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該管自然會管
為了保證事情能夠說的清楚，紅霓與其他五位仙子聚集一起給清玲梳理事情原委。
別看蟠桃園裡的塔外觀上看上去只是一座小小的，只能容納兩人的塔，但實際上在塔里它的面積要比肉眼所看到的大的多，容納七位仙子都顯得空曠了些，在這塔裡面物件也是應有盡有，一眼望去眼睛一時不知道往哪裡放。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你們在天河池洗澡時本設有結界，但不知何緣故不僅有人悄無聲息的進入了結界，還偷走了你們放在池邊的衣服？」
清玲擰眉梳理整件事情，覺得事情可能複雜了起來。
「對啊，我們洗完澡后都慌了，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感受到結界有任何波動。」穿著橙色衣服的明羽嘟嘴，眉間儘是疑惑和懊惱。
「衣服被偷我們可以用法術換上新的，但是結界這個事情我們沒有辦法追溯。」藍秋如是說道。
大家都點點頭，表示贊同。
「結界怎麼會沒有反應呢？你們確定是凡人而不是神仙進入結界嗎？」
「我們確定！」幾個仙子異口同聲。
紅霓道「雖然結界毫無波動，但在我們發現衣服失蹤之後，我們都察覺了絲微弱的凡人氣息。」
「凡人怎麼會毫無動靜的進入結界呢？」清玲沉吟，接著問，「那還有什麼你們覺得古怪的地方嗎？就你們所言的，還不足以減輕紫煙私自下凡的處罰。」
一時之間，塔內一片沉默，都在努力回想自己有沒有落下細節。
「我想起來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是古怪的地方…」青木小聲開口。
她也算仙齡較小的，也是幾個仙子里最喜安靜的，因此她的出聲倒是引起了一片好奇。
「快說說是什麼，現在這種情況，凡是想到的都說一說，不用猶豫！」明羽急切道。
清玲點頭道，「是的，現在大家只要是能想到的都說一說。」
被那麼多雙眼睛迫切的盯著，青木緊張的眨了眨眼：「我在衣服被偷后，總是有想下到凡界的想法，但這種想法不是很強烈我就沒放在心上，畢竟我們經常也……」
明羽恍然大悟般似的喔了一聲，打斷了青木的話。她眼睛瞪的有些大，顯得眼睛更大更圓了，她語氣不太好的道：「我和青青一樣，衣服被偷后，也是想下到凡界，我以為就我一個人這樣…」
大家的眼神都互相彙集一起，都說著我也是。
「我猜既然大家都有這種想法，那紫煙肯定也有，或許比我們都更加強烈，所以……」紅霓眼神投向清玲，語未盡，但眼中卻儘是千言萬語。
清玲抿嘴，起身勸慰幾個眼巴巴盯著她的仙子：「大家放心吧，事情因果我已經理清，我會儘快處理這件事情，讓紫煙回來。」
有了這個承諾，大家眉宇間都寬了幾分，眼裡也算有了點笑意。
「娘娘，我待會兒一定把又大又甜的蟠桃給您送過去！」明羽慣是機靈，嘴甜甜的說道。
清玲輕笑，「好，我等著。」
……
「今天早朝時，黎山老母說的事你可聽見了？屬實嗎？」如來佛祖執黑棋問道。
「嗯，屬實。王母剛剛已經傳音告我了。」
「她又要下凡？」
「嗯，不過這次是正事，理由有理有據，很是正經。」說到這兒，玉帝禁不住輕笑。
如來佛祖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就沒發現王母與平常有什麼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嗎？」
「……」
玉帝看如來佛祖下的黑棋的位置禁不住嘶了聲，片刻后拿著白棋問道，「你不可以讓我贏一次嗎？」
「……」如來佛祖又下一棋。
「…我發現了發現了，但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嗎？」玉帝哎呀一聲，「你讓我一子行不行？」
如來佛祖平淡無波的拒絕，「不行，我要尊重你。」
玉帝很是真誠的說道，「說真的，其實我不介意你不尊重我。」反正平時不尊重他還少嗎？
啪嗒一聲，黑子落下。
「我贏了。」
「……」
沉默的盯著棋盤好一會兒，玉帝站起身，一揮袖，將眼不見心不煩得到棋盤收回了乾坤袋，「不玩了，這棋技總是你勝出一籌。」
如來佛祖對於玉帝的話不置可否，他也起身挽袖，道「王母的事你不管，太上老君你也不管嗎？」
如來佛祖眉眼間儘是認真，玉帝瞧了不由得嘆氣，「你不去普渡眾生，怎得操心起這些事來。」
「王母這變化你我都知道這是好事，這本來就是我們預料到的事，不必過多追究，順其自然便是天道也要我們做的。至於太上老君…」玉帝蹙眉，「他如今做事確是太鑽牛角尖了，再發展下去只會失了神格，我會看著辦的。」
「不，我等會兒親自去找他。」玉帝拍了拍手，彷彿一錘定音。
既然玉帝已有決定，如來佛祖便不再多言，點點頭隨即道了別，「我現在要去普渡眾生去了。」
如來佛祖言下之意就是，自己不僅普渡眾生，也操心天庭之事。
玉帝領悟了，沉默不語望著他走到陣眼。
「自己唱白臉，讓我唱黑臉。」須臾，如來佛祖消失在陣眼，玉帝也嘀咕著邁步向宮殿外走去。
熱，是煉丹房給以進來的人最直觀的感受。
玉帝揪了揪自己的領口，給自己捏了個清風訣，悄無聲息的走到太上老君的身後，天冬站在殿外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卻不敢言語。
「念起，我不是命令你停止了嗎？」玉帝站在太上老君身後，透過面前厚重的鼎探視了裡面的東西。
「玉帝！」太上老君臉色煞白，手裡源源不斷傳輸進鼎內的上古真火瞬息不見。
他回頭想將鼎內的東西收入乾坤袋，但較之玉帝，他的速度還是太慢了，他有些無助且絕望的盯著玉帝摩挲那塊烏漆的石頭。
「我對你太失望了，念起。」
念起是太上老君的名字，自升仙以來除了玉帝和元始天尊，再無人這麼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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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大家帶入真正的認識的神話，我會很多地方都有改動，不喜勿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