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銳兵
烏蘭雅被拐上這條賊船,差不多是幾個月之前的事兒。冬眠醒來差不多只是一年多前的事兒吧,雖然她只是想找個落腳的地兒,但是去以及暴躁的戰鬥力,陰差陽錯的過五關斬六將,成為了am的一級特工。代號W,意思是werewolf
後來N說過這麼一句話,am騙小孩,可真是專業的。
不過這倒也沒什麼,因為烏蘭雅天生就是作為一台戰爭機器而存在的。她記得第三次世界大戰時到處升起的蘑菇雲,以及他和他的夥伴們一起向第四代坦克裝甲集群發起的密集衝鋒,以步兵的身軀對抗鋼鐵洪流。
只因為她有一個身份。為戰爭而生的銳兵。銳兵,那個時代有人稱他們為真正的美國隊長,有人稱他們為生化危機的前奏。The銳兵區分於在普通人能達到範圍內的尖兵,意味著軍隊的尖刺。每一名銳兵都是經過改造的生化戰士,他們有著驚人的恢復力,可以直接對抗燃料武器的正面打擊,手截坦克主炮也不在話下。他們有著恐怖的體力和速度。在使用外骨骼的護甲時,可以在一個小時內狂奔出一百多公里。同時還有恐怖的爆發力,銳兵的力量足以一腳踢到一棟鋼筋水泥築成的大樓,像普通人扔沙袋一樣,扔走一輛大卡車。雖然研製一台銳兵的經費,完全可以媲美製造一個中隊的六倍音速戰鬥機,但是一台銳兵就可以單挑一個坦克團,而且在情況不要時可立刻撤退,何樂而不為呢?
烏蘭雅作為銳兵中最有象徵性的一代,第24代,有機融合了各種動物的特徵。這台本身就暴躁的戰爭機器,擁有了更多元化的操作空間,以及更特殊化的亞種。更是這台生化兵器的巔峰。
不過說到現在,這還封存了將近1000年的化武器,早就失去了當年的威風。雖然am給烏蘭雅裝備的最先進的護甲和外骨骼系統,但是就宛如給宋代的強弩裝上了最先進的光學望遠鏡。
她這次的任務目標,是摧毀一個在這裡鋼鐵集團建造的信號塔。但是沒想到她剛走到塔的旁邊兒,大量的鉛粉屏蔽彈,封住了北冰洋上且蔚藍的天空。在這黑暗之中,所有的光學儀器幾乎全部失靈,鋼鐵集團的聲納系統卻可以正常運行。就這樣幾乎是在抓瞎子的情況下,激發精確制導的導彈擊中了她的后脊椎。銳兵的脊椎骨全部都是後期換的人造碳纖材質,顯然在這種情況下明顯不夠堅硬。
她的下半身確實已經動不了了。雖然像am呼叫了支援,其實也並不用報多大希望了。她藏在一片金屬的碎片下,希望待會兒能活捉一台機甲,逃出升天。剛有一台機甲走到旁邊,她想象的還是太天真了,現在的超聲波釋放頻率遠要比當時的23世紀要大的,多快的多。機甲先發現了她,正在調整武器的時候,當然,這幾乎就是一瞬間。一道藍光飛馳而過。把那甲機甲錠在了地上,接著沒等幾秒,一陣火花伴隨著熱浪撲面而來。
當然,他在後來什麼都沒有看到,只看到火光四射和水波色的刀光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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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使者,沒錯,就是那把刀。是我儘可能,把我的研究成果武器化后的結果,因為其中有了大量的密集性中子,這玩意兒幾乎可以說是堅不可摧。在適當的時候根據我的提前設計釋放技能。不過具體後來再說。
老哥,其實,這一波的任務目標就在旁邊。
完了,打的太爽了,根本沒注意到旁邊還有個定位。
我回頭一看。旁邊,果然。一片巨大的金屬碎片,下邊足夠掩蓋什麼東西。
我輕輕一鬆手。碧藍使者便懸浮在身旁,我左手雙指攏箭往地上一指,碧藍是接插在地上,轟的一聲。揚起的沙塵,伴隨著一道沉重的引力波。幾乎把場地上所有兩米以上的東西全部放倒。當然,接下來我才從聲大裡邊看到旁邊有一座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高級信號塔。底座甚至被水泥加固了好幾次。也在此次衝擊中沒有倖免。
我趁著那些人還沒有站起來,他們身上都有機械外骨骼,有些人甚至還駕駛著大型的機甲。引力波能癱瘓掉所有的電子設備,距離他們站起來估計還得兩分鐘。
我右手一推,引力波像是一道颶風,刮開海邊的告示牌,那塊金屬皮瞬間不見蹤影。好像甚至砸在了一台機甲上,但是我沒有仔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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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據所有當事人回憶,這一下很明顯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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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皮下面。躺著個姑娘。
小七:「老哥,你心率過高了,120,你可承受不住。」
先別說別的,好傢夥,是真看得起我那個。。。。
「次專業醫生手術許可證。」
怎麼弄?位置上來看是第幾位?
「正三」
好的,準備動手。我像擦灰塵一樣,從碧藍使者上擦下一點點銀色的粉末狀固體。這個東西是納米材料,其中充斥著大量的中子能量。這是用強大的引力波把中子能量壓進去的。這樣的話,這點材料可以任意的變換元素。
不過看著即將要開刀的「病人」,貌似有點不太願意。努力的嘗試往後挪,不過我這才注意到了他肩上有一道和我很像的肩徽,不懸浮。中間是一個鑲嵌進狼臉的W
小七,列印手術刀。
「收到,要幾號的?」
算了,雕刻刀
不過看了她還在往後挪。就算是脊椎斷了,還是要刺牙咧嘴。但是我從她嘴中看到了兩顆豎起的尖牙。再看看她的全身,雖然骯髒,離子護甲也已經破損。但是根本蓋不住她的身上,實際上沒有一點傷口。
小七,麻醉衝擊
收到
大衣釋放出來了一道氣場,直接將其震暈。我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倔強的「W」。長長的頭髮及腰,這種頭髮根本不適合於任何作戰,就算是我要不是有帽子,我也得理個髮,這一寸多的頭髮也算長的了。她的眼睛不能算大,是兩道長長彎彎的柳眉。頭上戴著一個抱頭式的仿生耳機,兩邊都有長長的天線。我這才摸了摸我的耳機。好像挺像的。不過我的是用來像太陽系外的索引衛星發送信息的。她這是幹啥的,差不多就是聲波感應。總之來說,我看這玩意兒都像個古董。靈巧的鼻子和嘴,以我的審美來看,確實可以定義為美。
我從兜里掏出那塊兒備用的脊椎骨。開始做手術了。
(手術過程其實本來是有的,但是迫於平台要求必須省略,想看的找作者私信吧)
話說這個手術是真的不好做。雖然我在她頭上已經貼了一個神經信號屏蔽引力裝置,但是總有痛覺信號從背部傳進去。這個神經的敏感程度已經不是生物能達到的了,至少是我認識的生物。甚至機械都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在我進行操作的時候,肌肉居然還在瘋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著剛剛打開了的創口。
這東西是人嗎?我突然想到了歷史書上的,Am信息庫中的,讓我隱約拼湊出的那種一直在歷史上嘗試被抹除的人形兵器——銳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