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回 馮昆帶德玉找樂子 侯倩與呂夏喝紅酒
話說高德玉跟著馮昆來到市商貿城附近馮昆租的房子里,將床鋪收拾好之後,馮昆領著高德玉隨處轉悠轉悠,此處熱鬧一言難盡,高德玉心中自然歡喜得很。馮昆笑道:「感覺咋樣?」高德玉喜道:「很好,特別好,非常好!」馮昆道:「到了晚上才好呢!」到了晚上,果然又比白天熱鬧得多,五顏六色的燈光幾乎快把高德玉的眼睛閃瞎。隨便轉了轉,吃了飯,回到住處,高德玉道:「你怎麼不去上課?」馮昆笑道:「這他娘的狗屁技校,去不去無所謂,去了也跟玩兒似的,不去也沒人管你。」高德玉道:「怪不得你老是閑著。」馮昆笑道:「你別看我很少到學校里去,我的成績可是前幾名的。」高德玉道:「為啥?」馮昆笑道:「為啥?因為學的東西很簡單,稍微用點心就學會了,除非那些傻屌半吊子!」高德玉聽了便笑,笑罷問道:「咱倆啥時候幹活去?」馮昆笑道:「急啥呀,先玩幾天唄,年紀輕輕的不好好玩到啥時候玩?」高德玉道:「我現在窮得呱唧呱唧的,再不掙錢的話,吃飯都是個問題,更別說玩了。」馮昆笑道:「真想趕緊掙錢?」高德玉笑道:「那當然了!」馮昆道:「想掙錢容易,我問問我的夥計,看有沒有活干。」說罷就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一根煙的功夫,撂下手機,就向高德玉笑道:「有一家裝空調的,兩家裝監控的,明天就能去,得早早出發。」高德玉知道很快就能掙到錢了,因此非常激動,晚上睡覺夢見自己跟侯倩舉辦了隆重的婚禮,喜得他一晚上沒攏上嘴。一大早起來,二人收拾收拾,馮昆提著工具箱,到客戶家裡幹活。忙活了一天,高德玉給馮昆打下手,一會兒都沒閑著,雖然高德玉不會別的只會幫忙,但拿到錢后,馮昆還是拿了一半給高德玉。當天晚上二人到飯店裡吃了頓好的,又喝了些白酒,暈暈乎乎地回去睡了。次日清晨,馮昆叫醒高德玉,說該去幹活了。高德玉翻了翻身,正要起床,卻感覺渾身上下的骨頭如同散架了一般,疼痛非常,便皺著眉說道:「今天就別去了吧,累毀了。」馮昆笑道:「累了?累了就歇歇。」高德玉聽了這話,閉上眼一會兒又睡著了。馮昆點火熱鍋,做好飯,叫高德玉起來吃飯。高德玉費勁爬起來,胡亂往嘴裡塞了幾口,就又蒙頭睡去了。馮昆笑道:「這才剛開始,好日子還在後頭呢。」吃完飯,刷了鍋與碗,因與人家那邊說好了今天過去,馮昆只好提著工具箱自己去了。結束工作時已是半下午,馮昆還沒顧得上吃午飯,便買了一隻烤鴨和四瓶啤酒回到住處,一進來,發現高德玉還睡著呢,便把高德玉叫醒。高德玉確實也餓了,看見還有酒,於是起來一邊撕著烤鴨吃,一邊拿著酒瓶把酒喝。吃飽喝足,高德玉道:「你幹啥去了?」馮昆道:「去一個夥計那玩了一會。」高德玉道:「還有啥好玩的地方沒有?」馮昆笑道:「好玩的地方多得是,但是花錢多,照咱倆現在這條件還去不起。」高德玉聽馮昆如此說,心裡也想多干點活多掙點錢,但終是心裡所想,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在這裡沒人管沒人問,自由自在,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反正身上還有錢,等把錢花完了再幹活也不遲,因此高德玉幾乎每天都在床上躺著。一天,馮昆見高德玉直挺挺地躺著,眯著眼張著嘴,被子在身上蓋著,小腹下卻一起一落一起一落的,便笑著問道:「你幹啥呢?」高德玉道:「難受。」馮昆笑道:「有多難受?」高德玉道:「難受得光想弄一弄,弄出來就舒服了。」馮昆笑道:「自己跟自己玩,有啥舒服的?找個女人多好?」高德玉聽了這話,將下面的動作停下,側著身子問道:「好不好找?」馮昆道:「我以前也沒找過,只聽朋友說過,應該不難找。」高德玉瞬間來了精神,一下子坐起身來,問道:「貴不貴?」馮昆笑道:「一次也就幾十塊錢吧,但年齡有點大,年輕的也有,但比年齡大的貴得多。」高德玉道:「幾十塊錢的年齡多大?」馮昆道:「三十多,四十歲吧。」高德玉道:「管他三十四十,是個女的就行,能讓我爽就行,非得找年輕的?」馮昆道:「你真想去?」高德玉道:「你想去不?」馮昆道:「我去不去都行,如果你想去,咱倆就一塊去。」高德玉道:「說走咱就走。」說罷就穿了衣服起來了。兩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出門尋花問柳去了。各自花了八十塊錢,各自找了個三十多的,一番運動之後,馮昆出來問道:「感覺咋樣?」高德玉道:「第一次花錢找女人,有點緊張,下邊半硬不軟的,沒發揮好。」馮昆道:「下次再來就能硬起來了。」高德玉道:「下次再來我得找個年輕的。」沒過幾天兩個人又到這裡來,之後竟如上癮了似的,一有時間就琢磨這件事。且說侯倩在家閑得沒事幹,一天去找呂夏玩,在呂夏家裡看電視,見電視里的人喝酒,侯倩便道:「我也想喝酒。」呂夏道:「你不說我都忘了,俺家有一瓶葡萄酒,是俺姑姑拿過來的,俺爸爸在外邊打工,俺媽媽光知道打麻將,想不起來喝。」說著從柜子里拿出了一瓶拉菲,用螺旋起子費力地將橡木塞子拉出來,因沒找到杯子,呂夏便把酒瓶直接遞給侯倩。侯倩歡喜非常,對著酒瓶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說道:「好喝!」呂夏道:「讓我嘗嘗。」接過來也喝了一口,卻「哇」地一下吐了出來,不知為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