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一路向北

第12章一路向北

復仇不是請客吃飯,它是血淋淋的暴力,也是精心策劃和仔細尋找的過程,更是果斷判斷和殘忍心的綜合產物,我穿不下婭的防彈衣,但我從中取出4塊陶瓷防彈板插在自己的夾衣層中權當防彈衣,我背著步槍和食物一路向北。

大約走了近二十里路,在黃昏的光暈下我隱約看到遠方的炊煙,找到了!

黑夜不能遮擋我復仇的怒火,我已經重獲夜視功能,黑暗在我眼中只霧白的一片,我不能濫殺無辜,必須提前確認這些人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我不能直接過去問他們,我的語言功能還沒有恢復,但我的嗅覺異常的敏銳,我非常確認就是這夥人殺害了婭,我悄悄靠近,那些人大約有七八個人,有男人和女人,沒有放哨的,他們在吃喝並大喊大叫,甚至開槍怪叫,他們在外面點燃大火堆在跳舞,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用婭的弩箭幹掉二個落單的人,第三個人發現了我,我只好沖他開了一槍,其他人聽到槍聲,急忙跑過來拿起槍向我這射擊,可是我在黑暗中,他們完全看不到我,只能胡亂射擊,我靈活走位,不斷射擊,又擊倒三人,我的子彈和火藥在夜空中急速閃爍,怒火狂暴在密密夜空中。

我不知道自己又開了多少槍,我動作快速地填裝子彈,飛快地向前沖。

又有2個人負傷在地上掙扎,此時我的體力充沛,安大略十八剁在我手中揮舞,我毫不費力地收割他們的頭顱,扔在一邊,有幾個人躲藏在不同處向我密集開槍,我只能躲藏在土堆后,我看準方位,扔出2顆手雷,這是我在婭的床底下找到的,她慌亂中沒有使用上,如今正好給她復仇了。

高爆手雷炸飛出來2個人,剩下的也在嚎叫,我又開了幾槍擊斃了幾個逃跑的傢伙,我四處查看,把剩下的活人全處理了,我剁下自己喜歡的人餐部分,其他的扔進火堆,火堆旺燃,火光衝天。

我自己也受傷了,胸口2塊防彈板被擊的粉碎,左腿也中了一彈,幸好只是貫穿傷,並不嚴重,我找來繃帶把腿止血包紮好。

人餐在火中滋響,我烤好了上等的人餐腿肉大吃。

(新生)三月的陽光毫無保留地濃冽地照耀在我的臉上和身體上,復仇后的我飽餐一頓,在周圍的小河裡砸開冰面取了一些水,在人餐們遺留下來的吊鍋里煮開,美美地洗澡。

通過記憶的閃現,我知道在上周有軍車經過這裡,他們有可能攜帶有喪葯,那些可以使我喪的體質恢復到正常人類的基因藥物,我不能放棄任何一個回歸人類希望,我必須去追蹤他們!

我曾經秘密儲備了一些喪葯,用來在最危急時刻注射,提升體力,強化機能,便是也是有極大的副作用,我會失掉人性和正常思考能力,變成狂暴野獸,只會殺戮。

在人餐的幫助下略微能夠控制,我越來越感到自己正在失去人類的特徵和思維能力,我必須得到拯救自己的藥品,我不能停下來,我必須馬上開始行動,我要向陌生的地區行進!

我簡單整理一下自己所要攜帶的必需品,有武器衣服行李和槍械人餐,一些餐具鍋子,指北針,望遠鏡等,我找來自行車,它已經很破舊了,沒有車鏈子,只能推行,但好歹為我負擔許多沉重的物品。

三月的氣候多變,一宿的時間竟然又下了場大雪,這使我分不清道路,無法艱難前進,只能停下來修整等待天氣轉暖。

我一時間攝取了大量的人餐,其中包括我長久思念和嚴重缺乏的大腦,其中的腦肽鏈分子迅速重組了我乾癟乾枯的大腦基因分子,使它極度膨脹,這是一個壞現象,它使我又重新陷入了昏迷。

我再次蘇醒已經是三月中旬了,我幾乎沉睡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陽光強烈地照射在我的身上,雖然我穿著厚厚的皮衣,但手腕裸露的皮膚被消融了很大的一塊,我不得不用油布包紮起來,喪的體質還是沒有真正得到救贖。

我收拾一下自己的武器和食物裝備,因為天氣還是在零度左右,食物沒有壞,我用槍油擦凈我僅存的一些子彈和槍械,我的骨爪還在只是脆弱了許多,在上次的獵殺中有些損壞,我用鐵銼打磨了一下。

我的藥劑還剩下3支,我必須保存好,準備在最危險時使用,其中的一支是紅色的估計是烈性藥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用的。

三月的天氣遠不同於冬季,氣溫上升了許多,我深呼吸感受這野外清爽的空氣,我已經上路了,積雪融化春風見暖,我在路上,我追逐新生!

我經過一些鎮子,那裡居然也有殘餘的人類在交換買賣有限的物品,我也把自己不用的刀子衣服和雜物擺攤賣掉,其中還有一些首飾珠寶和餐具。

在諸多攤位上我看到居然有賣喪葯的,沒錯正是我急需的注射劑,還是自帶一次性針頭針管的,它們放在原配的保溫箱子里,由於專家不知道那些藥劑是什麼玩意,便賣得很便宜,我用一把獵刀就換陳一整箱子約2百支注射藥劑,賣家見我需求又找來他的夥伴又送來3箱,便密封好的,我用2件皮衣和行軍水壺等物品交換成功,他們也很高興,據他們講這些物品是在附近的高速公路邊撿到的,我如果想要可以去那裡找找,但是那裡有喪屍遊盪非常危險,他們也不敢再去那裡了。

我試了試其中的一支藥劑,感覺葯勁還有,只是削弱了一半,另外的三箱保存不錯,應該有完整藥效,我又把自己不需要的行李衣服賣掉,我甚至買到一個僕人,我以為是個男孩,後來發現是個女生,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我本來不想買這個僕人,我在上次的復仇行動中搜集到七八支長步槍,但是有二支損壞扔掉了,質量可以能用的還剩下五支,還有大量的子彈,這些武器在末世相當搶手,但是我沒有賣,有幾個人很明顯想要這些武器,但卻拿不出什麼東西來換,看到我手上端著的單筒大威力獵槍指著他們,又不敢硬搶,最後只能拿一個女孩來交換2支步槍和配套的一堆子彈,對方的母親大叫著不同意,我又單獨送給她一小袋貴重的黃金首飾珠寶和二把獵刀,她才放手,對方試槍后很滿意,便把女孩推給了我,大家便分開了。

我並不信任人類,因為他們的意志和慾望都很大,容易背叛和潛逃,這類教訓我以前領教過多次,我的槍太多,留著也是負擔,不如賣掉。我看著女孩穿著並不好,便在集市上給她買了一些好的結實的女生衣服和靴子,她也很高興,我甚至用另一支步槍換了二匹馬供我們騎,連同草料和馬鞍具。

我計劃是向南走,那裡我感知的藥劑車隊的前進方向,他們儘管離開許多時間,但藥劑的氣味我依然能夠嗅得到。

女孩的名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些意志薄弱的人類相信不久就會潛逃的,因此我也不把步槍交給她管理,我們在集市周圍駐留了二天,補充一些食物和必需要物品比如帳篷披風毛毯等,並打探一些周邊安全信息,得知附近有幾個大的城鎮定居隔離點,但由於缺乏食物,大多失去留守人員,也沒有軍隊或者匪幫,都是弱勢群體沒有武器和食物形成不了戰鬥力,以前有過私人武裝但經過幾次喪波的衝擊,活人僥倖的沒有幾個,食物基本上全部吃光,到處都是廢棄的破敗痕迹。

我並不想停留在這裡,第三天我就出發了。

新的僕人我倒是沒有特別關照她,我知道這種人類,一旦有了新的選擇就會離開我,順走我的東西裝備,逃的無影無蹤,我重要的槍械等物品不讓她碰,我安排她做一些打水燒火做飯宿營的事情,我自己的人餐藥劑都不會讓她碰,因為我吃的不多,基本上她只負責自己的飲食住宿。

在路途上經常會遇上意圖搶劫的人,我得時刻把長槍背在身上,壓足彈藥,亮相給周邊的人看,有時甚至要開槍威懾!槍無疑是最可靠的夥伴,活人不是!

中午,我們在避風的殘破民居內休息,用碎木點燃篝火,煮陳咖啡喝,非常苦,但很提神對我長久的便秘大有好處,這時我聽到附近的細微走動聲音,聲音很輕,但能感覺出來是慢慢靠近的活人腳步聲音,我立刻把槍拿在手上,打開保險,同時把一支長矛扔給我的僕人,幾乎在她彎腰撿起的同時,從四周竄出來幾個人意圖抓住我們,我馬上開槍,急忙中只打中一人,另外幾槍沒有打中,對方動作非常快,閃現不見,我跳過去時他們早就跑遠了,隱沒在廢墟中,回頭時我的一匹馬已經被拉跑了,幸好另外一匹由於韁繩系的緊,對方沒有解開,所以沒有得手,裝有槍支和藥劑的袋子也沒有被搶奪走,我只損失一匹馬和少許物品,我的僕人表現英勇,她手上的長矛染著鮮紅的血,有兩個人倒在一邊重傷呻吟,我過去利落地結束了他們的痛苦,我們急忙逃離此地,雖然我們有槍,但依然不是這些人數眾多的難民,他們也是為生計而搶劫,我也不希望大開殺戒。

我們氣喘吁吁的跑上好遠的路,我驚訝我的僕人膽量,她毫不手軟,動作也不客氣,力量也很大。

我們沿著大路跑出去有六里路才在一處山凹停下來休息,然後慢慢地走,在天黑前,才找到一處山洞,支起帳篷,架起篝火吊鍋煮食物吃,我把收穫的3個大腦切片慢慢吃下,感知他們生前的記憶,我的僕人驚恐地看著我,但沒有離開我太遠,我給她的長矛片刻也不離開她的手邊,她在火堆旁邊坐著吃著煮熟的食物,她熟練地用刀切著熟肉,大口地吃,顯然她也是經歷過一些類似事情,她說的話我聽不懂,但我覺得她在找得到新的下家后絕不會在我身邊呆在久的,從她身手和膽量上看,她應該有過相關暴力訓練,這是每一個末世人類必須要經歷的。我過去捏了捏她的手臂,感覺她肌肉的力量很大,畢竟是年青人,她也摸了摸我的臉,看看是不是帶的面具,我告訴這是我的面具不能摘下來,因為我經歷過燒傷,面具下的臉更加的可怕,也許是她聽懂了燒傷這詞,表情表現出同情。

我的臉在經過藥劑的催化實際上遠遠好於喪的臉,基本上接近活人,只不過是有些青白和僵硬,她沒有名字,我也沒問她,她對我攜帶的藥劑很感到奇怪,我也沒有解釋,她多半會很快離我而去,這樣的事在我的際遇上重複過幾次。

第二天,我們意外地走到了高速公路上離傳聞中的藥劑散落區不遠,我明顯嗅到了藥劑的氣味,於是我就花了半天的時間趕往那裡,看到一輛冷藏車栽進很深的溝里,被積雪掩蓋了一半,車門被撬開,裡面已經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了,一具人類遺骸在車的不遠處已經凍僵,我過去掀開——在他身下發現一支完好的雷明頓m870霰彈槍,槍里還有8發霰彈,屍體身上捆著2個彈藥皮盒,裡面各有二十發霰彈,加上槍里的,一共有45發霰彈,他大概是押運員,我感覺它身上還有武器,果然在它的右小腿下還綁著手槍套,裡面有完好的手槍和裝滿子彈的彈夾,它的左腰處還有一把軍用帶鋸齒的軍刀,之前這具屍體是被大雪覆蓋了,沒人發現,現在雪大半融化了才顯露出來,從衣服的痕迹上看,它應該去年的冬天在這裡遇害的,我把槍彈和它的衣服皮靴全收穫了感覺是賺了一大筆,可惜沒有發現藥劑,我找到一張地圖,應該是此車的路線圖,我看不懂但我還是收藏起來了。我找到一個油壺從車子的油箱上接了大半壺汽油,這在我引篝火時方便助力.

我的僕人也在車輛上搜集一些能用的物資.

3月下旬的天氣反覆無常,路面上還有大量的積雪和泥濘混雜,氣溫有時下降到零下十多度,非常的冷,我仔細研究一下地圖,有限的智商告訴我在二十公里處有一處秘密軍營,那裡可以做為生存基地,同時我也想獲得新的資源,尤其是我想得到的解藥。

夜晚,我們露宿野外,我架起帳篷支起篝火,煮著有限的食物,我甚至還有少量的茶和咖啡的存貨,全拿出來與我的僕人分享,儘管她有些擔心篝火會引來偷襲者,但是我有槍我不怕,夜晚有一些野生動物在遠處嚎叫,白山黑水寒冷交加,篝火熊熊燃燒,烤熱了我的前面,後背還是涼涼的,僕人很快就睡著了,她手還握著長矛,長矛鋒利,它將來會刺穿誰的胸膛呢?或許是我的吧。

我細嗅空氣,沒有追蹤到什麼。

3月28日星期一,我沒有手錶或者計時器之類的東西,我只是自我感知擬測一下現在時間,從天氣的晴朗溫度濕度,風向上來推測,此時的氣溫在白天時能達到零上9度左右,夜晚依然要下降到-5度左右,這也是我的感知之一。

我和我的僕人一路艱難前行,泥濘的道路在白天的陽光照耀下乾涸了不少,大面積的土地變得乾燥,利於行走,我小劑量注射生化藥劑可以保持我的肌肉飽滿和抵禦陽光的暴晒。

在我的僕人幫助下,我們終於到達地圖的指向標識建築,那是一處依山而建的秘密的基地,四周是高大堅固的混凝土和鋼筋巨石塊砌就的7米斜拱圍牆,沒有門,我們進不去,最後我在樹林深處發現一個隱蔽的鑄鋼豎井口,從周圍生長的雜草倒付情況看這裡已經好久沒有人出入了,我的僕人很是失望,她打算離開,我從豎井的螺絲口紋上看,這個秘密井口沒有在裡面關鎖,它只是被簡單地在外面鎖扣上了,如果我找到配套的六角管套扳手,我就能卸下六個固定鋼栓,從而有可能轉動螺紋井口打開它,而我目前沒有套筒扳手,這是一個大問題。

於是我建議在此地宿營,我嘗試想辦法解決這個難題,我們必須進入這個秘密基地,裡面很有可能有我急需的解藥,是那種高級的喪葯,可以修復我身體的終級進化藥劑,使我不再依賴那些不純的副作用極大的次質藥劑。

我的僕人卻極不耐煩,她異常煩燥,她幾次要離開這裡,我生氣了,便分開行李和物品包括那些槍,給她一半,讓她走,僕人有些遲疑,她看看我的臉色,會不會朝她背後開槍,我給她確保后,她開心地背上大部分的裝備和食物離開了,我只留下霰彈槍和那些劣質的藥劑,自行車也被她騎走了,我估計她是追前日看到的流浪活人隊伍去了,我對人性的反覆早就失去耐心和信任,我也不想挽留她。

我想盡辦法要打開豎井的蓋,但是我缺乏必要的工具扳手,沒有任何的替代。

我在基地四周遊盪了二天,好運氣來了,我意外在基地外面的碎石頭堆里發現一具人類遺骸,它的身上就有一套現成的工具,雖然不是套筒扳手,但有鉗子和開口扳手,我在附近打獵到一頭鹿,把它的油提煉出來作為潤滑油塗抹到螺紋口處,希望能夠擰開螺栓。

我又花費2天的時間才把全部的螺栓擰下來,又經過極為費力的工作終於用粗樹榦做為槓桿推動了井口的螺絲蓋扣,打開了井蓋,我順著井口下的鐵梯子,下到地下,那裡是管道隧道,通體用不鏽鋼製造的防核衝擊的抗壓力波紋通道,管道上達二米寬達二米,感覺裡面有風循環,經過幾十分鐘的七拐八拐,終於進入到了基地內部。

這裡彷彿是一個私人的末日堡壘,裡面有幾處全封閉的半圓頂的地堡建築,但都廢棄許久了,從外觀上判斷裡面是個末日堡壘,房間生活的物品床桌椅還在,沒有破損,但是沒有發現食物儲備,看來在末日前就清倉了。

我不想在這個可怕空寂的地方過夜,這裡更像是一個監獄,有大量的密封防生化的圓壓力艙門,這裡沒有電力,我只能手工製作二支火把照亮,我四下亂走,希望能夠找到一些什麼有用的物資,在這樣密閉的環境中人更加容易崩潰,神經錯亂,我在幾處發現了人類的遺骸,看樣子只剩下乾枯的骨架了,至少有2年之久,它們都應該是內部爭鬥受的刀傷和槍傷,地上也扔著幾把鏽蝕的砍刀和上銹的手槍,鏽蝕的已經不能用了,牆壁上有一些手槍彈孔,我陸續探索了幾個房間終於在地下倉庫發現一倉庫,幾個長條的木箱子,它們被帆布蓋著,我找來一根鋼撬棍用力撬開一看全是制式標準的m1加蘭德步槍,大約有三箱,每箱五支,全是新的保存完好,都上著槍油並用油紙稻草防潮墊子密封著包好,我隨便拿出一支試射擊,果然是正品,精度高威力極大,子彈有五箱,全是用木板和油氈紙鐵皮條角鐵槽釘死密封的,於是我扔掉自己手上的破步槍,拿了其中的二支新m1加蘭德步槍,它們全部是新的,還配備完整的一套拆卸工具及槍械零件槍油和標配加蘭德原型刺刀,我只能攜帶二支步槍和六百發子彈,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這批軍火簡直是寶藏。

我還找到2箱手雷,我最多只能帶4枚,這些武器非常沉重。

在酒窖我還發現不少的威士忌和伏特加酒,我不是酒鬼,但是這些東西在末世就是硬通貨,我帶了三瓶在身上,我把這裡當成我的新基地,我找到通往外界的門,那是一處三米厚的岩石層和二米厚防爆鋼板複合的偽裝門,從外面是發現不了的,也突破不進來即使用炸藥也不行,由於沒有電力,暫時只能用轉輪開啟,那個逃生的通道豎井被我在用六根粗鋼螺栓鎖死固定,開啟的鑰匙我藏在樹洞里並用石塊封好,外界的人不會發現的,不會從此處進入我的堡壘。

我本來想立即離開這裡,可是我眼下還沒有相好去哪裡,我便暫時住在這裡,我打掃清理了一個不錯的房間住了下來,這裡有發電機可是缺乏柴油,都動不了,院子內有一口深水井,通過機械手壓設備我總算得到一些乾淨的飲用水,我有大把的時間,我喝了不少的酒,在酒精的興奮下,我奮力清掃這裡,把那裡人類的遺骸和垃圾全扔進下水道用水沖走了,把這裡打掃乾淨並用水沖洗了場院,這裡成了我的基地,我打算在這裡住上一陣子再說。

我找到這裡的廚房和衛生間,由於沒有遭到破壞,加上原來修建的質量極好,瓷磚和門窗完整沒有脫落現象,這裡的一切還能用,對這些我很滿意。我在巡查時發現這裡的電力是由地下河發電,我找到總電閘后順利地接通電源,接亮了這裡的電燈和電閘,我急忙重新設立了大門的密碼,開啟方便極了。

我智力漸長,能完成許多之前不能夠做好的事,這也歸就我那時獲得的藥劑,我找到幾個還能正常運作的冰箱,把我的藥劑放入保存,已經是四月份的天氣了,即使是在北方,溫度也上升至10一20度左右,我必須讓藥劑保持2-8攝氏度之間才能保持活性。

我分別又在其他的地方弄到一些少量罐頭等食品,都是以前這裡居住的人留下的,沒有及時帶走,可能他們走的太遠無法回來了,或者是被人殺害永遠回不來了,我找到一些人員照片,我猜測這裡應該是私人的末日堡壘,不知道什麼原因發生了內訌,有一些物資被劫走,一部分在被搶劫中被反抗的人開槍槍戰,人員全部死亡,而大部分的物資包括最重要的那批軍火沒有被及時轉移走,成了我的財產,我先前在林中碎石頭堆發現的那個人也是中彈后逃亡,結果也沒能支撐下來。

以我目前的智力,我還讀不出來那些人的名字,每張照片上都寫著他們的名子,個個面相兇狠不是善類,有幾個人穿著保安服裝,看樣子這裡守衛嚴密。

從眼下桌面塵土積累的情況來看至少有2年左右沒人來過這裡,這說明原主人或者知曉這裡的人全部都死掉了,我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這裡的主人,我巡視這裡全部房間,有一些房間的茶杯酒具床墊還都完整無損,我甚至在一個房間的抽屜里發現一把手槍,子彈不多,空槍試擊也是能正常使用,這又是我的收穫,還有一個空槍套正好裝它別在我的腰間,子彈經過我仔細的擦拭上油,都能正常擊發。我並不清楚了解這裡是否還有另外的秘密通道,我擔心在我休息時會有人潛入,我仔細搜尋各處是否存在漏洞。這裡的客房極多有三十多間,看來這裡曾經有不少人生活在這裡。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們撤離這裡呢?反叛或者搶劫?這裡的衣櫃都是空的,看來當時很多人已經打算離開這裡了。

我的食物不多了,我決定外出尋找些食物,我站在高處看到堡壘的南邊有一片森林與草原的交匯處,我去那裡碰運氣,我帶著一支加蘭德步槍和一些子彈和食物就出發了。

我運氣還行,在下午時就在附近高地上打獵到一頭野羊,它很沉重,有六七十斤重我無法整個扛回來,只能切下一隻後腿背回來,其餘的埋在草叢碎石塊中,我吃並不多,所以不怕剩下的丟失,等我回到堡壘放下野羊腿要處理時已經是下午了,我從水井裡提了一桶水清洗燒烤刮毛的羊腿,準備晚上大吃一頓,我正院子里幹活,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在我的正門旁邊忽然被開啟一道隱藏的門,有一個人進來了,這是我並不掌握的,我急忙閃到牆角蹲下來,我的長槍在不遠處,可是我來不及去取,進來的那人並沒有觀察四周,他熟練放下背包和一支長槍,忽然他嗅到羊毛的焦味,立即有所警覺急忙把長槍取到手迅速打開保險,四下觀察搜尋,這動作很快,我也摸到我腰間的手槍,打開保險,我確保這把手槍能否打的響,那人聽力極好,馬上發現了我,呯呯幾槍朝我打來,塵土飛揚,我也舉槍亂射擊,對方的一發子彈重重地擦傷我的手腕,劇烈疼痛和撞擊使我的手槍握執不住被打掉了在一邊地上,我不顧撿拾手槍,隨手向後腰一摸把一枚手雷拽了出來拉掉保險環就扔了出去,方位也是估計的,這些發生的太快,沒有思考的時間,一切全是本能。一聲沉悶爆炸,對方的槍聲停止,我撿回自己的手槍急忙指向那邊,手槍里大概還剩下三四發子彈,在塵煙中我看到那人趴在地上,我急忙對準他後背開了二槍,他沒有動,我又朝他頭部瞄準來了一槍,但是沒有擊中,而是打在了旁邊的地上飛濺起一些塵土,然後槍就扣不響了,沒子彈了,我退回去取到了我的加蘭德步槍,它是裝滿10發子彈的,這點我非常清楚。這時門外又衝來二個人匆忙向我開槍,其中一人發射的是弓弩,因為我躲藏在花壇後面,沒有中彈,鋼弩箭和子彈打的水泥塊和碎石塊亂飛,他們大叫著跑出去了,我跟蹤過去,隨手從背包里抓到2個10發的彈夾塞在口袋裡追了出去,我跑的也很快,在門口我看到那二個人已經跑到道路拐彎處了,我半蹲下瞄準,我之前練慣用步槍射擊,我射擊的很准呯呯兩槍就送他們上了西天。

我是正當防衛,況且這是在末世,是他們首先開槍的,加上我是喪,是人類的敵人,我完全有理由幹掉他們。

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3具人餐拖回堡壘,終於吃上了美味的大腦,至於他們是怎麼開門的,我經過檢查發現大門的側邊有一處隱蔽的手動開關是不需要鑰匙的,那道小鐵門也是經過鋼板塑形加岩石偽裝的,與牆體岩石構成凹凸天然偽裝顏色和形狀,難怪我之前沒有發現,我把這處鐵門重新鎖死並加上保險,確保它不會從外面手動開啟。

我查看了這些人的衣著裝備,都精良整齊,不是流浪人員的破爛裝備,他們顯然是附近什麼基地的人員是知道這裡的,很有可能是匪幫派來的,這裡的軍火也可能是他們儲備,我不怕他們。

我忽然想起來我的軍火庫中有幾枚反步兵地雷,我取出幾個布置在我的城堡周邊,還有幾個威力巨大的反坦克地雷,我也給埋到主幹道上了,我把正門鎖死,並用沙袋和石塊堵住,我從豎井處出入。

我又從軍火中取出三支步槍,填滿子彈放在不同處做為應急備用,同時我在自身上至少掛滿3顆手雷做防禦。

這樣瘋狂的日子大約過了二周后,我才慢慢放下戒心和恐懼,把多餘的槍支和子彈放回去了。那支手槍因為連續射擊,出現故障報廢了,也只能扔掉了。那些人餐的武器雖然還在,但是彈藥沒有多少了,也沒啥用,那架弓弩還剩下7支弩箭,也用處不大。

我隨身用的二支加蘭德步槍性能非常好,我精心維護好,我還準備了能裝一百五十發子彈的牛皮盒,這可以讓我放心地在野外打獵。

由於懼怕外圍的活人,我除了必需的打獵基本上不出門,這種情況待續到了4月底,已經是非常暖和的天氣了,期間還下了二場大雨,樹葉放綠,小草萌出,外面已經是一片綠色了。

我也不喜歡呆在水泥的房間中,便想出來溜達,我不想在外面搭建木屋,那是很累人的,我也沒有那個技術!

我在這個水泥堡壘中住了半月,對方並沒有來尋仇,或許他們也沒有發現這裡或者人數少,不敢來複仇,在幾天的陰暗天氣下加上大風天氣,這個水泥堡越發的難住,到處都是發霉的氣味,我便打算離開這裡,只是缺乏車輛,我很想多帶走一些軍火,可是我沒有在城堡中發現自行車或者摩托車。

我自己用木條釘了一個簡易的背架,還是背負沉重根本走不了多遠,那些我舍不下的武器都異常的沉重。最後我盡最大力量也只能背2條槍,我從新槍中拆下2根新槍管,這槍管有用,我整理了一下槍械子彈和食物水,背負我能背負得動的東西。其他的只能扔下,手雷也只能帶2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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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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