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目第五章
「你是誰？」繆欣曦警覺著詢問到。
「我叫繆明曦，來找你只是想和你聊幾句。」她認真的回答，「我從你到達這裡后就一直在觀察你，雖然有些冒犯但是我並無惡意。」說著她攤開手以表示自己沒有攜帶武器，同時也想表示自己不打算與繆欣曦發生衝突。
繆欣曦說道：「抱歉，你很可疑。而且我還有事務在身所以沒有時間也沒有打算和你聊些什麼。」
繆明曦在小小的嘆了一下氣后說道，接著她指著一個方向說：「往這個方向走一百米后就不會影響通訊了，如果覺得我可疑的話那就去那再說。」
雖然繆欣曦的直覺告訴她對方的確沒有惡意但是她依舊戒備著。在思考了一下后繆欣曦有了幾個猜測，同時打算先試著交流一下再說。
「好，我們就去那聊。」繆欣曦說，「但是我不打算走在前面。我們相隔十米並肩前進。」
「好。」繆明曦變成信念之甲后舉起手表示自己手上沒有暗器后正常的走到繆欣曦前面，「我帶路，你跟著。」
說完后繆明曦先行一步，繆欣曦隔著十米緊跟著她的同時試著聯繫總部。
大約走了一百米后繆欣曦總算聯繫上了總部，在按照之前路上的決定只彙報自己的偵查結果和戰勝一個敵人的結果后繆欣曦繼續被要求巡視附近區域查看有沒有可能存在的通道。
繆明曦停了下來接觸變身，繆欣曦跟著落地后出於尊重也解除了變身。
「你好，明曦。我先補上剛剛沒做的自我介紹。」繆欣曦見對方目前的確無惡意后說，「我叫繆欣曦，在這裡是按照指示巡邏。在開始前我有一個問題：你是另一個世界的我嗎？」
「沒錯，你可以這麼理解。」繆明曦給出了肯定的回答，「我是在另一個世界和你擁有幾乎同樣基因但是經歷不同的人。至少在高考的時間后應該就不同了。」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繆欣曦問道，「你查過我的經歷？」她警覺的問道。
「因為我沒有在這年參與過高考，我們那一年的高考因為一次你們暫時無法理解的瘟疫而取消了。」繆明曦回答，「我看了下你們這裡近幾年的大新聞后就確定了我們兩人生活的世界事情的發展不一樣。從這點來看我們的經歷怎麼樣都不會完全相同，但也只能說是在高考這個時間段之後的事情不一樣了。」
「等等……你該不會比我大吧？」繆欣曦突然有了對方似乎比自己年齡要大的感覺，但是從外貌上看幾乎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沒錯，我比你大幾歲。」繆明曦看上去不怎麼在意的說，「至少我應該在你們這法律上是可以結婚了。」
「也就是說比我大兩三歲這樣嗎……」繆欣曦估算到，接著說道：「抱歉問你這個有些失禮的問題，如果有什麼話就請繼續。」
「好。」繆明曦點頭后說，「欣曦你可以巡邏結束後來這裡找我嗎？我要說的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所以要找個不會誤你正事的時間。」
繆欣曦在猶豫了一下後點頭答應，「好，那請你在這等一下。」
在迅速且認真的巡邏完后繆欣曦按時下班前去和繆明曦匯合。
繆明曦感應到繆欣曦的到來后收起了手中的資料冊，兩女打完招呼后繆明曦率先開口說道：
「我找你主要是想告訴你我的一些經歷，你和我實在太像了所以我不希望你走上我的老路。我知道這也許有我自己的私心和自我安慰在裡面但是這客觀上應該還是會對你之後面對一些關鍵的選擇時幫到一點點忙。」
「也就是說你希望我能在一些事情上不要留下和你一樣的遺憾對嗎？」繆欣曦試探著詢問道。
「你可以這麼理解，但我更希望你能從我的經歷里學會一些什麼。畢竟從某種角度上看我是你的另一種可能性，雖然我們的世界中發生了不一樣的事情但是我們兩人還是會有很多相同的地方。」繆明曦點頭說，眼神有些暗淡。「畢竟我不可以代替你進行選擇，而且我現在和你的追求也不一定一至。當然，如果你有一些問題的話我會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回答你。」
「我會認真聆聽的。當然，我也會按照我自己的角度來考慮。」繆欣曦回答道，「也許你和我的一些觀念有衝突。」
「這是很自然的，我比你多出了幾年的經歷。對於一些事情的看法難免會和你有出入。」繆明曦淡然的說道，「就像我也難以認同以前的一些思考一樣。說到底，人是會變化和成長的不是嗎？你準備好了嗎？這次對談可能會很長」
「嗯，我準備好了。」繆欣曦認真的回答。現在她才真正的依靠信念之甲帶來的情緒感知和自身的邏輯證明了繆明曦的確不會害她，而且她此時心裡也在隱隱間因為一些迷茫而期待能從有更多經歷的另一個自己那得到答案。
「那我就開始了，先和你講一下我們世界在噬魂者正式入侵前的事情吧。」繆明曦說完這句后拿出了一個資料冊，繆欣曦發覺這似乎並不是她剛剛所看的那個。「之前我提到過我在這一年高考因為一場瘟疫取消，這其實有些不大好理解。簡單點來說你可以理解為那是一次喪屍病毒突然爆發。幾乎世界上每個交通樞紐都在同一天爆發，毫無徵兆而且具有很強的目的性。」
在繆欣曦的認知中似乎的確有幾種噬魂者可以釋放出類似於喪屍病毒的分泌物或者微生物，這種事情噬魂者的確可以做到。理論上來說絕大部分人在感染了這些噬魂者釋放的「病毒」之後就會死亡，接著由噬魂者釋放的「病毒」來控制身體。
「在付出了世界人口減少三成的代價后我們終於控制住了瘟疫，但是此時產生的污染也嚴重的破壞了生態環境。一場變異海洋生物的大規模入侵緊接著瘟疫而來，好在這些變異的生物雖然數量眾多但是常規武器還可以對其造成傷害。在耗費了幾個月後變異生物也開始在人類的抗擊下開始逐漸敗退，然而這些才只是噬魂者入侵的開始。這之後一系列的災害幾乎可以說是不間斷的降臨，我也在這一段時間裡經歷了眾多的離別和苦痛。」
繆欣曦不由得對那個世界的人們產生了同情，這麼多的災難接踵而至無疑給至少成千上萬的人增添了痛苦。她的淚水也開始流淌起來，但是她意識到后默默的擦了下眼淚。
「那之後又發生了很多事情，噬魂者大規模出現時我們人類就已經面臨著很大的危機了。這也是低級噬魂者能夠在我們的世界上肆意橫行的重要原因之一。而之後幾個強悍噬魂者的出現徹底的把本就岌岌可危的我們直接逼入了近乎末世的絕境。」繆明曦說著不由得攥緊了拳頭。「我至今見證和經歷過的絕大多數悲劇都是它們乾的。」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壓制著情感的她聲音發顫、有一點點時斷時續的感覺。但是在她的有效控制下繆欣曦依舊能夠清晰的聽清楚她所說的話。
正當繆欣曦想要說些什麼安慰一下繆明曦被她所打斷。
「不用安慰我，這都是過去了。」繆明曦看著繆欣曦關心而又帶著難過的眼睛說，「只是想起來時依舊忍不住的傷感一下而已，現在已經差不多緩過來了。」她的眼眶雖然紅潤但是此時她已經止住了淚水，聲音中雖然還含有一點點哭腔的感覺但已經平穩了許多。
「我接著講吧，耽誤太多時間的話就可能誤事了。」繆明曦呼出一口氣后說，「在噬魂者大規模入侵后我掌握了信念之甲的力量。但是當時的我實在是太弱了，弱到甚至在有等級壓制的情況下都難以擊敗對方。所以我一度渴求著力量，那怕不是靠努力得來的也一樣。所以靠著意外發現的武器戰鬥的我被奪走了那份力量後面對當時已然經過幾輪強化的敵人幾乎可以說是毫無勝算。我就這麼成了拖累同伴的人，原本擁有信念之甲可以戰鬥的資格反而成了大家被追殺的起因。」
繆欣曦想起穆歡謠那件事，那時如果不是端木清歡及時趕來救場的話恐怕自己和穆歡謠就都要死在那了。所以那之後她就一直在私底下努力，而現在在端木清歡以及其他人的幫助下她的實力比起之前有了較大的提升。此時的她雖然可以稍微理解繆明曦的心情但是卻說不出可以安慰道她的話，而且繆明曦雖然語速整體變慢了點但是並沒有停止。
「等到我付出了代價獲得了足夠的力量時我身邊已經沒有夥伴了……」繆明曦更咽了一下，「最後我和其他的信念之甲戰士們一同打倒了領導入侵的噬魂者，我們人類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后終於擊退了噬魂者的入侵。」她說到這時稍稍的頓了頓，然後做了個深呼吸平定情緒后看向繆欣曦。
「所以，我想說的其實對於你而言應該是很常見但是正確的話。很多時候很多事情的確難以把握，但是請你一定要好好珍惜眼前的美好。如果有機會就要把握，至少這樣之後至少可以少很多遺憾和悲傷。」
和這些話意思相近或相似的話繆欣曦的確在之前就聽過不少，她自己其實也的確能夠體會這其中的道理。但是她還是無法完全的體會到此時的繆明曦是抱著怎樣的一種心情來跟自己這麼一個除了外貌一樣以外可以說是毫無關聯的人說這些。繆欣曦想說些什麼，但是思緒又無法凝鍊成語言。
「我不了解你的過去，但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過去的自己。你已經成為了一名信念之甲戰士，今後你註定會面對眾多的選擇和戰鬥。」繆明曦在確定繆欣曦從思索中回過神來后語重心長的說，「我不算是個可以指導你變強的前輩，就戰鬥技巧而言你也差不了我多少。我只不過比你多了幾年的戰鬥經驗和修鍊而已，所以在信念之甲方面我沒什麼可以提出的意見。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這個世界上沒有神一般全能的力量，沒人可以依靠力量做到毫無遺憾或者毫無錯誤。」
繆欣曦沉默了一下后回答：「謝謝你，明曦姐。我會記住的，另外我可以問一些事情嗎？」
「問吧，我會儘可能的回答。」繆明曦耐心的說道。
繆欣曦猶豫著組織好語言后說：「我想了解一些關於時空守護者的事情。」
繆明曦思索了一下后回答道：「時空守護者是一個在眾多的平行宇宙中打擊噬魂者入侵行動的組織，雖然他們也無法援助所有的世界但無疑是對於遏制噬魂者對於世界的入侵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至於其它的情況我不大了解，剛剛和你見面的端木清歡他可以提供更多更詳細的情報。」
「你認識清歡嗎？」繆欣曦愣了下。
「認識但沒怎麼交流。」繆明曦看了繆欣曦一下后回答，「私下也就切磋過一次，除了正事以外沒有聊過幾句。」
「那你能告訴我清歡的實力水準嗎？」繆欣曦猶豫了一下后問道。
「我不知道他的真實實力，他和我交手時不是全盛狀態。而且當時他其實放水了，但他表現出的實力在燦星級里無疑是最為頂尖的那一批。」繆明曦認真的回答，之後看向天空的眼神黯然了很多。在微微愣神的時間裡飽含懷念和惋惜的遐想到一件事，繆明曦忽然產生了一種強敵來臨的危機感。
繆明曦立刻神情凝重的看著一個方向，繆欣曦在因為她突然的表情轉變而疑惑了一下后一個聲音讓她在恍然大悟的同時立刻警覺了起來。
「抱歉打擾了你們。」墮劣緩緩的走到兩人十幾米外，「我原本打算來問個路或者綁個人質，但沒想到居然還有高手在場。」他饒有興趣的目光落到了繆明曦身上，在打量而又警惕著她的同時估量著對方的水平。
「他由我來對付，你的修為差的太多了。保護好自己，他的實力很強。」繆明曦用腦電波給繆欣曦發送了消息。
繆欣曦在答應並且提醒繆明曦注意安全后乖乖的退後，她已經準備好向組織報告請求援助了。
對方的身形健壯，看上去肌肉很發達。戰甲的顏色黑的反光的同時遍布著深紫色的裂紋，此時的他身上冒著一種淡淡的彷彿什麼東西在被腐蝕般的黑煙。繆欣曦發覺到相比不久前自己打倒的分身現在這個除了能量更強以外戰甲也更加的明顯，他甲胄上的裂紋及其冒出黑煙的讓繆欣曦不由得聯想到了一些體內溫度極高或者還有強腐蝕性液體的噬魂者。
「你的目的是什麼？」繆明曦雖然凝重但這一句話底氣十足，看起來她現在對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
「剛剛說了，不過看樣子和你過過招也不錯。」墮劣說完后率先發動攻擊。
繆明曦瞬間變成信念之甲用左手擋下那一擊後接下對方的一拳，兩人開始不分上下的格鬥。在繆欣曦看來繆明曦的力道和反應相對技巧而言更強，而墮劣則是在速度和技巧上更強。
「可惜你是女生，我有很多招數不適合用。」墮劣略帶遺憾的說道，「你的力量很強。」在被繆明曦一記以能量強化后的重拳擊退幾米后他補上了後邊那句。接著雙方開始了短時間的遠程對決，繆明曦率先攻擊而墮劣在應對的同時也在試著再度近身。
繆明曦不間斷的遠程火力壓制讓墮劣有些難以接近，在遠程火力上他有些劣勢。
「你們怎麼都是那種明明是個法師卻要近戰的類型啊！」墮劣在應對的同時不忘略帶抱怨的吐槽道，「都想著當近戰法爺嗎？早知道你擅長的是遠程就不來了，我最不喜歡應對的就是火力壓制了。」
繆欣曦不知道他說著是自己和繆明曦還是端木清歡和繆明曦，但是想來應該值得是後者吧？畢竟她的最強技能不就是靠近戰武器才能發揮的，按理來說應該還是貼臉開大傷害最高啊。
繆明曦倒是沒理他，加大能量輸出繼續火力壓制。
「你能量這麼多嗎？真是的，我認輸！」墮劣抱怨了一句后直接開護盾擋著繆明曦的攻擊后舉起了雙手。
繆欣曦頓時一臉懵逼，對方明顯還有一戰之力而且消耗也不大為什麼要認輸？難不成是想偷襲？
繆明曦停下攻擊后正想說話卻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接著她立刻抬手架住了對方一個分身的襲擊並且一拳打散后發動攻擊牽制墮劣正襲來的本體，接著轉身看向正要被兩道分身襲擊的繆欣曦。
繆欣曦雖然有些慌亂但是依舊迅速做好了戰鬥準備，但是接著兩道流光直接將她要面對的分身擊散。正當她因此疑惑時端木清歡從一道傳送門裡一腳將墮劣踢退後接著靠飛行能力助推一記雙腳蹬將墮劣踢飛。
在從傳送門出來的那一刻端木清歡看向在場的兩人確定沒有她們沒有受傷后發了一條腦電波消息，之後便將目光鎖定在了敵人身上。
繆欣曦在答應端木清歡好好保護自己不要插手的請求后靜下心來觀戰時注意到端木清歡的背後似乎有一個什麼東西，有幾把劍和刀從中露出。
但是等待他落地時身上的光芒消失後背后就沒有東西了，繆欣曦覺得也許那是端木清歡用能量凝聚出來的所以在使用后就消失了吧。
墮劣立刻轉身躲過端木清歡落地時發動的直線型衝擊波后躺著打出一道雷電，接著打開護盾迅速起身。然而端木清歡躲過那道雷電攻擊的同時一個光彈擊碎護罩后直接一發超人拳擊退敵人，緊接著就開始了快速而連續的沖拳。雙方你攻我防的近身纏鬥起來，雙方都在見招拆招。
「不愧是你，剛剛的起手兩連踢直接打了我個猝不及防。」墮劣防禦著端木清歡的攻勢說道，「不過總算是和你交上手了，只可惜我剛剛才打了一架消耗了些能量。但你估計也有消耗，所以也算公平。」
「你來這的目的是什麼？」端木清歡說著攔下了對方打向自己頭部的重拳，接著格開對方另一隻手后抬起腿似乎要膝頂。
下意識的想擋卻突然發覺對方這是假動作的墮劣立刻強化戰甲的防禦以擋下端木清歡接下來的雙拳，「當然是來找你決高下的，我可不覺得上次那場打的盡興。」他略帶笑意的說著抓住端木清歡的手將其一把拉近給了對方一記膝頂，緊接著就被對方反抓著手給了一發膝頂。
端木清歡膝頂后甩開對方的雙手直接給了對方一記過肩摔，但是對方迅速調整好體位站穩卸力隨即反手抓住端木清歡的右手想要擰胳膊但端木清歡迅速空翻卸了力避免了右手被傷到。
端木清歡在空中時用技能打了墮劣一個猝不及防並且迅速抽出右手，落地后直接轉身將墮劣的左手拉住並且試圖拉住他的右手想鎖住對方。
但墮劣迅速行動防止了自己雙手被鎖的局面並且借力把端木清歡甩了出去，正要追擊時被端木清歡的遠程火力阻礙了行動導致攻擊沒能銜接上。端木清歡在懸浮在空中打出三發光箭限制墮劣的行動並且藉助飛行能力靠近打了對方兩發光刃后以對方來不及反應的速度貼身短打了幾拳並且給了墮劣一個兩連過肩摔后佔據了乘騎位持續拳擊。
繆欣曦看著就覺得墮劣有些慘，不過看樣子兩方的近身格鬥似乎相差不大。端木清歡在短暫的壓制了墮劣后也被對方用遠程干擾打斷連擊后被短暫的壓制了一下，接著和對方繼續近身纏鬥起來。現在雙方開始在拳打腳踢之間加入了遠程攻擊，然而兩人的遠程攻擊都沒有打到對方。以繆欣曦的視角來看的確激烈但是都有種兩人在演的感覺，而繆明曦則是在認真觀察的同時學習其中的一些近戰技巧。
遠處的穆靈歌坐在一個懸浮椅子上喝著飲料帶著一個高科技眼鏡和歐陽傲一起看著端木清歡和墮劣在單挑。
「放輕鬆啦，端木還是打的過墮劣的。」穆靈歌看向歐陽傲說，「而且我們這邊是來得及支援的，看好場上最容易受傷的欣曦就好。」
「也不是擔心端木，主要是覺得待在這omo有點尷尬。」歐陽傲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穆靈歌確認繆欣曦身邊沒有威脅后說道：「還好啦，先觀察情況吧。而且我們一下出現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另一邊端木清歡在被踢退之後變出一把匕首上前應戰，對方躲開幾次直擊要害的攻擊后也拿出能量短刀應對。兩人打了一會後端木清歡抓住機會一擊打散對方武器后立刻一腳踹開敵人接著左手揮出光劍，對方立刻避開後向前突進想減小光劍的施展空間但是直接被對方釋放出的光束轟飛。
這時繆欣曦才意外的注意到端木清歡右邊的手槍此時已經沒有了，這讓她很在意。一旁的繆明曦雖然和繆欣曦一樣注意到他少了一把槍但是明白剛剛那一擊的情況，剛剛那一擊端木清歡是沒有蓄力的瞬發技能。在某個法陣的輔助下釋放出的能量被轉變為漩渦狀的光束，繆明曦知道自己雖然可以用出比這招威力更大的技能但是無法像他那樣做到瞬發。
端木清歡沖向敵人，接著凝聚出一把長槍攻擊壓制剛剛起身的敵人。墮劣一手護罩一手短刀的應對著端木清歡的攻擊，他使用的能量短刀不如端木清歡手中長槍堅固所以需要用護罩來拖延時間進行修補加固。他認為只用護罩的話很可能會陷入被動所以才這麼應對，而很快端木清歡就打破了他的防禦。他猛的發力一刺，能量凝聚出的光刺先提前刺中而後長槍緊隨其後刺到同一點上。墮劣在護罩被破后立刻側身前沖並且抓住長槍的桿，他自信以自己現在的速度可以在對方防禦之前攻擊到對方進而佔據優勢。
然而事實出乎了墮劣的意料，端木清歡用左手拿著一把能量劍穩穩的接住了他可以快速發動的高威力斬擊技能並且震碎了他的武器。
一直關注戰況的繆欣曦此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繆明曦也是因為那一幕而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你這半年怎麼會有這樣的提升？」墮劣在用技能退到十米開外後有些難以置信說道。
端木清歡無言的刺出長槍，那把長槍化為數把能量長槍。同時左手中的能量劍化為實體，右手也握住了凝聚出的能量劍。他悄然的出現對方擋下攻擊的護罩前，左手一劍劈碎護罩后右手一劍劈碎敵人架起的能量盾牌。
在端木清歡雖然不快但是壓倒性的攻擊下墮劣根本找不到還擊的機會。
端木清歡猛的將兩把劍合二為一，接著一下擊碎對方的兩層護盾。穿透了一層護盾和一個能量盾牌的劍氣餘波直接將墮劣整個人擊飛了十幾米，墮劣在重重的摔倒後起身明顯比之前慢了很多。
端木清歡不疾不徐的提著劍走向敵人，發著光的劍刃表明他已經蓄力完成。
觀戰的繆欣曦和繆明曦目睹著這場戰鬥，直覺告訴她們接下來的戰鬥也許會想出乎意料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