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脫離
幽龍此時並未做任何的舉動,因為他聽到兩位長老談論到自己的父親白虎劍聖,便知二人與自己的父親定有淵源。
朱雀,玄武長老二人看到幽龍未做任何舉動,便相互望了一眼,也未攻擊,因為他們知道,此少年能力雖然在他們之上,但實屬晚輩,並且一人,率先出擊實為不妥。玄武長老說道:「我二人知道少俠能力,但是如果少俠如此情敵,恐怕有所不妥。」
幽龍抱手說道:「晚輩不敢,只是聽到二位長老談論到家父白虎劍聖,不知與之有何淵源?」
兩位長老一臉驚詫,異口同聲道:「家父?」
「對,我乃是白虎劍聖幽晨睿之子幽龍。」
兩位長老收起攻勢,面面相覷,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有何為證?」朱雀長老問道。
幽龍彈起,瞬間到達兩位長老面前,在懷中慢慢掏出玉佩,遞於朱雀長老,兩張老仔細的端詳著。
此時青龍將士與白虎將士見狀,便是一頭霧水,不見三人彼此的攻勢,只是在那寒暄起來,二人飛至到三人身旁。
「咦~!這不是我師傅的玉佩嗎?」白虎將士說道。
「你確定?」朱雀長老一臉嚴肅的問道。
「當然,當年我師傅懷有身孕之時,天天將它戴在腰間,我很是熟悉。」
「朱雀長老,看樣子此少年所說屬實,他確實是白虎劍聖的遺孤。」玄武長老說道。
朱雀長老將玉佩還於幽龍,捋著花白鬍須,「以此情況看來,傳說白虎劍聖留有一子在人間,確實屬實。」
此時白虎將士掙脫氣泡,上前一步,來到幽龍身邊,將幽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面部激動,眼中含著淚光,「你是師傅的兒子?」
「師傅?」
「對,我是你母親夏侯巧兒的徒弟,我叫柳先當。」柳先當抱手鞠躬:「由於不知,剛才的對戰還請幽龍兄弟不要責備於我。」
幽龍迅雙手扶住柳先當,「我怎麼會責怪於你,剛才我出手過重,你不責備於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哪敢責備你,高興還來不及呢,走,咱們兄弟兩個去喝幾杯。」白虎將士一臉的憨笑,拉著幽龍便要飛往一酒館之中。
「喂,你高興過頭了,現在幽龍兄弟還通緝當中。」青龍將士上前一把拉住白虎將士。
白虎將士用力拍著自己的腦袋,「對!對!我光顧著高興了,把這茬給忘記了。」
「你怎麼會落入到這廣都府手中,事後又被他們全城通緝?」朱雀長老向前一步問道。
幽龍輕嘆一聲,便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一一告訴了四人,四人面部凝重。
「我要去殺了凌雲。」柳先當吼道。
「且慢,此事,事關重大,凌雲掌管重權,不可妄動,我們必須從長計議。」朱雀長老說道。
此時幽龍的承受能力已達到極點,面呈苦澀。
「幽龍,你沒事吧。」玄武長老關切的問道。
「我還好,只是難以承受這兩股巨大靈力。」
玄武長老將幽龍浸入一個氣泡之中,可是氣泡瞬間崩裂。
在氣泡崩裂的瞬間,幽龍在逐漸消失的泡沫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月容,此時她已經被靈力壓迫的奄奄一息,昏迷不醒。幽龍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口中喊道:「月容。」便朝她飛奔了過去,將其攬到胸前。
四人也跟了下來,玄武長老順手把住月容的脈,「她這是被靈力壓迫所至。」說完四人將靈力運至到最低狀態。
當玄武長老將要把月容融入到氣泡中隔離時,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查看,不要讓此人逃離靈元城。」
「是!手下遵命!」
「不好,凌霄風趕來了,你倆快些離開,在此一直向東,你們便會進入到一片叢林當中。」玄武長老說道。
幽龍將月容背起,朝四人抱拳致謝,騰空而起,朝叢林中飛去。
「他在那!」一個銀甲衛士先喊了起來,可是就在銀甲衛士喊出的瞬間,幽龍已飛至千米之外,慢慢的消失了。
「追!」凌霄風說道。
「且慢,以你們的能力是擋不住他的,枉送了xìng命,此事我回去定告於凌都府,你們散了吧。」朱雀長老一邊說著一邊與其他三人來到眾人當中。
「難不成,兩位長老也敗於他了?」凌霄風一臉yīn笑著說道。
「哈哈,勝敗乃兵家常事。」朱雀長老說道。
聽到朱雀長老如此一說,眾銀甲衛士一片嘩然。
「既然如此,那麼大家都散了吧。」凌霄風邊說邊朝眾銀甲衛士揮手示意。
........
幽龍飛奔著,卻不知道該去往何方,腦子裡也是一片混亂,不過此時他的內心,開始慢慢的穩定下來,靈力也開始慢慢的消失。也許是因為幽龍此時的靈力,已在月容的承受範圍之內,月容慢慢的睜開雙眼。
雖然剛才在刑場之中時,自己已經昏迷,但是幽龍攬住自己時的那份關懷,卻歷歷在心中,月容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將臉貼在幽龍的背部。
「啊~~~!嘭!」
由於幽龍的靈力突然消失,他在空中跌落,月容想伸手去抓住幽龍,但是手臂剛剛擺動,自己的背部便傳來刺心的疼痛。
月容在空中迅的飛奔到幽龍的跌落處,此時幽龍已經站起,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衣服。
「喂~!你沒事吧。」月容強忍著疼痛問道。
「我沒事,可是我這衣服。。。」
月容微微笑了一聲,「剛才沒注意,看你這衣服,右邊跟火烤過似的,如若再掉上幾塊就不堪入目了。」月容邊說邊側身靠著一顆大樹坐下。
「你的短刀呢,借我用一下可以嗎?」
「拿去~!」月容將自己的短刀丟給幽龍。
幽龍在周圍找到一些茂盛的絨草,用短刀割著。
「喂~!我那可是殺人的利器,今天你卻拿來割草。」月容咳嗽了幾聲。
幽龍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抱著一些絨草來到月容身邊,「謝謝了,」將短刀遞給月容之後,迅給自己編了一個草裙,穿戴上。
月容看到幽龍的穿戴,哈哈大笑起來,引得一陣咳嗽不已。幽龍蹲在月容身邊,看到她面容憔悴,關切的問道:「喂!你怎麼流這麼多汗,你沒事吧。」
「我背部的飛鏢,似乎傷到了某個穴位,非常痛苦。」
「該死,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快些讓我看看。」
月容轉過身去,幽龍查看了一下,「看此情況傷的不輕,如若拔出,肯定是要流出許多血,我現在去尋找一些止血草,你先忍耐一下。」
片刻,幽龍手中拿著幾隻小黃花,朝月容走來。遠望這幾隻小黃花煞是美麗,再加上幽龍這俊俏的臉龐,不禁在月容眼前產生一種異樣的風情。
「喂,看啥呢?」幽龍一邊說著一邊朝自己來的方向望了望。
「沒!」月容此時迅低下頭,臉部呈現出一絲紅暈。
幽龍不理解的搖搖頭,將止血草在手中用力的揉了幾下。
「喂,這麼美麗的花兒,你就這麼糟踐啦?」月容有一絲的生氣。
「這是止血草,你如若喜歡,一會我再給你采些過來。」
「你確定這是止血草嗎?」月容一臉懷疑的望著幽龍。
「當然,以前九轉伯伯身體不好,我經常陪他上山採藥的。」
「那好吧,今天我這條命就交予你手中了。」
幽龍走到月容身後,左手將止血草按于飛鏢處,右手抓著飛鏢,「你忍著點。」
月容輕輕點頭。
「且慢!」此時空中傳來一個聲音,幽龍聽著有些耳熟,便抬頭朝四周環望著,月容盡顯jǐng覺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