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我是你娘親的朋友
【武俠:開局選黃蓉】【】
荒山野嶺中。
武修文流著鼻血,略顯狼狽和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瞎眼老者。
柯鎮惡似乎早就知道郭芙的嬌蠻任性,當即冷笑道。
「你別欺負我瞎了眼,我可什麼都聽得清清楚楚。你這小丫頭,現在就已經這般壞了,以後長大了,看你還怎麼得了?」
郭芙趕忙過去挽住柯鎮惡的手臂,央求道。
「你別跟我爹爹說,好不好?這小子摔出了鼻血,你給他治治啊。」
柯鎮惡如何不知郭芙是在轉移話題,但這小子被郭芙絆倒摔跤也是事實。
他既是在看管郭芙,自然得幫著善後。
柯鎮惡手杵鐵杖,上前一步,左手抓住武修文的手臂,隨即在他脖頸后略一掐指連點。
武修文本來也沒摔得多嚴重,現在就完全沒事了。
柯鎮惡問道,「小兄弟別怕,你姓什麼?」
武修文道,「我姓武。」
柯鎮惡繼續問道,「你說話不像是本地口音,你是從哪裡來的?你父母呢?」
武修文一聽這話,回想起昨晚的事,頓時急得快要哭了起來。
當下便將母親在陸家莊等候敵人、父親抱了哥哥不知去向、以及自己在黑夜中迷路等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他心情激動,說的話大都是結結巴巴,但那老者也聽出了七八成,又得知他們是從大理國來的,父親叫作武三通,最擅長的武功是「一陽指」。
柯鎮噁心中一動,問道。
「你爹是一燈大師門下,是不是?」
武修文高興道,「是啊,你認識我皇爺爺嗎?」
武三通當年在大理國「功極帝」段智興手下當御林軍總管。
後來段智興出家,法名一燈,但武三通與兩個孩子說起往事之時,仍以皇字尊他,所以武修文稱呼一燈大師為皇爺爺。
柯鎮惡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也沒機緣拜見過他老人家,但也久仰『南帝』的大名,好生欽佩。這丫頭的爹娘曾受過他老人家極大的恩惠。如此說來,大家不是外人,你可知道你娘親的對手是誰?」
郭芙在旁邊沒好氣的噘著嘴,顯然對這個滿臉鼻血的傻小子沒什麼好感。
武修文也沒在意她的眼神,只道。
「我聽我娘親跟陸家老爺說話,那對頭好像是什麼赤練蛇、什麼愁的。」
那老者抬起了頭,喃喃自語道,「赤練蛇?什麼赤練蛇?」
思索了片刻,他突然一頓鐵杖,驚覺道。
「是了,是赤練仙子李莫愁!」
武修文聞言也反應過來,高興道,「對對對!就是這個赤練仙子!」
他是少年心性,喜怒無定,渾然忘了對爹娘的擔憂,但柯鎮惡的臉色卻瞬間陰沉下來,沉聲道。
「你們兩個在這裡等著,一步也不能離開。我去陸家莊看看。」
郭芙忙道,「我也去。」
武修文也道,「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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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鎮惡哪敢帶著這兩個孩子涉險,當即擺手道。
「那女魔頭凶得很,我尚且打不過她。只是既知朋友有難,又不能不去。你們要聽話。」
說著拄起鐵杖,一蹺一拐的疾行而去。
武修文見柯鎮惡走得飛快,
禁不住佩服道。
「這老爺爺又瞎又跛,沒想到還能健步如飛。」
郭芙小嘴兒一扁,沒好氣的說道,「這有什麼稀奇的?我爹爹和娘親的輕功,你見了才嚇一大跳呢。」
武修文順口道,「你爹娘也是又瞎又跛的嗎?」
郭芙大怒,「呸!你爹娘才又瞎又跛!」
二人在樹林之中互相逗趣,話還沒兩句,郭芙身旁的白雕突然「啾啾」的鳴啼起來。
郭芙見狀,急忙上前安撫一番。
武修文也好奇的走過來,瞧了瞧這神俊非常的神鵰,好奇道。
「這是怎麼了?」
「許是餓了,這神鵰是我爹爹從蒙古帶回來的,可能吃了。」
郭芙話語之間不乏得意炫耀之意,讓武修文又是好一陣羨慕。
只不過還沒等二人多說兩句,卻聽著樹林中有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
「它不是餓了,是知道我來了。」
「誰在說話?!」
「你是何人?!」
武修文和郭芙聞聲看去,只見那樹影婆娑間,一個年輕男子信步走來。
他身著一襲玄青長衫,發束高冠,看起來頗有幾分書生氣,但眉眼之間卻好似有三分邪氣狷狂之意。
別說武修文,便連一貫嬌蠻任性的郭芙都大感不妙。
陳玄嘴角微微一揚,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少年和少女,不過他還不知道這小姑娘便是黃蓉的女兒郭芙,只是覺得這丫頭長得白凈討喜,有意收了做個榻邊小寵。
「好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武修文獃頭獃腦的開口道,「她叫……」
郭芙卻暗暗瞥了他一眼,急忙打斷,「我叫青竹。」
「青竹?」
陳玄自顧自的念了一遍。
「這名字倒也稀奇,果真是個丫鬟命,收了正好。」
他卻不知郭芙瞧著他不像好人,特意改了個名諱。
不過名字可以改,那天生麗質卻難掩。
陳玄瞧著她分外討喜,尤其是眼角眉梢之間更有幾分故人氣韻,當即伸手道。
「好丫頭,我在南湖有艘遊船,船上珍饈果品應有盡有,你可願和我一起去嘗嘗?」
郭芙心底暗暗「呸~」了一聲,心道,「這壞人卻是把我當三歲小孩兒耍呢。」
心裡雖是如此作想,但郭芙瞧著陳玄來去無蹤,踏葉無痕,顯然武功極高,可謂是來者不善。
她一貫嬌蠻任性,但心性卻極是機警。
此刻意識到情況不對,思量再三還是故作嬌憨道。
「好呀,我跟你走便是了。」
一旁的武修文還想多勸,「郭……青竹姑娘,你……你可去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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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卻暗暗對他使了個眼神,示意他趕緊去找瞎子老頭柯鎮惡幫忙。
陳玄看著這丫頭旁若無人的打著眼神,心下只覺好笑,不過他也不以為意,只是笑了笑卻也沒有多想。
武修文雖是獃頭獃腦的,但這一下卻意外的機靈,當即便悶著不做聲了。
郭芙交代完之後,直接伸出手道。
「好了,你帶我走吧。」
「你倒是自覺得很。」陳玄笑了笑,伸手拉著她的手,剛打算縱身離開。
但和郭芙牽手的一瞬間,他的心卻不爭氣的嘭嘭急跳,連心血都好似沸騰起來,一股躁血不住的翻騰。
「這……這是怎麼回事?!」
陳玄心下暗暗一驚,不自覺的瞄了一眼眼前的少女。
郭芙同樣是突如其來的俏臉緋紅,似是也有所感應一般。
陳玄暗暗挑眉,心道。
「有意思~我有這麼多賢妻美眷都不曾如此動情,為何對這丫頭卻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他雖然不知是何種緣故,卻還是順手將郭芙攬入懷中,縱身一躍便直飛入了天際,踏步之間好似那乘虛御風,飄忽萬里。
武修文眼睜睜的看著陳玄飛上天去,還想看看他去了哪兒。
沒想到他真就跟那謫仙人下凡塵似的,壓根都不需要踏步,直接乘風就飛走了。
這一下可真是讓他開了眼界,驚嚇之餘,他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慌慌忙忙的往陸家莊跑,想要去通知柯鎮惡,郭芙被一個年輕神仙給帶走了。
………………………………
南湖遊船之上。
陳玄飄然而去,飄然而返,來去如風,可謂是瀟洒至極。
曲非煙正懶散的在甲板上吃著瓜子,突然見他飄然回來卻也沒有細看,只是問道。
「你不是抓鳥兒去了嗎?鳥兒呢?」
「好夫人莫急,一會兒就給你看個大的。」
「我呸~真是狗嘴,三句離不得那點事兒。」
曲非煙沒好氣的嚼了嚼瓜子,剛吐一口瓜子殼,回頭一看卻見陳玄懷裡還抱著一個小丫頭。
要說這江湖之中二八年華的小丫頭就闖天下,這十來歲的丫頭其實也不算小了。
但陳玄今天帶回來的這丫頭明顯還要小上一圈兒。
曲非煙打量了郭芙幾眼,沒好氣的嗔道。
「好你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今兒個還換口味了,不去搶人家的老婆,倒是把人家的閨女給拐回來了?這麼個皮包骨頭的小妮子,真虧你也下得去手。」
「這有什麼下不去手的?多養幾天便是了。」
陳玄隨口玩笑一句,順手摸了摸郭芙的臉頰,這低頭一看卻發現這丫頭嚇得目瞪口呆,魂兒都快嚇沒了。
郭芙本來還想著跟他回來之後,再如何周旋一番。
不料這裝潢極是華麗的遊船之上,壓根就沒有外人,而且聽陳玄這意思,他是一點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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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郭芙意外的是,這遊船之上一眼看去卻有三五個各有風姿的美人。
單看她們的模樣也該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傾城絕色,此刻卻衣不帶裳,肆意慵懶的在這船上隨意行走坐卧。
如此看來,這遊船的主人怕不是何等的風流好澀之徒。
陳玄瞧著郭芙一臉震驚的小表情,擔心曲非煙這瘋言瘋語真把她給嚇著了,便道。
「走,我們去船艙里逛逛。」
說話間,他便抱著郭芙走進了船艙。
這遊船極大,船艙裡面就和一般的客棧客房差不多。
陳玄抱著郭芙走進來,本打算去找任盈盈,但轉念一想還是將這丫頭帶去找了儀琳小尼姑。
他隨手拂開門帘,信步走進了屋裡。
不想這房間里滿是檀香,雲升霧繞間,偶爾還傳來幾聲念經聲。
每次陳玄過來找這小尼姑,儀琳都會合掌念佛也不知是在咒他還是要恪守己心。
「儀琳妹子,我給你帶了個伴兒,這丫頭名叫青竹,我讓她來隨你念幾天經如何?」
儀琳柳眉一皺,毫不掩飾對他的厭惡。
陳玄既是把這小尼姑擄了回來,自然也沒省事兒,隔三差五的就帶她去觀摩一番他和曲非煙等姑娘造作的樣子。
恆山派和峨眉派差不多,全都是講究佛理的女弟子,但正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
人心各異,各有千秋,並不是每個人都那般虔誠。
儀琳雖是自小在恆山派長大,但她自被田伯光擄走又見了瀟洒浪子令狐沖,便情意微起,動了凡心。
如今她越是嗔厭,陳玄反倒越是得意。因為那就代表這小尼姑守不住心氣兒了。
不過這次陳玄過來倒不是要羞她的。
儀琳睜開雙眼,定睛一看卻見陳玄懷裡抱著一個年歲不大的姑娘。
那姑娘身著一襲淡綠羅衣,脖子上還掛著一串明玉珍珠,瞧著還挺富態。
單看她的模樣,也是面容姣好,五官精緻,一看便是個傾城絕世的美人面相。
饒是儀琳看陳玄怎麼看都是氣,但對這姑娘她倒也不好動氣,只道。
「這位姑娘是誰?」
「她叫青竹,這段時間你且照看著她,若是她吵著你了,你就讓她過來跟我住。」
儀琳聞言,難得的瞪了陳玄一眼,「我呸!她是能跟你一起住的?」
陳玄得意一笑,惹得儀琳又是一陣冷眼。
不過她到底是個溫柔服帖的脾氣,當初被田伯光擄走了也不吵不鬧,如今只不過是換了個人罷了。
陳玄將郭芙放下,看著這丫頭的背影,心中隱隱有些莫名的情緒。
只是眼下他並沒有細細琢磨,只以為是半路上搶了個丫鬟罷了。
將郭芙安置在儀琳的房間后,陳玄順路去了任盈盈的房間。
相較於儀琳房間的檀香繚繞,任盈盈的房間則是四面寬敞,多見綠竹盆栽,清風雅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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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敲了敲門,見裡面沒人應聲,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盈盈?」
「……」
「盈盈?」
「……」
連續兩聲都沒有回答,陳玄心下一凜,急忙四下查看起來,待到追到窗戶邊上,果然見窗戶開著。
「不好,她怕是跑了。」
陳玄眉頭一皺,急忙要去追,只是他也不知道任盈盈去了什麼地方,倉促之間追出去根本就不知道該往哪兒走。
「可惡!」
氣急之下,他手握著窗沿,單單隻是稍一發力便將窗沿直接捏得炸開了。
任盈盈本來因為方生大師的一記重掌,身受重傷。現在經過了這些天的調養,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陳玄早就知道她不太安分,沒想到她還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