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古臻收徒
「雖說是個聾啞之人,倒也還算識相,知道自己打擾到了我和霜兒師妹用膳。」韋澤莞爾一笑,一臉笑意的看向龍霜。
不過,韋澤的話很快被打臉,龍霜並沒有給他,任何他想要的回應,而是緊隨易陵離開這裡。
韋澤手中剛端起的酒杯瞬間被他捏碎,眼中的怒意逐漸轉化為一絲殺意。
喬明覺察到韋澤的殺意,立刻從旁勸道:「韋師兄,看來霜兒師妹對這個廢物過分上心了。」韋澤掃了他一眼,臉上沒有變化,依然死死的盯著易陵,彷彿像看一個死人一樣。
「韋師兄,上次我和霜兒師妹外出尋找龍皇草的時候,就察覺到霜兒師妹對這小子不一般,只怕他那聾啞也是裝出來的,為的就是得到霜兒師妹的憐憫。」雖然只是猜疑,但是讓韋澤心裡有了一絲擔憂。作為劍元宗的天子驕子,再加上自己的父親位列劍元宗內門二長老的高位,他認為只有自己才有資格得到龍霜的關心、愛慕。
「小子,給我站住!」韋澤出聲斥道,夾雜著渾厚的靈元,直逼易陵而去。
「韋澤,你想幹什麼!」龍霜快速運轉靈元化解了韋澤的靈元衝擊,這衝擊要是換做普通人,輕則耳膜破碎,重則直接失聰。
「霜兒師妹,我只是擔心這小子裝聾作啞欺騙於你,這才出聲試探!」
「韋澤,不管他是不是裝聾作啞,他都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你若再敢對他出手,休怪我不留顏面。」
龍霜的這句話一出,正中喬明的下懷,為了再加一把火,喬明攔在兩人中間勸解:「韋師兄,龍師妹,大家有話好好說,何必為了一個將死的葯童傷了和氣!」
「喬明,你給我閉嘴。」龍霜本就因為易陵的拒絕生著悶氣,這又有韋澤的肆意出手,心中早就是火冒三丈。
龍霜的惱羞成怒在韋澤的眼裡,卻變成了對易陵的維護,對於易陵的殺意更加劇烈。
眼看龍霜和韋澤已經劍拔弩張,喬明心中暗笑上前攔住韋澤:「韋師兄,這小子雖說即將身死,但是現在還是七長老的人,還是算了吧!」
「給我滾開!」推開喬明,韋澤右手掌心凝聚出印兵:「霜兒師妹,既然你這麼看重這個廢物,那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幾斤幾兩。」
在韋澤一劍斬向易陵的霎時,龍霜也凝聚出自身的印兵擋住了他的這一劍。
「師妹,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不要為了這麼一個將死之人,與我為敵。」
「韋澤,你一個印宗中期的人竟然對一個五層靈元的普通人出手,難道就不怕為人所不齒嗎?」
「師妹,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哪怕是風言風語也能掌控。」我絲毫不為所動:「更何況,一個將死的葯童而已,就算我殺了他,七長老也不會怪罪於我!」仗著自己父親是劍元宗內門二長老的身份,韋澤沒有絲毫顧忌,彷彿殺一個易陵,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你……今日有我在,你休想動他一分一毫!」
「好,那我正好藉此機會向師妹討教討教!」
看到韋澤和龍霜激戰,易陵內心有苦不能說:這根本就是喬明的挑撥離間,想不到龍霜這麼容易就上當了。雖然隱息之法的緣故,外人看來易陵只有五層靈元,但是早在三天前他就突破到了印師初期。儘管如此,韋澤想要殺自己簡直太容易了。
「鐺,鐺」。兩人的印兵撞擊在一起,反震之力讓兩人都後退數步。
「師妹,想不到你已經快要突破到印宗了,不過你依然保不住這廢物的命。」話音剛落,一枚金色靈印出現在韋澤的掌心,和他的印兵融合的瞬間就散發出強烈的金光。另一邊,龍霜也凝聚出一枚銀色靈印融合在她的印兵之中。
金色和銀色兩種不同的光芒對峙著,眾人都有些熱血沸騰。在商峰的人大多是劍元宗外門的弟子,龍蛇混雜。來這裡一是為了消遣,二是為了能攀上哪個內門弟子的高枝,得到更多的修鍊資源。
兩種截然不同的光芒相互撞擊在一起,從攻擊方面來說,韋澤的金色靈印卻是更勝一籌,但是龍霜的銀色靈印在速度方面更加卓越。龍霜也知道自己不能和韋澤硬碰硬,只能利用自身的速度優勢攻擊韋澤的側面,以此降低韋澤強大的攻擊力。
在數十個回合之後,韋澤退後數步:「師妹,不得不說你的實力卻是很強,若是印宗初期也許我還真不一定能壓得住你。不過,如果你認為我只是這點實力,那就大錯特錯了。」說著,韋澤掌心再次亮起第二種棕色的光芒。
「這是雙生靈印,想不到韋澤師兄竟然身懷兩種靈印!」
「這是代表防禦的土之靈印,龍霜師姐這下危險了!」
「師妹,你還是讓開,我不想傷了你!」韋澤土之靈印凝聚在印兵之後,印兵之上竟然出現另外一種棕色光芒。
「快走,快離開這裡。」龍霜知道自己已經擋不住韋澤了,一邊喊著,一邊揮手示意易陵離開這裡。
易陵不到萬不得已,不想消耗空間符咒。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能拔腿向丹峰跑去。
「想跑,沒門。」韋澤想要追易陵,龍霜擋在他的面前。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速度都是徒然。在硬抗龍霜的一劍之後,韋澤一劍斬飛了龍霜。轉身追上易陵,一掌擊飛了他。
在受到韋澤的一掌之後,易陵頓時感到全身氣血翻湧;若不是突破到了印師,這輕輕地一擊足以要了易陵的性命。
「小子,你還真是命大,這一掌都能活下來。看來,我倒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韋澤,放開他。他可是七長老的人,要是有什麼不測,七長老不會放過你的。」龍霜自知自己不能攔住韋澤出手,只能把古臻抬出來。
「笑話,古長老會因為這麼一個小小的葯童出手懲治我,更何況就算如此,我爹的面子難道他會不管不顧!」說著,轉身看了一眼易陵:「小子,要怪就怪你命該如此,下輩子記住,不該遇到的人別遇到。」
就在易陵準備利用空間符咒遁離的時候,一個聲音響徹整個商峰:「放肆,連我丹峰的人你也敢出手,真當我不存在嗎?」沒等韋澤出手,一個身影擋在了他的面前,僅僅只是氣息就讓韋澤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