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出門拜師
幾個月後,一對嘻嘻鬧鬧的歡喜冤家收拾收拾東西,告別了米攤老闆,踏上了去拜師的路。
不過,兩個人都不是很清楚具體的目的地,連拜誰為師都沒想好。就這麼漫無目的地出門了,一人扛著個小包袱。
此時,錢博淵已經是一個初級的武煉者了。一般人想從普通人邁入武煉者,沒個三年五載都不可能。
可錢博淵是什麼人,一天吃兩粒靈米,用的是秦玉瑤當年用過的心法。再加上他對這個陌生世界的警惕讓他不由自主地捲起來。上輩子就是個卷王的錢博淵把他的內卷精神在這個還算純樸的世界發揚光大了。
某天晚上,秦姑娘發現他房間里有動靜,過去一看,好傢夥,睡夢中的錢博淵身上蒙著一層白茫茫的光,這是心法運轉的表現。第二天早上盤問他,錢博淵的表情要多迷茫有多迷茫,要多無辜有多無辜。給秦玉瑤迷惑的呀,險些以為自己是做了個夢呢!
總之,兩個人躲躲藏藏,一路上不知變了幾次容貌。雖然錢博淵不是很理解原因,但還是很配合的讓秦玉瑤把他的臉塗得黑黑的,蒼老了不知多少歲。
秦玉瑤自己變化容貌的策略,是每天改變髮型。她用做不了衣服的碎布頭製成發繩,再往臉上塗些脂粉,完全瞧不出來是同一個人。
路過鬧市,兩人就去館子搓上一頓,住進舒舒服服的客棧里;有時走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也就只好隨意搭個簡陋的帳篷。
一路上,錢博淵看到很多人像他們一樣背著包袱四處走,問到原因,說是仗快要打過來了。所以有能力的人,想著拖家帶口趕緊逃離這個地方。沒能力的開始積攢糧食,爭取多活一些時候,希冀著熬到戰爭結束。他們心裡都清楚著不管哪一方打贏了他們都只不過是勝利者的剝削對象和失敗者的泄憤對象,兩方都半點兒不會在意他們的死活。
到處都是人心惶惶,害的兩個人有時很難買到一些吃的,因為大家都在積攢糧食,把那些糧食販子們的存糧都哄搶光了。不過也因為如此,沒什麼人注意他們倆,他們倆看起來就是一對逃難的夫婦。
「我們要到哪裡去呢?」兩個憨憨終於發現自己連目的地都沒有想好,在身上的盤纏用的差不多的時候才發出了靈魂質問。
於是,身為"一家之主」的錢博淵開始想辦法搞錢。
怎麼搞呢?他們身上也沒有可以出售的貨物,這種時間也不會有人出錢買他們的才藝,人人都只想著逃命和活命而已。錢博淵一下子犯了難,不成要帶上蒙面巾去路上搶嗎?
當兩個人在山路上不聲不響地趕路的時候,居然「好運」地被幾個剪徑蟊賊給圍住了。看著秦玉瑤大發雌威,把那幾個毛賊打得鼻青臉腫,錢博淵徹底推翻了自己想要去搶劫的那個賺錢思路。太可怕了!說不定他還沒付諸實踐,剛提出這件事就會被秦玉瑤大義滅親。
不過好運是真好運,兩個人看著從毛賊身上搜出來的錢,發現他們又不是窮光蛋了。
經費問題暫時解決,可不是長久之計。兩個人找到那個不知面目,也不知姓名的師傅的日子也遙遙無期。錢博淵感覺自己頭髮都愁白了。
就在這個時候,戰況陸陸續續的傳了回來,通過路上人們的竊竊私語,傳進了秦玉瑤的耳朵里……