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
緩緩的齊鑫睜開了眼睛,眼前是無邊無際的白
「我去,我不會瞎了吧?」齊鑫發現眼前有兩種顏色,一種是白色,另一種還是白色。
齊鑫抬起手,「嗯,能看到,還好還好。」
「德民,德民,你人呢?」齊鑫用力的大喊,但聲音就像被屏蔽了一般更本傳不了幾米。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齊鑫脊柱猛的一涼。
「咔咔……咔咔」霧氣中猛探出了張人臉,接著兩張三張四張……足足七張臉鑲嵌在一個類似蜈蚣的生物上面,分別是懶惰貪婪暴怒暴食嫉妒傲慢慾望。
「餓……吃……給我」暴食口中流下些許肉塊,模糊的吼到。
「哈~人」懶惰半閉雙眼,無力的說。
「把你撕碎才是最好的處理方法」暴怒說著就伸出了一條節肢,向著齊鑫猛的刺去。
齊鑫閉上言,兩秒鐘回回顧了一下自己的人生
全書完……那是不可能的在鋒利的爪勾前端離齊鑫還有五公分的時候,他的身影漸漸消失了,霧氣翻騰。
「垃圾,連個孱弱的人類都處理不了,和你們同軀可真是恥辱啊」傲慢鄙夷的看著其它六張臉
「活人,不應該存在,那麼美好的軀殼應該被毀滅才能綻放出它的光芒」
「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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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你的嘴臉,真是噁心,這樣的帥哥就該留下來讓我征服」慾望變態的反駁著
……
「存級,救贖,限伍日」
「娃娃啊娃娃為什麼哭呢是不是想起了媽媽的話娃娃啊娃娃不要再哭啦有什麼心事就對我說吧從前我也有個家還有親愛的爸爸媽媽有天爸爸喝醉了揀起了斧頭走向媽媽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紅色的血啊染紅了牆媽媽的頭啊滾到床底下她的眼睛啊還望著我呢爸爸.媽媽.為什麼呀.為什麼呀」
「這是這麼回事」齊鑫聽著腦中的聲音有些不知所措。
「呦,看這樣子是新人嘍」一個染著黃毛,帶著粗大耳釘的青年說到,這時齊鑫才注意到自己面前還有四個人,除了青年外還有一個成熟女性,一個普通的中年人看著很魁梧,一個帶著眼睛柔柔弱弱的學生樣貌的男生
「這除了我和周姐,剩下的都是第一次入夢吧」黃毛看向眾人問
「我簡單的說一下,這裡是夢境,但我們的身體是真實的,受傷會痛甚至是死,這裡這裡你們會看到它們」周姐壓低聲音隱晦的說著
「它們是什麼」學生弱弱的問
「鬼啊,還能是什麼」黃毛不屑一顧的插嘴,這樣似乎讓他很有面子。
「它們我們無法抵抗,至少現在無法,如果它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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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能受死」周姐說到這時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們能做什麼」齊鑫經歷了起初的震撼漸漸冷靜下來
「你們進來時應該聽到了一個飄忽的聲音了吧」
「嗯,那是夢的聲音,第一句是要求,第二句是解語,夢似乎不想肆意的屠殺我們,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隨解語完成要求我們才有活下去的資格」
「救贖是救人嗎」
「救鬼」
「什麼,鬼是我們也是能救的嗎,這踏馬就是讓我們去死吧,怎麼救,拿什麼救?」中年男一聽這話立馬失態的說到
「救得方法就在解語里,有的是讓鬼解脫,有的是從根源上解決這事,能不能就是你自己的命了」周姐面無表情的看著發怒的像個猩猩的中年男人說「不過這只是存級罷了,鬼的能力單一,解語清晰,還是能活下來的」
「各位是爸爸找來的傭人和家教嗎」齊鑫正想追問更多自己無法理解的事,一個懷中摟著一個表面精緻無比的洋娃娃的七八歲的小女孩從門裡探出頭來問到
「是的」周姐順著話接了下去
「那快進來吧,我叫伊惠,媽媽出遠門了,你們是爸爸找來照顧我的」女孩連忙拉著眾人進入屋裡,絲毫也不怕是壞人,嗯,黃毛和中年男一個像社會青年一個像是打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