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安全屋

第6章 安全屋

《安全屋》

我自從有了德瑪這個高大健康的女同伴后心情莫名的好的許多,我們已經夠用簡單的語音和手勢交流了,我的喪屍形象也在向人類的方面慢慢轉變,但我還是無法全面接受人類的食物,偶爾還是要吃一些人餐。

我們途經一些廢棄的城鎮,風餐露宿也很辛苦,後來我發現有人跟蹤我,很有可能是德瑪的追求者,他們至少有4-5個,一直在遠方跟蹤著我們,他們無疑是在想著搶走德瑪和我的物資,順便幹掉我,這我很清楚,在一個午後的休息時光中,他們悄悄地接近我的休息處,包圍了我,我的長槍在德瑪手上,她卻沒有動,反而把槍遞給了搶劫我們的人,他們中有3個人手持長矛和長砍刀抵限著我,不讓我反抗,另一個人手持步槍也在一旁邊警惕著我,他們洗劫了我全部的物資和武器,並且帶走了德瑪,德瑪沒有反抗,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子是她的男友,他們帶走了我的全部物資,並且毒打了我一頓,有2個人想殺掉我,德瑪攔了一下,才沒取我的性命,警告我遠離這裡,我完全沒有反抗,如果我當場發狂我會失控的,我會連德瑪一起撕碎吃掉的,我不想回到喪屍的生理中。

這些人並沒有走遠,而在附近停留玩樂,他們是年青人,有體力有武器人數多,隨時會開槍擊斃我,或者用砍刀傷害我,我必須要復仇,我跟蹤他們尋找機會,我摘下破爛的皮手套,我潛入河中,我不需要呼吸,我能在河底下長呆很久,他們在河邊洗澡,我抓走一個,在水下撕碎了他,我像野獸一樣,拖著他在河底遊走,在一處淺灘上岸,之前我把衣服摺疊好放在乾燥的岩洞中,我的長爪銳利而又強勁,我的眼睛冒出幽幽紅光,我的皮膚因為人餐的緣故又變得堅韌如同盔甲,視力和聽力在加強,我在夜間也能清楚地看清那伙惡有的所做所為,他們都是惡人,生性殘暴,即使失蹤一個人也沒有耽務他們的尋歡作樂,他們的火堆旁邊跳舞喝酒,扭打怪叫互相辱罵,根本不考慮他人的存在,這些人我吃掉他們完全是合情合理。他們的人數至少有八九個人,超出我之前的判斷,在深夜我又悄悄地入侵他們的營地,幹掉2個守衛,拖走他們的屍體,雖然弄出些動靜被他們發覺,但因為天黑緣故,他們不敢出來追我,我力氣很大,把2具人餐拖到河邊沙地上,吃了一些腿肉,並用他們隨身的小刀割取了一些肉做備餐,我檢查了一下人餐的裝備,他們只有2把簡陋殘破的土製火槍,威力不大,我用不上,我把它們連同殘渣碎肉都扔進河中餵魚,只有一把剝皮小刀勉強能用,我帶在身邊。我手上缺乏遠距離的武器,連長矛也沒有,我只能用刀子削幾支尖頭短棍,上面塗上植物毒藥做武器,至於我是怎麼認識毒藥的,我也不清楚。

我大致掌握他們第二天要走的路,就在那裡做了觸發陷井,有毒的短刺會成排地刺入這些惡人的胸腹,我只須等待,實際上這些獵人手段我以前就會做,只不過現在做起來有些笨拙,幸好也能用。

他們顯然害怕了,他們躲藏在一處堅固的樓房裡,用磚和木板封上了門,我半夜上門扔進了自己製做的幾個火把,製造出濃煙把他們給熏出來,他們不得不衝出來,我趁亂又幹掉一個傢伙,其餘的人都分散跑掉了,有幾個人中了我的毒藥陷井,半日內也死了好幾個人,我沿途撿回不少補養和武器,德瑪還是跑掉了,但她的英俊高大的男友成了我的食物,我不再追殺他們了,放了他們一把,這是我的仁慈,也是給他們的教訓,我可不是活人,我是喪屍,復仇的殘殺是我的必然,這點在我的內心毫不動搖,即使我的心臟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我乾枯的胸腔。如果世界破敗,我只能做一個大大的喪屍,不吃不睡,掙著無助和茫然的雙眼看著這個奇怪的世界,我將不需要房屋,我已不懼怕寒冷,我將不再吃喝,也不給國家的gpd和人均工資拖後腿,我將遺忘世界的福利和文明,尊嚴和自信統統和腳下的泥土一般,我希望能遊盪世界,讓世界容納我的醜陋和瘋狂。我的有限的生命止於時代和大氣候的一線牽繫,我是時代的附庸,時間會迷離我的雙眼,我不能掙扎,我不再是年青人,我將和樹木岩石粉腐,我呼嘯成風,我遁入時光,你若找尋我,我正在歷史的書卷中向你深情凝望。

陰暗的下午,我用一把小鋼銼打磨我的鋒利骨爪,讓它們更加的銳利順手,除了這雙天然的可怕武器,我目前還有2枝繳獲的小口徑的步槍,它們是由運動比賽的槍支改裝成的,發射小口徑彈丸的子彈,威力小,我開槍測試了一下,在五十米的距離內還是可以的,威力上打個兔子狐狸一些小型動物足夠,我很滿意,配套使用的子彈有三十多發,還有幾把破爛的刀具我沒有要,扔進了河裡,這些武器並不能讓我輕鬆化解來自活人或者猛獸的威脅和傷害,我必須弄到一些更強大的武器來自保。

這是一個美麗的世界,只是醜陋的東西把它弄的烏煙瘴氣了,污染了空氣,水土還有應有的社會秩序,當然我也不是高尚者,我也沒有能力改變什麼,面對強大的一切,我也是弱者。

(青石城堡)

十一月份的季節,雖然下了二場雪,但是中午的時候天氣還是零上幾度,我是北方人,以前是不怕冷的,變成喪屍后體溫感覺消失了,更不怕冷,在前一陣我儲備了一些人餐,秘密藏起來了,我不想這麼做,但是我還多少有些抗拒人類的食物,我的生理畢竟是變異了,人類是我的食物,在我能夠接受其他食物前,我還得依靠人餐活命,保持我能動的狀態,那些得不到人餐的喪屍都變得乾枯黑色,垃圾一樣的腐敗了,像一堆煤粉,我經常在街上看到成堆的這樣的恐怖。

我得不到人類的信任,我就把他們當成食物來捕殺,這對我來說很正常,因為我就是喪屍,我不會仁慈和虛偽,他們對我也從來不客氣。

我在遊盪中。我看著自己鋒利的骨爪感到力量依然存在我的體內,我不能失去這份力量和武器,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類,我只能依靠破舊的獵槍,一旦彈藥消耗光了,我必然遇上挨餓的困境,即使我僥倖混到殘餘的人類中,也依然會受到食物不足的威脅,也有可能被當食物,或者被迫吃掉別人。

據我觀察,在這附近有一些定居點,生活著五十人和二三十人的小型部落群體,依靠搶劫和打獵為生,食物和人口是爭奪的目標,野外遊盪的喪屍和食人魔及野獸也同樣覬覦著他們,有許多小團體都崩解了,人口被掠奪,食物被搶奪,加上疾病和寒冷,活著人已經很少了。

寒冬已至,我不能走的太遠,陷入荒漠中即使我饑渴不死,也擋不住寒冷摧毀和暴雪掩埋。

我的人餐不多,我的步槍子彈只有十幾發,這遠遠不夠我度過這嚴寒冬季的,我必須製做陷井來捕獵食物。

我在靠近城鎮的一個小山坡邊,那裡有一處遺棄的別墅,裡面有一個空無一人的地下避難所,豎井式井蓋密封,沒有上鎖,裡面還有不少的罐頭食品,但是這裡明顯被遺棄了,沒有人煙,四下長著枯萎且直立的荒草,看樣子遺棄有一年多了,這裡非常適合做我的居所,我過去看看食品罐頭,日期不錯,都是可以食用的,但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吃下去。別墅的四周我分別看到幾具人的骸骨,時間已久,沒有變成喪屍的可能,都粉腐了,我略略放下心來,便到處亂走,雖然已經是十一月的天氣,但是也是太冷,我從地下倉庫里取了2個牛肉罐頭,坐在外面的陽光下打開吃,我得適應新的食物,以便在沒有人餐的情況下,生存下去。

我從倉庫中找來黑色紅色和白色及黃色的油漆,又找來木板上面用油漆寫上我的名字,提示這裡是我的私人莊園,嚴禁私入,否則槍擊!我又畫上骷髏和交叉骨頭做警告。

我把木板和木樁釘在道邊和路口,宣示了所有權。我這樣做其實是多吃一舉,因為附近非常荒涼,鳥獸皆無,即使是活人食人魔或者是喪們也不願意遊盪到這裡來,別墅曾經很高大,但現在也是鐵門殘破,窗戶上的鐵欄杆和松木閘板也松垮了,隱避所就藏在其中,那裡是豎井式的管道閘門,用旋轉手柄旋轉開圓形的鐵閘口閘門,沿著一個長鐵梯子順下去,裡面乾淨溫暖,是白水泥和預製板砌成的地下室,共分三層,面積不大在五十多平方米,有鐵爐子和通風煙道,那裡有一個煤氣灶,估計是地下埋有大型天然氣大罐,打開總閥還還以用。重要的是我找到了自來水,有地下水井,也有下水道污水池。

早晨,陽光從藍色的遠方光照過來格外的刺目,我拿著長槍坐在屋子前面。

(回憶篇)

在病毒和局部管控沒有真正意義上覆蓋全部小區時,我就感到危險將至,我取出多年的積蓄買了一支大口徑單髮帶槍鏡的狙擊步槍,和一支雷明頓m870霰彈槍相關口徑的子彈也買了不少,剩下的錢全買了飲用水和罐頭食品,還有一些生活用品藥品,在我們居住的大樓里,每家都加裝上了金屬的防破拆防衝擊鐵板門,我還買了夜視儀望遠鏡,我買了一個大冰櫃,放我的冷凍牛肉羊肉和雞腿香腸等食品,我還買了盾牌和野豬矛,有一個房間放了幾大桶飲用水,在水電和燃氣沒有中斷前我不想離開我的住所。

我進出小區是憑藉我的電子門禁牌,我也沒有告訴別人我住在哪,我目前還住在醫院單位的宿舍里,我現在的小區樓房是我貸款買下的,做為我的末日堡壘。

我每周都去那裡查看幾回,把過期的食品和水處理一下,再購買一些補充過去。

我在醫院工作,但是我一直沒有防身武器,僅有的防暴叉就是個軟鐵皮擺設,我不得不再購買一支鋒利的長矛,放在我的身邊。

雖然已經是接近末世了,但是醫院的秩序還可以,每周都有補給車送葯送食物和其他物質,但是隨著喪屍的增多,一些高層領導都挾私跑路了,一些醫護也不來上班了,食堂的倉庫被公開打開,領導成車地往外倒騰生存物資,為了穩定人心,還是有一二個主管給我們爭取了一些食物和物資補給,只是越來越少。

一天,我早上醒來發現醫院空蕩無人,後來遇上幾個醫生護士,他們也很驚慌,說昨晚有一些陌生人闖入醫院,洗劫了部分倉庫,拿走一些藥品,不久高層主管來了,他們立刻找來人加固門窗,配給保安並下發霰彈槍和震蕩催淚彈,並把重要藥品物質和食物轉移到地下庫房,但是主管沒有給我們醫護人員發槍,我們只能自己找來鋼管自衛,他們遺留了一個箱子,我把它藏了起來,後來打開一看只是幾個防毒面具和幾個小型便攜氧氣筒,可供6個小時吸氧用,將來也許能用上。我以為這些人留下來不走了,可是半夜起來一看,這夥人也是在搬走許多物質,乘車逃走了,可能是內部嘩變,臨時改變駐守的主意,原來的那個正義的主管也被人脅迫走了,我們很憤怒,旋即我們也砸開了一個庫房,搬空裡面的東西,大多是牛肉羊肉罐頭和藥品,也不多,大家各自分了一些,就連夜散夥了,我找來一個購物車裝了滿滿的一車,趁夜運回了我的避難所,但是我貪心不足,在清晨時又返回來,搜羅可能剩餘的物質,我在衛生間發現一個被打昏的警衛,他的槍和靴子全沒了,我扶他到走廊坐下,他依然不清醒,我看見他身上還有2個霰彈槍彈夾和3個震蕩彈就摘了下來,放在我的小包里,我拖不動他,只能放下他在走廊里,說不定他的同夥馬上就到,我會被認定是兇手的,我用面罩把自己的臉蒙上,我迅速走開,我去地下的倉庫看看,那裡一片狼藉,牆壁上留有彈痕,空氣中有硝煙味,看來這裡發生過槍戰,果然,在一片空地有2個警衛趴在地上,身上中彈,死去多時,在門后斜放著的一支霰彈槍位置隱蔽沒人注意到它,我正好需要它,這是一把槍管比較長筒的霰彈槍,有點破舊但看來威力更大一些,我身上的霰彈也能裝進去,我給槍里填裝滿霰彈后,又去搜尋那兩具屍體,沒有其他武器,只在屍體下找到一把開山刀,是鋒利的安大略十二砍,只是沒有刀鞘,我從包里拿出一條毛巾纏好刀刃放在背包里。醫院裡已經不安全了,很有可能滲入了黑幫,他們在互相掠奪交火。現在是中午時間,他們不是在吃飯就是在休息,不會停留在這地方的,我又搜索了幾個房間,只弄到手一些毛毯和工作服,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剩下破桌子椅子,我也不敢久待,也急忙走出大樓,在大樓拐角處我看見二三個人正在往卡車上搬成袋子的一堆東西,趁其不備我潛伏過去用力拖了2大袋子放在一邊隱藏好,自己也躲藏在樹后觀察他們,也許他們急於裝車,並沒有注意清點數目,很快就開車走了,我在附近也找了一輛破自行車,搭上2個袋子匆匆離開這裡,袋子很沉重,我也沒有看是什麼,等找到僻靜處我打開袋子,發現袋子裡面全是現鈔,估計是傳銷或者是黑幫的錢,我找了一個銀行無人櫃員機把錢全存進我的銀行卡里,大約有五百多萬,足夠我買上一個豪宅的了,我把自行車和袋子都扔進附近的垃圾箱里,為了防止追蹤我去超市和咖啡廳呆到傍晚,入夜後我才回到了我的避難所,現在我有了足夠用的錢,下一步是去採購我需要的食物和物品,我在身邊留下幾萬塊錢現金,以備不測。

我知道這夥人肯定是要追查這筆現金的,我必須有所準備,我去槍店買了一把9毫米的手槍和幾盒子彈,留心陌生人,我不和任何人交往,深居簡出,應該很安全。

(往事2)

我在擔任公司高管時曾經負責部門武器的採購,大多數購買的是霰彈槍和手槍,年底槍械公司發放福利送給我們5支雷明頓m700狙擊步槍和5支m870的霰彈槍,還有保養修理槍械的工具和幾箱子彈,我填寫上自己的地址,都收歸自己手上,每支槍的編號也註冊在我的名下,到貨之後我發現每支槍還多配發一支原裝高質量槍管,這是我的福利,我應該得到的,這許多人不知道的。後來我調轉了那個部門也沒有提及此事。

我的確無力阻止體內的喪屍病毒,也沒有再找到什麼阻止喪屍病毒的葯,我的身體總是在忽好忽壞的程度,有時肌肉強健,有時又恢復喪屍的破敗狀態,為此我不能停止找葯,我不能總是停留在半人半鬼的狀態上。

經過我的研究發現,喪屍病毒是可以寄生依附在人體的細胞上強化細胞功能,但是它再生複製和修復細胞組織的程度和時間都維繫不長,相比純生化人克隆人,喪屍病毒能兼容多基因多染色體,容忍畸形細胞組織,有高度個體化和遺傳性,可以避免基因交叉攻擊和生物性退化,有廣泛的自我進化的能力,而克隆人沒有細胞進化的能力。對各種病毒也缺乏一致的免疫康復能力。

我在反覆又異常地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已經走上了荒野之地,那裡已經是冬季異常的寒冷,而我不怕,由於沒有人餐我又回到了破敗的身體模式,我成了一具行走的破爛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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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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