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紐約之行
在吃抹乾凈人後,薙切逸心愛的順著鈴木園子金色的短髮。
鈴木園子面色通紅地靠在薙切逸的懷中,十分不滿的呢喃道:「真的是,這麼久不回來,一來就這樣對待人家,太過分了!」
「還有更過分的呢!」薙切逸調笑道,「我可是聽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看中了不少帥哥,等到日後我再慢慢的懲罰你!」
鈴木園子頓時無話可說,欣賞帥哥當然是女孩子的天性啦,怎麼能這樣限制一個女孩子簡簡單單的快樂呢?但是很明顯這個話不能直接對薙切逸說,要不然又要被懲罰了。
其實鈴木園子很期待薙切逸的懲罰,有句話說得好,女孩子色色起來就沒有男孩子什麼事了,但是不能直接跟薙切逸說啊!不然這個壞傢伙又要嘲笑我了。真是甜蜜的苦惱呢!
時間過得很快,午休就在薙切逸和鈴木園子互訴衷腸、了解對方生活之中結束了。
薙切逸十分珍惜這種平靜溫暖的時光,但還是依依不捨地留下「我來見你已經是擠出的時間了,下午我要前往紐約去接手一家公司,完成父親的考驗,不要想我哦!」
薙切逸抑制住自己的留戀,就只留下一個瀟洒的背影走了。
丫頭,以後幕後的事情都由我替你解決,所以現在的我必須這麼做!希望你永遠不會明白,有我為你遮風擋雨就夠了!
其實說是父親對自己的考驗也不全對,實際上父親確實希望他獨立掌管一個公司,是薙切逸自己選擇的紐約,原因很簡單,組織派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去到紐約完成一項特殊的任務,需要自己的接應。
哼,要不是她救了自己的命,哪能輪到她放肆的提出要求?
順便,要在飛機上解決掉一個人。
第二天,東京國際飛機場,此時正值學校放假,人流量非常多。(對於柯南的詭異時間線,前一天剛開學后一天放假也沒啥大不了的,是吧?)
薙切逸已經恢復了他在組織一貫的打扮,一身黑衣,只有銀色的頭髮十分顯著,但也被黑色大檐帽遮擋,容貌依舊那麼帥氣,大致看和學校中的薙切逸十分相像,但細看就會認出這是兩個人。
周圍有很多驚艷于帥氣的人忍不住側目,但很快被逸渾身散發出來的冰冷的氣息所震懾。
「hey!薙切你也在這裡啊?我聽園子說你不是已經去紐約了嘛?」工藤新一一把拍在薙切逸的肩膀上欣喜的說。
可不是嘛,要是遇到了熟人,就能自然而然和同齡人一起討論自己最喜歡的偵探,而不是疲於應付自己那個幼稚的母親以及明顯和自己母親站在一頭的毛利蘭。
薙切逸扭過頭,沒有說話,只是用他那彷彿能看透人心的雙眸陰冷的盯著工藤新一,看的工藤新一十分心虛。
「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工藤新一立刻抱歉。
待薙切逸走遠之後,被嚇到了的小蘭躲在工藤新一的身後,小聲的說:「新一,他看起來好可怕啊!」
新一微微點頭,雖然仔細一看自己是認錯人了,但是眼前這個人身上的熟悉感揮之不去。偵探的直覺讓他無限接近事實的真相。
可惜的是,距離真相只差臨門一腳,他退縮了。
工藤新一搖搖頭,感嘆自己想的太多了。學校的他十分讓人親近,嘴角始終掛著微笑;而眼前的這個黑衣人氣質冰冷,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啊?
這讓工藤新一不禁猜想,眼前這人是不是長期遊走在黑暗的邊緣,因為他們身上那種危險的氣息。偵探的責任感與使命感,使她不禁多次偷偷的觀察眼前這個黑衣人。但是怎麼可能讓他輕易的抓住破綻呢?他明顯的的觀察必定是徒勞的。
一段時間以後,飛機平穩的起飛,開始翱翔於雲層之上。
薙切逸和工藤新一他們登上了同一架飛機,很不巧的是,他們就互相坐在鄰座。
雖然薙切逸不懼怕坐在工藤的旁邊暴露什麼,但是一直被觀察、被注視,還是一件讓人很不爽的事。更何況眾所周知,這傢伙走哪兒就有人死哪兒?麻煩的事情一堆,講不好還會耽誤到任務的完成呢。
工藤有希子也一直剋制不住自己好奇的目光,一雙美眸藏在寬大的墨鏡之下一直掃視著薙切逸這個帥氣卻冰冷的大男孩。
倒不是說發現了他有什麼不同,而是演員的本能讓她忍不住關注於顏值高的有氣質的人。膽大熱情的她總是對於有遊走於黑暗邊緣的氣質的人保持一顆強烈的好奇心。
話說啊,工藤新一對於危險的探求與不要命是不是一脈相承於他的媽媽?
以殺手的本能自己當然知道工藤有希子的小動作,但薙切逸沒有過多理會,只是在眾人奇異的目光下站起身,在過道里尋找目標的下落。
找到了,在靠近駕駛艙的第一排左邊的座位上,有底片的那個坐在裡面靠窗的位置。
假裝自己轉了一圈前往廁所,薙切逸回到自己位置,開始閉目養神,總要到快要到站時再動手,不然飛機臨時停到了別的地方就不好了,自己還要去紐約接應那個女人,別讓她死在那裡了。
「啊——!」突然一聲驚呼打破了飛機上的平靜,所有人騷動起來,薙切逸迅速將目光投入目標所在位置。該死!他竟然不在!
隨即,飛機的喇叭上響起了女乘務員的聲音:「各位機上的乘客請注意,現有一名乘客被害於衛生間,請各位抓緊時間回到座位,警方已經接手該機艙,請大家放心,感謝您的配合!」
人失蹤了,不過,這畢竟是在飛機上,不可能憑空消失,只要找到他就能取走那件物品。
而旁邊的工藤新一連同毛利蘭、工藤有希子全都聚集在案發地,聚集在廁所門口。在廁所里,一個早已死去多時的男子正坐在馬桶上,眼睛瞪得很大,嘴也一直張著,臨死前似乎看到了很震驚的場面或是人。還有一個少年正站在死去男子的面前,正細細打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