，你在承包地排泄污染了我的眼球，還污染了我的心靈。於是，我驅趕蜜蜂蟄你的下體。
我說，為了懲罰我，為了保護你姨母家的高粱地，你就到北鎮來工作，是不是太任性了？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小玲說，不到北鎮來，我怎麼監督你？我對鄉鎮幹部普遍沒有好感。你敢拍著胸脯說，你不是貪官嗎？你敢說，你不是色鬼嗎？
我說，我可以保證。小玲說，既便如此，也不能說明你高尚，只能說明你沒有機會。我說，歡迎你的監督。我也是農民子弟，對土地有一種天生的感情。可是，為了北鎮的發展，不得不割捨個人的感情，忍痛賣地，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北鎮工業化的進程。高粱地必須為工業開發讓路。不過，可以為你姨調劑一塊土地。
小玲說，不要，我姨只要原來那宗土地。我說，這件事可由不得你。小玲說，假如我父親還在台上，你還敢這麼肆無忌憚嗎？我說，征地與你父親是否在職無關。小玲說，就是有關。
我說，我不是勢利小人。為了北鎮的前途，我只有這麼做。不賣地，幹部的工資從何而來？你不知道，每到月底是我最犯難的時候。發工資需要幾百萬，我要到處化緣。
小玲說，你跟我抱什麼委屈？這隻能說明，你沒有本事。因此，你應該儘早退出北鎮舞台，不要鳩占雀穴。算了，說那麼多幹嗎？還是告訴我，哪個辦公桌是我的？為了我工作崗位的事，不必驚動省、市領導吧。我聽了，感覺很無奈，只好給她安排了辦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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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處經初步處理后，我以為完事大吉。沒想到，當天晚上，我下體的小傢伙一點都不見小，還疼痛不止。我無法忍受，當即驅車趕到市立醫院住院。為了避免聲張，醫生給我的下體開了一張軟組織挫傷診斷證明書，建議我病休三天。
我生病住院的消息傳出后，到醫院探望我的人絡繹不絕。許多人曖昧又心照不宣地說，徐書記，您一定要考慮自己的身體。即使您再愛北鎮，也不能為了北鎮的發展不顧自己的身體。說話間，眼睛有意往我的下體看。
我說，你在看什麼？他說，我沒看什麼？我說，我是男的，你把自己看成一座山，也不會在我的下體發現一條溝。說，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他說，鎮衛生院的女醫生早告訴我們了，說你的下體被蜜蜂蟄了。這個該死的蜜蜂真不長眼。你蟄誰不好，為什麼蟄我們敬愛的徐書記。我說，行了，不要怕馬屁了。馬上回去工作，保證我在與不在一個樣。他說，是。
探望的人走後，我再也躺不住了，馬上下床，拖著病體回到工作崗位。一位年輕又漂亮的女大學生向我報到。見她第一面，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女孩子見狀，對我說，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小玲呀，到北鎮搞過調研，卸任省領導的女兒。
我恍然大悟說，想起來了，歡迎歡迎。今天找我，有何貴幹？小玲說，我是報到來的。說完，她遞給我一紙介紹信。我看了一眼說，開什麼玩笑？北鎮是一個窮鄉僻壤，你到這來幹什麼？值得你為它奉獻嗎？
小玲說，明人不說暗話。我到北鎮，是為了保護我姨母家的青紗帳而來，是為了把你掀下馬而來，是為了鍍金而來。我說，歡迎呀。小玲說，不要言不由衷。你要小心了。我雖然是沒落貴族。成事的能力不足，不過，壞事的能力還是有的。識相的，與我配合，早點為我騰出現在的位置。
我說，我接受你的挑戰。我提醒你。踩死一隻螞蟻也沒那麼容易。小玲說，走著瞧。我問，你想幹什麼工作？小玲說，黨辦秘書。我說，黨辦有秘書。即使沒秘書，我也不會招聘一位女秘書。小玲說，這件事上級領導已經同意了，你反對有什麼用？我說，縣官不如現管。
小玲冷冷地說，有時間還是儘快讓你臍下三寸的物件消腫吧。我說，你怎麼知道？小玲說，我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呀。你到我姨家的高粱地撒尿，我正好在場。
我說，我說哪，蜜蜂怎麼無緣無故地蟄我下體，原來是你設的局。你這樣做，太不厚道了吧。小玲說，誰讓你傲慢無禮，誰讓你非要徵用我姨母家的高粱地？
我姨家的高粱地承載了我兒時太多的歡樂。你豈能說占就占？假如我爸爸還是省領導，你還敢對著幹嗎？另外，你在承包地排泄污染了我的眼球，還污染了我的心靈。於是，我驅趕蜜蜂蟄你的下體。
我說，為了懲罰我，為了保護你姨母家的高粱地，你就到北鎮來工作，是不是太任性了？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小玲說，不到北鎮來，我怎麼監督你？我對鄉鎮幹部普遍沒有好感。你敢拍著胸脯說，你不是貪官嗎？你敢說，你不是色鬼嗎？
我說，我可以保證。小玲說，既便如此，也不能說明你高尚，只能說明你沒有機會。我說，歡迎你的監督。我也是農民子弟，對土地有一種天生的感情。可是，為了北鎮的發展，不得不割捨個人的感情，忍痛賣地，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北鎮工業化的進程。高粱地必須為工業開發讓路。不過，可以為你姨調劑一塊土地。
小玲說，不要，我姨只要原來那宗土地。我說，這件事可由不得你。小玲說，假如我父親還在台上，你還敢這麼肆無忌憚嗎？我說，征地與你父親是否在職無關。小玲說，就是有關。
我說，我不是勢利小人。為了北鎮的前途，我只有這麼做。不賣地，幹部的工資從何而來？你不知道，每到月底是我最犯難的時候。發工資需要幾百萬，我要到處化緣。
小玲說，你跟我抱什麼委屈？這隻能說明，你沒有本事。因此，你應該儘早退出北鎮舞台，不要鳩占雀穴。算了，說那麼多幹嗎？還是告訴我，哪個辦公桌是我的？為了我工作崗位的事，不必驚動省、市領導吧。我聽了，感覺很無奈，只好給她安排了辦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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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處經初步處理后，我以為完事大吉。沒想到，當天晚上，我下體的小傢伙一點都不見小，還疼痛不止。我無法忍受，當即驅車趕到市立醫院住院。為了避免聲張，醫生給我的下體開了一張軟組織挫傷診斷證明書，建議我病休三天。
我生病住院的消息傳出后，到醫院探望我的人絡繹不絕。許多人曖昧又心照不宣地說，徐書記，您一定要考慮自己的身體。即使您再愛北鎮，也不能為了北鎮的發展不顧自己的身體。說話間，眼睛有意往我的下體看。
我說，你在看什麼？他說，我沒看什麼？我說，我是男的，你把自己看成一座山，也不會在我的下體發現一條溝。說，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他說，鎮衛生院的女醫生早告訴我們了，說你的下體被蜜蜂蟄了。這個該死的蜜蜂真不長眼。你蟄誰不好，為什麼蟄我們敬愛的徐書記。我說，行了，不要怕馬屁了。馬上回去工作，保證我在與不在一個樣。他說，是。
探望的人走後，我再也躺不住了，馬上下床，拖著病體回到工作崗位。一位年輕又漂亮的女大學生向我報到。見她第一面，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女孩子見狀，對我說，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小玲呀，到北鎮搞過調研，卸任省領導的女兒。
我恍然大悟說，想起來了，歡迎歡迎。今天找我，有何貴幹？小玲說，我是報到來的。說完，她遞給我一紙介紹信。我看了一眼說，開什麼玩笑？北鎮是一個窮鄉僻壤，你到這來幹什麼？值得你為它奉獻嗎？
小玲說，明人不說暗話。我到北鎮，是為了保護我姨母家的青紗帳而來，是為了把你掀下馬而來，是為了鍍金而來。我說，歡迎呀。小玲說，不要言不由衷。你要小心了。我雖然是沒落貴族。成事的能力不足，不過，壞事的能力還是有的。識相的，與我配合，早點為我騰出現在的位置。
我說，我接受你的挑戰。我提醒你。踩死一隻螞蟻也沒那麼容易。小玲說，走著瞧。我問，你想幹什麼工作？小玲說，黨辦秘書。我說，黨辦有秘書。即使沒秘書，我也不會招聘一位女秘書。小玲說，這件事上級領導已經同意了，你反對有什麼用？我說，縣官不如現管。
小玲冷冷地說，有時間還是儘快讓你臍下三寸的物件消腫吧。我說，你怎麼知道？小玲說，我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呀。你到我姨家的高粱地撒尿，我正好在場。
我說，我說哪，蜜蜂怎麼無緣無故地蟄我下體，原來是你設的局。你這樣做，太不厚道了吧。小玲說，誰讓你傲慢無禮，誰讓你非要徵用我姨母家的高粱地？
我姨家的高粱地承載了我兒時太多的歡樂。你豈能說占就占？假如我爸爸還是省領導，你還敢對著幹嗎？另外，你在承包地排泄污染了我的眼球，還污染了我的心靈。於是，我驅趕蜜蜂蟄你的下體。
我說，為了懲罰我，為了保護你姨母家的高粱地，你就到北鎮來工作，是不是太任性了？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小玲說，不到北鎮來，我怎麼監督你？我對鄉鎮幹部普遍沒有好感。你敢拍著胸脯說，你不是貪官嗎？你敢說，你不是色鬼嗎？
我說，我可以保證。小玲說，既便如此，也不能說明你高尚，只能說明你沒有機會。我說，歡迎你的監督。我也是農民子弟，對土地有一種天生的感情。可是，為了北鎮的發展，不得不割捨個人的感情，忍痛賣地，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北鎮工業化的進程。高粱地必須為工業開發讓路。不過，可以為你姨調劑一塊土地。
小玲說，不要，我姨只要原來那宗土地。我說，這件事可由不得你。小玲說，假如我父親還在台上，你還敢這麼肆無忌憚嗎？我說，征地與你父親是否在職無關。小玲說，就是有關。
我說，我不是勢利小人。為了北鎮的前途，我只有這麼做。不賣地，幹部的工資從何而來？你不知道，每到月底是我最犯難的時候。發工資需要幾百萬，我要到處化緣。
小玲說，你跟我抱什麼委屈？這隻能說明，你沒有本事。因此，你應該儘早退出北鎮舞台，不要鳩占雀穴。算了，說那麼多幹嗎？還是告訴我，哪個辦公桌是我的？為了我工作崗位的事，不必驚動省、市領導吧。我聽了，感覺很無奈，只好給她安排了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