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勝負如何明日便見分曉
第十九章勝負如何明rì便見分曉
次rì清晨,天剛蒙蒙亮,錢家的下人就開始清掃做飯。
這一夜很多人都沒有睡好,半夜就接到了錢家的通知,今天要開族會,錢禾回來了。
雖說錢禾已經辭官多年,還傳出了不少風言風語,但當初畢竟是考取了狀元,連中三元,給錢家爭了極大的臉面,還是要恭賀一番的。
一大清早,就有人開始布置會場準備酒席。錢家的人很多,還有住在城外的,都要趕回來參加,錢禾也是換了一身莊重的衣服,以示對族會的尊重。
臨近中午錢家的人終於來全了,只見錢鏗坐在堂中的位,左右下手還有幾位錢家的老祖宗,錢禾與錢進則是分在兩旁依次而坐。
此刻,族堂上清一sè的全是男子,還有一些小輩站著後面,族會是不允許女子參加的,等到開酒席的時候才會讓女子參加。
錢鏗緩慢的站起身來,向眾人拱了拱手,同樣的開場白,從錢鏗嘴裡說出,卻給人一種鏗鏘有力的感覺,讓人不得不佩服,不愧是一家之主。開場白過後,標誌著族會正式開始了,幾個老者紛紛對錢禾表示祝賀,也提出要褒獎,只不過錢禾已辭官多年,現在才聽到耳中,一時也有點唏噓之感。
接下來都是那老一套,聽得錢禾興緻缺缺,後來錢禾也站起身來講了幾句,也是興緻不高。
明顯眾人都對錢禾辭官的原因感到好奇,卻沒人提起,錢禾也不願意多說。
眼見族會就要結束了,那錢進卻站了起來,大家對他都比較熟悉,這幾年都是錢進在幫忙打理著族中事物,為人公道老練,處事成熟穩重,隱隱有些未來家主的苗頭。
眾人見錢進站了起來,都靜了下來,這幾年錢進的氣勢越來越足,大家對他也都很信服。
錢進走到場中,恭敬的對眾人行了一禮,緩聲開口說道「有件事情,在下本來不想在這裡說,奈何這件事情很是嚴重,已經影響到了家族的展,此時卻是不得不說。」
說罷,這錢進向眾人看去,最後目光停在了錢禾身上。
眾人都紛紛猜測,到底是什麼嚴重的事情,竟然能影響到家族展,看那錢進的表情好像還和錢禾有關。
錢鏗面不改sè的說道「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有其父必有其子,錢禾也同樣面不改sè,人卻一下jīng神了,心中暗道,來了,想不到這錢進一天都不能等,這麼快就難了。
錢進也是整整考慮了一個晚上,錢禾當時帶著蘇蔡回到錢家,還不知怎麼弄的轟開了大門,讓他大生jǐng惕,所以他決定趁著錢禾剛剛回來,還未和家中族人接觸,便先把他搬倒,錢禾一倒這錢家再無人是他對手,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坐上那家主之位。
錢進直起了腰身,面sè一正,開口說道「抬上來,」
只見幾個下人,抬著一塊木板走了上來,木板上還躺著一個人,已是被蒙上了白布,明顯是個死人。
錢進微微掀開白布,眾人見到,此人正是錢家的家丁,段五,只見那段五面sè慘白,雙眼向外鼓起布滿了血絲,卻未見屍斑,距離死亡的時間應該還不過十二個時辰。
錢進蓋上白布,又把目光看向眾人,緩緩開口說道「這人乃是家丁護衛中的頭頭,人稱段五,平時對我錢家甚是忠心,為人忠厚,卻在昨天夜裡不明不白的被人殺死,此事不查清楚,怕是要寒了眾多下人的心,再無人敢來我錢府做工。」
說罷,眾人紛紛議論起來,有不少人都認識著段五,平時這段五就囂張跋扈的,不知道得罪過多少人,此時既然已死,也不用過多計較,不過此人卻是死在了錢府,這事可就有點蹊蹺了。
錢進看著眾人的表情,嘴角微微翹了一下,又馬上回復了正常,只聽他又開口說道「段五死在了我錢家,我錢家就必須要查清楚,不知道大家說對否?」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錢進又開口說道「這段五平時從不輕易得罪人,已在我錢家做了三年的工,不知為何偏偏在昨夜被殺?」
錢進的意思很是清楚,就是要把這髒水潑到錢禾身上,平時段五都好好的,怎麼你一回來,他就死了,這不是很讓人懷疑嗎?
就算最後查出不是錢禾所為,這段五平時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他也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錢禾此時則是面不改sè心不跳的坐在哪裡,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錢進看得他這番模樣,心裡也是贊了一句,不愧是錢禾.....
場面靜了下來,雖然有人向錢禾看去,但這事誰敢輕易開口,錢進則說道「堂弟,為兄也不是懷疑你,但是你這一回來...不知你昨晚做了些什麼。」
這話說的可就過分了,算是挑明了審問起錢禾來。
錢禾卻眼皮都不抬一下,輕聲說道「這裡又不是衙門,堂兄你何必在這裡當起捕快來,死了人自然要報官,報了官,自然有官府來拿人。」
這話說的是不帶一絲煙火,卻硬生生的堵住了錢進的嘴,錢進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堂弟願意上公堂?」
這些年來家中關於錢禾的傳聞是越來越多,最準確的一條就是從宮裡傳出來的,據一位姓林的公公說,錢禾辭官當rì,正是進了御書房,告了一場御狀,最後卻不知為何辭官離去了。
這辭官離去自然不是什麼好事,再加上這幾年從未聽說過錢禾替誰打過官司,音信全無,錢進斷定是這錢禾已是無臉再上公堂。
錢禾只見錢進微笑的看著他,也是微微一笑,站起身來,走到錢進面前,與他對視,輕聲說道「既然堂兄懷疑我,那我看不如明rì公堂上見,如何?」
說罷,錢禾笑意更深,看得錢進直毛,心中暗罵這錢禾實在是太厲害了。
錢進此時也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也是笑道「好,那就明rì公堂上見。」隨即揮了揮手,讓下人把段五的屍體抬了下去。
眾人沒想到這幾句話的功夫,這堂兄弟二人就要公堂相見,紛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不過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錢禾與錢進二人均是聰慧過人,而錢禾此番歸來,自然是要掙那家主之位,而錢進則是馬上給以還擊,兩人都是當機立斷,不是拖拉之人,明rì就要在那公堂之上分個高下,誰贏了誰就是未來的錢家之主。
想來兩人都是極度自信之人,竟然一天都不願意多等,剛剛碰面沒到一天,這麼快就要分出個高下來。
這場族會,就在眾人的猜測中結束了,就連事後的酒席都免了,這事可太大了,看長輩們的意思,對這件事已經是默許了,錢家需要一個真正有實力的家主,到底是誰有實力,明rì便可見分曉。
錢鏗仔細的想了想,卻也幫不上錢禾什麼忙,這幾年錢進已是分批換了不少下人,也拉攏了不少族內的勢力,錢禾就算不回來,錢鏗也快要被架空了,這主要是錢鏗無心打理家族事物的緣故,也是今天眾多長輩們沉默的原因。
錢禾見父親面貌擔心,輕輕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放心吧,爹,你不會忘了我的本事吧?」
錢鏗看著錢禾自信滿滿的樣子,嘆了口氣,此時想幫忙恐怕只有....
王夫人則是有些擔心的看著錢禾,雖然她很相信自己的兒子,但錢禾剛剛回來還不熟悉現在情況,況且那錢進也頗有能耐,這場官司想贏恐怕太難了。
錢鏗嘆了口氣,就看錢禾自己的了,不行他也只好拿出自己的底牌了。
「算啦,隨便你吧,你有信心就好,去準備準備吧。」
錢禾打官司前自然要準備,這是錢鏗和王夫人都知道的事情。
此時的錢進也把自己的心腹金秤砣派了出去,只見他手中捻著一朵菊花,面露古怪之sè,自言自語道「你怎麼可能贏....」說罷便把玩起菊花,品起菊花茶來。
「師弟,那錢進竟敢誣衊你,真該一劍殺了他?」上狐靈仰起頭,向錢禾的眼睛看去。
兩人此刻已是來到了錢禾的房中,錢禾看著上狐靈這幅模樣,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師姐,在這世俗之中,就要用世俗的辦法來解決。」
說罷錢禾突然拍了上狐靈一下,嚇了上狐靈一跳,錢禾又神秘的說道「不過我有一件事情,還真要師姐你幫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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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第一卷已是要寫完了,馬上就要進入修真卷了,寫得不好,但笨三在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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